《重生混元道》第8卷 仙魔佛鬼大戰

第361章 周成探寶

第8卷 仙魔佛鬼大戰

第361章 周成探寶

军士甲道:“老人一直哭哭啼啼,想来是以为家里人都遇害了。我二人当然不能草率行事。找寻半天,发现不了痕迹后,我们三人便躲到一旁高山上,施了个小阵法隐蔽自己,在那里窥视起来!”
「魔路引,倒是不錯。」周成拿著魔路引,出了城守衙門,一路穿過鬧市,倒也聽到了許多事兒。
“大胆疑犯,快给本官从实招来,尔等是不是在行那祭炼凶宝之事?哼,如此多的冤魂厉鬼,你们所行之事,定然是龌龊无疑。若不是从实招来,小心魔界律法之下,死不超生!”
两个军士见疑犯死活不开口,却是一把上前扣着他,死死地将他压在地上,跪伏在地。其实罪犯身上都贴了五岳符,外人不揭开,却是逃也逃不得!
雖然感慨,但周成也不怪自己沒有救他,畢竟當時戳穿他,會帶來數不清的麻煩,而且,如果當時一路逃走,定然傳出風聲去,也追不到這事底細了。
城守道:“哼,你所说也不无不对,就算是你一个借口。那我便和你赌一赌。看这探子几时能回来。如果约定时间内不回来,我便给你补上路引,放你去便是。如果提前回来了,我便收你入了大牢。也免得你们这些自称算命之人。跑到天下四处祸害我魔界众生。”
城守问道:“你这疑犯,见了本官不但毫无礼数,如今被人告罪,你也不开口认罪喊冤。莫非真不怕我魔界律法,赐你大罪?”
水井再往下五里,卻是豁然開朗,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湖泊。令人驚異地再次出現了,只見不知何故,這井水好似長河鯨吸一般,水勢凌空而上,湖泊四周卻是無水。一時間,如果是一個凡人,怕是早已被嚇著了。就因為這倒掛之井水。
此时衙门中,也就几个城守的心腹在,只见城守哪里还有刚才的半点低姿态,却是肃声道:“你说你是算命先生。那好,你且算一算,刚才这案子,究竟是何缘故?不错,这人确实是长耳定光魔的长子,不过他还是嫩了点,有些东西,没骗过我!”
“我命由我不由天,你若是真有三分本事,便算一算。这探子何时能回来。”
“城守大人果然明鉴万里。”周成道。
“大概是夜幕时分,忽然我们听到了冰冷地夜空中传来铃铛响的声音,瞬间我们便明白那是招魂铃!”军士顿了顿,接着说道,“那招魂铃的声音,非常刺耳,又特别惑人,如果不是我兄弟二人联手,说不定连我们三个活人都会被招去了!”
时间在一旁沙漏地稀稀疏疏响声中,慢慢溜走,炷香也最终燃完,一阵风过,却是吹得香灰四散。>重,似是早已忘了打賭之事,凝神似乎在算著什麼。
“感觉到事情有些蹊跷,我和我家兄弟二人便带着老人细细搜索。因为能让村子完全消失,而时间就一天,估计不是什么破坏性的损害,而是有人施了障眼法!我兄弟二人虽然已经踏入了修魔期的返虚期,但一时间,居然什么都没有发现,山依旧是山,水依旧是水!若不是那路引中明确标着这里有个村子,我们肯定不会相信!而且,这个地方非常偏僻,如果不是我们兄弟奉命在这些比较偏僻地方巡察,估计外人一辈子也很难发现这个深山中的小村子!”
「是啊,我還聽說,我們成教也在招人,說是但凡有緣,都能得一番緣法!」
周成沒想到穿過先天地煞之氣,這麼容易就到了水井底部,雖然這裏離那地面,至少都有十里之高了。周成一步跳到湖邊岸上,雖然洞里沒光,他也看了個清清楚楚。洞府里除了這倒掛而上的水柱,就是這大湖,而大湖四周卻是更有一些讓周成感興趣地東西。
这青年一开口,顿时满堂大惊,这哪里是什么青年,说话的嗓音就好似婴儿一般,连那嗓子,也完全不像是男人一般。一张本来粉嫩的脸,却是涨得通红。
军士乙道:“不久,我们便看到一个穿着道袍的人,鬼鬼樂樂地一路撒着纸钱,一手拿着一面招魂幡,一路走来。身后却是跟了一长串恶鬼!此人将一群恶鬼带到那村子的位置上,便青光一闪,不见了踪影!”军士甲道:“我们怕待在那里打草惊蛇,虽然那地方进出的人不多,但白天我们已经在那里找了一些时候,说不定已经引起了别人怀疑!如果不是我们有魔界军中所赐下的隐身之术,估计也会暴露!所以。我们蹲了半晚上,看到许多人乘着夜色,在这大山中招魂送鬼,送进了那村子地位置!我们等待了半天,最后将这个最后进去,也是最后出来的小子给捉到了!”
「先天地煞之氣,倒也著實不凡。不過當年混沌之時,我都能來去自如,這先天地煞之氣倒也不至於令我卻步!」
不時,周成便追到了一處山水之外,凝神一看,果然,這裏處處透著古怪。周成也無須多做手段,凝神間便發現那山水之間,果然有一陣法,非等閑修鍊之人不能破。而那長耳定光魔大公子卻是正好進去。
一众军中高手也迅速朝城守衙门而去,不过瞬间便将衙门包围了个水泄不通,只等那救人之人上门,从而将这贼之党,一网成擒!
看起來很不舍,長耳定光魔又施了許多手段,方才轉身離去,原來這裏不過是他偶然路過,卻沒想到能在這深山小村發現一口透著古怪地水井。偏偏水井不只讓他感到奇怪,這裏礙眼的村民自然是第一時間被他處置了,長耳定光魔殺人從不手軟。他本欲進那水井一看,可誰知這口平日里被用作取水地水井。裏面深處居然不可見底,而剛要深入,居然遇到了強烈的先天地煞之氣。
周成道:“此人便是三炷香内,也无法回来。不用多算,命数已定!”
周成暗笑道,你是还有别的任务吧,监管天地者,何尝不是那外派的爪牙。都说魔界有重宝,可谁都算不出来在哪里,想来你就是那石忠派出来的人,想要从凡间下手。找寻任何蛛丝马迹。这河间县下河村一事,分明就是有鬼。我就不信,你不上报。
周成微微望了眼那个长耳定光魔的公子,随即却是拱手向那城守行礼道:“小人乃是一名修行之士。当年还在襁褓中之时,就被山中老师抱上了山门,一把手养大小人。随后传授小人一身术法,多为天文道理,气数风水之说。老师化魔而去,不知踪迹,却独自留下了我。此番下山,不过是想云游天下,为天下有缘之人算上一卦,顺便依循着当年记忆,找回自己家而已!”
周成笑道:“卜卦算命之术,怎能入了大人法眼。何况天数多变。算命之人,也不过是讲出那一线可能罢了!说是算天算地算人算命。其实不过是打赌罢了!你若强迫我算,我却是不一定能看准。”
“你是何人?从何处来?要到何处去?”城守问道。
大約下落了五里,周成就遇到了那先天地煞之氣,也就是長耳定光魔遇到的東西,就是這簡單的攔路虎,將那長耳定光魔攔在了水井外。當然,周成還是依靠自己絕對的實力,強行突破了,雖然還是有些微微不舒服。
周成一揮散去了那回光鏡,嘆息道:「果然狼子野心,如此手辣,倒是自絕後路啊!」
「是,孩兒知道!」說完,大公子便轉身而去,出陣回家了。
「你這潑婦,誣賴我,走,和我去城中地魔皇廟,大家當著魔皇老人家對質!」
两个军士越队而出,拱手行礼道:“奉大人命令,这几日都是我兄弟二人巡察河间县那一片地方!今日中午之时,却是正好遇到这个老农。我兄弟二人看他形迹可疑。便上前盘问于他。此人身上也有当地路引,我兄弟二人以神识观那路引符内,正是刻着此地居处,却是不知为何出了这等奇事!”
不久果然有一人驾云而来,却是一个白衣青年,嚣张地落到衙门前,理也不理那门口警戒地魔军军士。
「是啊。聽說人家妖族那邊,犯個小錯,都要在魔皇廟裡跪上三天三夜呢……」
“呃?接下来如何?”城守道。
城守眉头一皱,道:“你二人早已化魔后期大成,跨入了返虚期,自然应该有自己主见。前因后果,皆给我详细道来就是。”
周成神識微微一探,居然沒有探到底,讓他無比驚詫。雖然此時周成地修為和被和諧的道行沒有完全恢復。但三界中,准聖人法力第一絕對是他周成。可就是這麼一口區區水井,居然探不到底。
青年挣脱不过,却是死活摆动起来,最后心一横,嘴角蠕动一番后,一口大血喷了出来,同时大声喊道:“魔师老爷救我!!”
城守看了看两旁的军士。问道:“方才是谁将这两人带回来的?将详细经过说一说!”
城守可不是当地的普通地官员。在魔界,每一个地方有一个凡人世界的官员,比如靖西关地凡人世界官员却是唤作知府。而这城守却是直接由魔皇宫指派的,专门处理一些神神鬼鬼以及特殊时期,监察天下的责任。
周成道:“那是?……”
其實倒不是周成聽到一點市井流言就如此感慨,而是一路行來,居然沒有聽到一個人說魔皇地錯。即便連那些地痞流氓,都說魔皇大人是對子民非常好的皇者。而其中最重要地是。他地法術雖然傳出來了很多,但卻都給了這些魔界子民。是對是錯,周成一時間都難以斷定。
「見過爹爹!」
片刻前:長耳定光魔長子剛帶著那粉臉青年和那老農出了門,便駕雲到了這偏僻之處,隨即停下雲來,回頭對那青年道:「哼!你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畜生。你也就只配給父親大人一番褻玩,一點小事都辦不好!留你何用!」
周成剛進了這井口,便覺得這井水和那尋常之水有一點巨大的區別。別地水井是靠泉眼通水,而這裏的水居然是靠生生不息,根本沒有泉眼。雖然泉水沒有靈氣,想來是被何物所吸了,但是,卻是沒有源頭。
城守大人怒道:“大胆刁民,让你说你不说,给你点苦头吃,你还叫嚣起来,威胁本官!你若再不从实招来,便大刑伺候!”
军士二人看来是两兄弟。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站在那里,怕城守不相信自己二人。
“大胆,尔等一人哭哭啼啼,一人见官不行礼,这是哪般规矩?”城守一拍惊堂木,呵斥道!
喷得满天都是的血雾,诡异地扭曲着,随即却是化成一道轻烟,消失不见。
一處山頭,忽然青光一閃,卻是顯出周成身形來,看了看四周,隨手一揮,一個偌大的鏡子成形,只見裏面正回放著剛才這裏發生地一切。
周成微微一跺腳,一陣青光從腳而起,似乎蛋殼一般,將周成全身罩進去。這卻是一種護身手法。
無奈之下,長耳定光魔只好差人乘著夜晚捉來許多陰性地鬼魂,希望他們能抵抗住這陰煞屬性的先天地煞之氣。誰知道上萬遊魂野鬼進去了,沒一個能出來。如今他倒是怕有人算出來什麼,也就早些離開。脫了一些因果。
周成暗嘆道:「都說石忠有大罪。可在這幽幽子民眼中,那是魔皇石忠大人。而偏偏這位大人,在民間的口碑還那麼好。人啊,是不是換一個角色,對錯就易位了?」
周成暗道,真没想到,这个城守居然对别人算命之事如此反感,自己如此低调居然还是被他所恨。看来,算命之事,在魔界不太受欢迎啊。
一句話沒有說話,那大公子卻是一手一個,殺死了那嚇得癱在一旁的老農和這粉臉孌童,隨即一揮手,毀屍滅跡后,卻是絕塵而去。
“是我等兄弟二人带回来地!”
城守一听。这次终于听明白,不是这老人找不到回家的路,最近也是事情太多,搞得他心神紧张,时刻怕出错,误了魔皇交代。这下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知道这事可大可小,一个村子平白消失了。如果这老人没有撒谎的话,那么就一定有鬼!
城守又问道:“即便有人施了手段,以障眼法蒙蔽那里,你们也当有所发现才是,接着说!”
其实刚才城守暗中派出去跟踪地人,正是靖西关中少有地高手之人,也是玄魔大成即将踏入魔将境界地高手。一入魔将便位同金仙。所以,城守才不信三炷香之内,还不够他回来。不论有没有发现,三炷香对于一个玄魔(玄仙)境界的高手来说,都已经太久太久了。
“老爷,小民冤枉,还请老爷听我细细道来冤情!”那下跪之原告老农,却是开始讲述起自己冤屈来。
城守此時心情哪裡還在難為周成身上,早已有了計較,揮揮手示意放周成走。
「打人了,打人了啊。哎,打死人了。你個挨千刀的,居然打你發小之妻,你和我去魔皇廟,看你還敢不敢打人!」
看來古怪就在這十道門裡面了,周成不禁嘆道,這究竟是何人手段,在這裏周成自己地神識一點用都沒有。看似平淡,一水而下,卻來到這麼一個地方。看似普通,卻是連他周成都不能在這裏演算天機。
“老农本是河间县下河村之人,向来安分守己!前几日出门去小女儿家串门,不料今日回村之时,居然发现找不到地方了。小民没有办法只好报官了,结果刚才几位军士艺高人胆大,正好在村子大概的位置。捉住了这个鬼鬼樂樂的人。”
周成疾步走出了靖西關的西城門,到了偏僻處,一步踏入虛空,跟上去了。他卻是隱隱算到此事和那靈寶之事有些關係。雖然此寶太過重大,定然不會須臾間出世,但一些線索還是能讓有緣人得到的。
「哼,好一個長耳定光魔,居然偷偷摸摸搞這種動作。此人膽子著實太大,居然乘著仙魔大戰的風頭。躲在後面做小動作。」
「是啊。我還聽說東面有不自量力的敵人快打來了,哼敢來對付我們魔界,小心魔皇大人雷霆手段!」
「是啊,你這人咋這樣。偉大地魔皇大人不能容許你的存在,走,和我們去。」
“城守老爷,小民冤枉啊!”一个老实巴交的老农,身着褴褛,乍看去却是蓬头垢面,此时正跪地不起,大声喊冤道。而另外一个年轻人却是长得细皮嫩肉,让人看了感觉很不真实一般,仿佛是不是一个男人。
周成布下一番手段,加了陣法再次掩蓋此地后。卻是安心打量起這個能吸引長耳定光魔的平凡的水井!
「我的魔路引?可以將我之來處,設為靖西關便是!」周成道。
“不好,速速去调我城中高手来此!”城守知道这罪犯是施了一手万里传音地魔门法术,哪里敢再轻视于他!此法一出,便是那接应之人在那万里之外,也能瞬间感知危急,若是高手,怕是转瞬间就会赶来!
城守一愣,却是看到旁边还有一个老农在那里跪着,刚想说什么,却见那长耳定光魔之子又开口了:“这位老伯也算可怜之极,当时父亲门下也晚去一步,不然也能保得此人村庄安宁!也罢,从此那村庄便是不复存在了,我便一并带走你,给你找个好地归宿吧!好叫你老来有养,不愁吃穿!”
衙门上却是坐着一个中年官长,应该就是此地靖西关的城守了,周成一看便知此人有那玄魔的实力,乃是等同于玄仙的境界,比魔将低上一些!
老农哭着道,他却是知道村里的人估计凶多吉少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村子明明就在那个方位,但现在却是找不到了。
“魔皇告谕子民,但凡命数一说,皆是不可信,你还敢到处算命!你出门看看,我魔界哪里不是丰衣足食,可有人饿着?即便再偏远的地方,也有魔皇大人恩泽,你还敢到处算命,糊弄苍生!此番看你输了,如何说话!”城守越说越气,好似和周成有莫大怨恨一般,轻易居然不甘休了。
周成站在衙门角落里,却是看着一众衙役忙活半天,终于将犯人带了上来,城守一声令下,便要那原告和犯人跪下。
而那個玄魔境界地軍士,卻是剛出門就被人家發現了,長耳定光魔長子,哪裡是什善男信女之輩。
原來這長耳定光魔有褻玩兒童之怪癬,平時喜好女色,修那陰陽和合的魔功,久無大成之下,卻是鑽了邪門歪道,把注意打到小孩子身上來。只要長得乖巧地,都難逃他之魔手,不論男女,受害者無數。不過,他倒也不殺他們,如果哪個孌童長大了,他對誰失去興趣了,就改為派出做事。這個粉臉青年便是其中失寵的人之一。
周成一愣,随即笑道:“莫非是那公子行事风格引起大人怀疑了?”
城守一想,也就说道:“既然这告状之人都通情达理,本官自然也不会难为公子门人。师爷,你来备一个文案,让人将这公子门人带走吧!”
探視了一番,沒有找到什麼散落的遊魂,想來那大公子是心狠手辣,殺人不留魂魄之人。周成無奈之下,也只好跟上去。
说完,城守却是瞟了一眼那浑身似乎都不自在的青年,只见他低着头,一脸地不耐烦,但脸上却又没有恐惧,似乎有什么倚仗!
老农道:“我怀疑这人和失踪的村子有关联!方才小人说了,村子消失了,是真地消失了!我在那附近再也找不到我们村子了。”
這水井果然透著古怪,這是周成第一眼地感覺。想來不是人工挖出來地水井。應該是當地村民加上石頭,將地下冒出來的泉眼壘成的水井。
靖西关顿时传出阵阵钟声,随即便听到有人大喝:“关城门了喽……”
“啪!老实交代,你是什么来历!否则,本官定要行那魔皇授予之职权,行那搜神之手段,取你神识中记忆,看你如何逃得!”
“此等言语,好生古怪,你告他何事?”城守也听了个不明不白,却是指着那个青年问道。一时间他还以为是老农自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那你便算算此事,究竟如何?如果其中有诈,你现在告诉我,待会儿探子回来的时候,也好对质!”城守大人笑了笑。不过那神色却是让人觉得很冷。
城守道:“哼。这个世界,强权者面前根本没有什么平等可言。而特别是这个长耳定光魔,我虽不知为何魔皇大人要容忍于他,但我知道,就凭他长耳定光魔的门风,绝对不会生出来这么一个好儿子。居然会为了一个凡人,求本官。这就是最大地破绽!哼,我早已暗中派人前去跟踪。如果让我找到把柄,定要禀报魔皇大人,治罪于他。何况……哼。”
两名军士对视一眼,却是由其中年龄较大的兄长开口道:“当时我二人发现这老人形迹可疑,便拦下他,想要询问一番。谁知他跪地就哭,说是有人把他们村子偷走了!一开始我们都不信,毕竟我们也没有发现附近哪里有什么村子。可是,当我们看了他的路引之后,我们发现,那里确实应该有一个村庄,可是,现在却是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水流潺潺的山谷!”
那老农一听,顿时大喜过望,天下居然有如此好事。他虽然没听说过什么长耳定光魔,但是看那城守都如此巴结,肯定是了不起地来头,哪里还敢作对,只当家人和村子真地是被那山中野鬼所坏,至于为什么村子连一片瓦砾都看不到,那就不是他这普通老百姓能思考的问题了。一些事一旦涉及仙魔鬼神,就会变得很复杂,这事也不能例外。
“大胆刁民,为何擅长我衙门重地!来人,给我拿下!”城守见来人气势汹汹,似乎不是一般货色,不过自己这可是魔皇设在每个大城的衙门,岂能由凡夫俗子乱闯!若是被那魔御史告一状,那城守地前途也完蛋了。魔皇最顾忌的,就是颜面。
此时那青年却是再也冷静不下来,大声呼道:“放开我,放开我。我家主人不会放过你们的!都放开我,勒痛我了!”
等閑之人,一旦被沾染,元神立馬就要遭殃,必會如那附骨之蛆,壞人元神,不防之下卻是萬年難逃。雖然此物不算混沌中最棘手的,但也著實讓人頭痛。不然那長耳定光魔怕是一下就跳進去了,哪裡還會猶豫再三,想憑著一些陰魂鬼怪探路。
其實,這先天地煞之氣乃是混沌中也存在的一種東西。混沌中也有險惡之地,一般靈寶所處的地方,都會有這些亂流存在。準確地說來,這先天地煞之氣在混沌時,稱為煞氣更為準確。不過是因為開天之後,此物兇險遠超地煞之氣,也就被比作先天地煞之氣了。
那青年也是眉头一皱,随即好似想起了什么,伏地道:“城守大人见谅。此番却是小人之错,还望达人海涵!”
長耳定光魔想了想道:「這裏不便久留,你且帶著手下速速離去。如若有人問你那兩人哪去了,你就說半路放了。」
衙门里顿时乱作一团,一干围观之人都被赶了出去,只有周成因为同为嫌疑犯,几句好话蛊惑了看押他的两个军士,也就继续留在那里。城守过问了一下,也无心思管了。
“本人所说之话,句句属实。还望城守大人明鉴!”那长耳定光魔之子似乎怕城守还不信,却是执着那青年。怒斥道:“你这厮手脚一点也不勤快,偷奸躲懒。却还脾气死硬,还不快向城守大人认错!”
「也罷。走走看看再說,日後總有定論!」周成嘆道,也不再多想。卻是記起了剛才衙門中地事。
「此等大事,你居然如此草率,讓兩個小小返虛期的魔軍發現了。不殺你,實在難以保守秘密!」
城守让人接过来一看,果然是那长耳定光魔地长子。原来是那大名鼎鼎的长耳定光魔,他可是和那魔帅差不多级别的存在,城守顿时惊得起身道:“原来真是公子驾临,在下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也罷,師爺,照他說的做就是!」城守心裏的不安越來越重,卻是轉身回了後殿,神色匆匆,不知是做什麼去了。說不準是打小報告去了。
右面五個洞穴大門上,卻是也寫著五個古體篆字人、神、仙、鬼、魔:「人」「神」「仙」「鬼」「魔」
……
只见这白衣青年倒是拱了拱手,道:“小人见过城守。我乃是魔皇大人坐下。长耳定光魔之长子。前日我家中有那外出之门人,偶然路过那河间县,发现了一处鬼怪横行之地。鬼怪却是在将那村子肆虐一空后,散入四周山林。我家那门人不忍村民罹难,更不许鬼怪横行,却是布下法阵,将那死魂超度了,顺便将散落附近的鬼怪收入阵法中,一并超度了。这个小厮。乃是我家门人之跟班!这是我的魔路引!”
城守见这疑犯不开口,也开始思量起来。这村子平白无故地不见了,定然是被人施了阵法,遮人眼目了。可这大半夜。借着深山夜色的掩护,居然有人将许多恶鬼厉鬼送进那村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莫非有人大发慈悲,开水陆道场。超度冤魂厉鬼?
「城守大人,鄙人僥倖賭對一場,不知大人可否高抬貴手,放小人離去?」周成輕笑道。
说完,城守却是拱手向那长耳定光魔之子行了个礼,道了个好,随即转身处理周成之事。
這裏卻是只留下了這長耳定光魔,只見他緩緩走到村中一處水井旁,盯著裏面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這靈氣從何而來。若不是先天地煞之氣我便進去一探又有何妨。那些鬼卒說不得全數死在先天地煞之氣還是太過厲害了。也罷,此地估計暫時不安全了。待我封了此處,日後再來探尋!」
城守一叹,随即道:“哼,天下有权有势之人皆是那般脾气,魔皇时常告诫我们,只有自己强大了才是真正地强大。看别人冷眼,是因为自己不够强大。他身为长耳定光魔之子,嚣张一些,我又岂会怪他。”
而正中一個方向,只有兩個洞,一道門上寫著一個偌大地道字:「道」,而最後一道門上,卻是寫著一個周成都不認識的字,不知究竟是何意思。
「也罷,越是古怪。越有意思。當年我一劍開闢魔界,本已預料今日魔界會有許多怪異之處,如今倒算是遇到一出了。」周成一時性起,便拿起旁邊一顆小石子,扔進了水井,可不久,居然聽到叮咚一聲,看來是觸及水面了。
「魔皇告誡我們,魔界是屬於魔人的天下。我們要團結起來,把這些害群之馬,懲罰以罪。」
那年轻人长得粉头嫩面地。却是丝毫不在意这城守如何说,就跪在那里。反正是死活不开口!
……
「去就去,公平的魔皇大人會顯靈做主地。」
「嗯,都處理了嗎?」一個身著華麗的魔頭站在死氣沉沉地村子里,說道。
军士似乎有些惊悸地说道,毕竟,那经历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老人见说到了正事,也大呼道:“老爷,那里确实是我们村子地位置,老农活了半辈子不会弄错的。还请老爷为我做主!”
「大公子饒……啊……」
“哼。我就不信,你们这些算命之人,真能算出别人的命!”城守大为不满,立刻招来手下,摆好了三炷香,却是点燃了第一根,真要赌那三炷香之事。
旁边观看审案地人也是指指点点。要官老爷公平审案。城守眉头一皱,却是想将这些围观地人赶走,不过想了想魔皇平时说的话,也就没有赶人。他也就当这是一般的妖魔鬼怪在装神弄鬼而已。
只見大湖四周,居然有十二個洞穴,每個洞穴都被一道不知名之物構成的洞門關著。十二個洞門之上,卻是分別寫著一個篆體字。左面石壁上五個洞穴剛好是生、死、病、禍、福:「生」「死」「病」「禍」「福」
城守点点头,却是道:“听那军士报告,你没有魔路引,看来也算是情有可原。不过,我却是不知你所说是真是假……”
「嗯,都處理掉了!」大公子卻是恭謹地說道。這人正是那長耳定光魔。
「也罷,我倒要看看,這裏究竟有些什麼玄機。」
「你缺斤短兩,小心魔皇大人懲罰你!」
正在这时,那边的备案已经完毕,长耳定光魔之子却是向着城守一拱手道别,随即就要离去,城守挥挥手,也示意放行,不过转身却是对着周成,意味深长地望着他。
另外一个年轻人却好似不愿意一般,踟蹰半响,才不得不跪下,却不愿磕头见官,更不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