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48章 除惡務盡
「等一下,現在天還沒黑。等天黑了之後咱們再出去,估計會有山賊下山。難免被咱們遺漏,要知道,除惡需盡務!」陳九牽著驢子,躲在一邊,遠遠的看著山寨上下進出的情況。
眼見著長劍飛來,陳九的眼睛眨也不眨,法力轉動,長劍停在了身前。
大當家聽到這鑼鼓之音后一愣,隨後罵罵咧咧的對著外面的小卒子喊道:「你們去看看,劉四那小子是怎麼回事,連夜都守不好!」
「避水珠是維持著這個宮殿所在的重要力量,不能全拿走,不然這麼好的地方就毀掉了,這避水珠咱們一人一顆!」說完之後將自己的裝起來,另外一個給易笑笑。
看著下面跪倒的土匪,大廳內濃烈的氣氛再次為之一凝,就連那哭啼的女子也不由自主的忍住了哭聲,不敢發出任何動靜。
不但大當家的來了,一眾小頭目,七八百的小土匪,也跟著過來。
大當家大步往前走,一眾小頭目紛紛跟了上去。
「誰吃了雄心豹子膽,居然敢來我山寨鬧事,都跟我去看看,今夜正缺少樂子,咱們將那小子煮了吃!」
「小娃娃,好大的口氣,莫非你前世是蛤蟆轉世不成!」一個小頭目乘機站出來 諷刺陳九,好叫大當家知道自己的存在。
陳九的手腕一抖,長劍發出一股顫音,顫音刺耳,迷神。
夜色降臨,山寨上下時不時的有大隊人馬進出,有的興高采烈的拉著一車糧食。有的還帶著女人,哭聲遠遠的傳開。
「錯,他們不是畜生,是禽獸不如!」陳九慢慢的站起身。
有男人粗魯的叫罵,有女人的哀求。
大當家的話一出口,周圍的幾百人哄然大笑。
這是一個高大的山峰,按理說這裏應該少有人跡才對,可是偏偏這裏居然形成了一條山路。
「我道是誰想要打我這個山寨的主意,原來是一個沒有斷奶的娃娃,聽了一些個英雄列傳之後就熱血沸騰的想要來為民除害了!」
陳九一面拿出一顆避水珠,然後將貝殼給關閉。
「哈哈哈,那是當然,我可是陳九,獨一無二的陳九!」
「我之所以暴力是因為我知道這群土匪有多可恨!」
放眼打量著這個大當家,身上扛著一柄大刀,一臉的絡腮鬍子,面目兇惡,額頭上有一道刀疤。
不多不少,不增不減,恰到好處,長劍所過之處帶出一道道凄美的血痕,在黑夜下更 顯得妖媚。
「嗯,應該沒錯!」陳九道。
陳九的聲音雖然平淡,但是平淡中的那股殺意卻是令周圍的眾人瞬間笑容凝固。
「什麼人?」山寨守門的小卒子本來正在哪裡罵罵咧咧的責怪當家的叫他來守夜,沒想到兩道人從上下走了上來。
「喂喂喂,這避水珠怎麼還不都拿走就關閉了!」易笑笑不解的道。
陳九看著身前的山寨門,手中的長劍出鞘,瞬間將大門轟碎,木屑紛飛,將遠處的一眾土匪給洞穿。
手中的長劍瞬間翻飛,一群土匪沒有一合之敵。
「笑吧,現在是你們最後的時刻,笑的個痛快,不然以後你們就永遠都笑不出來了!」
「站住,再不說話我就放箭了!」不知道在哪裡摸出來一把弓箭。瞬間控弦高呼。
看著二人不予理會,小卒子顧不上其他,咬咬牙,手中的長劍瞬間飛出。
「陳九。以前的一切都過去了,現在要向前看!」易笑笑安慰道。
就在這些個小土匪膽戰心驚,進退兩難的時候,遠處傳來一聲暴喝,大當家的來了。
「太好了,居然真的找到避水珠了!」易笑笑拍著手掌道。
周圍的小土匪已經嚇破了膽子, 只敢圍而不敢攻。
整個山寨正在慶祝一天的「大豐收」,忽然間一聲鑼鼓之音傳遍整個山寨,歡樂的氣氛瞬間凝滯,然後再次繼續。
本來一把普通的長劍,但是在陳九的手中好像是有一股奇特的魔力,帶著一種致命的力量。
「既然已經來了,那就殺吧!」陳九淡淡的道。
聽到那小卒子的喊叫,陳九不予理會。依舊是不急不慢的背負雙手走了上來。
這個漢子的身高比陳九高太多,但是陳九的目光去帶有一絲絲的俯視之意。
易笑笑跟在陳九的身後,看著地上的血跡,露出厭惡之色,捂著鼻子,遠遠的躲開。
地上的屍體已經倒下了三十多具,陳九依舊在那裡站著,身上不增不減,沒有絲毫的傷痕,更沒有力竭的樣子。
「看來潮州造反,你們這個山寨反而是獲利不少!」陳九淡淡的道。
一個小山賊領命而去,向著外面跑去。
快,速度太快了,不但出劍的速度快,割斷喉嚨的速度更快。
天色已經黑了,誰還會摸黑上山啊。
依照同樣的方法,打來另外一隻貝殼,同樣有三顆避水珠。
「咱們還要遊玩嗎?」陳九道。
兩個人走出水府,這一次有避水珠,水流遠 遠地就避開二人,甚是神奇。
「一件大事情!」
「算了,興緻已經沒有了,咱們回去吧!」易笑笑道。
一股清風將血腥味吹散開,一個小卒子伴隨著這股血腥味,跑進了大廳。
「什麼事情?」
這漢子要是去從軍,旁人見到了定然會叫一聲:「好一個漢子!」
「嗯,不過回去之前有件事情要辦了!」
輕輕的將箭矢拿在手中,陳九手腕猛的一抖,箭矢瞬間倒飛而去,將那小卒子洞穿,身體「啪嗒」一身落在了地上。
長劍翻飛,每一次出劍,都會有一個人倒下。
「砰」的一聲大當家身前的案幾被瞬間推翻,大當家猛然間站起來,抓住了身邊的長刀。
沒有人會懷疑這個小卒子的話語,就像是一個臣子不敢欺騙他們的君王一樣。
「不管你怎麼說,我都不會生氣,你認為我會和一個死人置氣嗎?」陳九話語平淡,但是那股子譏笑的味道卻令眾人分外難受。
「這幫畜生!」易笑笑罵了一聲。
看看天色,正是中午,易笑笑揮揮拳頭:「那咱們殺上去,正好將他們殺的個一乾二淨,了卻這方圓幾百里的一大禍害!」
易笑笑結果避水珠「哦」了一聲,表示明白。
陳九目光迷 離,不知道在想些個什麼。
「大當家,不好了,有人闖寨,咱們兄弟攔不住,已經倒下好多人了!」
劍是用來殺人的,殺人也是一種藝術,陳九此刻就是一位大師,將殺人的藝術發揮到了淋漓盡致。
陳九與易笑笑下了驢子,易笑笑輕輕的呼了一口氣:「那山寨就是這裏嗎?」
倒在長劍下的是一雙雙死不瞑目的眼睛,似乎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倒下了,自己明明還沒有出招,明明對方還沒有動手,想不明白,就算是死也想不明,只能做一個糊塗鬼。
劍上帶著一滴滴殷紅的血,那是山賊的血。
夜色下,整個山寨被燈火給籠罩。雖然不能說亮如白晝,但是四五十度的燈泡亮度還是有的。
易笑笑坐在樹枝上面:「陳九,你以前也這樣嗎?」
「是啊,我這樣生活了八年!」
山寨內,依舊是歌舞昇平。
遠處聽到動靜的土匪陸續跑了出來,然後紛紛拿出刀劍,將陳九與易笑笑圍住。
「何人膽敢冒犯我山寨!」
大當家懷抱中坐著一個女人,女人的臉上帶著淚痕,在大當家的下手坐著一群山寨大大小小的頭頭,每個人面前都有一個桌案,上面擺滿了酒肉,香氣四溢。
「陳九,你太暴力了!」易笑笑跟在後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