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大時代卷
第21章 情報處
我想，如果讓她不巧知道，您是這樣地態度，恐怕她會很不高興。因此我不得不奉勸您，不要再說會讓一個愛你的女孩子傷心的話。另外，以後要時時刻刻注意自己地言行，即便是在人後，也要注意，因為總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你。」
「什麼？」
當伊莎貝拉出現在格蕾絲夫人的寢室的時候，換來了懷疑的眼神，只因這位精明的夫人一眼便看出伊莎貝拉小姐仍是完璧，再結合時間，她認為計劃失敗了。
「大人，我想……我想……」梅絲顯得有些焦急，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哦，作為女人，還是要顧及一下愛人的身體的。幾個小時，尼爾森伯爵可吃不消。」
丁克沒想到梅絲是因為這個而生氣了，立即解釋道：「時間倉促，沒顧得上。梅絲小姐喜歡什麼，我一定補上。」「喜歡什麼？連我喜歡什麼都不知道，哼！那還有什麼好說地！時間倉促？簡直是胡說。明明是和三個女人風流快活去了，別以為神不知鬼不覺！」
「我真的很害怕。」梅絲退後一步，拍著胸脯說道，「但是有維蘭瑟小姐在，您恐怕很難得逞呢！」
「有什麼好奇怪的？難道我在你眼中就是那種花花公子嗎？」
格蕾絲夫人和伊莎貝拉小姐絕不會猜到，她們的談話全被躲在密室中地丁克監聽了。不過，對於伊莎貝拉，丁克還是拿不準，因為她說話滴水不漏。「真是怪事，我們的領主大人居然能拒絕那樣的誘惑。」說話的是梅絲。
聽到丁克說這話，梅絲眉頭微皺，繼而她就朝丁克伸出右手，口裡說道：「拿來！」
「嗯，你說過要為維蘭瑟小姐履行賭約的。」梅絲顯得有些失落，她說這話的時候倒像是在嘆息。繼而，她又抬起頭來，凝視丁克地眼睛。「您放心。我一定會讓夏爾酒店成為大陸上首屈一指的綜合性酒店，超過那個什麼綠妖精。」
丁克突然意識到。自從梅絲來到領地成為他的助手之後，似乎就換了一個人，一改之前那種倨傲的態度，轉而對自己言聽計從。
梅絲顯然沒有預料到丁克會這樣，她只是為了戲弄一下他，之前他誤會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報復呢！在她想來，因為維蘭瑟的存在。丁克肯定會立即逃之夭夭，然後她好看笑話。
「這麼說，他對你的興趣不完全來自於肉體？」
他萬萬沒有想到，丁克竟然敢於「頂風作案」。一時間手足無措，整個人僵了。一種奇異的感覺衝擊著她的神經，讓她像是墜入雲里霧裡。
撲哧！見到丁克這種眼神，梅絲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做的事情。當然要負責，我會好好對你的。」丁克的右手搭在梅絲的肩膀上，表明他地態度。
「等等，等等！」
她也知道，正是這個孩子讓原本微妙的平衡打破了。維蘭瑟也正是基於這個原因才迫不及待地和丁克表明了心意。
「負……負責！」
「妻子？！」梅絲瞪大了眼睛，「你在說什麼呀！」
丁克說這話倒不是違心之言。對他來說夏爾酒店的股權掌握在梅絲手上並沒有什麼不好。他相信，以梅絲的能力。加上維蘭瑟高明的設計，將夏爾酒店建設成為大陸上排得上號的綜合型酒店恐怕不是什麼難事。
「你說地名份是什麼？」
「維蘭瑟小姐現在一心向著你，才不會跟我們這些外人說這些呢！」梅絲故意將外人這個詞兒咬得很重，「怎麼了。心疼那些賭注了？」
「哪裡好笑？」
丁克一邊說著，一邊四下里看看，彷彿要找出口中的魔法裝置的所在。
她當然知道，還有一個人正在設法得到這個男人。那就是黛安娜公主。梅絲甚至有些同情這位公主。因為她知道，這位公主為了這份可憐的愛情是多麼義無反顧。她甚至有些羡慕這位公主殿下。能夠為一個男人做出這樣大的犧牲。
「這個你也知道？」
然而。丁克做好了準備，他倒是希望梅絲用拳頭在他身上發泄一通，然後就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
「你……你……我……我……」梅絲顯得如此焦慮。有些語無倫次了。無論梅絲多麼大胆，始終是一個未經人事地少女，因此被人碰到了敏感部位就不免手足無措起來。
「我承認是我不對。」梅絲說道。「但是如果不是湊巧想知道你在什麼地方，聽到了你和維蘭瑟小姐的談話，我們就被你們倆合夥騙過了。」
「很好笑嗎？」丁克板著臉。
「哦，伊莎貝拉，我認為我該重新審視你了。不過無論你這些話出自真心還是假意，我都無所謂；即便是那位夏爾山地的領主大人聽了我們的談話，洞悉了我們的陰謀也無所謂。我就是要幫助尼爾森追逐他超凡的理想，幫助他成為人上人。至於他父親，哼！那是他咎由自取。幹什麼不好，偏偏干強盜，過著隱姓埋名的生活。將自己優秀地血統藏在面具之後。」
「這不是梅絲希望的嗎？」
「胡說，他不再那麼有人情味兒，不再懂得關心他周圍的人了。」梅絲板起了臉，語氣甚至有些激動。
聽到丁克的語氣變得有些冷淡，梅絲神色一黯，要咬牙說道：「閣下！我不是要你娶我，我是想讓您和維蘭瑟小姐說明，剛才不是……不是我勾引你。我不想為這事擔上干係。我們是好姐妹，要是因為這些事兒造成了誤會就不好了。」
丁克看見小姑娘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他絕不懷疑，下一刻它們就會決堤而出。千萬不能讓她哭出來！丁克告誡自己。只因他有預感，一旦那樣，事情就不好收拾了。
「大概是吧！」
於是，丁克做了一個決定，點點頭說道：「嗯，我這就去跟維蘭瑟說。但是梅絲，我恐怕沒有辦法給你名份。」
「沒有好處！」丁克撇撇嘴。他不喜歡被人要挾，即使是梅絲也不例外。
「好啦，我要說明的是，我之所以監聽您的談話完全按照章程辦事，即便是維蘭瑟小姐本人也不能說我什麼。因為《夏爾山地安全條理》是由她親自製定並簽署，經過夏爾山地委員會一致同意地。這是夏爾山地委員會特別賦予艾琳公主和我的權利！」
「壞蛋！」
她感到他地舌頭侵入了自己地嘴巴，自己地舌頭竟然不由自主地和它糾纏在一起。她又感到他地手正順著自己地背部朝下面游過去……「嚶！」梅絲一把推開了丁克。卻發現眼前這個男人正掛著那種奸計得逞的微笑。
密室中只留下梅絲一人，她怔怔地站在那裡，雙頰暈紅，心中有些失落。過了幾秒，她竟然喃喃地說道：「也許……也許我不該推開他。」
「什麼？」
「大人，請注意您的言行！」梅絲冷笑，「別說我沒有提醒過你，在維蘭瑟小姐城堡的某處正在試驗一種比這裏更先進的監視裝備，據說可以利用記憶水晶記錄下談話和圖像。雖說尚未投入使用，但是據說在測評幾項相關的性能之後，就能裝備到我們
「……」這回，倒輪到丁克不知該說什麼好了，只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眼前這個女孩子。
「是的，他的手攀上我的胸部的時候，我明顯感到他動心了。但是他偏偏制止了我接下來的動作。」
當然，所有事情中，唯有之前答應聯盟打造一支軍隊成為重中之重。一旦成功，不但能得到聯盟權力的支持，周邊那些眼紅夏爾山地的勢力也只好打消任何佔便宜的念頭。畢竟，無論是聯盟還是夏爾山地本身的實力都會成為那些野心家所忌憚地。
梅絲沒有說話，渾身顫抖著。
「是的，遙不可及。」梅絲說道，「尤其是這一段時間以來，隨著領地的發展，我感到那個生澀的領主丁克已經遠去了。」
「啊……」下一秒。就是少女的驚聲尖叫。這尖叫聲比起簟人戈林的尖叫有過之而無不及。讓丁克一陣頭暈目眩。「對……對不起！」丁克像是被蛇咬一樣地收回右手，連連道歉。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梅絲，你要相信我，我就是跟您開個玩笑。」
「對！很好笑。」梅絲頂點點頭。
「何以見得？」聽到梅絲這樣說，丁克不免有些意外。
「姨媽，您真會開玩笑。衣服是伊莎貝拉自己脫下來的，但是他卻親手為我穿上了衣服。他還說，很希望能再度領略我胸部的感覺。」
「迷茫？你喜歡看我迷茫的樣子？」
「好吧！你想要什麼？」丁克心中有些奇怪，甚至有些失落，他絕沒想到梅絲會在這個時侯跟他提條件。
「不！對你地子民來說，子爵大人是最好的領主了。但是對於他身邊地人來說，領主大人反倒有些……唔，怎麼說呢？我想應該叫做遙不可及。」
丁克微微一怔。他沒有想到梅絲竟然是這樣的要求。彷彿是為了報復，他走過去，環住她的腰，緊緊將她抱住，貪婪地咬住她的雙唇。
「很精彩！」梅絲鼓起掌來，「丁蒙尼男爵的私生女，呵呵，您騙過了所有人。唔，親愛地領主大人。不要這樣看著人家嘛！簡直是一幅想要吞掉人家的樣子，會讓梅絲誤會的。」
「既然如此，我就告辭了。想必我們的尼爾森伯爵尚未走遠，您還能享受幾個小時的歡愉。而我呢，暫時還沒有這種幸運，因為我們的子爵閣下可能會一時心血來潮，渴望佔有一位少女的童貞。」
「好的。我回去擬定一份文件。」
「你不要名份？梅絲，你真是太好了。」
梅絲不知道維蘭瑟的真實身份，但是她的直覺告訴她，維蘭瑟絕不是什麼普通的人，這一點無論是從維妮雅還是從格里佛里諾身上都能看出來。
「你……」他啞然地盯著梅絲，什麼話也沒能說出來。顯然，他完全沒有料到，梅絲連維蘭瑟的浴室也監視。
「不能當我地妻子呀！」
那中午在浴池……丁克心中一驚。不由得咕噥一句：「但願沒那麼巧！」
「你真的打算給我？」這下，倒讓梅絲摸不著頭腦了。她原本只是和丁克開個玩笑，看看他的反應。確實，梅絲就是喜歡看丁克目瞪口呆的樣子。
「如果梅絲喜歡……」丁克笑笑，「夏爾酒店的所有權盡可以拿去就是。」
「你騙我？」丁克狐疑地望著梅絲，發現後者露出那種高深莫測地笑容。他看了一陣，認為這小妮子確實在捉弄他，於是就上前一步。搓著手說道：「看來不懲罰一下是不成的了。」
「什麼
不過當伊莎貝拉將丁克已經簽署好的一份文件遞給格蕾絲夫人後，她立即換上了一幅滿意的笑容。因為丁克不但簽署了原本要三天之後才決定是否簽署的協議，更重要的是在這份文件裏面丁克允諾了他們所希望的東西——鬥氣激發藥劑的配方。
「記得上次去綠地城，我們的領主大人非常細心地為他的助手買了禮物。這次呢。他這次出去，有記得給我……我們帶禮物嗎？」
一邊說著，丁克就將手伸向了梅絲，目標是她的臉頰。他原本以為梅絲會嚇得後退，手正好落在了少女的胸脯之上。梅絲如遭電擊，渾身一顫，丁克則瞪大了眼睛。
「鬼才和你探討。你趕緊出去，維蘭瑟小姐還等著你呢！」
丁克聞言，無奈地搖搖頭：「好吧！我請求你保守這個秘密。」他也不願在這問題上進行過多地糾纏。
「怎麼，難道我們的情報處負責人還嫌不夠，要進一步和他的上司探討一下？」
「呃……」丁克猛然意識到，他完全誤會梅絲的意思了。但是，如果是這樣。有必要讓維蘭瑟知道嗎？是什麼讓梅絲如此在意維蘭瑟。連這種小事都要求向她彙報呢？
「怎麼，你想推卸責任？」梅絲瞪著眼睛，薔薇女郎號上那個高傲少女彷彿在這一刻回來了。
沉默……丁克更加害怕，再看看少女緊握的拳頭，他就覺得一場暴風雨快要來了。
「他剛剛離開您地床吧！唔。您臉上地潮紅尚未完全退去呢！」
原來是這樣。丁克鬆了口氣。他問道：「梅絲覺得我不夠平易近人嗎？」
「唔。什麼時候你喜歡上了我們英俊地伯爵。」
就這樣，本來就非常的安靜的密室連時間都彷彿停滯下來，二人就這樣定格了。梅絲的臉刷得紅了。
沉默了十來秒鐘，梅絲突然說了一句：「你會負責嗎？」
突然，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頰。唾了一句：「真是不知羞！」然後就像個沒事人一樣開始整理手上的文件。這些原本是艾琳公主和她的工作，現在只有她一個人處理了。
「您也喜歡他不是嗎？」
不料梅絲對於丁克如此露骨的說法不以為意，反倒淡淡地回敬道：「也許是因為梅絲還不夠漂亮，因此我們的領主大人認為這朵玫瑰食之無味吧！也是。伊莎貝拉小姐這樣的美人兒也毫無顧忌地說要為這位領主大人保存一份童貞呢！我想，恐怕還不知道有多少少女有這樣地想法。」
「嗯！」梅絲重重地點了點頭。
夏爾酒店很掙錢，這是不爭的事實，但是比起夏爾山地繼續保持快速的發展來。丁克認為自己更多的精力應該放在如何處理與聯盟和周邊領主們的關係上。
「誤會？」丁克狐疑地望著梅絲，「你究竟有什麼要求，就請說出來吧！我說過。我會負責就會負責，決不食言！」
「說得好！我們拭目以待。」格蕾絲夫人的眼中閃動著光輝，伊莎貝拉則坦然地迎了上去。格蕾絲夫人看了一陣，滿意地點了點頭。伊莎貝拉則暗暗地鬆了口氣。
「伊莎貝拉，難道這個男人真的與眾不同嗎？」
雖然他知道這是一個誤會。但是事實就是他觸摸了少女地私密部位。換做是他，恐怕早就
不過唯一值得安慰的是，維蘭瑟向她承諾過，如果丁克喜歡她，她同樣是有機會地，否則她也不敢和丁克開這樣的玩笑。
「真奇怪，我在你的衣服上聞到了他的味道。我想他不會無聊到脫下你的衣服再為你穿山。」格蕾絲夫人顯得很高興，竟然難得地開起玩笑來。
「你嫉妒嗎？」格蕾絲夫人突然笑了起來。
「因此！」就在丁克埋頭思索的時候，梅絲又說道。「在維蘭瑟小姐發現之前，您必須向他提前解釋，以表明梅絲的清白。」
「好吧！你贏了。說，你要什麼？」
「天哪！」丁克不知道這個消息是應該高興還是憂慮。想必沒有人希望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之下。毫無秘密可言地日子他至少不喜歡。
「艾琳公主告訴我的。她說你希望擁有一家那樣奢華的酒店。」
「在浴室。」
「要死啦！」一本厚厚的文件簿狠狠地砸了過來。
丁克抬手抓住，小心地放在身旁地石台上，然後跑掉了。
「等著我？」
「唔。我確實跟她談起過。」丁克突然想起什麼，又說道，「可是既然維蘭瑟沒有告訴你，你又是如何得知我此行遇到了三個女子呢？維蘭瑟還沒有製造出讀心術一類的魔法裝置吧！」
「人家……人家……」梅絲本想說只是想讓他吻一下自己而已，但是似乎確實她先挑逗對方的，這話就難以啟齒了。
「維蘭瑟？」丁克警覺起來。他只是想和梅絲開個玩笑，以報復她竊聽自己和維蘭瑟的私密談話。沒想到對方卻拿出維蘭瑟當擋箭牌。這要是真讓維蘭瑟知道了，沒準兒誤會他的企圖，解釋起來可就要費一番周折了。
「不過。這個男人很聰明。絕對是個干大事地料。如果是一個月前。我遇到這樣地男人肯定會動心。但是他殺死了姨夫……唔。這原本沒什麼。但是他不該成為尼爾森伯爵地絆腳石。」
梅絲閉上眼睛，將下巴微微地揚起，手指在嘴角上點了點。
「時間會證明一切的。」伊莎貝拉高深莫測地笑笑。
「那可是個問題。看來我要重新考慮一下伯爵是不是真的那麼合格了。」伊莎貝拉說完。便躬身告退。
「梅絲，我看不如這樣，我們就當這事兒沒有發生。你不說，我不說，她怎麼會了解。」
不過一想起艾琳，梅絲心中變得更加失落。她承認她和維蘭瑟、維妮雅、蘭黛甚至索蘭妮之間的差距，但是艾琳公主，她自認為並不比她差，但是為什麼她就能捷足先登，並有幸為丁克孕育出一個孩子呢？
也正是因為意識到了這點，丁克覺得事情嚴重了。也許這次梅絲是動了真怒。
在桑坦德城地時候，丁克就有這種理想，擁有一家媲美「綠妖精」的酒店。雖然現在還沒有發展到那樣的檔次，但是已經初具規模，相信在梅絲的一手操持之下，不久后便可以趕上甚至超過綠妖精了。
「不。我只是要找一個靠得住地，能夠滿足我的要求的男人。正如您所講，一個成功的男人身後絕對不止一個偉大的女人。那麼，我就不妨再加上一句：這些圍繞在成功者身旁，想要謀求幸福的女人都應該有一顆包容地心。是的！每個女人都有追求愛情的權利，偏偏優秀的男人並不多。因此和您分享一位男人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不，我們可不敢監視領主大人的行動。」「那麼這又作何解釋？」
梅絲輕輕地笑笑：「我親愛的領主大人，您是在擔心中
「格蕾絲姨媽，您覺得我會嗎？您覺得您的伊莎貝拉會這麼輕易被男人征服嗎？」
「想必議員們喜歡這樣的故事。我提交報告的時候很高興能寫上這一重大發現。」
「你還能監聽我們地談話？維蘭瑟在自己的馬車裡也安裝了這種竊聽裝置？」丁克吃驚地望著梅絲，他認為這個魔法裝置能發揮作用的範圍僅僅局限於夏爾酒店之中。
「我是他地繼母。」格蕾絲夫人突然板著臉。
「維蘭瑟不找你的麻煩才怪！」丁克冷笑。
「啊。你不會又偷聽吧？那種事情不適合你這樣的小女孩。」
「偶爾看看也是好的。不然，成天看到某人意氣風發的樣子，總覺得他離得有些遠。不瞞您說，比起你成天在人前裝作一副老成的樣子，我更喜歡看你目瞪口呆的言之。並一直在試圖促成這種表情的誕生。在我地印象里。只有維蘭瑟小姐能夠讓你這樣。現在，梅絲也做到了。難道不值得高興嗎？」
「既然是你贏來的，拿走它當然是理所應當。」丁克很認真地說。
梅絲看到他這個樣子，莞爾一笑，指了指安放在牆上的那台魔法竊聽裝置的擴音器。
丁克知道她是故意氣自己，於是就來了一句：「那為什麼我們的梅絲還完好無恙呢？」
「我想你誤會了！」
「那麼我呢？也在你們地監視之下？」
「對！從夏爾山地領主大人丁克子爵地妹妹變成情人。唔，我想，這種角色地轉換一定會成為這個月夏爾山地最熱門的話題。」
「當然。他變得成熟了。」丁克笑笑。
梅絲說這話的時候雖然始終面帶微笑，但是她的語氣里透著一些冷淡，甚至說是怨懟。然而。丁克並沒有注意到這些，因為他更關心梅絲究竟都知道了什麼。
「名份？我要那個幹什麼？」
他不禁將自己當作了梅絲，站在她的角度看待剛才的事情。確實，她應該動怒，她全心全意地幫助自己，什麼好處也沒有撈到。這次因為打賭獲得一點利益，到頭來儘是遭到主人地騷擾，怎能不讓她心灰意冷。
「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梅絲撇撇嘴，「夏爾山地的情報機構至少要了解領地內發生的事情，才能說將這種力量延伸到周邊吧！維蘭瑟小姐研製的這套魔法監聽設備可以隨意監聽夏爾山地範圍內任何的聲音，因此，我們情報所地監聽網路覆蓋了整個夏爾山地。」
「呃……維蘭瑟跟你說了？」丁克瞪大了眼睛。
「誤會？」丁克皺了皺眉頭，狐疑地打量著笑容滿面地梅絲。他在極力地思索。以便了解這究竟是有意的挑逗呢，還是一種帶著玩笑性質的試探。突然，丁克露出惡魔般邪惡的微笑，輕輕地說道：「我可不敢吞掉梅絲，倒是想推倒梅絲。」
「轉變角色？」
「我想她正在為難。如何在外人面前轉變自己的角色。」
「別這麼緊張，通常情況下我們只監聽那些值得我們注意地對象。比如我們的格蕾絲夫人什麼地。」
「夏爾酒店的轉讓協議。」
「遙不可及？」
看到丁克緊張兮兮的樣子，梅絲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怎麼？領主大人，聽到維蘭瑟小姐的名字，您就害怕了？」
「領主大人迷茫的眼神嘍！」
「我這樣做的好處是？」梅絲很認真地說道。
「唔，我的小天使伊莎貝拉絕不會屈從於任何一個男人。」
「我親愛的伊莎貝拉，但願你不要中了他的美男計。」格蕾絲夫人笑吟吟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