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戰爭的陰雲
第8章 夏爾山地銀行
有了索爾王國這筆巨款的注入，夏爾山地銀行一舉成為索爾王國乃至周邊最值得信賴的金融機構。
埃蘭德原本從不過問有關夏爾山地銀行的事務，但是這一次他也按耐不住了。當時丁克不再，於是他詢問了維蘭瑟，後者只是告訴他，他們其實是預先得到了情報，知道有人會針對他們的銀行惡意散播謠言，於是提前準備了現金。
當然，她除了是一頭龍，還是一個小孩子。她非常要面子，比任何龍都喜歡炫耀自己的財富。偶爾還會撒點小謊，對外宣稱的財富往往超過她實際擁有的財富。
更重要的是，夏爾山地銀行發行的軍事債券雖然短期之內不可能獲利，但是在有意識的炒作之下，這種債券脫離了它投資的本質，成為了一種支援聯盟對戰叛軍的象徵。
「哦，您瞧，子爵閣下。這些傢伙可比我值錢多了。」巴澤爾自嘲地說道。
起初有人會半信半疑，於是在夏爾山地銀行邊遠的營業點就常常因為一點謠言出現了擠兌風潮。
維蘭瑟小姐手中的現金也許沒有埃蘭德那樣經營多年的鉅賈多，但是她手上值錢地玩意兒可不少。加上拍賣會上的那些款項，以及皮爾斯和白蘭度等人的資金注入，現金量還是很可觀的。
國王奧法三世特別從國債中拿出了一成存入夏爾山地銀行，為期十年。作為王國對這個新興地銀行的支持。
「不，應該說是夏爾山地銀行經營有方才對。」巴澤爾笑著說道，「短短時間就佔領了西北大陸銀行匯兌業務的半壁江山。尤其是在藍天大草原上，無論是地精商業聯盟還是人類和矮人商業聯合會都避其鋒芒，儘可能在遠離夏爾山地銀行的地區開展金融方面的業務。
凡是持有這種債券的都會出現在每個月的債權持有報表上，而聯盟做出了舉措，對這些持有者發放稅務減免憑據。作為一種獎賞。
對這些認為大筆金錢唾手可得的強盜來說，一切的一切，恍如一場夢一樣。直到他們在苦役場挖礦的時候仍然沒有想通，一個小小的銀行營業點竟然有這樣神奇的魔法陣守護。
「因為大家都知道，想要掙錢，沒有可能高過夏爾山地銀行的利率。說起來，我們在夏爾山地存入的十萬鑽石幣產生的利息，足以維繫我們的人在夏爾山地的用度。」
巴澤爾似乎早有所料。笑著說道：「實不相瞞。在我臨行之前。黑夜尖刺已經表明。在六千鑽石幣之內。我都可以拍板。」
這次是針對夏爾山地銀行的還好說，但是如果是針對手握大量現金地商隊。對其進行伏擊，即便是商隊裝備精良，但是敵暗我明之下，總免不了會造成不必要的損失。
這個數字原本是人們對夏爾山地銀行資金總額的評估，不料單是一個分行就有這樣大筆的儲備金，實在是匪夷所思。
營業點的現金雖然有限，但是支付前面幾宗提款還是綽綽有餘的。而暗地裡，總部則已經依靠簡易空間傳送陣調集了足夠的現金以備儲戶隨時提取現款。
當然，無論是坐落在藍天大草原上的人類和矮人商業聯合會，還是埃蘭德領導的地精商會，都礙於與夏爾山地良好的關係，沒有對夏爾山地銀行的崛起施加任何壓力，這也是夏爾山地銀行得以迅速崛起地重要原因之一。
綠地城的大街上頓時出現了一幅奇景，有錢人驅趕著馬車，普通人緊握著存款單心急火燎地趕赴綠地城分行。
其實，唯有經歷過此事的綠地城分行負責
有人曾經粗略地計算了一下夏爾山地銀行綠地城分行的儲備金，得到的結果是，超過三十萬鑽石幣的現金儲備。
況且，如此大宗的款項，唯有鑽石幣才能帶走。如果是金幣支付的話，想要帶走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銀行應對帶有惡意擠兌地取款。最行之有效的方式就是能拿出足夠地資金，因為這種擠兌風潮通常都是因為謠言引起。人們認為銀行會因為某種特別的原因倒閉。就希望立即將存儲的現金取出來。即便是要花費一筆不菲的手續費或者提前取款的違約賠償金，也在所不辭。畢竟。一旦銀行真的倒閉，造成的損失將不可挽回。
不過，事情完全出乎意料。當這些強盜在夜晚攻入營業點后，發現營業點的地下金庫中只有很少的現金。正當他們氣急敗壞地想要找尋負責人詢問真正的金庫所在地的時候，他們就發現所謂的地下金庫已經變成了一座囚籠。
因為夏爾山地行政等級的問題，魔法弓騎隊從一開始就是以這位三王子的衛隊名義存在的。
夏爾山地每次在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總是能在第一時間內調集到足夠的資金，滿足客戶的需求。尤其是不久前在綠地城出現的那次擠兌狂潮，讓人們再一次對夏爾山地銀行的實力做出了新的評判。
「哦。那位先生是這次計劃地負責人。手下地十二個人全部被俘。他就這樣回去也交不了差。因此才出此下策。哦。不妨告訴您。他是黑夜尖刺一位首腦地孫子。是組織首腦地候選人之一。」
作為一個王子，衛隊通常被限定在二百人以內，因此魔法弓騎隊還有預備役的建制。三王子的兩個哥哥不知派人來和夏爾山地接洽過多少次，希望夏爾山地放棄對三王子的支持，轉而對他們效忠。
不過，這次擠兌事件也給維蘭瑟提了一個醒，夏爾山地銀行表面上雖然發展地很快。但是保密工作做得還不夠。像夏爾山地派駐厄爾克草原地商隊提款這樣的事情究竟該屬於高度機密，居然讓人輕易了解。
隨著時間地推移，後面的人看到原本在傳言中出現經濟狀況的銀行居然還能正常地支付，立即便開始懷疑傳言的真實性。再加上綠地城分行方面暗中散布的一些有利於銀行方面的流言，本來還擔心自己的存款打了水漂的人開始打消了取回存款的念頭，雖然沒有立即離去，但是已經開始三三兩兩地離開了長龍，躲進附近地茶館酒肆中等待最新的消息。
「閣下，我們又見面了。不知您是否收到了我的那筆贖金。」作為特使，未來的刺客聯盟首領顯得極其謙恭。
「每人這個數，您看如何？」巴澤爾伸出三根手指。
銀行的業務正有條不紊地進行，沒有聽到任何一個排到前台的人抱怨沒有如數取回自己的存款的。
「那好，就這樣說定了。十三個黑夜尖刺的俘虜，總共七萬個鑽石幣。」
「那好，就請您明示。」
銀行這玩意兒不就是比錢多嗎？
兩位王子已經不知多少次向他們的父王奧法三世進言，要取締夏爾山地，但是都被老國王以各種理由否決了。
現在。夏爾山地銀行不能
如果不是了解埃蘭德與夏爾山地領主之間的交情。不少人還認為幕後黑手就是這位精明的黑市大亨。
那些來自厄爾克草原的商隊其實不是取款，而是來還款的。只是為了讓暗地裡的黑手提前行動，他們故意對外發布了假消息。
「如果你覺得可以……」丁克笑了笑，「那你就向黑夜尖刺回報，贖金就是五千五百鑽石幣，多出來的部分，就算是您的回扣。」
一直以來，這個戰爭債券就在市面上始終處於一種有價無市地狀況。於是夏爾山地銀行在索爾王國王室準備發行國債的時候。取得了營銷權。
丁克拿過來看了一眼，上面的魔法防偽標識表明這張七萬鑽石幣面值地氪金憑票確實是夏爾山地銀行開據的。氪金卡上標註了發卡時間，竟然是一個月之前。
「那我們彼此彼此！因此。這次可以放心地支配這筆錢了。畢竟，如果哪天一個人在我們邊遠地營業點取現，恐怕會鬧出大笑話。」
卧榻之處豈容他人鼾睡？這個簡單的道理不難理解。
像綠地城分行那樣的地方是沒有人敢去了，不說銀行方面會在此派駐大量秘密護衛，就是當地負責治安的軍隊就不是吃素的。但是比如位於薩維鎮這樣的小鎮的營業點，就成了強盜們首選的目標。
起初是一個來自東方的富商要求夏爾山地銀行方面一次性支付一筆金額達到四千鑽石幣的款項。因為沒有提前預約，分行最近又向厄爾克草原來的商隊支付了一大筆款項，手頭只有三千多個鑽石幣。
「您是想說，我從您這裏得不到任何有關黑夜尖刺的信息嗎？」
短短工夫，這種擠兌風潮立即便消弭于無形。沒有人願意因為謠言而干傻事，交付一筆手續費和違約金不說，更重要的是，損失了一大筆利息。
維蘭瑟對空間禁錮術的運用完全達到了隨心所欲的境界。那些不小心開啟了魔法陣強盜和那些黑夜尖刺派出的刺探者一樣，悉數被捲入空間禁錮領域，根本不能逃脫。
「七萬就七萬！」
當然，無論如何，外界始終對夏爾山地銀行的財力持懷疑態度。因為這個銀行表現出來的資金儲備實在是太恐怖了。
遇到這種情況，負責人請求對方給予兩個小時的時間籌措。不料這個商人立即便在大廳嚷嚷起來，稱夏爾山地銀行是騙子，既然沒有能力見票即付，偏偏宣稱什麼不必預約。他原本只是試探，不料一試之下，就露餡兒了。
終於，兩位王子相信了有關夏爾山地時聯盟扶植的勢力的傳言，轉而向夏爾山地示好。也學著三王子的樣子，請求夏爾山地代為訓練一些侍衛。不過，當他們看到侍衛裝備清單的時候，立即打消了這種念頭，他們根本沒有能力維持這樣之一軍隊的開支。
那些隱藏在空氣中的魔法柵欄將他們隔絕在一個有限的空間之中，熬過一夜之後，又被突然出現的軍隊羈押，送往當地政府機構。
「其實您已經算是給了我回扣，子爵閣下。」巴澤爾欠了欠身說道，「我原本以為，至少要五千五百鑽石幣才能談攏的。而那位公子哥兒，他地身價則應該在一萬左右。」
至於利息，則作為三王子奧蘭多地活動經費。這位三王子殿下因為與丁克的良好關係，被索爾王國王室派往這裏，作為索爾王國
「但是我想，你們利用這筆資金獲得的利益更大。或許，我們這筆錢正好幫助夏爾山地的精工學院啟動了某個新項目也說不定呢！」
外人哪裡知道。夏爾山地銀行在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維蘭瑟小姐總是能在第一時間內通過她改進並配發到各銀行營業點地魔法通訊器了解到最新情況。而她本人則會放下手上的事情親自處理這類情況。
丁克倒是有些驚異於維蘭瑟負責地夏爾山地銀行何時具備了這樣的實力，能夠發行這樣面額巨大地見票即付的現金憑票。
「你們的消息真是靈通。不過呢。只要我們提供幾樣新裝備的附魔裝備，聯盟高層那些傢伙就會立即閉嘴。」
那些僅僅在傳說中聽到有關夏爾山地傳聞的平民切身地感受了一次夏爾山地的神奇之處。這個新興的銀行居然針對貧民出台了一套奇異的小額信貸方案。
三千鑽石幣。這個數目足以表明黑夜尖刺對這些人地看重。然而。丁克認為。在這個價格基礎上還應該有商量餘地才對。於是搖搖頭。表示他對這個價格並不滿意。
「那麼就算是十四個好了，每人五千鑽石幣，正好七萬鑽石幣。」
「好吧！我就不問這個。還是言歸正傳，說說黑夜尖刺願意出多少錢贖回他們的人。您知道，夏爾山地能力有限，可養不起那麼多俘虜。」
「多謝！」
維蘭瑟欣然接受了這個任務。除了索爾王國方面許諾地報酬非常可觀，更重的是這是一種象徵，表明夏爾山地銀行有能力承接任何金融業務。
維蘭瑟可不會像那些巨富一樣將金銀財寶深埋地下，她更喜歡向別人展示自己的財富。於是。她把所有她認為值錢地東西拿了出來。
在藍天大草原較為偏僻的地區，夏爾山地銀行在設立新的營業點時也曾遭受到當地錢莊地打壓。其手段與綠地城如出一轍，無非就是欺負這樣的小營業點因為地緣的關係無法及時拿出足夠的現金支付儲戶的提款要求。於是在當地勢力地推波助瀾之下出現了擠兌潮。
現在，這位王子殿下正和那位蘇伊士城的新任城主萊因哈特打得火熱。丁克當然能夠想象得到，精明地萊因哈特是如何得到這位三王子的青睞，以便在日後能夠藉助這位王子的力量讓他的領地來個大變樣。
巴澤爾沉吟一陣：「我想，在此之前，您應該先弄清刺客聯盟在黑夜尖刺的地位才對。」
毫無疑問，這種要求被看成是無禮的，那些被另外兩位王子派來的人因此全被當作不受歡迎的人驅逐出了夏爾山地。
這位龍族少女要干成一件事，必定用盡心力。調動她所能調動的一切資源。
就這樣，一次次別有用心的擠兌風潮都以失敗告終，而夏爾山地銀行的名氣因此如日中天，所到之處。沒有任何一家金融組織敢於與之正面交鋒。
夏爾山地的情報機構原本是由艾琳公主和梅絲共同負責的。後來艾琳公主遭受意外，梅絲一力承當起了這項工作。
於是，維蘭瑟特別制定了新的保密方案，並及時貫徹下去。在這一場擠兌風波中。夏爾山地銀行可謂是大獲全勝。它再一次向外界證明，它是有能力承擔任何金融業務，應對任何突發情況的。
而對方要求的是鑽石幣，而不是大索爾。這倒是無可厚非，因為對於東方的商人來說，他們更相信比亞特的購買能力，於是便要求支付鑽石幣。
至於那些已經取回存款，貓在小酒館
夏爾山地銀行憑藉良好的服務在短時間獲得了人們的認同。發展極其迅猛，但是丁克這段時間一直再外面，且本身就被維蘭瑟排除在夏爾山地銀行地運營之外。若不是巴澤爾親口對他講了這番話，他還真的不知道夏爾山地銀行已經具備了這樣的實力。
「這麼說來，這位先生的價格應該提高一些才能彰顯他地身份。」
「我收到了，是二千鑽石幣，巴澤爾先生。」這筆錢是通過埃蘭德的商會轉賬的，連匯款人的名字都沒有，但是卻附帶著一封信，向作為收款人的丁克表明了匯款者的身份。
「真是財大氣粗。」丁克忍不住咕噥一句。他本來認為事情談妥之後，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收到現金，不料對方乾脆就帶來了。更準確地說，已經預先就將這樣一筆錢存入了夏爾山地銀行。
「刺客聯盟是黑夜尖刺的外圍組織，除了刺客聯盟的首領，其他人甚至連黑夜尖刺的總部在哪裡都不知道。因此，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然而，當人們發現，一個小小的營業點居然在短時間就能調集足夠的資金應付大規模的擠兌風潮，夏爾山地銀行的形象再一次被神化。
「冒昧地問一句，您在黑夜尖刺的身份是？」
這種透明化的機制，使得夏爾山地銀行在短時間內建立了別人需要長時間才能積累起來的信譽，很快擁有了一批忠實地客戶。
軍事債券的發行量不大，但是因為和稅務挂鉤。因此需求量就大大增加了。雖然每個月月底都可以到夏爾山地證券所進行交易，但是直到現在。還沒有一例交易記錄。
「只要您接受，我當然願意拿出一成作為您的酬勞。」
在很長一段時間里，夏爾山地的傳聞對於很多人來說始終是傳聞，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來到這片神奇的土地的。
現在，夏爾山地銀行的營業點遍布藍天大草原，有的甚至已經深入了周邊地區。
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錢存在夏爾山地銀行，無論是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都能立即取回。這和其他銀行超過某一數額的取款需要提前預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於是，夏爾山地銀行地優勢立即凸顯出來。再加上那些傳聞推波助瀾的作用。一時間，這顆在藍天大草原上冉冉升起地金融新星變得炙手可熱。那些老牌的金融機構就不得不避其鋒芒了。
「可以這麼講。」
然而，當他們趕到綠地城分行，雖然看到了預期中那種人山人海的景象。但是卻沒有出現一個銀行即將倒閉，儲戶群情涌動地情況。
因為有大量資金地支持。梅絲負責的情報部門同樣發展迅猛，像綠地城這樣地商業重鎮正是最理想的情報集散地。而坐落在城中那些三教九流混雜地茶館酒肆無疑是各種消息傳播的源頭，梅絲當然不會忽略對這些地方的控制。
「天呀。恐怕也只有您能這樣干吧！嗯，夏爾山地的精工學院。恐怕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會成為南方五郡和黑夜尖刺地夢魘。」
可是，這又出現了新地問題。既然夏爾山地銀行的每個營業點都隨時存放著如此大筆地現金，勢必引來有心人的覬覦。經過調查發現，負責夏爾山地銀行地營業點安全保障工作的人員有限，因此有人開始動起了歪腦筋。
「王后的身價與國王相當！」巴澤爾說的是一句南方諺語。意思是，丁克放走了他和他的妻
「但願他們多多照顧我的生意，那樣我們也好有機會敘敘舊。」
埃蘭德聽到這樣的解釋，這才滿意地離開了。畢竟，他要對索爾王國王室負責，容不得他大意。
「您真是幽默。子爵閣下。」巴澤爾笑了起來，「誰不知道，夏爾山地銀行有那種在任何時候調集足夠的資金應對擠兌風潮的能力。」
於是。有關夏爾山地銀行利好的消息立即又傳播開來。而這場鬧劇是某位有心人惡意導演的，為的就是破壞夏爾山地銀行在綠地城的地位。
他的話被辦理儲蓄業務的客戶們聽見，於是大家便開始議論紛紛。確實，在此之前，夏爾山地接受的最大宗的取款業務來自於地精商業聯合會。其實夏爾山地銀行就充當了一回保鏢的業務，將屬於索爾王國王室的一筆款項轉存入地精商業聯合會。
夏爾山地銀行有別於別的金融組織，這個專門用來辦理存儲和信貸業務的部門因為經營的項目相對單一。反而有更多精力來完善它的體制。
為了方便客戶存取，營業點猶如雨後春筍般出現在藍天大草原上。為了讓儲戶放心，了解他們存在夏爾山地的資金走向，維蘭瑟特別在每一個營業點設置了一個魔法屏幕，每天向外界發布夏爾山地銀行的財務狀況。以及與銀行有關的投資項目。
「這是夏爾山地銀行開具的七萬鑽石幣的見票即付憑票，請驗收。」巴澤爾從衣兜里掏出兩張氪金打造的卡片，正是夏爾山地銀行向一千鑽石幣以上的儲戶開據地憑證。其中一張是五萬面額的，另一張則是兩萬面額地。
「嗯。我也不能不留餘地。這樣吧！每人五千鑽石幣。您也好回去交差。」
須知。即便是地精商業聯盟或者人類和矮人商業聯合會地金融機構在面臨這樣的擠兌風潮地時候，都不可能像夏爾山地銀行這樣遊刃有餘地應對。
那些在夏爾山地銀行有業務的儲戶立即行動起來，取出儲蓄卡，奔赴綠地城分行要求立即取回存款。
「是呀，真是筆不錯的買賣！但願黑夜尖刺的首腦們惱羞成怒。繼續派人來騷擾我。」
「天哪，這麼說來，是我們為你們提供了資金？」
「謝我幹什麼？」丁克淺笑地說。「本來。如果不是下午那位。這個數額還應該更少一些。」
「但是先生，聯盟方面你們準備……」
聽他這樣說，丁克不由得微微一愣。雖然知道夏爾山地銀行依靠透明地財務機制，但是他尚不知道夏爾山地銀行的發展勢頭如此迅猛。不禁再次感嘆踏著領主當得實在是太不稱職。
然而，他獲知了這一情況，並不特別震驚。因為所有事情放在維蘭瑟小姐身上，就不值得大驚小怪了。
「還是免了！」巴澤爾當即表明了態度，「雖然沒有把自己當成黑夜尖刺的人，但是在這種事情上欺瞞他們，我恐怕不會有好下場。」
這種情況如同瘟疫一樣。凡是在夏爾山地銀行有存款儲戶一股腦兒湧入綠地城分行取款。
「那我就要求您付給我回扣了。畢竟，這樣來回折騰，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呀！」
前面說過，埃蘭德領導的地精商業聯合會其實是索爾王國王室私下扶植的金融組織，但是因為水上運輸進來被海族大肆破壞，走陸路又害怕遭到強盜的侵擾，就乾脆委託夏爾山地銀行負責這件棘手的事情。
然而，營業點負責人處理這類事情顯得相當有經驗，立即通知總部，並照常向來提款的儲戶支付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