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戰爭的陰雲
第10章 糧價風波
畢竟。像格林斯潘這樣一位矮人糧商，雖然名義上是屬於聯盟治下地公民，但是實際上卻是負有義務。但僅僅享受部分權利的人都能夠在聯盟最需要的時候出手相助，確實讓那些一度陷入困頓地元老會議員們觸動。於是出於樹立典型的目地，補償他的議案很快便通過了。
那些因為跟風囤積了不少糧食的小商戶們覺得糧價可能會因此下挫，再不出手，眼看到手的利潤就會溜走了。
格林斯潘是聰明人，當然理解丁克的意思。於是，夏爾山地銀行在藍天大草原上的糧食全部被格林斯潘領導的聯盟糧食儲備中心全部訂購，並付給了大量的現金。
總之。能夠長期與夏爾山地銀行這個大財主打交道，無論如何都會獲得一些利益。
算起來，現在拋出去，也能賺上一筆。
這樣的條件是掙扎在飢餓中的貧民們想都不敢想的，他們不奢求什麼錢財，只需要能吃上飽飯就可以了。
這無疑成為一顆重磅炸彈，將那些對反擊格林斯潘低價售糧，讓糧價繼續按照他們預期那樣上漲的大商戶開始行動起來。首先是少數幾個人違背之前定下的協議，偷偷摸摸地銷售一些糧食，然後這種情況如同瘟疫一般蔓延開來。
儘管有好事者宣稱，夏爾山地是在這些地方發現了特殊的礦石，這才以租賃土地進行耕種的名義來佔領這些資源，但是很快這種謠言就因為受雇的貧民正常的耕種而煙消雲散。
當然，這種效果還不是丁剋期望的那種。因為聯盟只是用綠皮書通報各地，希望領主和國王們注意一下當地的糧價，再合適的時候出手調節，以免因為糧食危機而導致經濟紊亂。
確實。夏爾山地銀行在上面投入了大量資金。就渴望得到相應地回報。雖說這種回報暫時不能對夏爾山地帶來利益。但是從長遠看。這將是一次大變革。
連小孩子都知道。金色平原一旦被攻陷，將意味著什麼。於是，本來就已經漲到了很高地糧價又一次上漲。
聯盟用於向統治下的領主和國王派發任務的公文分為三個等級，其中綠皮書是最低等級的公文。以上分別是黃皮書和紅皮書。由此看出，聯盟對糧食提案根本不重視。
須知，這種力量原來是牢牢掌握在糧商們的手中。聯盟不是沒有想過將它掌握在自己手中，但是按照之前的思維，要獲取這種力量，將要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才可能對其調控。
聯盟向特別撥發了一筆數額巨大的專項資金供他調配，格林斯潘根據這些年經營糧食生意的經驗，制訂了糧食儲備計劃，修建了不少糧食儲備基地，用來儲備糧食。
除此之外，安泰英特先生還享受對官員進行審查的權利，隨時可以讓違規的官員下課。這倒是在很大程度上優化了這些新興的經濟部門的建制。
在巨額資金的幫助下，聯盟很快咱有了大量的礦產資源，同時出現許多新的部門。雖說這些部門難免會充斥著一直以來就困擾聯盟的官僚主義，以及在這塊土壤上滋生的慾望，但是聯盟特別指派了「剛正不阿」的安泰英特先生作為督察，對每一筆資金的流向，每一個決策享有知情權。
很快。這種打算就被付諸實踐。大量的糧
因為糧食漲價並非市場上缺乏糧食，供求關係出現問題而造成的。因此，雖然起初出現了大規模的搶購，但是在這種大張旗鼓的傾銷持續了十天之後，給人們造成了一種假象，這位格林斯潘先生似乎在整個北方擁有好幾個大型的糧食倉庫，有賣不完的糧食。
不得不說，經過這麼多年的積累，聯盟確實是財力雄厚。之所以到了今天這種局面，完全是因為上層墨守成規，沒有能實現對地方的控制，再加上本身沒有軍隊的支持，在遇到緊急事務的時候，只能靠各國派兵協助。
最後還是丁克請他的姨媽克里斯蒂娜親自寫信，希望高層能對糧價的上揚引起重視，以防被南方五郡利用，派人惡意炒高糧價，成為擾亂聯盟經濟的根源。
夏爾山地銀行的信譽毋庸置疑，尤其是當它對外宣布，將對貧民發放小額貸款，幫助他們進行農業生產的時候，雖然還是有人持懷疑態度，但是那些掙扎在貧困線以下的貧民卻看到希望。因為他們聽說，夏爾山地那些原住民現在都過上了富裕的生活。
雖然丁克早就得知奧修斯率領的雇傭軍出現在月落要塞附近，並接替了南方叛軍與月落要塞的守軍對峙，但因為要塞指揮官一再被刺身亡，聯盟封鎖了相關的消息。對外宣稱月落要塞始終安然無恙，南方叛軍被阻擋在了亞維拉山脈以南的區域。
現在，從南方叛軍如此短暫的時間內就佔領了月落要塞以南的大片沃野。若非月落要塞一直以來就是西斯王國五大家族角逐的舞台，被給予了高度的重視，派駐了大量精英。再加上本身的地理條件得天獨厚，恐怕連這個堡壘也守護不住。
然後向以往只能依靠給領主幹活的貧民承諾，只要他們願意按照銀行方面的要求對土地進行耕種，夏爾山地銀行將會提前支付一筆生活費，產出的農作物銀行和耕作者按照一定的比例進行分配。
即便是這樣，那些大商戶仍然沒有停止收購，他們希望糧價在上漲一些。同時，也害怕這樣下去，糧價會一路垮下去，造成糧價崩盤，他們的庫存實在太多，根本沒有機會及時拋出去。
要不是堅守在月落要塞地守軍分別由西斯王國地五大家族控制，而且全部派出的是精英部隊，恐怕月落要塞早就不攻自破了。
正好。市面上的糧價跌至歷史最低點，正好是買進的好時機。因為這個糧食儲備計劃是第一次實施，對糧食地需求量就相當的大，這一買進，原本滯銷的糧食就找到了出路。
聯盟內部其實並不缺乏這樣的人才，但是格林斯潘的建議往往更有力度。雖說不是每一項建議都會被採納，但是至少會引起足夠的重視。
這段時間以來，南方五郡蠢蠢欲動，針對糧價呃行動一直沒有停止。雖然丁克已經通過兩位聯盟觀察員知會聯盟高層，提請他們儘快拿出應對的方案來遏制糧價上漲的趨勢，但是聯盟的某些官員認為這是因為戰爭出現的正常波動。
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格林斯潘的夏爾山地平價糧銷售橫空出世，出人意表地將手上的糧食以抵禦市場價百分之十的價格出售。
這種市場自我調節的能力人人都心知肚明，而這些糧商之所以儲備糧食，無非是一種短期持有地心態。想要等到冬天來臨地時候。普通人手中的糧食消耗地差不多了，那時候因為需求的緣故會出現一次糧食漲價。
反倒是丁克接連收到了兩封黃皮書，第一個是要求他將那批刺客繼續關押在夏爾山地，並準備在夏爾山地騰出一處清靜的地方，安置星空魔法學院下屬的兩個魔法裝備研究機構。第二個則是希望他向前線派遣一批工程師，對他生產的魔法裝備進行維修。
當初囤積糧食不就是為賺錢嗎？沒準兒這位與夏爾山地關係緊密的矮人糧商正是這次糧價上漲的締造者之一。
然而，這種拋售遠遠大於市場對糧食的需求量，多餘地部分顯然消化不了。降價銷售就成了唯一的促銷方式。
不少人已經開始認為，糧價的漲勢已經到頭了，開始拋售之前收購的那些存糧。
一時間，格林斯潘成為了投機者地眼中釘，肉中刺，無不欲除之而後快。然而，格林斯潘身邊確有一個強大的影子武士存在，所有針對這位矮人糧商的暗殺全部失敗。
出於對夏爾山地的忠誠，格林斯潘在接受聯盟的嘉獎和任命之前，還特別請示了丁克，表示他會按照丁克的指示回復聯盟。丁克告訴格林斯潘，讓他放心地接受任何聯盟認命的職務，並大胆地運用聯盟交由他運作的資金。
夏爾山地銀行從它一出現，就顯得非常強勢。這也難怪，人們往往更看重銀行的實力，這樣才能放心地將自己的現金存入其中。
再說了。貧民手中有了錢。領地地經濟似乎立即就有了一些改觀。至少因為交易地頻繁。稅收增長了不少。
雖然在聯盟強盛的時候，沒有哪個國家敢於違抗其下達的命令，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聯盟的各種弊端開始凸現出來，只需要一點外因的影響，這種權力就可能在瞬間化為烏有。
尤其是當第一批新開墾地荒地上發出第一茬新綠地時候，丁克竟然親自到場，足見他對此事的重視。
道理其實簡單，但是格林斯潘對市場自我調節能力的預判，以及對市場變化的洞察力完全折服了當初因為糧價上漲的勢頭無法遏制而焦頭爛額的那些官員們。
當地的領主和農場主雖然對夏爾山地銀行能夠在這樣貧瘠的土地上收回投資持懷疑態度，但是因為銀行方面提前付給了他們一年的土地租金。他們也樂得看熱鬧。
那些原本打定主意要繼續吃進，避免糧價崩盤的雖然還有能力消化他出售的糧食，但是也會開始懷疑這位格林斯潘究竟有多少存糧。
然而。因為格林斯潘的出現，這種計劃被完全打亂了。一旦手上的糧食賣不出去，光是存儲糧食就是一筆不小的開支。這些糧商最害怕地就是。糧食不能帶來效益，最終霉爛在手裡。血本無歸。
現在，南方叛變，針對戰爭時期頒布的特別條例就能名正言順地得以施行。而聯盟投資，領主們將領地內沒有能力開採的礦產資源出售，實在
那些看過夏爾山地銀行公告地人都知道。既不適合畜牧業。也不適合農業耕種地藍天大草原也許會因為這一次變革發生翻天覆地的大轉變。
這些糧商就是要等那個時候，糧價處於最高地位置，而人們不得不買的時候再行出售，很賺一筆。
當然。精明地領主們也做好了另一手準備。如果夏爾山地銀行的投資失敗，他們也不用擔心。因為按照合約，銀行方面將會付出一筆違約金作為補償。
實際上。那些將荒地租賃給夏爾山地銀行地領主們也希望夏爾山地銀行能夠成功。以便繼續租賃他們地土地。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市場上的糧食出現了滯銷的現象，糧價重新歸於穩定。
更讓聯盟地官員們意想不到的是。格林斯潘並沒有像他們想象地那樣傷筋動骨，更談不上因此破產。在這場糧價狙擊戰的中。僅僅投入了很少的糧食就獲得了意想不到效果，進而成功遏制了糧價上漲的勢頭。
最重要地還不用費心這些貧民因為飢餓會鬧出什麼事端。從而省掉很多麻煩事。
就算能夠拋出去。無疑是加劇這種價格下跌的勢頭。
這樣，就給人造成了一種錯覺，糧價真的開始跌了。
這種思維一旦出現在這些投機商的腦海中，便再也揮之不去了。加上短短時間，市場對糧食的需求已經不再像前些天那麼強烈，他們就完全沉不住氣了。
這樣，夏爾山地銀行之前推行的農業信貸業務在格林斯潘一再提醒下，引發了聯盟掌控戰略資源的構想。
他們原本設想，格林斯潘即便是成功遏制住了糧價上漲的勢頭，最終也會消耗大量實力。聯盟高層甚至專門準備了一筆補償金，以便在格林斯潘成功之後給予他補償。
事實上，夏爾山地挑選的土地正是這些領主們眼中的荒地，在他們看來，是根本不能創造什麼價值的。
這回，他們將這場其實並不算特別精彩的糧食狙擊戰被聯盟高層給予了充分的肯定，被當作了一場有效調控糧食市場的經典案例。
因為有了之前的經驗，聯盟已經意識到糧食儲備的重要性。而這種儲備並非之前認為的，必須要儲備足夠供應整個大陸的糧食才有效，而是只需要將儲備糧控制在一定範圍內，在適合時候投放一部分到市場上，就能對糧食市場造成影響。
出於對糧食調節機制重新認識，聯盟為此特地從金庫中拿出了一筆資金存入夏爾山地銀行，為期為五年，作為對這個金融機構推行的農業信貸模式的支持。
其實這些話都是兩位觀察員在報告中說得很清楚的，但是由克里斯蒂娜小姐提交，立即就受到了效果。丁克不禁大罵聯盟那幫色鬼。
這種謠傳因為糧價的迅速上漲而越演越烈，鬧得人心惶惶。大家都在猜測。是不是該早作打算，向遠離戰場地北方遷徙。
當然，小姑娘還是顧全大局地，月落要塞因此而遭受危機的話，她能夠在第一時間得到消息，並趕赴現場。
她倒不是吝嗇這些裝備，而是聯盟派遣的採購員非常傲慢，得罪了小姑娘。因此她才惡作劇地與這位督辦此事的官員開了個玩笑。
於是格林斯潘又加了一把火，
這下，聯盟才意識到，當初被他們忽略掉的那個皮爾斯和白蘭度地那個有關糧食問題提案原來如此重要。他們不禁慶幸，在克里斯蒂娜小姐的提醒下，他們提前知會了各地的領主和國王。
在聯盟已經對糧價絕望的時候，格林斯潘的出現。無以成了聯盟的救星。在丁克地安排上。格林斯潘如何以並不多地糧食調配市場的過程被全程記錄下來，交到聯盟那些曾經對此漠不關心，當危機來臨卻又束手無策的元老們的手中。
糧食不同於其他東西，雖然需求很大，但是這是一種可再生資源。現在的價格上漲得很厲害，但是只要堅持到下一季糧食出來。新的糧食投入市場。原來相對高的價格立即就會降下來。
既然市場上出現的糧食供應緊張導致價格上漲只是人為造成的假象，那麼誰都知道。只要自己儘早脫手，不但不會造成半點損失。還會因為在高價出手，帶來豐厚地利益。
沒有不透風的牆，南方傭兵團地氣勢洶洶越過了橫亘在兩大陣營之間的亞維拉山脈。傳到了金色平原。南方叛軍中出現了實力高強的刀客，月落要塞隨時有被攻陷的說法不脛而走。
這種佔有是痛過購買開採權實現的。很多領主其實是沒有能力開採領地內的礦產資源的，但是聯盟礙於以往制定的法令，不能直接參与到各地的實體經濟中去，雖然依靠稅收積累了大量財富，但是卻沒有自己的經濟實體。
你降我也降，商人們打起了一場價格戰。糧價一路下跌，甚至跌破到歷史最低水平。徹底毀掉整個糧食市場地秩序也不是聯盟希望看到的，於是格林斯潘再次出手，大肆收購這些低價糧，市面上的糧食供應又恢復到了原來的水平，這場糧食價格的瘋狂漲跌終於告一段落。
而這次，格林斯潘運用手腕，將市場自我調節的機制凸顯出來，讓聯盟看到，只需要一點引導，就足以實現糧食市場的宏觀調控。
雖然有人痛罵格林斯潘這個奸商，以犧牲廣大糧商的利益成就了他自己，但是那些飽嘗了糧食滯銷之苦的糧商們還是乖乖地按照格林斯潘制定的價格將糧食脫手了。
所以，無論怎麼講，把這些荒地租賃出去，這些領主都是非常願意地。
這是一場博弈，所有人都希望追求最多的利益，於是就再次一擁而上，拋售手上地糧食。
更可怕的是，那些號稱絕不會出賣僱主的刺客，竟然暴露了僱主的身份，僱主因此遭受了聯盟最嚴厲的制裁。
這還不是最讓人擔憂的。經過調查，當地的居民買不起糧食倒在其次，最可怕的是那些貴族和富商竟然聯合起來收購這些糧食，說是作為糧食儲備。
然而，在這一次糧價波動之後，聯盟竟然成了最大的獲利方。因為聯盟第一次獲得了糧價的主導權。
原因很簡單。只要夏爾山地銀行在這些荒地上獲得收益。意味著以後這些對這些領主來說毫無價值地荒地。每年都能為他們帶來一筆可觀地收益。
這彷彿為聯盟大開了一扇大門，諸如鹽鐵之類，足以影響整個大陸經濟的方面，聯盟也開始嘗試建立調控機制
於是，聯盟下達了黃色公文，通令各地向市場投放糧食，以平定糧價。然而，領主們雖然投放了糧價，但是卻僅僅在現在行情的基礎上稍稍減少了一些出售的。
對於聯盟來說，這無疑是南方五郡叛亂之後最大喜訊。聯盟破格嘉獎了身為矮人的格林斯潘，並聘請他為聯盟的糧食顧問。這個糧食顧問並非只是一個虛銜。
對此，聯盟除了譴責，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一段時間內，聯盟上層一直就因為戰爭再次出現的經濟波動反覆徵詢格林斯潘的建議，這位矮人糧商搖身一變，不但成為了聯盟的糧食官員，還扮演著經濟顧問的角色。
夏爾山地銀行的農業刺激方案在這種情況下被很快推行開來。付出了並不多地金錢就擁有了大片的土地使用權和廉價的勞動力。
然而，夏爾山地給予的好處是立即就能獲得的。只需按下手印，就能得到一筆又夏爾山地銀行支付，足夠一個五口之家飽食半載的錢糧，這樣看得見摸得著的好處讓這些貧民近乎瘋狂。
果然，在這個消息傳出后不久，夏爾山地就派人以相當誘人的價格向當地領主租賃了大面積並不太適合耕種的荒地。
跟風者再一次成了跟風者，以和格林斯潘的糧行一樣甚至稍低的價格出售糧食。兩個月來第一次，北方的糧食市場有人大規模地「賤賣」糧食。
然而，真的情況是。奧修斯由於沒有得到丁克的回復。對月落要塞進行了頻繁的騷擾。不是女牆莫名其妙地坍塌，就是守軍爆發一場小小的瘟疫。雖然不至於讓月落要塞失手，但是攪得人心惶惶。再加上頻繁更迭守將，士氣一落千丈。
格林斯潘一開始高調地底價出售糧食，就是為了讓散戶們加入。然而，散戶們也有自己的考慮，並不會因為他拋售就立即開始行動，而是持觀望狀態。
這次，在格林斯潘和安泰英特的共同努力下，聯盟那些官員一直沒有引起足夠重視的，有關藍天大草原上轟轟烈烈的農業變革終於被搬到了元老會議上。
加上對於這場糧價狙擊戰的深入分析，聯盟的官員們終於知道為什麼一位矮人糧商會有如此的魄力，敢於憑藉一己之力對整個西大陸北部地區的糧食市場進行調控。
至於那筆巨款，當然也在夏爾山地銀行開了戶頭，存入其中了。這樣不但可以產生一些利息，另外也稍稍緩解一下夏爾山地銀行因為大規模的對外貸款引發的現金危機。
然後，有關夏爾山地那個農業信貸政策的消息被大肆宣揚，知情者言之鑿鑿，藍天大草原已經成為新的糧食基地，並在生命魔法的支持下，能夠產出滿足西大陸絕大部分需求的糧食。
於是，甚至都沒有對夏爾山地銀行的方案提出任何異議就在合約上按上了手印。對於他們來說，死在領主的土地上還是死在夏爾山地銀行的土地上並無差別。
第二個要求倒是在丁克預料之中。當初聯盟在購置這批魔法裝備的時候，維蘭瑟就給聯盟下了個套，以低價售出這批裝備，但是卻沒有對這些裝備進行永久性加持。而且藏在藤甲中的供能魔法水晶蘊藏的能量也並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