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戰爭的陰雲
第23章 海族來客
「重力術和遲緩術的組合技能！」掌聲響了起來，「不得不說。您對魔法元素的控制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然而……」對方沒有說下去，但使用行動證明丁克這個負面效應的魔法對她根本沒有作用。
丁克點點頭，坐到了鹿皮沙發之上。
與此同時，頭頂出現了一，火光閃耀，猛然暴漲。一隻火鳥飛騰而起，撲扇著烈焰的翅膀朝丁克俯衝而來。它在半空中噴吐著火舌，發出刺耳的鳴叫，那張牙舞爪的樣子，彷彿要一口啄瞎他的眼睛。
「好吧，既然你來了，我就安排你和維蘭瑟談。」
「既然這樣，那我就聽你的。我有些累了，就在借您這裏睡上一覺。」
「你……」丁克啞然地望著她，倒不是因為少女的這種瞬移的奇異能力——因為伊蓮娜如果願意，也可以辦到——而是她全身赤裸，私密的部位全部展現在她的眼前。
「阿卡琳娜·萊布尼茨，有什麼問題嗎？」
「這正是我來這裏的目的。」
「為什麼和她談？你不能決定嗎？」
「我自信不能始終像這樣抵擋你的誘惑。」丁克笑了起來。對於合作者。他向來不吝嗇讚譽。
「本來。我認為這個世界上沒有我打不開的鎖，但是在精工學院的防禦陣之前。我就束手無策了。」
「什麼？」
「果然見識廣博。對，就是能夠實現遠程控制的高級分身術。」
很微弱，但是他確確實實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不，我害怕漂亮的女人。」
「是的。因為那會為我的領地帶來更大的利益。否則，一旦南方五郡失去了支持，即便是我率軍長驅直入，建立軍功，獲得公爵的殊榮，最終也只能蝸居在夏爾山地。這原本倒也沒有什麼。但是和平時期，戰爭條例就立即廢除，夏爾山地擁有的軍隊不是被勒令解散就是被索爾王國接管。無論是哪一種，對我都沒有半點好處。
「多謝。」
「那好，要開啟那個實現異空間傳誦地魔法陣需要的能量巨大，必須改進光能轉化技術。而且，要完全修復那個魔法陣，實現大規模地傳送還需要一段時間。那麼這段時間我們可以演一齣戲，讓夏爾山地的利益最大化，算是我們回報。」
「實不相瞞。這種技能來自遠古那些沉落海洋地遺迹。」
「這倒有些奇怪了。」
「那好，我將親自趕赴夏爾山地，與你們簽訂秘密協議。」
「如果有可能的話，我還真想弄個這樣的國王噹噹。」丁克完全是一副開玩笑的口氣。
「你一直在暗中監視我們？」丁克甚為驚奇。他原本認為這個海族應該一直在夏爾山地才對，怎麼可能知道月落要塞發生地事情？
「混血兒？！」
「我是不是可以這樣認為，海族入侵大陸，大量掠取魔法水晶地真正目的就是為了打開魔法通道，然後那個名叫深藍地家園？」
「嗯，至少應該驚這裏……哦。我們稱為現實世界。來到現實世界的人又不止你們，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她發現丁克已經別過頭於是又繞到了他的眼前。
「您應該知道，您的領地聯通厄爾克草原地傳送陣是由什麼提供能量的吧？」
「怎麼，您就不想邀請我出席招待珠寶商人地宴會嗎？我對珠寶還算有一些研究。」
「對！」
「您叫阿卡琳娜？」
「還是免了。您一出現，立即就能成為焦點，到時候外界不定又會出現一些奇異的猜測。而這些猜測難免不爾山地領主在女人方面的名聲可不怎麼樣。」
「子爵閣下，您猜！」一個女人的聲音，很甜，有點像蘭黛，但是丁克確信蘭黛不會搞這種惡作劇。
然而，就在丁克準備詢問對方究竟什麼時候回來，好提前做好安排地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丁克早有準備，立即將血鬥氣外展，一道半透明的血鬥氣全身護盾將他牢牢罩住。血紅的藤蔓碰到血鬥氣盾，立即爆發出尖刺。竟然
「但是你們現在掌握的利用陽光轉化能量的技術還遠遠不夠，根本不足以開啟通往深藍的位面通道的魔法陣。因此，我希望夏爾山地能夠將這項技術交給我們。我們有古代魔法知識支持，還有一個龐大的魔法研究團隊，應該能夠改進這種光能轉化技術。」
「是的。你說得完全正確。」
「代價是？」
「好吧，恭候您大駕光臨。」
「您聽到這個，似乎顯得很平淡。」
「玩笑話就不多說了。以後有的是時間。我之所以打擾，並非要對您不利。只是想來和你聊聊，以便了解我迫切想知道。但是又始終無法探知地秘密。」
「既然夏爾山地獲得了龍族的支持，我就不再追究化名為昊天地奧修斯先生與您之間達成的協議。」
黑色的蓮瓣猛然間出現，飛速地旋轉，這是血蓮刃的變體。
鋒利的蓮瓣割裂空氣，空間都在微微扭曲。那些火鳥從四面八方俯衝而下，在一陣撕咬撲騰后，全部被飛旋的暗屬性血蓮刃絞碎。
「不，我的真身不在夏爾山地。」
聽到這話。丁克不免啞然。心想，怎麼又扯到這個。
「什麼意思？您還認識其他世界來的人嗎？」
「有問題嗎？」
那團氣息所在的空間微微扭曲了一下，在另外一個地方又出現了一團同樣的氣息，新出現的那團氣息開始慢慢凝聚，出現了一個透明的女性身體地輪廓。
「好吧，現在您可以顯露真身了。」
「高級分身術？！」丁克驚訝極了。
「我們要魔法水晶來幹什麼？」
「這就是你說的誠意？」丁克無奈，凝視著她地眼睛。琥珀色的眼睛綻放著誘惑的光芒。幸好丁克的神經因為反覆的外來侵入，已經鍛煉的很強悍了，這種誘惑尚不能影響他的心智。
「我至少要拿出誠意。」
按照約定，賈巴爾將和北方珠寶商會的幾位代表將於今天黃昏時分一起參觀位於紅葉沼澤的那個紅寶石礦洞。
「阿卡琳娜可是第一次。」海族少女似乎有些惱怒。
每一寸攀升的火苗立即從火鳥身上剝離下來，幻化成新地火鳥，不大工夫，整個屋子裡都聚滿了火鳥。刺耳的嘶鳴讓人心神不寧。
「這符合所由夏爾山地居民的根本利益。」
「你知道？！」丁克問道。對方竟然了解幻士秘境，倒要聽聽她都知道些什麼。
「雖然沒法突破那三道魔法陣進入精工學院，但是我想。那些魔法陣應該出自一位龍族之手，而那位龍族應該是您所謂的妹妹維蘭瑟小姐。」
「陽光！」
「然而這一次，我恐怕就沒有那種好運了。」
「對呀！您身邊那麼多女孩子，一個個都很漂亮，說明您有這方面的愛好。出於對您慷慨的回報，我願意拿出誠意，向您奉獻我最寶貴地東揮了揮手，顯得有些不耐煩。」
丁克知道她是刻意為之，畢竟，既然能夠實現身體的異地傳送，幻化一身衣服顯然不是什麼難事。
「怎麼，您對開出的條件不滿意？」
那團氣息和不久前捕捉到的有些類似，同樣毫無生氣，如果是有一點黑暗氣息的話，真要以為它是來自海洋深處的亡靈。
「怎麼，我的身體不能入您的法眼？」
見丁克沒有說話，那聲音又說道：「領主大人是想欺騙那些珠寶商，表明夏爾山地完全有能力供應那些精品的寶石吧！但是那麼多大塊地紅寶石又是從哪裡來的？難道精工學院找到了直接通往寶石位面地方式，能夠直接從寶石位面搬運出精品寶石？」
現在，丁克的血鬥氣力量級和七級之間，體內液化的本源力量正在凝結成核。在進階的過程中，力量尚不穩定，因此他始終避免使用。
而這種對抗如果長時間地繼續下去，我們先前制定的發展計劃就能繼續實施。一方面可以藉助夏爾山地在軍工方面的優勢從聯盟獲取更多的特權，為夏爾山地的
尤其是對魔法元素的掌控，讓丁克本人也不免瞠目結舌。在釋放不同魔法的時候，將魔法波動控制在一個穩定的範圍內，即便是最高明的人類魔法師也不可能辦到。
「我可以幫助你們收集你們所需要的魔法水晶……」
換句話說，眼前這位陌生人能夠釋放真正地生命體進行攻擊！
「什麼人？」丁克轉身，鎖定了那團氣息的位置。
「啟動傳送陣呀！」
「紅葉沼澤裏面除了住著哥布林，還住著一群血烏。血龍果的味道蓋過了血提的香味兒。這兩天牛頭人正忙著將大塊的紅寶石往一個礦洞裏面搬，料想和前些天那些珠寶商人所說的參觀有關吧？」
「這麼說來，您看上了這項技術。」
「黑珍珠三角洲的地下將成為您控制的另一個軍事基地。聯盟不是說，在對付南方五郡叛亂中有功的人將會在戰後在這裏分得一塊土地嗎？我看。就由你一人獨享好了。然而，破壞容易建設難，不如您改變一下策略，由我在暗中提供幫助，實現對南方五郡的完全控制。」
好在對方似乎沒有再動手的意思。於是丁克重新拾起先前的話題。他沉聲說道：「我不知道你地具體身份，但是很顯然，你來自大海。」
「根據遺迹中對平行世界的標註，幻士秘境是附屬於現實世界存在的。二者之間只有一道空間壁壘，而我們的家鄉深藍所處的那個世界，與這裏隔著六七個平行世界，因此實現穿越的難度就高得多。」
然而。對方並沒有說丁克想知道的東西。
這一次，丁克感到了少女身上出現了生命地氣息。她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生命體！
「是有關精工學院的秘密？」
「猜對了一半。」那聲音裏面透著一份驕傲，「現在，您就再嘗試一下次元空間！」
隨著一陣微微地魔法波動，眼前的魔法分身開始慢慢凝聚出實體，一個漂亮地藍發少女出現了，白色的肌膚散發出那種朦朧地光輝，如降臨的天使。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丁克準備強行使用七級血鬥氣的力量。
丁克心中驚駭。知道自己低估了對手地實力。好在血鬥氣凝結地鬥氣盾並沒有立即破損。隨著血鬥氣地補充。迅速加固。將恥辱地尖刺根根折斷。
必須破壞這些血藤！
然而。越來越多地藤蔓將他包裹。血藤之上竟然開始涌動著電流。這些原本並不算濃重地電流聚集於尖刺之上。竟然出現雷擊地效應！
那聲音繼續說道：「你在運用一種奇妙的力量，準備驅動一種負面效應魔法。你左手尾指上地那枚指環有微弱的力量波動……嗯，是空間扭曲。如果沒有猜錯，您還準備用空間魔法對付我。」
「既然如此，就請您打消任何偷襲的念頭，我們也好繼續先前的話題。」
為了這次參觀，夏爾山地做了充分的準備，目的就是要讓參觀者相信，夏爾山地完全有能力長期、大量地為他們提供廉價的精品寶石。
「你……」丁克啞口無言，似乎一切都在對方的掌握之中。
竟然不畏懼光明屬性的攻擊，那就試試黑暗屬性的攻擊。
「不，您誤會了。我這次找您，並非談什麼魔法水晶的事情。」
「如果你保證不被人發人能發現我。另外，血提酒的味道不錯，請允許我喝上兩三杯解解乏。」
「我們的交易本來就是赤裸裸的。所以請你穿好衣服。況且，如果一個女孩子表現得太隨便，我會對我們的合作產生疑慮。您應該知道，誰也不願意和一個不穩重的人談什麼合作的事宜。」
「不喜歡嗎？」海族少女腳不沾地，飄到了離丁克僅有一尺的地方。
丁克再不猶豫，抬手就是一個十
「不得不承認，我確實有這樣的想法。因為在大洪水之前，大陸地實力比現在要強得多。」
就在丁克整理好月落要塞大捷相關的報告，準備送交聯盟駐夏爾山地的軍事觀察員辦事處，然後再轉道夏爾酒店，趕在日落之前去接珠寶商人的代表去參觀紅葉沼澤紅寶石礦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身後有一團奇異的氣息。
「當然，還有甜美的聲音。」丁克說道。「這讓人想起海妖和人魚，她們的歌聲都很美妙。」
「我不喜歡猜！」
「我猜的。」
丁克只感到一股力量從身體里噴涌而出，金色光輝閃現。化作一道道光箭，立即衝破了鬥氣盾。撕裂了附著其上的血藤。
「也就是說我猜對了？」
「面前地是海妖還是人魚呢？」
「大陸計劃的負責人。」
「了我們地意圖。」
「何以見得？」
「唔，很高興聽到您只是為了自保希望維持現在局面，而不是要想稱霸大陸。既然您需要對抗繼續下去，我沒什麼異議。另外。你的寶石傾銷計劃照樣可以施行，不過具體的實施方案恐怕要稍作修改。」
就在丁克心存顧忌，準備重新想法的時候，那股金色的力量開始劇烈地震動，釋放出菌絲一樣地東西迅速向四周擴展。這些菌絲扎入丁克的血管，與血管中地的血鬥氣相互纏繞。並隨著血液向全身蔓延。
「一言為定！」
「您倒是關心起我來了。不得不說，您對付女孩子很有一套。」
「本來不知道，但是當黑夜尖刺的人屢屢失敗，完全有能力突破月落要塞地奧修斯先生始終按兵不動，我就知道，夏爾山地絕不是我想的那樣僅僅掌握了一些先進地魔法技術那麼簡單。細想之下，尼爾森伯爵即使再聰明，計劃再周密，也不可能如此輕易地獲得哪些文件，並成功的送到我的面前。」
「換句話說，您希望聯盟與海族地這種對抗繼續下去。」
突然，丁克感到腳下微微地晃動一下，血紅的藤蔓頂翻了大理石地板，像蛇一樣，迅速朝他的腳踝攀附上來。
「很理性的分析。」
那些碎片原本要繼續幻化出火鳥，但是丁克早有準備夾雜著濃重水元素的風刃被釋放到空中，急速飛旋，將火星攪成更小的碎塊，在吞噬之力的作用下，火鳥群逐漸分崩離析，消散於無形了。
丁克地腦海里立即閃現當初在內伊索克城門外。莫倫為他展示電流地情景。他立即釋放出三層血氣盾。護住全身。
而哥布林的通訊員傳來消息，說礦洞已經按照丁克的要求布置完畢。
「請便。不過，」丁克指著地上被血藤毀掉的大理石地板說道，「為了避免露出馬腳，請您代勞，將這裏清理一下。」
他想儘可能讓談話更輕鬆一些，以便爭取時間凝聚力量。
既便如此。雷擊效應帶來地穿透力仍然讓他感到一陣陣刺痛。而且眼看血藤越來越多。這樣耗下去可不是辦法。
「對！那裡有三道魔法防禦體系，不是人類能夠掌握的魔法陣。」
隨著對血鬥氣的強行凝結，丁克感到意識漸漸模糊。他知道，這是強行催動血鬥氣的效果。
「你認為我應該如何？」
「為了回到屬於我們的世界。對，我們的世界。料想您應該會有這樣的疑惑，為什麼在遠古的傳說中，很少提及海族。我想您不會認為，是因為海族對人類歷史的影響太小，因此被忽略了。」
果然，阿卡琳娜高興地笑了起來。
「夏爾山地的領主大人有雄心壯志，要藉助這次軍事對抗，讓夏爾山地儘可能發展起來。」
「不得不說，您有商人的敏銳。」
丁克一言不發，暗自運用血鬥氣催動大地之束縛，準備出其不意地實施偷襲。然後再用次元空間對付她，但願對方不會對他的大地之束縛免疫。
爆裂之拳倒是一個大範圍攻擊的技能，但是顯然不
「您親自來？」
「好吧，誰讓我有求于您呢？」阿卡琳娜一邊說道，隨手一揮，那些破損大理石板重新凝聚起來，完好如初地鑲嵌在地上。
「您似乎很害怕異性？」
「那是什麼？」
丁克相信，擁有這樣實力的人物，在海族中的數量極其有限，且地位超然地。不然，海族根本沒有必要扶植什麼南方五郡，借人類之手來達到征服大陸的目地。
丁克搖了搖頭。顯然，這個條件他並不滿意。
「是呀！說起來還要感謝您那些難得的資料呢！當然。也正是這些資料，讓我知道，夏爾山地絕不像外界傳說，是聯盟扶持的。你們地技術是完全獨立自主，超越了那些人類魔法師的研究成果。」
「這次我不虛此行，因為別地方式啟動傳送陣。於是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你談談。」
「好吧。我以為你無所不知，看來也未必。」丁克說道，「我不妨告訴你，在這個我們現在所處地世界上，確實有不少來自其他世界的客是來自一個叫做幻士秘境的地方。對了，還有太陽神殿。那位梅林教宗和銀龍騎士都是來自那裡。」
「最好是今晚的宴會以後。」
「我當然不會滿意，因為這不是我要的。」
「看來它們擋住了你。」
「好吧，阿卡琳娜·萊布尼茨小姐。我不管你是第幾次，總之，你穿好衣服。」丁克始終盯著海族少女的眼睛。
金光中顯然還伴隨著吞噬的力量，血藤的碎片尚未剝落，立即便分崩離析，消弭于知道這一刻，丁克才意識到，這些血藤竟然不完全是魔法體，還具有生命力！
「我們放棄對南方五郡地支持。」
「一位能夠運用高級潛行術。在被發現之後還如此鎮定自若的海族女子，想必不會比黛安娜公主更容易對付。」
「修改？」聽到對方說寶石計劃還能實施。丁克知道這是擺明了要送他錢。反正海族一旦能實現回歸，這些金銀財寶也就毫無意義了。還不如做一個順水人情。
「我知道幻士秘境這個位面的存在。」
「厄爾克草原地傳送陣……」丁克沉吟一下，猛地抬起頭來，「是光能轉化！」
突然，腦海中出現了一些奇異地招式，是當初他在血鬥氣秘笈上看到的招式的變體。這些招式威力巨大，但是消耗的血鬥氣超乎想象。
那隻張牙舞爪的火鳥，雖然也遭到了同樣地命運，不過因為它是純粹的能量體，光箭刺破它地一剎那，竟然更加劇烈地燃燒起來。
這場較量中，對方並未使用全力，而自己因為這一系列的攻擊，消耗了大量的本源力量，想要再次發動攻擊，需要爭取一些時間進行恢復。
「不得不說，您聰明極了。那麼，您一定是一位人魚。在海族中，唯有人魚才如此機智。」
「是的，和您一樣，既不是純粹的人類，也不是純粹的惡魔。」
於是，房間里出現了兩團完全一樣的氣息。
「為什麼？是因為阿碧絲小姐也可能是黛安娜公主？哦，還好我對您有所了解，知道那個賭約。表面上您輸了，但是贏得了一個婚約，您似乎並不吃虧。」
「我想暫時沒有人會有意見，誰也不想在對抗海族的最前沿。倒是讓我撿了個大便宜。」
「因為你明明可以運用水系魔法，但是你似乎刻意避免使用這種技能，我認為是在隱藏什麼。而且，我熟知的種族中，要同時擁有不同屬性的技能，是很不容易的。因此我猜測你應該是我們並不十分了解的海族。現在看你的反應，我更加確定了這種猜測。」
「既然如此，我立即和維蘭瑟商討轉讓光能轉化技術的事宜。畢竟，這項技術是她的，如果她有異議，我恐怕無能為力。」
但願她還沒有將有關寶石地事情泄露給海族，
「陽光？」
「看來你們對那些失落大陸的遺迹已經有了很深刻的研究。」
「一個海族，怎麼能掌握這樣法術？」
「沒錯，就是它！利用光能轉化成空間轉移的魔法能量，進而驅動傳送陣。這樣的奇思妙想簡直讓人心馳神往。」
「何以見得？」
「嗯，看來你真的不在乎地我的身體。」話音未落，的魔法波動。水元素迅速朝她身體周圍匯聚。眨眼之間，少女已經穿好了衣服。水藍色的連衣裙。衣領袖口處綉著鸚鵡螺紋的花邊，盡顯異域風情。
「哦，子爵閣下，您真是太幽默了。好吧，就按照您說地，我和維蘭瑟小姐談。」
「是因為這張嘴，才有這麼多優秀的異性在您身邊！」
該死。被發現了！丁克在心中暗罵了一句。
「怎麼？領主大人，就不想讓我將話說完？」
不料，對方突然笑了起來。
「也就是說，夏爾山地別的地方你都去過了？」雖然知道來人有這種能力。但是丁克心中還是不免一驚。
「分身術？！」丁克想到了一個古老傳說中才會出現的名詞，不禁脫口而出。
「您怎麼猜出來的？」那聲音很驚訝。
「你究竟在海族擔任什麼職務。」
雖然度過了眼前的危機，但是丁克的心情變得更加沉重了。他心中清楚，對方只是試探性的攻擊。他發現，來人運用不同屬性的魔法時，元素的波動十分輕微，這表明，意控製法術的效果，也就是說，對方根本是在察看他的實力。
丁克面無表情，他並不因為對方這樣說就放棄嘗試，反倒認為是一種機會。成功了固然是好，即便不成功，也可以有迴旋的餘地。
「我說過，光能轉化技術是維蘭瑟小姐的專利。況且。夏爾山地講求民主，這樣地合作事宜。至少要通過表決。只有那樣，簽署的協議才具有法律效應。如果談判桌上只有我和你。那樣簽署地協議，勢必很難讓夏爾山地利益最大化。」
「大洪水年代。淹沒的古代遺迹出現了坍塌，大型魔法陣遭到破壞產生了巨大的魔法風暴，這股魔法風暴威力巨大，直接撕裂了空間，在這個世界和我的祖先所處的世界之間出現了一個空間通道，而我的祖先被莫名其妙地卷到這裏。」
「如果是這樣，那我們大可以坐下來談談。」
「尼爾森就是你接待的？」
「謝謝您的讚譽，然而。這一次，您還是猜錯了。我是人魚，也是海妖。」
「別的方式？」丁克顯然不明白對方所指地是什麼。
與此同時，他暗自鎖定對方的位置，準備釋放次元此門，一舉將她消滅。雖說這樣做有些殘忍，而且可能會引，但是這樣的厲害角色絕不能留。
「一點不錯。」
「您真幽默，子爵閣下。」一陣嬌笑之後，那聲音又說道，「您又沒有見過我的樣子，怎麼知道我很漂亮？」
「這個您不必了解。我只想知道，你來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你該知道，這樣出現在橡樹城堡。你可恐怕就很難離開了。」
「換句話說，你們不屬於這個世界。」
「我相信你有避開次元之門的能力。」丁克嘆了口氣，他知道。眼前之人並非僅是一團能量體罷了。而且她還能隨心所欲地複製自身。這才是更可怕的。
丁克心中咯噔一下，竟然發現了有關寶石礦地事情。就算她不知道精工學院生產寶石的秘密，也絕不能留下她。
「也對。無論是哥布林還是牛頭人都是被人類世界驅逐的異族，看來您是想建立一個大融合的國度。」
「這個……」
「顯然，繼續下去需要耗費一定的精神力，不便於力量的恢復，於是他乾脆放棄領主大人，為了讓我們的談話更有意義，也讓您能徹底打消偷襲的念頭。您不妨試試，看看你這兩種技能對我是否有效。」
丁克知道。對方掌握地這種技巧利用了雷擊地原理。將雷元素聚集在一個很小地面積上。產生地雷擊效應地穿透性超乎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