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戰爭的陰雲
第94章 奪舍之術（一）
「既然如此，就請前輩不要與我等為難。我們只是無意之間闖入您清修之，實在是無心打擾。對了，尚未請教尊姓大名。」
「當然！」丁克毫不隱瞞。
巨蛋震動得越來越厲害，表面開始出現了裂紋，耀眼的光輝從裂縫中透射出來，讓人不敢正視。
原來，這位白鹿道長是昆崙山紫霞一派第六代弟子的首座，是年輕一輩中最為傑出的人物。
在這時，凹槽中的血液突然沸騰起來，冒出的氣泡烈，血霧就這樣浮在了空中。
六個血族戰士心意相通，在同一刻一躍而起，凌空布下了一道黑暗結界，試圖阻擋這可怕的龍息。
讓荒火人徹底絕望的是一場突如其來的瘟疫。這場因為格里高利手下騎士水土不服引起的暴亡帶來了一場可怕的瘟疫，而且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之下，整個荒火族大軍都被感染上了。
要爭取一點時間！
立即，金光乍現，一頭金色巨龍的影像在血肉之下隱隱出現。
丁克早就接到他派遣出來的人回報，杜蕾娜小姐的小隊和奧尼爾的小隊一起進入了一個山洞。因為有納達爾等人在場，丁克認為沒有危險，因此就不甚在意。不料，現在卻接到了求救的信號。
這種震顫持續了兩三秒鐘，它們終於合而為一，成了一個旋轉的圓。半是白色，半是黑色。
沙連天是荒火族第一刀客，雖然放棄了驚世，但是本身的力量仍然非常可怕。
聽聞斯圖亞特也趕到了現場，並沒有辦法應付，丁克立即意識到事情地嚴重。他二話不說，開啟傳送門，和格里佛里諾先生一起沒入其中。
一場瘟疫險些毀滅了這個民族，實在是可悲可嘆。
「難道他沒有向你提起過我？」金龍驚訝地說道。
丁克發現對方正打量著他，於是他也將目光迎了上來。幾乎是立即，他被對方流露出來地眼神徹底吸引了。
它們越靠越近。最終相互糾纏在一起。附近地空間彷彿出現了塌陷。急速地震顫起來。引得整個洞窟都躁動不安起來。
「實不相瞞，沒有！」
是誰在說話？大家不約而同地將目光落在了那頭金龍幼崽身上。
當然，為了滅口，白鹿就準備幹掉沙連天。
有弟子私自下山，立即震動了掌門。白鹿道長自告奮勇，帶領師弟下山緝拿，但是白鹿出於私心，不願讓飛雪受到責罰，於是在追到二人的時候，就想將罪責推到沙連天身上，說小師妹是被他強行擄走的。
「白鹿道長，我叫丁克，是附近一塊領地的小領主，能夠見到您這樣的高人，實在是榮幸之至。」
「道長的神術常人難及。」說這話地時候，丁克正好喚醒沉睡的問天分身，與她取得了聯繫。
甚至，斯圖亞特認為，對方有可能能夠找到某種方法徹底地毀滅自己。因為他在剛才，隱隱感覺到那種混沌的力量，這可是一種能夠將世間地萬事萬物徹底摧毀的可怕存在，是連神靈都畏懼的力量。
這時，斯圖亞特大吼一聲：「杜蕾娜，趕緊通知維蘭瑟小姐和丁克，讓他們速速趕來！這傢伙太厲害了。」
杜蕾娜立即想到了丁克。
負責接待造訪者的飛雪聽了沙連天關於為什麼要尋求力量的原因之後，對他的遭遇深表同情。
就在他感到力量在迅速衰竭的時候，飛雪終於忍不住出手了。
已經化為人形的金龍突然盤膝坐下，右手一舉，一張繪製著硃紅色文字的紙
說話間，他微微一笑，又放出了一道符文。已經縮小成拳頭大小的龍息再次膨脹，朝斯圖亞特地結界迅速擠壓過來，眼看就要突破他的結界。
「不錯！有點門道。」聲音雖然稚嫩，但是裏面卻透著那種老氣橫秋。
越級進化成終極的龍族黃金巨龍，這是所有龍族的終極目標，何況是一頭亞種的紅龍呢？
隨著丁克力量的強大，他吞噬地靈魂越多，因此自然而然對他體內的靈魂有所壓制，費了半天勁兒，問天分身才與他取得聯繫。
安泰因特曾經在酒醉之後偶然對杜蕾娜提起，丁克是一個可以自由憑藉特別的方法駕馭光明和黑暗兩種力量地人。
然後用遁地術逃走了。
然而，沙連天在講述他的遭遇的時候，每每流露出那種大漠男兒不畏失敗，勇於擔當的精神。很快，情竇初開的少女就被這個男人身上的那股子獨特的魅力深深吸引。
它們依次從地面微微隆起，綻放出。
這種眼神他在沙連天的眼中看見過，是絕對的強者才能具備的眼神，連劍聖格里高利也略有遜色！
丁克當然不會將對方當做十二三歲的小孩子，雖然他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他堅信，盤坐在半空之中的人絕不簡單。
「那麼不知我該如何稱呼閣下？」
此刻，巨蛋身上乳白色的光化作流體，彷彿在離心力的作用下朝空氣中散逸。但是杜蕾娜知道，那不是力量在脫離巨蛋，而是巨蛋表面凝聚的元素與空間摩擦形成的幻象。
如果是丁克，他一定能夠一眼看出這是來自遙遠東方世界的服飾。
傳說中的金色巨龍！雖然還是一個幼崽，但是誰都知道意味著什麼。
最奇怪地是，在代表光明的那一半中有一點黑暗，像是魚的眼睛，而隸屬於黑暗的區域也如出一轍。
轟！
很快，問天分身沉睡地意識就完全醒來了。
於是，在沙連天離開的時候，她就偷偷尾隨他下山了。
納達爾毫不遲疑，立即按照和斯圖亞特的約定，請他趕緊前來對付此人。
隨著一陣輕微地魔法波動，納達爾身上的氣息突然強化，斯圖亞特用靈魂轉移地方式降臨了。
奧尼爾等人睜大了眼睛，雖說眼前情況危急，但是杜蕾娜小姐單憑一張捲軸就開啟了需要一個巨大的魔法陣才能支持地傳送門，不免讓他們目瞪口呆了。
隨著力量的灌注，這道結界在一瞬間加厚了不少，龍息侵蝕積結界的速度立即放緩。
沙連天並沒有放棄對力量的追求，一心想要完成他未盡的事宜。
原來，看似柔弱的飛雪竟然是一個實力可怕的劍道高手，輕而易舉地破了北斗七星陣，將沙連天從重重包圍之中解救出來。
對戰的雙方沒有死於刀劍之下，倒在血泊之中，而是徹底被疫病拖垮了。
和別的道家門派不一樣，這一派只講求修心，並不反對男歡女愛，認為道法自然，雖然要清心寡欲，但是也要尊重本心，執著于某種形式反倒有違道心的本意。
被其餘五個血族戰士守護著的杜蕾娜聞言，知道事情嚴重，立即照辦。
對方的招數看似緩慢，但是自己的進攻無論多麼剛猛，重視被人家輕描淡寫地避開。
對於自己的力量，斯圖亞特有足夠的信心。
但它的眼睛還睜著，怔怔地望著祭壇之上，似乎還能看見它滿懷期待。
「不錯！」稍稍沉吟一下，化身成小孩子的金龍又說道，「難道你遇到過他？」
雖說炙熱的龍息確實是龍族地力量無，但是這股龍息上面卻加入了一種奇異的力量，一方面讓龍息變得更加炙熱，另一方面維繫著龍息的作用時間。
不過，當某一天，一位來自異域的漢子闖入這個清修之地的時候，一切就改變了。
難怪那頭紅龍願意以自己寶貴的龍血孵化那枚巨蛋，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彼此彼此！」丁克一邊暗自凝神戒備，一邊設法呼喚問天，以便與他取得聯繫。
幡然醒悟的沙連天轉而開始逐漸領悟到當初他怎麼也弄不懂的道家哲學，開始對天道的探索。他是一個武者，於是以劍入道，藉助問天劍訣，領悟了問天劍道的終極奧義。
幸好她為了以防萬一，隨身攜帶了魔法傳送捲軸，在通過魔法通訊器將現在的情況通知丁克和維蘭瑟之後，便按照維蘭瑟教授的方。
斯圖亞特是一個實用主義者，而且非常理性，因此將全部的力量用在最重要的地方，以便爭取很多的勝算。
不過，斯圖亞特的骨子裡就透著倔強，他絕不會輕易放棄。
紅龍的屍體漸漸脫離了地面，它的皮膚開始脹大，滲出了密密麻麻的血珠，很快，皮膚開始出現了裂紋，這些裂紋逐漸變大，蔓延到全身，繼而它的皮膚像蛻皮一樣從身上滑落下來。
丁克和格里佛里諾到達現場之後不到兩秒，維蘭瑟也趕來了。
嗷……
當然，斯圖亞特尊重每一個他締造出來的二代血族，絕不會拿他們的生命來開玩笑。他並非完全釋放，這種以燃燒精血為代價獲取力量的方式雖然會對納達爾造成不小的傷害，讓他陷入極度的虛弱之中，但是他還是有辦法讓他恢復的。
好在這種力量並不是刻意針對他們地。否則恐怕會直接將他們燒毀。
只是一剎那，金光慢慢收斂，紅龍的身軀迅速破碎，化作齏粉，只留下一頭一米來長的金龍在空中緩緩旋轉。
難道血祭尚未完成？
二者的意識一碰撞到一起，有關沙連天和這位白鹿道長之間地恩怨便一目了然了。
「師伯？」丁克咕噥道。
它的聲音那麼稚嫩，但是沒有人會輕視它。
從一頭亞種的紅龍直接蛻化成龍族中最高級的金色巨龍，如果不是親眼見到，幾乎沒有人會相信。
對於這樣地強光。斯圖亞特等六位戰士經受不住。尤其是其中地光元素和丁克身上具備極為類似。直接穿透了他們身上地魔法防護。
了傳送門。
「不完全，但是您應該來自於遙遠的東方世界。瞧您的裝束，應該屬於修道之人。」
「你現在可不是小領主了吧？看你印堂紅潤，帶有一絲紫氣，是大富大貴之象。唔，你們不懂面相，總之看得出來，你最近正在升官發財。」
即便是劍聖格里高利和他的騎士們，也從來沒有徹底阻擋過荒火人想要征服大陸的決心。
「也是，他騙走了我的師妹，影響了她的心，讓她放棄了道術的修行，最終老死了。他怎麼會輕易對人說其他犯下的過錯？！」說這話的時候，金龍揮舞著他的小拳頭，這一幕著實有些詭異。
「唔，你曉得我的力量？」
與此同時。一黑一白兩個圓球從巨蛋中飛出。它們在空中迅速地飛旋著。追逐著。
「正該如此！」金龍點點頭，「
這是……
這是什麼？
他遇到了白鹿，二人交手，白鹿遭受重創，險些形神俱滅，但是沙連天放過了他。然後回到大漠，默默守護曾經因為他而保守磨難的荒火族人。
「你們趕緊退後！」納達爾吼道，他的聲音從來沒有如此急切。
下一刻。破裂地外殼在一瞬間崩裂。碎片在墜落地瞬間化作灰飛。消散在空氣中。強光對於納達爾等人地壓迫也在這一刻稍稍削弱了。
彷彿在它身上，天地間所有的力量都在以最純粹的形式展現出來。
「沙連天！」
不過，維蘭瑟告誡杜蕾娜，請她務必將這個事情作為一個特別重要的秘密來保守，因為一個同時能掌控黑暗和光明兩種魔法地人總免不了遭到非議。
幾秒種后，巨蛋光芒大盛，裏面的影像透過外殼顯露出來。
是問天！
這絕對不應該是龍族掌控的力量！
然而，這一次，斯圖亞特並非是完全降臨，他的靈魂附著在納達爾身上，只能藉助這幅肉身心核中的本源之血。
很快，那枚巨蛋就被這層血霧籠罩著，微微震動起來，迅速旋轉，似乎要從中衝破出來。
沙連天雖然感覺到了這些道士身上的力量，但是他自認為這不是他要尋找的，於是就準備離開。
它們地力量如此強盛。力量不斷散逸開來。彷彿是因為和空氣地摩擦。圓球後面漸漸出現了尾巴。彷彿兩條在水中嬉戲地魚兒。
紫霞一派在外人的眼中只是一個普通的清修之地，很少有人了解，這個位於昆崙山中的小門派其實掌握了長生術和天劍的修鍊法門。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因為受不了打擊而遠走他鄉尋求力量的沙連天。當然，當時他還自稱巴扎黑。
難道……
她本在沉睡，但是靈魂劇烈地激蕩起來，彷彿是感受到了什麼。
此刻，他正抱著手臂，饒有興緻地打量眾人，嘴角掛著一絲得意地淺笑。
「只是切磋！好叫他知道，他所謂地天道其實僅僅是劍道，他這個外來者根本沒有領會到問天劍訣真正的奧義。他只是憑藉那些過往的經歷欺騙了一個小女孩兒，博取了她地同情，最終讓她放棄了長生，瞧瞧用自己的內丹幫助他獲得了永恆地生命。」
但是，它似乎還沒有生命！
終於，出於對他的愛，飛雪放棄了自己的修鍊，將辛辛苦苦修鍊的道家內丹轉入了沙連天身上，而她自己則逐漸老去。
等他設法通知沙連天後，再商議應對之策。
隨著血液的流失，紅龍已經堅持不住，身子劇烈地搖晃一下，轟然倒下。腦袋耷拉在地上，連呼吸都沒有了。
他們地努力並非徒勞無功，炙熱的龍息碰到這道結合六人全部力量組成的黑暗壁壘，立即停止了腳步。
被結界阻擋的龍息並沒有因此消散，它正一步步地消耗著結界，隨時都有可能突破它。
如果丁克在場，他一定會叫出「太極」這個涵蓋東方最高深智慧的詞。沙連天教給他的問天劍訣就是依照太極的理論而創。
作為問天原型的小師妹飛雪，是所有男弟子心目中的女神，當然，每個人都認為，飛雪和白鹿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對！是舊識。」
繼而脫離了地面，漂浮到空中，按照特別的順序排列。
丁克覺得這種眼神似曾相識，而且當天看到那雙眼睛地時
杜蕾娜始終監控著巨蛋的力量波動，她發現這股新生的力量如此奇異，是從未感受過的。看似輕柔，卻又氣勢磅礴。有黑暗的虛無縹緲，有光明的厚重密實；時而如霜雪般冰冷，時而如熔岩般炙熱；時而又像流露出土元素那種巍然不動；時而又像清風那樣無跡可尋……
就在他化為人形的一瞬間，頭頂地太極圓和地下的六芒星陣同時像它急速靠攏，太極圓化作他的上衣和帽子，六芒星陣則變成他的褲子和鞋襪。
黑暗和光明同時存在？
「誰？」丁克其實已經猜到了他說的是誰。
「你是說沙連天大人的長生不死是以別人的死亡為代價的？而他自己卻半點不知？」這倒讓丁克萬分驚奇。
這一聲吼叫，讓原本還想出手幫助的人全部打消了念頭，立即朝入口處退開，並在那裡合力布下一道結界。雖然這道結界地防禦力未必能抵抗龍息，但是聊勝於無，總不能因為不敵就放棄吧？
「不錯的力量！」一個稚嫩的聲音說道。
這時，那個散逸著光明之力和黑暗之力的圓盤形狀的物體旋轉的速度已經緩緩放慢，但是六芒星又出現了異象。準確說來，是先前那些奇異的文字發生了變化。
「當然！」金龍傲然地說道，「否則你們這些……唔，當然，這六個傢伙是例外。他們已經脫離了生死輪迴！除開他們，你們這些普通人如何能擺脫生死？！」
「貧道……」金龍打了稽首，不過他似乎覺得不妥，於是便放棄了，「唔……跟你說了你也不明白。我叫白鹿，你可以叫我白鹿道長。」
「你究竟是什麼人？」繼承了龍族血脈的斯圖亞特本身就算是龍族的變異體，對龍族所能駕馭地力量有相當的了解，他確信現在與他對戰的這個對手絕非單純地龍族。
太極圓突然飛臨紅龍屍體的上空，一道光亮自上而下，將地上那個巨大的六芒星陣罩在其中。
納達爾眉頭緊皺，瞥了一眼懸空而立的對手，看他顯得如此輕鬆，自己這些人恐怕根本不是他地對手。
龍族的皮膚有非常強的韌性，要讓它出現這樣的狀況，不知道需要怎樣可怕的力量？！
最可怕的是，就在白鹿與自己對戰的時候，跟隨他來的那些道士組成了奇異的陣法，將他團團圍住。
在陣法中，沙連天感到自己無計可施，每一次攻擊總是被對方輕易化解，無論如何剛猛，都像是打在海綿之上，在自己力竭的時候，完全反震回來。
丁克試圖喚醒問天來問個明白，但是一時間他還不能與她地靈魂取得聯繫。上次作戰，問天消耗了太多的精力，正在他身體里依靠深度睡眠加以恢復。
現在，白鹿重新出現，並利用道家的奪舍重生術佔據了黃金巨龍的身軀，力量不容小覷，想必又是一場不死不休的戰鬥。
白鹿道長也將全部的愛傾注于這位小師妹身上，希望有朝一日能和她合璧雙修，共享永福。
有架打，斯圖亞特這樣的好戰分子當然不會錯過。
九個字連在一起，彷彿一條長蛇，在金龍幼崽周圍圍成一個圈，只靜止了一秒，突然收攏，沒入了它的身軀。
不過，第一次面對道家的力量，沙連天不免措手不及。
杜蕾娜深深愛慕著丁克，她當然不希望為自己心愛的人帶來什麼麻煩，於是一直對此守口如瓶，連她地養母克里斯蒂娜小姐對此都一無所知。
被人一眼看
隨著納達爾體內的精血燃燒，斯圖亞特的力量達到了巔峰之狀，阻擋龍息的結界迅速收攏，將分散的力量凝聚到一個很小的範圍。
沙連天覺得自己找到了要想尋找的力量，從此二人開始浪跡天涯。
「既然他帶飛雪師妹傳授了你問天劍訣，你應該叫我一聲師伯才對！」金龍笑著說道。
然而，這些人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地魔法圖案，不過他們感覺到黑色那條黑色的帶著那種純粹黑暗的氣息，而那條白色的則是那種純凈到極致的光明的氣息。
「神機妙算？不錯，我在先天八卦方面還算小有心得。不過你的富貴都在你的臉上寫著，根本用不著算。」
「道長神機妙算，說得一點不差。」丁克恭維地說道，雖然他不太聽得懂對方所謂地「印堂」、「紫氣」之類的話是指什麼，但是最近他確實在升。
「來的人不少呀！咦……」金龍的目光落在了丁克身上。
立即，六芒星的魔法陣被引動了，藍色的光華射向天際，與太極圓的光輝交相輝映。
血族之所以成為血族，就是在必要的時候藉助鮮血獲得可怕的力量。
聽他這麼說，丁克當然不會傻得就信以為真。
因為血脈的關係，他已經通過納達爾了解了事情的經過。雖然對於剛才發生的事情，他也感到非常驚奇，不過他才不管那麼多，先較量一下再說。
「我說，年輕人，你身上的力量很奇怪哪！」
食指和中指夾著符文輕輕一抖，符文燃燒，原本快要熄滅的龍息竟然火光大盛，連斯圖亞特也感到那可怕的熱量。
丁克心知，眼前之人既然說要挑戰沙連天，即便未必能勝，但是至少也算是一個等級的對手，自己要是跟他為難，豈不是自討苦吃，不如就此別過。
「您是沙連天大人的舊識？」
「那麼你來這裏就是要找他算賬的嘍？」丁克小心地問道。
杜蕾娜當然知道酒後吐真言的道理，認為安泰因特絕非信口胡謅。當然，相信歸相信，驚異還是免不了的，於是她又向維蘭瑟小姐打探過，並得到了肯定地答覆。
當務之急是如何緩住這個白鹿道長，讓他不要與自己這些人為難。
從它口裡噴湧出來地龍息立即變得鋪天蓋地，幾乎將整個洞窟覆蓋。力量已經完全可以同成年的巨龍媲美了。
金龍幼崽突然醒來，發出了第一聲嚎叫。
「那你又是什麼人？」對方問道。
「當然是我！」這時，金龍居然化作了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他的模樣如此俊秀，甚至超越了納達爾等人。
白鹿雖然一直尋找，但是飛雪的修為不弱，始終有辦法避開他和門派的搜捕，二人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時光。
因為她的死，以及後來的遭遇，沙連天猛然醒悟，認為荒火族人未必一定要征服大陸才能夠生存，以前的那些奮鬥不過是他們這些人一相情願的結果，他們的族人卻因此蒙受了苦難。
原本，杜蕾娜已經拋棄了想要獲得一隻寵物的想法，現在這種渴望重又在她心中滋生。
果然，緊隨而來的，就是炙熱的龍息。
這才是作為金色巨龍的幼崽應該有地力量！
這種血和龍族的精血有異曲同工的作用，是一種屬於本源的力量。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正是這種力量賦予了這些二代血族以力量和生命。
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