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走私大鱷》第四卷 佛不渡人唯我魔渡

第32章 怪事

第四卷 佛不渡人唯我魔渡

第32章 怪事

魯嘯風在偏殿內候著,不長時間就有內官來通知他,雖陛下出宮。魯嘯風大喜,也沒看到太清帝臉色難看,激動地領著太清帝先去欽緝監提了犯人,然後直奔真化源。
魯嘯風盯著那罩子足足瞪了半個時辰,也不知道從那兩件俗物中究竟瞪出來了什麼花樣:「你們都看見了?」沒人敢答話。魯監尉哼了一聲,冷森森問道:「恥辱!一個小小的商人將爾等玩弄于股掌之間。以前他還小心翼翼,現在已經明目張胆了。哼,都是你們無用,否則她怎敢如此猖狂!」
鳳飛天沒想到一直對她很畏懼的羅遷突然爆發,被他吼的愣住了,等她回過神來,羅前早已經一溜煙的跑了。鳳飛天氣得直跺腳,咬牙切齒道:「臭小子,千萬別讓我抓住你!」
想起了這個小滑頭,連太清帝陛下都一陣頭疼,忍不住一手撫額,喚了一聲:「來呀,宣魯愛卿晉見。」
用通訊海螺這樣「現代化」的間諜設備詢問了肖湘子,後者肯定真化源的「第一屆羅氏內宅女子拳王爭霸賽」已經落幕,雙方經過若干時辰鏖戰,均無建樹,鳴金收兵,約定再戰後期。
羅遷施施然轉身而去,一進大堂便看見李飛兒與裴澀菲正在拼酒,一旁還有肖湘子等人在起鬨。羅遷搖頭不已,這可如何是好?
「你等在這裏等著,本官者就去面聖。人證物證俱在,我看那羅遷還有什麼話說。」魯嘯風袖子一卷,收起那兩件東西就往天宮去了。一路上,倔老頭子心中詛咒發誓,這一次不把你羅遷送上南天門,我就不姓魯!
嗯,要不再去佛界跑一趟,就說冤魂數量大大減少,小小的漲個價,自己獨門生意,諒那些佛陀也不能不接受。或者隨便弄個什麼佛寶去哄騙一下肖恩,他可是魔王,又是佔著魔界最富饒的沃血平原,這點錢對他來說小意思。可惜了西方神界,仗打完了自己對神王的作用大大降低,否則倒是可以考慮一下,讓他弄幾個漂亮的天使來,放在未來的新家中做女傭……
魯嘯風連犯人都沒有審問,先入為主以為這必定是羅遷乾的好事。他拍著胸口說道:「陛下,不妨帶上犯人,去真化源找羅遷對質,一問便知。」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樓上闖下來一個人。封子雷一笑:「飛兒,你果然在這裏。」李飛兒紅著臉:「我可不要嫁給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封子雷淡淡一笑:「都是長輩的安排,我也慶幸是你先跑了。否則,恐怕倒了成婚那一天,我也要離家出走了,呵呵呵。」李飛兒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羅遷卻沒有她的那種輕鬆感,這封子雷神神秘秘的跑來,難道就為了買些珠寶,與李飛兒解釋一下?
太清帝考慮了一下,道:「你且稍候,朕還有一件事情未了。」「陛下……」太清帝袍袖一擺,已經有內官將魯嘯風引到一旁的偏殿侯著了。
李唐倒是真的很聽話,被羅遷喚來之後,指著李飛兒的鼻子一通臭罵,教訓妹妹一點也不心疼。李飛兒在這個世界上最怕的就是父親和哥哥,被罵了之後的確老實了好幾天。
魯嘯風跳了出來:「羅遷,你可認罪!」太清帝嘆息一聲,自己剛剛讓他們平身,這魯嘯風還看不出自己有包庇的意思,依舊迫不及待的要問罪羅遷,為官一道豈能如此?這老卿家的官,做到這監尉,真是到頭了。
更有不堪者,心中意淫著,黎雪綃也是寧遙山一朵花,杜少在這樣奇妙的床上覆雨翻雲……
他絲毫沒有羞愧的覺悟:當年在下界,美帝那麼霸道,打一場仗還想讓所有的盟友幫自己埋單。自己沒有出賣朋友,比美帝高尚多了。
「呃?我還有何話說?噢……我明白了。」羅遷恭恭敬敬的朝他一拱手,正兒八經道:「恭喜魯大人,魯大人辦案廢寢忘食,乃是我仙界官吏的楷模。有魯大人這樣的好官,我皇之幸、蒼生之幸啊。」末了,還問了一聲:「行了嗎?」
封子雷突的說道:「我搶了羅東家的神仙水生意,你搶了我未過門的媳婦,咱們也算是扯平了。」原來他一開始說扯平了,指的是這個。羅遷可不敢講李飛兒與生意相提並論,封子雷這般說,要麼他本身對生意極為看重,要麼就是他根本就不在乎李飛兒。
這一天下午悶熱,憋的人一身稠汗。到了半下午的時候,一場大雨洗刷了真化源。雨後初晴,羅遷與肖湘子無事,泡了新茶坐在店內,聽者肖湘子對於溫柔鄉的嚮往與自己坎坷命運抱怨。
內官們倒是給他通報了,然後便陰陽怪氣的把魯嘯風丟在東天門外,任由他曬著太陽。話說太清帝雖然賞識魯嘯風的耿忠,不過他除了耿忠就沒有別的才幹了,因此一輩子也只是個監尉,他這級別,若不是太清帝格外施恩,他想面聖那真是說笑了。即便如此,仙帝陛下畢竟不是他一個小小的監尉想見就能見到的。東天門外仙陽高照,魯嘯風身在天子腳下,哪敢施展法術遮陽,老老實實的跪在雕龍的白玉台階上,額頭上冒著油汗。
太清帝看到那兩樣東西,第一反應是封子雷辦事不力,竟然沒有轉化為仙器就放出來了……
羅遷之前參加過的唯一婚禮就是印泉飲與雲溪的,那兩家,一家娶親不能委屈了媳婦,一家嫁女不能委屈了女兒,雙方父母當時還有些不對勁,暗中較勁,自然般的奢華無比。羅遷不明所以,自然將這場婚禮處處與那一番排場相比較,不由得大搖其頭。
羅遷自然謙虛一番,心中卻在嘀咕,只怕他多半是為了李飛兒而來。心下一陣盤算,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封王府的小王爺,搶了自己神仙水創意的傢伙!羅遷後來才反應過來,這傢伙還是李飛兒名義上的未婚夫。
羅遷率領羅氏珠寶眾人門外接駕,山呼萬歲,小夥計激動地按在地上的手都在發抖。太清帝看了看羅遷,擺了擺手:「起來吧。」太清帝瞄了瞄魯嘯風,倔老頭子顯然毫無覺察,心中只得一聲長嘆,另做打算。
羅遷還在捉摸封子雷的心思,門外一聲宣唱:「陛下駕到……」羅遷一愣:「先帝老爺子大老遠的跑自己這裏來做什麼?」肖湘子可不像他那麼「鎮定」,太清帝駕到,好傢夥!他一把將羅遷從椅子上撤下來:「陛下來了,你還坐的這麼安穩,找死呢!」
戰火逐步升級,已經從簡單的軍事鬥爭上升到了綜合國力鬥爭的局面。羅遷若不溜之大吉,他就不是羅遷了。
只是剛剛跑到門口,腦後一涼,一隻手捏住他的脖子:「羅東家,你這是要去哪裡?」羅遷如同三九天掉進了冰窟窿里,結巴道:「前輩……」鳳飛天神出鬼沒,眼神飄忽不定:「羅東家,看到我徒兒和人爭鬥你是不是很開心?這種情況下,你怎麼也應該說句話吧?」羅遷苦笑:「你要我說什麼?」鳳飛天眼神一冷:「我警告過你!」
魯嘯風甩手丟出那兩件東西,撇嘴冷笑不止。羅遷一看,心中頓足痛呼:「誰他媽的敢搶我的生意,瑞士軍刀!這麼有商業價值的東西,我怎麼沒有想到呢……」
羅遷直搖頭:思想骯髒的傢伙。
封子雷說說笑笑,在羅氏珠寶中走了兩圈,羅遷與他介紹了珠寶行的一些產品,封子雷當即買了一些,說是要回去孝敬母親。
夾帶上來才被發現的東西怎麼處置?這就有些讓人頭疼了。偏聲這些人夾帶的東西十分別緻,在仙界大為搶手。太清帝有密旨:著官營台暗中處置。其實方法與羅遷一樣,先將其轉化為仙器,然後悄悄賣掉。在售出之前,買家必須要立下字據,保證保密。也就是說,買回去自家玩去,萬萬不可拿出來炫耀。
太清帝愣了一下,這魯嘯風葫蘆里賣的什麼葯,就這麼給自己看兩樣東西,什麼也不說。魯嘯風本以為太清帝一看就明白,可是他卻忘記了自己認定這仙界只有羅遷一個人走私,自然「一目了然」,可是太清帝壓根沒把自己的准女婿看作是走私犯,他怎麼會明白?
羅氏珠寶門口停放著一架馬車,四匹驌驦種的駿馬通體油黑,脖子向上一圈白毛煞是好看——有些見識的人可能會認得,這是驌驦馬種之中的頂級寶馬,外號「黑水仙」。馬車也不張揚,只是藏青色的車身透著一股子厚重。
作為杜冷凝最好的朋友,羅遷義不容辭的擔當起了灌酒大軍的統帥。杜冷凝有些失魂落魄,羅遷趁機一杯一杯的灌下去,婚宴還沒結束,新郎官已經進了洞房——是被抬進去的。
羅遷其實心中在盤算,自己最近沒做什麼不合老爺子心意的地方,這次來應當不是興師問罪。
就在羅遷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外面有人報:「東家,有人造訪。」羅遷一笑:來得正是時候。他丟下肖湘子跑了出去。
車簾一挑,露出來一張俊臉。
欽緝監最近十分繁忙,魯嘯風鐵青著一張臉,面前擺著一張水晶罩子,像是西方感恩節火雞大餐銀罩子一樣。罩子下面,蓋著兩樣東西,羅遷要是在這裏定會大吃一驚:一件索尼的PSP遊戲機,一把多功能的瑞士軍刀。
羅遷也惱了,這兩個女子整天較勁,他已經煩不勝煩,偏偏鳳飛天還要來湊熱鬧,羅遷已經忍了很久,終於爆發了:「她們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要想進我羅家的門,賢良淑德是第一條必修功課,你好生去管教你的徒弟,李飛兒那裡,我會告誡她哥哥,剩下的不用你管!」
羅遷好歹也是准大鱷了,掌故不多但是見識還是有的。一看這馬車就知道來人來頭不小但是並不張揚。
婚後一個月,眾人沒有見到杜冷凝的影子。肖湘子總是坐在羅氏珠寶的門口,泡得一壺茶,失魂落魄道:「溫柔鄉英雄冢,杜少已經流連忘返,只是我肖湘子的英雄冢在哪裡?」羅遷一巴掌打過去:「黎雪綃那廝也能算是溫柔鄉?」肖湘子白了他一眼:「老羅你不知道,越是這樣的女人,在床上越有趣味……」
「不知是哪位貴客駕到?」羅遷客氣問道。馬車旁的車夫目光冷峻,掃視著整個羅氏珠寶行。車內一個爽朗的聲音道:「羅東家,要說咱們也是扯平了,不過我不來看看,總有些不甘心。」
封子雷剛剛從真化源羅遷那裡回來,太清帝將他找來一問,他也是目瞪口呆。隨身的賬本打開,最近有哪些人飛升,帶了些什麼東西,這些東西最後的去向,一目了然。太清帝心中嘀咕,難道真的是羅遷?
「把人給我帶上來!」魯嘯風一聲大喊,兩名欽緝監的仙吏,將那膽大包天敢在欽緝監門口販賣俗物的傢伙拎了上來。
仙界婚禮的規矩遠比下界多,不過卻不似下界那般為了排場死要面子。黎雪綃的家事再仙界還算殷實,自是遠遠比不上寧遙山杜家。只是杜冷凝的老爹乃是仙界有名小氣鬼,處處節省。杜冷凝自從被逼完婚,便失魂落魄,什麼作用也起不了。這樣一場婚禮何等簡陋可想而知。
有些仙界的機密除了有限的幾個人之外,並無他人知道。仙界並不是沒有俗物,這些年飛升的人雖然少了,但是並不是沒有。這些人有的像東方晨一樣赤條條的升上仙界,有的人則會多多少少夾帶一些東西。
封子雷是個厲害的對手,兩人談話到現在,羅遷也搞不清楚他這次來的真正目的,到底是生意還是人,只能小心應付。
只是讓羅遷摸不著頭腦的是,封子雷當著解釋清楚之後就告辭了!羅遷一肚子疑問將他送到了門外,目送著馬車踏雲而去。肖湘子從一旁冒出來道:「老羅,他到底什麼意思?」羅遷心說,你問我,我問誰去。
且不管魯嘯風準備如何數典忘祖,天公的內官們平日里沒少受羅遷的好處,魯嘯風與羅遷的不和仙界皆知——這老頭子幾次三番大鬧羅氏企業,動靜不可謂不大。
羅遷將那方形的罩子取名「金鐘罩」,將刺球形的金剛降魔杵取名「寶榴槤」,以後此二物就是羅大鱷縱橫魔界的護身雙寶:套上金鐘罩,柱起寶榴槤,六犼滿街遛,魔界任我走。
太清帝面色凝重:「把封子雷找來。」
羅遷自然知道在外人面前要做做樣子,恭敬道:「陛下駕臨,王氣東來。羅氏上下齊感皇恩,真化內外共仰天容,實乃我輩之福、蒼生之幸。天恩浩蕩,皇德泰隆,羅氏當感懷于肺腑,銘記於五內;必以仙界繁榮為己任,九境生平為夢想,奮發而圖強,歷經而圖治,附陛下之驥尾,響應號召……」這一通馬屁直拍的太清帝都有些目瞪口呆,雖然對於羅遷在他心中的形象已無甚大幫助,不過太清帝心中也暗自道:你若遭這麼老實,朕也不會處處與你為難。
羅遷一愣:「魯老爺子,您沒事養養鳥、種種花,最不濟也想把法把您那寶貝女兒嫁出去嘍,別沒事總盯著我羅遷好不好?我仙界一小民,卻也堂堂正正,行得正坐得端,你欲加之罪,我卻是不認的。」
魯嘯風大怒:「我不是要你拍馬屁,我是要你認罪!」羅遷白眼一翻:「認罪?認什麼罪?」魯嘯風氣得半死,羅遷這意思,自己大老遠的把仙帝陛下拽來,帶著一大票人,敢情就是為了「逼迫他」拍一通馬屁?
羅遷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只是笑笑並不接話。封子雷也不見有什麼動作,已經起身從車內直接到了羅遷身邊。他那名車夫更是高明,如影隨形的跟著主子,隨意無比卻有總和主子保持一個固定的距離:既方便於在危險發生時營救主子,又暗示自己的身份,不敢逾禮。
魯嘯風倔老頭子一輩子也沒有收到過這樣大的「羞辱」,竟然有人在欽緝監外面的衚衕中販賣俗物!兩名仙吏當街拿下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東西送到了魯嘯風面前,他卻毫不留情的把這個屎盆子扣在了無辜的羅遷頭上。
魯嘯風看到羅遷一臉肉痛的樣子,還以為他罪行被戳穿,臉色慘變。倔老頭子得意洋洋:「羅遷,你還有何話說?」羅遷心中遺憾哪,太遺憾了!不過也只能遺憾一下了,他舔了舔嘴唇,戀戀不捨的看了那把瑞士軍刀一眼,大好商機就這麼「隨原罪飄逝」了。
連那幾名內官,都已經臉色大變,暗暗戒備:馬屁都讓你拍了,我們做什麼去?你這不是搶人飯碗嗎。
這兩件東西的俗氣被水晶罩子籠罩,一絲一毫也沒有散發出來,可是魯嘯風的面孔陰沉的可怕。欽緝監的仙吏們好像縣太爺升堂,兩班衙役分列兩側,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羅遷瞅著黎雪綃暗笑,敢對我潑辣,把你老公灌醉,給你一個印象深刻的新婚之夜。仙界禮防甚眾,新郎沒有掀開蓋頭,新娘就只能坐著不動,此番怕是要辛苦這位新娘子了。
以前在下界的時候,那些小說裏面的女子怎的那般溫柔,明明一夫一妻的國家,幾個女子共享一個丈夫尚且和睦相處,為何自己在仙界這樣一夫多妻制的情況下,兩個女孩還整天眉毛對眉毛眼對眼?難道是自己人品問題?
「行了!」太清帝冷喝一聲,打斷了羅遷的馬屁,羅遷編著編著便沒詞兒了,太清帝這一聲來的正是時候,他偷偷擦了把汗:這可是你不讓我說了,不是我說不下去了。阿彌陀佛,幸甚至哉,逃過一劫。
羅遷鬆了一口氣,肖湘子那邊卻吵鬧了起來:「老羅你還不回來,杜少馬上要結婚了!」羅遷一拍腦門這才想起來:「你們等著我,我馬上就回來。」
只是看到黎雪綃的父母似乎並無不滿之色,心中好生奇怪。
「見過小王爺。」禮數不能失,儘管自己有太清帝撐腰。封子雷道:「羅東家乃是人才,不必多禮。能以布衣身份,經營下偌大的一份產業,小王十分佩服。」他的眼神自始至終十分坦然,他掌控著官營台,作的也是買賣,這番話道也實誠。
等了許久,太清帝諸事忙畢,這才想起來那倔老頭子還在東天門外候著呢,他看看那些內官們,直到現在這些傢伙還沒有提醒自己一聲的意思,便知道羅遷在他們身上也使了不少仙玉。太清帝心中暗笑:這魯嘯風的確出了耿忠,再無才幹。他來找自己必定有重要事情,這種狀況下,還不知變通,想盡一切辦法儘快見到聖上,而是老老實實的在外面苦等,這樣的人,又怎麼斗得過羅遷那個小滑頭?
「好啊。」花詩瑋微笑道:「孤虛境玉清天,三天之一,絕頂寶地,除了天宮就是它們了,怎麼樣?」羅遷琢磨一下,盤算道:「一畝地多少錢?」花詩瑋笑罵道:「有我在你還擔心什麼?肯定不會敲你杠子的……」這件事情自然交給花詩瑋。如今的羅遷這些錢還是拿得出來,不過他卻還在思量著,將這筆巨大的花費轉移到別人的身上。
羅遷等人紅包照付,真正的禮物早已經悄悄送進了杜冷凝的洞房。如今的寧遙山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弟子都在羅氏藥鋪中供職,羅遷著個大東家的話,可比得上小氣師傅。要將一張床放進寧遙山,那是小菜一碟。只是眾位負責搬運的弟子們心中奇怪:大東家果然非凡,一張床都能搞出這許多花樣。
鳳飛天總想堵住羅遷,可惜羅遷滑似泥鰍,每次身邊都有人陪伴,總能借故逃脫。不過這也不是長久之計,羅遷盤算著,自己在仙界,也該有個家了。
魯嘯風弓腰提著袍子快步走到金陛下,撲到便拜:「陛下!」太清帝和顏悅色道:「魯愛卿辛苦了,朕今日著實忙碌。哦,你有何事要奏?」魯嘯風擺出那兩樣東西。
魯嘯風等了半天,陛下金口不開,抬頭一望,只見太清帝一臉的鬱悶,只得自己說道:「陛下,這是羅遷搞上來的!」太清帝面色一變,若真是如此,便是自己也不好袒護羅遷了。「哦,可有何證據?」太清帝要先問個清楚。
羅遷微微一愕:「恕在下眼拙,不知閣下是……」那人朗笑一聲:「忘了自我介紹,小王封子雷。」
羅遷此時正在嘀咕著封子雷的來意,哪知道他在魯嘯風的心目中,又加上了一條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