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走私大鱷》第五卷 海闊天空

第20章 塵埃落定

第五卷 海闊天空

第20章 塵埃落定

「我把她叫來當面自己和你說。」羅遷惱道。「那也不行,你事先許她好處,讓她心口不一來和我說,那我豈不是虧了?」鐵鱷執拗。羅遷納悶了:「你就認定了人家姑娘非你不嫁是吧?」「那也沒有,我這人雖然也有些魅力,但是也沒有到那麼強烈的地步。」羅遷心說,原來您老人家還有自知之明。「我看這樣吧,你跟在我後面,一起去她的房間,我在裏面說,你自己在外面聽。」
「沒問題,多少不是贏啊,哈哈哈……」
東方晨也怕逼得急了狗急跳牆,便應下了這七日之約。
「我看行。」莽山烙憨聲憨氣道:「要不我和你賭,意芬肯定在這顆星球上被攻陷!」哲方石三人登時眉開眼笑:「那好那好,由你來坐莊,我們都來押,怎麼樣?」莽山烙使勁想了想,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三個人笑得很奸詐:「要不算了吧……」
「好東西啊,可惜了,以後就要花錢買了。」東方晨心中琢磨一下:「老羅,要不咱們把博浪山也弄過來?」羅遷搖頭道:「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算了吧,不要逼人太甚。」東方晨忙端起茶杯:「快些多喝幾口,這一批喝完了,以後就要自己掏錢買了。三千上品仙玉一兩,我的媽呀……」
拍賣沒有懸念,羅遷的財力無人可比,博浪山多花了兩億,以十二億的價格成交,諸氏茶行的競爭碰到了幾個對手,價格被抬到了一億五千萬上品仙玉,羅遷雖然覺得有些肉痛,不過總算如願以償。
卻沒想到事情又出了變故,諸家公開叫賣上清天的諸氏茶行!他們就是不肯把這間茶行賣給羅遷。反正上清天上寸土寸金,寶地一塊,只要肯買必定有人搶著要買。果然他們已宣布,馬上有大批的仙人帶著仙玉湧上了博浪山。
世家們往往看上去分光無限,收入豐厚,可是他們家大業大,花錢的地方也多,因此博浪山諸家其實並沒有多少「餘糧」,湊出來一百五十萬上品仙玉給羅遷「賠罪」,已經是他們的極限了,哪裡去找那麼多錢賠給東方晨?
羅遷有些懷疑:「我知道諸家背後有人撐腰,可是無論如何背後的人也不敢公然和暗緝台對陣吧?」鄭道光搖頭:「只怕未必。」他又接著說道:「我來告訴你,是要你提前準備一下。今晚行動之後,他們狗急跳牆,恐怕會對你不利。他們雖然傷不了你,但是你名下的生意不少啊。」羅遷不禁動容,起身一拜:「多謝鄭大人!」
意芬愣了愣,突地笑了:「你不會是不敢喝吧?」「怎麼會,不就是熱點嗎,我怎麼會害怕……」咕咚!液體一下肚,羅遷突然覺得意芬的笑容有些奇怪:「你笑什麼?」意芬神色恢復了正常:「沒什麼。對了,您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博浪山是諸家的根本之地,那是萬萬不能失去的,除了博浪雪茶這棵搖錢樹之外,雪峰雲頂害關係著諸家的一些功法修行,這博浪山說什麼也不能給。諸家人答應七天之內,一定給東方晨一個答覆。
鐵鱷的星球建設十分順利,不過鐵鱷本人這些天卻悶悶不樂。看到羅遷來了,就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小羅,你快幫我想想辦法,我快不行了!」羅遷大吃一驚:「你得了什麼不治之症?」鐵鱷垂頭喪氣:「相思病……」「這……」
鐵鱷這個羞愧啊,看到羅遷狼狽的到在自己面前,連忙把他扶起來:「兄弟,對不起啊!」羅遷揉了揉腰,叫冤道:「我招誰惹誰了我!」
在諸氏茶行中他的確沒有償出來這博浪雪茶有什麼玄妙之處,但是郝人強把它搶回來之後,東方晨倒是覺得這玩藝的確還是不錯,口吃留香,喉嚨清涼,連帶著肺葉也開爽起來。
出乎意料,諸家的人好像人間蒸發一樣就此消失不見,就連暗緝台出動大批密刺,也沒能找到蛛絲馬跡。並且他們也一直沒有來找羅遷的麻煩,羅氏的保鏢們嚴陣以待,卻不見「客人」到來。
上清天的店鋪倒是一塊雞肋,價格不會便宜,怎麼也要八千萬以上,如果是封子雷,他肯定就不要了,可是羅遷不行。不過羅遷看了封子雷收集的資料之後,也決定主攻博浪山和諸氏茶行,其他散落在仙界各處的一些產業,他也不感興趣。
只聽她繼續說道:「雖然我只是一個沒有星球的流浪者,但是我們也有我們的尊嚴。我們用勞動換來收入,天經地義。不要以為我是個女人,就以為你們有些錢、有些勢力就可以玩弄我。你們這樣的人,我見多了。好了,帶著你那個藏在我窗戶下面的朋友一起滾蛋,從今往後,不許再打我的主意,否則你們會知道惹怒了一個精通鍊金術的女人,會是什麼樣可怕的後果!」
羅遷的本意也就是嚇唬嚇唬他,只要他以求饒,寫封信給家裡把事情說明白:你得罪我羅遷一次,我也不要你的錢,一百五十萬上品仙玉還給你們,不過上清天的諸氏茶行拿來給我就好了。只是沒想到這小子頗有些骨氣,說什麼也不肯連累家中,不但寧死不求饒,反倒破口大罵:「狗娘養的,你今天要是不把爺爺我送進監牢,你就跟我姓!」
「滾!」
羅遷猛然醒悟,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鐵鱷在外面嚇得縮緊了身子,只要聽見裏面有一點動靜,馬上瞬移逃走。
羅遷找到意芬的房間,敲了敲門。好半天意芬都沒有反應,鐵鱷躲在拐角處,羅遷看看他,意思是怎麼沒人呢?鐵鱷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再敲。「梆梆梆」……足足過了三分鐘,裏面才想起一個聲音:「誰呀?」
第一,羅遷不想做打壓兒女愛情的家長;第二……羅遷似乎不是家長。監護人、監護人吧,他在心裏給自己重新定位。
安頓好了一切,羅遷下界一趟,購買了一些傢具,返回仙界之後,又收購了一些種子,然後趕往聖界。
諸家的財產具以充公,被捉拿的子弟押赴天河修河堤。女子入官籍為奴,太清帝哪天高興了,說不定還會賞幾個給羅遷作丫環呢。
查封的博浪山、諸家茶行已經確定將會擇日拍賣,消息一宣布,登時有不少人躍躍欲試,原本在這種拍賣之中,封子雷的官營台最具優勢,可是羅大東家也要參加競拍,封子雷就苦了臉,看來這一次的便宜是撿不著了。
第一式苦口婆心,被鐵鱷以一招妙道不可言傳的「自以為是」化解。羅遷一招完敗。
門打開了,金髮披肩的意芬歉意一笑:「不好意思,我的同伴都知道這個時間是我實驗的時間,他們決不會來打擾,我以為是鐵鱷呢。所以……請進吧。」羅遷回頭沖拐角處的鐵鱷做了一個臉色:看見沒,人家以為是你,連門都不想開。
羅遷怒氣值迅速飆升,很快達到了滿紅。他奶奶的,白白花費了一番心機。趁著怒氣值滿,他決定發出必殺技。「郝人強!」羅遷一聲大喝,把羅氏的金牌打手招來:「你馬上去把牢房裡那個姓諸的給我抓過來。」
他本不欲斬盡殺絕,沒想到事情卻鬧到這步田地。郝人強在那家獲得臉上狠狠一掌,打得他唇齒破碎,滿口鮮血,立時便說不出話來。羅遷冷靜下來,覺得事情有些奇怪:這傢伙不想是個硬骨頭,上一次被郝人強刑具一嚇,就什麼都說出來了,今天怎會如此反常?
沒過幾天,鄭道光面色凝重拜訪羅遷。見到這位老上司,羅遷還是很殷勤,差點得意忘形給他泡杯博浪雪茶了。鄭道光沒有和他客套,坐下就說道:「博浪山諸家有些不同尋常。」羅遷一怔:「怎麼鄭大人也牽扯在其中了?」鄭道光道:「界安院調查諸家,發現諸多可疑,所以案子轉到了我這裏。我已秘密布置人馬,今晚突襲博浪山。不過恐怕今晚的行動不會那麼輕鬆。」
哲方石五個人,並不住在鐵鱷的白玉宮殿中,這裡是羅前為他準備的「新房」,將來就是哲方石和烏瑪小姐的愛巢。哲方石五個人在白玉宮殿左面的一幢小樓中。這小樓用純白色的石頭砌成,頗有些「白宮」的味道——石三注:是美國總統的御用小窩,不是某國的那個風月場所。
羅遷是探問道:「因為意芬?」鐵鱷點點頭,羅遷有些無奈,自己上一次離開的時候,就發現鐵鱷對意芬有些非分之想,他不由道:「可你是定了親的人!」鐵鱷懊惱道:「我明白,而且還是花了天價的聖石定親的人。」羅遷看著他,想了想又問道:「意芬什麼意見?」鐵鱷支支吾吾的不說話,羅遷笑了:「她還當你是咸濕大叔?」鐵鱷很苦悶:「她總是躲著我。」
郝人強衝進牢房,老鷹捉小雞一般的把那家提了出來。羅遷面色森冷,啪的一聲將一塊仙玉拍在他的面前:「我來說,你來寫!告訴你家裡人,如果再不答應我的要求,我就把你送進界安院,到時候諸家能否保全,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我不想逼人太甚,可是你們家人太不識抬舉,百般與我作對。既然如此,不但上清天的諸氏茶行我要定了,博浪山我也要了!」
「您什麼時候回來的?」意芬從一個支架上取下一個燒瓶,那瓶子剛剛還在火焰上燒著,裏面的液體還在冒著白色的霧氣。意芬取出兩隻小酒杯,到了兩杯,自己留一杯,另外一杯推到羅遷面前:「我自己煮的飲料,嘗嘗吧。」吹開那白色霧氣,露出裏面的藍綠色液體,羅遷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個……」
「咯咯咯……」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傳來,鐵鱷心中一緊:她這麼高興,難道真的對我有好感?只聽意芬在裏面說道:「你知道嗎,這種飲料叫做『真實果汁』,只要喝下去,就會壓抑不住的說出所有的真相,就算你的理智制止你這麼做也沒有用。這是我這一杯,我也喝了。那麼,現在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鐵鱷的眼神要是能殺人,羅遷恐怕已經十七八次和帝君把酒歡談了。聲音越來越小,羅遷最終決定投降:「好吧,我支持你,不過,僅限於精神上的。我這輩子還沒有像今天這麼糗過,我最近很忙,沒什麼事情就不要找我了,有事也別找我……」
不過他倒也會做好人,原本已經準備好的資料,索性給羅遷送來。按照官營台的評估,博浪山上諸家的老宅不值什麼錢,最多百萬上品仙玉。而且裏面早已經被暗緝台的人翻了個底朝天,什麼好東西也不會留下。封子雷的建議,如果有人要買,就讓他買去好了。博浪山時一定要買下來的,不過因為博浪雪茶的存在,博浪山的買家不少,這三十六山之一的名山,至少要十億以上。
鐵鱷猛然回頭:「兄弟,你覺得怎麼樣?」羅遷皺了皺眉頭:「如果從一個導演的角度看,你說這番話的時候,窗口有朝陽射進來效果會比較好。」窗外,太陽爺爺很不給面子的沉了下去。
「既然意芬這樣對你,證明她對你沒有好感,你又何必……」羅遷祭出「棒打鴛鴦訣」第一式:苦口婆心。不料鐵鱷理直氣壯道:「你別以為我沒談過戀愛,就真的什麼都不懂。她這是害羞,她必定對我有好感,要不然幹嘛躲著我?」「這個……」
鐵鱷想了想:「這倒可以,咱們現在就去。」「瞧你急的……」
東方晨帶著三百人馬殺上博浪山,主力自然是搶了博浪雪茶的郝人強一夥。三百保鏢的壓力下,他給了諸家兩個選擇:要麼還錢,要麼搬出博浪山。
看到茶館的生意這麼好,羅遷都有些後悔這麼早把英雄樓關了。
羅大東家下不來台。冷笑道:「好、好,郝人強不要猶豫了,帶過去吧。」這件事情調查下去,必定抄了博浪諸家,到時候他們所有的財產封存,將由仙廷公開拍賣,諸氏茶行還是自己的。
這傢伙並不知道羅遷的背景,只以為羅遷不過是個有點勢力的富商罷了,大怒叫道:「你是什麼東西!我們諸家在博浪山上千年,是你說趕就能趕走的!」羅遷嘿嘿一陣冷笑:「你寫不寫?不寫,那很好,郝人強,把他送進界安院。」
到了下午,東方晨興沖沖回來:「果然不出你所料,半路上殺出一票人馬要劫走那傢伙,幸好我們來了個反包圍,否則郝人強幾個人還真應付不賴。」羅遷含笑點頭:「那些人馬呢?」「被我一道送進了界安院。」「不錯,你做得很好。」
白玉宮殿內,心靈嚴重受創的鐵鱷垂頭喪氣,羅遷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反倒覺得長痛不如短痛,這樣也好。兩人沉默著坐了好半天,鐵鱷突然站起來,快步走到窗口,猛推開窗子振奮道:「愛情就要一往無前、披荊斬棘、乘風破浪,絕不能因為一時的挫折就垂頭喪氣、失去信心!儘管她說得很絕情,但是我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要用我的一顆真心,去感化她那在世態炎涼中冰冷的冰心……」
「那好吧,我去找她談談,確認一下你說的是否屬實。」羅遷決定施展「羅氏棒打鴛鴦訣」的第二式:棺材落淚。有道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不死心。鐵鱷就是典型。他還叫著:「你不要以為我不懂,你去跟她談,不論結果如何,回來都跟我說,她對我沒有一點好感。」
東方公子悠哉游哉的喝著極品博浪雪茶,突然生出一番感慨:不花錢的茶,喝起來就是香!他也是從下界飛升而來,這個時代的飛升的修鍊者,多半已經沾染了一些下界的氣息,瓶裝茶飲料滿大街廣告,能這樣做下來,靜心、安心的泡上一壺茶的人是越來越少了。東方晨其實根本不懂得什麼茶道,要他冒充嗜茶如命的「公子」,其實一戳就破。
「另外,雖然你感情真摯,真情流露,表演上無可挑剔,不過這台詞未免太濫了,我已經過了被瓊瑤阿姨隨便忽悠的年歲了,這台次讓我覺得……」
他想了想,喚人道:「把看守牢房的夥計叫來。」不多時,一名精幹夥計進來:「東家,您找我。」「我來問你,最近囚犯可曾與外界之人有什麼接觸?」夥計想了一下:「稟告東家,前幾天諸家那人自稱傷勢嚴重,必須就醫,我們覺得他于東家有大用處,不能讓他這麼死了,就私自商量決定,給他找了名丹修。」羅遷暗道原來如此。他揮退了那名夥計,立即叫來東方晨,在他耳邊吩咐了一番,如此這般、這般如此,東方晨點頭去了。
羅遷也不知道怎麼了,脫口道:「我鐵老哥是愛上你了,他讓我來試探你的口風,他一定認為你對他有意思,可我不這麼覺得,他又不信,所以我進來問你,他在外面躲著聽,現在應該在你窗戶下面吧……」
「我!」羅遷應了一聲:「羅遷。」
這個計劃羅遷有一處失算:沒有想到極品的博浪雪茶竟然產量這麼少,他以為一年怎麼也要出產個幾十斤才對。所以這筆買賣的交易總額,羅遷一直覺得偏少,還是有些不穩妥。玩藝諸家背後的支持者真的拿出來這麼多錢,那他這個計劃就要流產了。
鄭道光起身告辭,羅遷也不留他。送走了鄭道光,便開始布置名下各個生意的布防。第二天一早,整個仙界都躁動起來,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博浪山諸家完了。原本以為只不過是見財起意、哄搶平盧城的事情,可是沒想到還牽扯出更大的事情來:博浪山諸家大宅中,藏匿著大批高手,竟然在暗緝台的圍攻下,殺出重圍,護送諸家家主和四位長老逃走。幾乎是暗緝台行動的同時,上清天上諸家茶行被查封,從掌柜到夥計全部被投進了天牢。根據各種小道消息,諸家圖謀不小。
兩人灰溜溜的從白宮裡出來,到了樓下聽到一陣明顯大笑聲,顯然在意芬面前吃癟的,絕不止這兩人。哲方石站在屋裡,對艾薩克三人說道:「真沒意思,你們怎麼沒人選鐵鱷會成功呢?要是那樣的話,咱們還可以賭一把。」「大家都不看好鐵鱷,自然也就沒得賭了,誰會那麼傻,把錢送給你?」
約定的時間到了,東方晨帶著人來到諸氏茶行。事情的結果可想而知,「大有來歷」的東方公子大鬧一場,滿大街都知道諸氏茶行「坑蒙拐騙、毫無信用」。這麼大的一單生意,算下來那是巨款,按照慣例三倍的交易金額賠償的標準,諸家如今,還真是拿不出來這麼多錢。
河東獅子吼也不過如,羅遷被一陣氣浪從房間內吹了出來——誰讓可憐的羅大東家是最弱小的聖人呢!
「這怎麼行呢,你都已經開口了,不能算了!」三人一擁而上把莽山烙壓倒,莽山烙雙拳難敵四手,掙扎著伸頭道:「好,開庄、開庄,不過賠率低,一賠十,你們押十個只能贏一個。」
誰都能看出來,那麼多高手絕不是一個諸家這樣的中小世家能養的起的,背後肯定還有大魚。一時間茶館酒肆爆滿,茶餘飯後有了談資,仙人們都在等著看熱鬧,看看究竟是哪一條大魚被揪出來。
羅遷嘆息:這些私人職業者的確經驗豐富,直到與僱主發生超越雙方雇傭關係的感情,將來很難收場,對完成任務也是一個阻礙,所以意芬寧願躲著鐵鱷。只不過鐵鱷一輩子沒有談過戀愛,沒想到來到了聖界,反倒枯木逢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