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皇室挑戰賽
第060章 燈下黑
葛征身邊站著德克蒙特三人，都緊張的盯著戰士們手中的鋤頭。找到了還好。找不到的話，不但救不了城中的居民、救不了自己，還要被皇帝陛下降罪。梅傑夫四世本來就不是個心胸開闊的人，更何況他現在一定怒火衝天，正愁找不到人發泄。
透過那幅特殊的眼鏡，星光下的德爾遜王城盡收眼底。灰暗的底色之下，城市中拿一顆顆閃爍的紅點線的愈發刺目。而且，紅點還在不斷的增多。
「老朋友，到底是怎麼回事？」拉米爾追進來問道。貝納特臉色大變：「災難玩偶！」
……
迪諾拉心中著急，她搶過一個士兵手中的鋤頭：「讓我來！」暴力女戰士一出手，果然身手不凡，每一鋤頭下去都能跑出一個小坑，鋤頭飛舞，泥土四處亂飛，其他的戰士智能在一旁幫她運土。
「噗」的一聲，烈焰之狐熄滅了。克洛斯大退三步，吃驚的望著葛征。葛征呵呵一笑，指尖一絲冰焰繚繞：「上一次之後，我就專門研究過你的術器加密模式，你上一次用過的那幾件術器，我都已經有了破解的辦法。」
葛征看了她一眼：「你並不愚蠢，只不過一看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動路……」
克洛斯的眼中，又露出了上一次那般震驚的光芒：「這不可能啊……」
拉米爾對貝納特說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安排好了，你們明天一早出發。」貝納特點點頭。他和拉米爾交情非比一般，也不用客氣。
拉米爾一愣：「怎麼會這樣……嗯，你等等，我來安排。」
葛征衝進裏面，找到了那座會議室，空氣中橄欖石的味道幾乎稀薄的不可聞，他對索爾格維倫說道：「把桌子搬開。」那橢圓形的會議桌足有一噸多，索爾格維倫答應一聲，也沒覺得這樣做有什麼驚世駭俗，單手一掀，桌子翻了過去，露出下面的密道。葛征闖進去，冰寒之氣還在，可是橄欖石早已經不見了。
斬斷了靈岩之斧的時候，克洛斯就應該明白了，鍊金飛劍已經具備了術器的屬性。可是他又犯了上一次的錯誤，只不過，上一次他用術器抵擋物理攻擊，這一次，他是用物理防禦，來抵擋鍊金攻擊。
葛徵用手一指，鍊金飛劍一聲厲嘯，攔腰向了靈岩之斧。克洛斯鼻子里「嗤」的一聲，不屑的看著葛征。
葛征突然手指一挑，鍊金飛劍「嗖」的一聲撤了回來，葛征在心裏詛咒了一聲，手之間突然飛起來一溜古怪地魔法字元，他猛噴出一口真元，將那一道古怪地魔法文字生生壓入飛劍之中，飛劍上立刻有一道淡紅色的光芒流淌。
葛征施展的是方士的御劍之道。既然靈訣可以拍進飛劍之中，也增加飛劍的威力，那麼鍊金攻擊也應該可以打進去。
燈下黑，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那些橄欖石並沒有被轉移到別的地方去，他們還在榮恆商貿行內。
克洛斯抬手一抓，上一次施展過的光明之山、惡魔之觸、靈魂之聲、暴雪之河全部收了回去，留下了岩黃色的靈岩之斧，光耀圓環的大日之輪和一片慘綠色的墮落之潮。
「大日之輪！」
葛征壓力大減，立刻操縱著十字神罰和克洛斯戰作一團。
葛征心頭一松，他最近忙得不可開交，哪有多少時間去破解克洛斯的加密模式，也只是偶爾靈機一動，破解了最簡單的烈焰之狐。沒想到隨口一唬，克洛斯信以為真，把四件術器收了起來。
榮蟬心裏咯噔一下，暗道不
「按兵不動。」榮蟬斬釘截鐵道。「哦。」菲斯塔老爹畢竟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答應了一聲退下了。他關上門走出去，房間里的陰影中想起了一個聲音：「鍊金詛咒已經起效，就算是我儘可能得拖慢了詛咒的速度，三天之後他們也會陸續死去，你壓著藥水不賣，不是讓他們等死嗎！」
這個夜晚是德爾遜王城自從它建成以來最黑暗的一個夜晚，就算是納爾帝宮內，也沒有幾盞燈光亮起。
「我們走！」葛征大有深意的看了榮蟬一眼，不甘心說道。
兩段岩黃色滾落地面，很快消融不見。克洛斯低頭一看，靈岩之斧的戒指已經碎成了兩半。
法典執事噌的一下站起來：「好強大的暗黑鍊金術力量，小心！」他說著，手指上的一枚戒指「咻」的一聲噴出一道淡紫色的光霧，光霧凝成了一枚指針的模樣，在他的手指尖一陣搖擺，慢慢指向了樓上的一個房間。
「光明之山！」
光霧擬態的紫色指針，滴溜溜的一轉，指向了維多利亞那擺滿了毛絨玩具的床頭，一堆毛茸茸的東西之中，露出一個玩偶的頭。
城門洞中，拉米爾校長拉著貝納特大師的手，依依不捨：「老朋友，一路小心哪！」貝納特大師點了點頭。
「暴雪之河！」
埃爾加多咧嘴一笑：「好！哈哈哈……」
這一次葛征可不會向上一次那樣，冒冒失失的闖進去。
第四區東勝區，狂歡的人群已經漸漸散去，街道上三三兩兩還能看到不願入睡的青年人和喝多了的冒險者。
王城禁衛軍有一次在事情結束之後趕到現場，葛征這一次有充足的時間打掃自己的戰利品。十枚戒指全部落進了他的儲物空間，儘管克洛斯的十根手指上全都帶上了術器戒指，但是葛征還是在他的懷裡摸了摸，找到了兩枚儲物戒指。
有他們這一通砍殺，徹底掃清了障礙。
戰士們馬上去店內找來了各種工具——榮恆商貿行不愧是大陸第一商貿行，什麼貨物都有，戰士們一起動手，翹起了地上鋪著的石板，分成了好幾撥，一起動手挖掘。
鍊金飛劍鋒利無比，克洛斯的魔法盾牌上，一絲絲淡藍色地魔法能量不斷地被消耗著，上百塊上品魔晶石很快就耗去了一半的能量。
「貝納特大師！」兩人在這個時候被請來，都猜到有重要的事情發生，在這裏見到法典執事，都很意外。
葛征大吃一驚，一股不祥的預感在心底升起。他一把抓起自己的衣服：「迪諾拉，索爾格維倫，跟我走！」索爾格維倫聽到的，不是葛征的召喚，而是自己愛情幸福的召喚，他也不得早餐了，跳起來屁顛屁顛的跟在葛征身後。如果被別的巨龍看到一頭龍，竟然這樣「諂媚」的討好一個螻蟻一樣渺小的人類，索爾格維倫在龍族之中，從此就再也沒有尊嚴可言了。
克洛斯眉頭一皺：「這是幹什麼？」
「可是幾萬人的性命怎麼辦？」克洛斯質問她。榮蟬忽的一側頭，露出一個很純真的微笑，眼中卻沒有一絲的笑意，冷冷的光芒閃爍：「什麼時候暗黑鍊金術士也懂得珍惜生命了？你已經是不死之身，反倒來關心起這些人的死活了。」
「你們是什麼人，擅自闖進我的商店，欺負我這樣一個弱女子嗎？」榮蟬只帶著小撒，單薄衣衫
「混蛋，我跟你拼了！」克洛斯大為心疼，舉著盾牌沖了上來。葛征一聲長笑：「哈哈哈……你又忘記了嗎？」
貝納特大師的馬車慢慢駛進了東勝學院中一樁毫不起眼的三層魔法小樓。
「嗤」鍊金飛劍退了回去，不帶一滴血珠。
克洛斯心中卻泛起了一絲悲哀：這大概是不死巫妖身帶給自己最大的好處。身體的負荷能力增強了無數倍，就算是一次性施展八件術器也不成問題。
葛徵人微言輕，不過貝納特大人就不同了。他一句話，梅傑夫四世立刻臉色大變，馬上出動王城禁衛軍，全城搜索。
拉米爾並不意外：「我早就猜到了，你這個臭脾氣，沒事情你會來找我？說吧，遇到什麼棘手的事情了？」
王城禁衛軍在整個事件之中沒有什麼功勞，不過禁衛軍將軍卻不甘心，他親自審問了榮恆商貿行的俘虜，竟然讓他撈到了一票大功勞：老執事菲斯塔招供，有一批新式的解毒藥水，很有可能就是解藥。
克洛斯慢慢的從下面升了上來，嘴角掛著一絲優雅的微笑：「我和冥王大人很熟，他說讓我回來看看，上一次的術士之劍，到底是什麼東西。」
一隻綠金色的光團在他的掌心上上不住轉動，克洛斯眉頭一皺：「這好像不是……」葛征不等他說完，真元一催，鍊金飛劍轉眼之間就到了他的面前，克洛斯大吃一驚：「好快！」
全城搜索整整一天，一無所獲。
拉米爾把事情大略說了一遍，然後道：「你們組織人，明天一早護送大師返回鍊金術師工會總部。」
拉米爾很了解自己這位老朋友，知道他不會無的放矢：「是我孫女的房間。」貝納特道：「你跟我進去看看，你們兩個守在這裏，千萬小心！」
「賣了！」
葛征不用去打聽，也能知道是什麼結果。他的眉頭深鎖，暗怪自己當初大意，應該連同密室內的橄欖石一起毀掉！可是這件事情又怎麼能怪他，當時王城禁衛軍已經沖了進來，他沒有時間去毀掉那些東西。有的時候，有些機構，的確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榮蟬的聲音冷酷的不帶絲毫感情：「帝國皇帝已經起疑，這個時候我們開賣藥水，無疑是告訴梅傑夫四世，就是我們下的詛咒。他們不死，就是我死！」
在德克蒙特的私兵衝進來的時候，榮蟬就已經悄悄逃走了。德克蒙特從瑪瑞斯大公那裡敲詐來的金幣裝備的私兵，裝備精良，她還以為是王城禁衛軍找來了。
「啊——」維多利亞跌在地上，一聲驚呼，拉米爾卻顧不上孫女，緊跟著沖了進去。
天還沒有亮，葛征迷迷糊糊的被街道上的吵雜聲吵醒了。敦克飛快地跑了進來，最裡面不停的叫道：「老爺、老爺、不好了，您快去看看吧，昨天夜裡，城中所有的貴族突然都生病了！」
兩人一起摘下了眼鏡，拉米爾聲音顫抖：「天哪，這是一場災難！」
……
如果不找到橄欖石，就沒辦法解開這個鍊金詛咒，葛徵人微言輕，沒有辦法動員全城的軍隊搜索，不過就在他們走在大街上的時候，一隊隊全副武裝的士兵跑步衝上街道，挨家挨戶的搜查著。
一個頭髮花白，但精神矍鑠的老人張開雙臂迎接他：「貝納特，我的老朋友，你好嗎！」他正是東勝學院的院長，十三級法神拉米爾。
克洛斯慢慢走了出來，黑暗好像一件巨大的披風從他身上脫去。巫妖暗黑鍊金術士的聲音平緩，宛如夜幕下平靜流淌的溪水：「就是因為我已經不死了，才更懂得生命的可貴。」
克洛斯一愣：「什麼？」還沒等他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鍊金飛劍略略一頓，便「嗤」的一聲穿透了他的魔法盾牌，一截閃爍著綠金色光芒的劍尖從他背後伸了出來。
女戰士好像一台掘進機，很快就挖出了一個半人多深的大坑。「當」鋤頭敲在了什麼東西上，眾人大喜，葛征他們一下子圍了過來。迪諾羅三兩下把洞底的泥土推開，下面露出一塊青石板。
迪諾拉吹了一聲口哨：「好一個漂亮的小美人兒！」葛征惱火的回頭瞪了她一眼，迪諾拉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有點怕他，縮了縮脖子：「行，我不跟你搶，我已經有了格羅妮婭了……」
迪諾拉抱怨道：「怪胎，你要是找我幫忙打架，好歹給我一把像樣的兵器，這鋸齒刀叫我怎麼砍人……」
拉米爾道：「要是你哪一天不想做這個法典執事了，一定來我們東勝學院，我正愁鍊金系實力不夠雄厚。魔法和武技方面，我可不怵其他四大學院，只有這鍊金系……唉！」
索爾格維倫和迪諾拉跟在他後面，女戰士臨走之前還衝榮蟬飛了一個媚眼。
可是，事實卻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術士之劍」攔腰一斬，靈岩之斧「哐啷」一聲竟然斷成了兩截！
「只憑著三件術器，我也能穩贏你！」克洛斯自通道。
一道強烈的光芒頂起了石板，葛征眉頭一皺：「光明之山？怎麼還是你！」
衛兵們翻箱倒櫃折騰了一番，他們撤走之後，菲斯塔問道：「小姐，我們的解毒藥水……」
克洛斯大吃一驚，低頭一看，手指上烈焰之狐的戒指已經出現了一道裂紋，再一催動，烈焰之狐毫無反應。
迪諾拉在後面追上兩步：「怪胎，你能不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德克蒙特的私人衛隊裝備精良，撞開了大門衝進去，很快就控制了店內所有的夥計。
貝納特沉聲問道：「那是誰的房間？」
有戰士很乖巧的遞上一根鐵釺，迪諾拉敲開石板，剛剛露出一條縫，黑暗中突然火光一閃，葛征大喊一聲快退！他一把推開迪諾拉，十字神罰呼的一聲黨在那道裂縫前面。
他說完略一思索，換來一名僕人：「去請戰士系主任導師和魔法師系主任導師到我這裏來一下。」
葛征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榮恆商貿行，直接闖了進去。有店員上來阻攔，索爾格維倫召喚出六足豹后，六隻豹足一隻下面踩著一個店員，尾巴上還卷著一個——這就是索爾格維倫選擇召喚它的原因，效率高啊。
「靈岩之斧！」
他登時大為心疼，這些術器每一間煉製起來都十分不易，克洛斯也是廢了千辛萬苦才煉製了十件術器，他已經佔據了上風，可不願意就這樣白白讓葛征毀了自己的心血。
葛征冷笑一聲：「那好，我就讓你看看！」
烈焰之狐一頭撞在十字神罰上，迪諾拉驚得一身冷汗，德克蒙特和索爾格維倫左右架起她，飛快地退了出去。
「菲斯塔老爹，這是怎麼回事？」一群士兵闖進了榮恆商貿行，榮蟬臉色一冷問道。老管事連忙上前：「小姐，皇帝陛下下令全城搜索，不過不知道要搜什麼東西。」
葛征大聲下令，戰士們七手八腳的八
幾乎是同時，兩個老頭一起跑了出去，貝納特從自己的儲物戒指中找出一副眼鏡丟給拉米爾：「戴上！」
葛征心裏咯噔一下：明明已經殺死了那名暗黑鍊金術士，難道除了他，還有別人能夠發動這樣大規模的儀式？
葛征使手一招，飛劍滴溜溜的一陣旋轉，凝做一顆綠金色的小球沉沒在他的掌心中。
「當然賣了，開門做生意，有人買，價錢合理，我當然賣了。」榮蟬回答得滴水不漏，輕盈幾步，柳腰飄擺，婷婷間已經站在了葛征面前，一股淡雅的體香鑽入葛征的鼻孔。鍊金術士還沒有反應，迪諾拉已經湊上來使勁嗅起來，索爾格維倫也忍不住抽動了一下鼻子。
「嗖嗖嗖……」一連串的風響，八道術器鋪天蓋地的朝葛征沖了過來，葛徵怪叫一聲，貼著地面一個狼狽的懶驢打滾才躲開了去。
埃爾加多也笑不出來了：「院長放心，我選出二十名優秀的戰士，應該足夠了吧，他們總不敢明目張胆的劫殺鍊金術士工會的法典執事吧。」
暗神之盾的灰黑色幕帳好像風中煙霧一樣散去，克洛斯手中舉著一面盾牌。盾牌閃閃發光，上面鑲有近百枚上品魔晶石，源源不斷地魔法能量輸送到盾牌表面上虛浮的一個龜背形的魔法罩中。
……
法師系主任導師昂納爾看上去就要虛弱得多，瘦高的身材好像一陣風就能把他連人帶法師袍一起吹走。不過誰也不會輕視這個東勝學院中除了拉米爾之外的第二魔法高手，據說他距離十三級法神，也只不過是一步之遙。
拉米爾還有些不放心道：「埃爾加多，你多帶些人，這一次的事情非同小可，你們要面對的，可能是大陸上一個個野心勃勃的國家！」
「烈焰之狐！」
然後一路衝進去，到了最裡面的一層的時候，果然一陣箭羽撲面而來，儘管私人衛隊的盔甲精良，卻也擋不住精靈弓箭手的飛矢，登時倒下了一片。
「墮落之潮！」
葛征望向榮蟬：「這裏的橄欖石呢？」「橄欖石？」榮蟬眉毛一挑：「賣了。」
貝納特那永久冰封的臉上略微鬆動了一些：「我這次來找你，可是又事情求你幫忙。」
貝納特直截了當說：「那張方程式，所羅門魔神柱方程式的事情曝光了，我想你派人保護我回到工會總部。」
城市的上空，不時地響起一聲慘叫，烏雲遮住了星光，在這樣的夜晚，一聲聲凄厲的慘叫，讓所有的居民都覺得毛骨悚然，大家都明白髮生了什麼，心裏也十分清楚，不用太久，整個城市就會成為一座瘟疫之城。
「暗神之盾！」克洛斯面前豎起一道灰黑色的幕帳，葛征冷笑一聲，鍊金飛劍毫無阻礙的穿過了暗神之盾，卻「當」的一聲被攔住了。
「老爺，電燈了。」老實敦克說道，他為葛征拿來了一盞魔法燈。葛征突然心頭一亮：燈、燈下黑！
拉米爾點了點頭，正要在叮囑一些事情，一直坐在那裡那裡一言不發的貝納特突然臉色一變，拉米爾奇怪問道：「貝納特，怎麼了？」
「我想你會的……」他一手舉著盾牌和鍊金飛劍對抗，另外一隻手緩緩抬起，好像舉著什麼沉重的東西。
葛征眯眼一笑：「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貝納特突然道：「德爾遜王城內就有一名優秀的鍊金術士，難道你沒有發現？」
「靈魂之聲！」
……
拉米爾揮手
有了這些解藥，就不必葛征辛苦了。
這兩人是拉米爾的心腹，院長繼任者的候選人。
這些私兵可都是金幣買來的，德克蒙特一看，大為心疼，怒吼一聲跨著阿儂達沖了上去，索爾格維倫放出三頭魔獸，掩護著德克蒙特一陣衝殺，迪諾拉搶過來一隻長柄馬刀，如狼似虎的殺將過去。
門打開了，一個穿著長毛魔兔團的可愛睡衣，帶著尖頂絨球睡帽的可愛女孩迷迷糊糊的問道：「爺爺，什麼事情啊，人家明天還要上課呢……」貝納特突然一把拉開維多利亞沖了進去。
埃爾加多一拍胸口：「我親自跑一趟，昂納爾，你給我幾名魔法師幫忙。」昂納多的身體不好，這樣的長途跋涉顯然不太適合他。他也不和埃爾加多爭，點頭說道：「我把我最得意的三名學生派給你，另外從法師系抽調七名優秀的學生也給你。」
葛征嚇了一跳：上一次這小子控制著五件術器還很吃力，這一次怎麼輕輕鬆鬆就使出了八件術器！八道光芒圍繞著葛征走馬燈一般的旋轉，葛征的十字神罰顯得形單影隻，寡不敵眾。
葛征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告訴她，自己就是上次闖進來殺掉了暗黑鍊金術士的人，所以你別跟我裝糊塗——那樣的話，還不等他找到那些橄欖石，他就被扭送王城禁衛軍將軍府了。
葛征飛快站起來：「迪諾拉、索爾格維倫跟我走！」葛征直奔德克蒙特的伯爵府，調集了德克蒙特的私人衛隊，浩浩蕩蕩的殺奔恆榮商貿行。德克蒙特也豁出去了，現在不是考慮前途的時候了，找不到那些橄欖石，自己和這座城市都要滅亡！
王城封閉了一天，垃圾運不出去，外面的補給運不進來，帝國皇帝下令動用戰爭儲備，食物和飲水雖然不成問題，但是垃圾和人畜的排泄物運不出去，幸好現在是冬天，否則一夜之後，明天一早整個王城內就會臭氣熏天。
克洛斯得意一笑：「我果然沒有猜錯，這不是術器！」他大聲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一會兒，兩位強大的導師被請來，戰士系主任導師埃爾加多已經六十歲了，但仍舊一頭棕發，雄壯的好像一頭大草原上的獅子。他一身樸素的粗布麻衣，腰上扎著兩掌寬的皮製腰帶，手腕上是兩隻黑鐵的護腕。
「惡魔之觸！」
葛征長嘆一聲：「鍊金詛咒、災難玩偶！」迪諾拉大吃一驚，想起今天城內的混亂，不由道：「這是個陰謀、從望山城和羅林格爾城的瘟疫開始，這是一個完成的陰謀！」
小撒上前道：「小姐……」榮蟬用手一擋，眼底笑意豐盈：「這個男人跟別人好像有點不一樣，竟然對我一點都不動心，不過，這樣才有意思，征服他，才更有成就感！」
兩個老人小心翼翼的來到樓上，貝納特使了個眼色，拉米爾憂心忡忡地敲了敲門：「維多利亞，你睡了嗎？」
那麼多的橄欖石，並不容易藏起來。王城禁衛軍的大規模搜索都沒有找到，讓葛征對自己的判斷更有把握。
隨著手臂生氣，他身體周圍的地面下，浮起了八團顏色各異的光芒。
葛征不過是個猜測，哪知試驗一下，竟然碰巧成功。鍊金飛劍立刻具備了雙重屬性，即使物理武器，也是鍊金術器。
他用眼睛一瞟，隨手丟出幾個魔法字元砸在烈焰之狐上。
「什麼！」拉米爾也是大吃一驚，他是堂堂大陸五大魔武學院的院長，見多識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