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的鍊金攻略》第八卷 鍊金城主

第110章 博列島

第八卷 鍊金城主

第110章 博列島

蒙特柯在奧斯塔帝國分會是老大,可是在莫瑞森面前就像個隨從一樣。莫瑞森和拉米爾聊得開心,他趕緊伺候著,又搬椅子又倒茶。好不容易兩位老朋友敘完了舊,葛征問道:「分會長大人,能讓我看看你的裝備嗎?」
莫瑞森插話說道:「拉米爾說的沒錯,到了你們這個級別,肯定都有自己的一套。就好像你,對付魔法師也有你自己的心得吧。」
「嘩啦」一聲艙門拉開了,已經換好了衣服的維多利亞走出來:「你去換衣服吧。」她手裡拿著毛巾,頭髮還沒有來得及擦乾。
蒙特柯本來想聽他先講述一下防禦裝備的構造、原理、功效之類的,可是葛征什麼也不說,說干就干。蒙特柯心裏雖然好奇,可是也不敢多問,連忙點頭出去安排了。
葛征看到她手腳亂舞,顯然是被嗆到了。就算是她會游泳,現在的身體狀況下,又被嗆了一口水,還是很危險的。雖然葛征現在對這個女孩是沒有一點好感了,不過總不能見死不救。他劃了幾下水,朝維多利亞遊了過去。
莫瑞森在總會長的位子上做了很多年,可謂八面玲瓏。葛征訂購的那些材料,每一種都準備了三倍的分量。蒙特柯指揮著工會的工作人員,一箱一箱的抬進他為葛征的準備的實驗室里。葛征打開來看了看,除了他訂購的那些材料之外,還有一些稀有的材料也額外準備了一些。他不由得一笑,總會長大人這是在賄賂我啊。
拉米爾將葛征拉過來:「葛,這是冒險者工會的總會長莫瑞森先生。」葛征微微一禮:「您好!」莫瑞森連忙拉住他:「不用了,你可是我們冒險者工會的寶貝啊。」拉米爾奇怪問道:「老傢伙,你這是什麼意思,他是我們東勝學院的人。」莫瑞森笑嘻嘻說道:「你別跟我急,他雖然是你們東勝學院的人,可他也是我們冒險者工會歷史上第一位七星冒險王。」
船上為大家準備了早餐,現撈的海魚,切成了薄片,在火山一燒,撒上一把調味料,別具風味。
在入睡之前,維多利亞其實是很痛苦的。睡夢中的維多利亞和平日里的維多利亞大不一樣,她的卧室布置得十分可愛,各種絨毛玩具擺滿了床頭。睡覺之前她要換上自己的尖頂棉帽睡衣,還要有個圓鼓鼓的大抱枕,否則絕對睡不著。
蒙特柯身上的那一套專備對葛征來說不是難事,不過就算他把那套裝備在提升一個檔次,也擋不住十二級上位魔導師的魔法。所以,葛征決定換一種思路來解決問題。
葛征四人收拾了自己的東西走下船,迎接他們的,是博列島上茂密的樹林和崔嵬的亂石。沙灘上插著一面指示牌,用大陸通用語寫著:宿營地,由此向東。
蒙特柯的裝備早已經整理好了,就放在一旁的箱子里。他連忙將箱子搬過來,打開了一件件拿出來請葛征過目。
確實在葛征的臉上找不到什麼「可憎」的部分,維多利亞不得不接受葛征還算是個帥哥的事實。
雖然葛征說「不用太好」,蒙特柯卻不敢怠慢。畢竟這關係到他決鬥的勝負。誰都知道決鬥可不是一般的比賽,一旦輸了不光是名譽,小命也保不住了。蒙特柯正值壯年,已經當上了冒險者工會奧斯塔帝國分會的分會長,家中有美妻嬌子,人生正是美好的時段,他可不想長眠在博列島這個鬼地方。
他把蒙特柯找來,道:「分會長大人,您找人幫我搭建一座木屋,不用太好,我不習慣在山洞里做實驗……」
「最遠可以放到二十米以外,魔法師和戰士對覺得時候,第一戰術就是利用魔法拉開和戰士的距離,我特意練了這一招遠程攻擊的技能。」
葛征不打呼嚕,讓她有些意外,不過看他長得身材勻稱,骨架清奇,不打呼嚕也不算讓人驚訝。
冒險者工會的實力雄厚無比,即便是在這樣的小島上,準備的實驗室也一點不簡陋,各種設備一應俱全,只是這地方葛徵實在不喜歡。
葛征眉頭一皺,出人意料,這是用來形容人的嗎?
莫瑞森雖然平平淡淡的說出來,卻把拉米爾和維多利亞嚇了一跳。蒙特柯並沒有告訴拉米爾和老芬利葛征冒險者的身份。拉米爾第一次聽到葛征竟然是前一段時間傳得沸沸揚揚的七星冒險王,頓時嚇了一大跳。他身後的維多利亞更是覺得不可思議:這個色情狂,冒險王?怎麼可能……
中國有個成語,強弩之末不能穿魯縞。強弩怎麼才會走到了末路,這就是葛征要解決的問題了。
「咳咳咳……」水面上維多利亞一陣咳嗽,大大地喘了幾口氣之後,在清涼海水的作用下終於緩了過來。葛征看到她無恙,放開手游到了一邊去。卻沒有想到他一放手,維多利亞立刻拚命的大叫起來:「喂,你這人怎麼這樣……」葛征已經調頭游到一旁去了,卻聽到背後一陣普通亂響的水聲。他轉頭一看,只見維多利亞胡亂一陣撲騰,眼看又要沉下去了。拉米爾院長在船上急得大叫:「葛,維多利亞她不會游泳……」
聽到了拉米爾的聲音,蒙特柯打開門:「大師,院長大人,你們來了。請進。」他對圖盧茲微微一點頭以示謝意。
屋子是臨時打造的,雖然粗糙,不過還是能看出來蒙特柯盡心安排了。
可是安德尼爾森可是十二級上位魔導師,面對著這樣一位強者,這一套防具恐怕很難到達這個數值。
葛征「撲通」一聲跳進海里,眼前一片湛藍,白色的水泡在自己身邊一道道的冒了上去,清涼的海水衝去了身上那粘唧唧的感覺,渾身舒坦的毛孔舒張。他還沒有享受夠呢,就看到一旁又湧起了一片白色的水泡,定睛一看,是維多利亞!
葛征沒有跟他明說:鍊金試驗隨時可能發生爆炸,要是我被埋在木屋廢墟里,很快就能自己逃出來,要是我被埋在坍塌的山洞里,就算拉米爾出手,能不能及時把我救出來都是問題。狼鴉一天到晚還是那個天真寶寶的樣子,葛征對他,實在不抱希望。
葛征坐在實驗室中,反覆思索著自己的計劃。其實這件事情又最簡單的解決辦法:只要葛征把矩陣移盾和永恆割裂借給蒙特柯,安德尼爾森就算是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打不贏蒙特柯。不過葛征還沒有那麼信任這位分會長大人。
指示牌所致的方向上,茂密的樹林中爬出來一條小路。大部分人都順著指示牌走了,也有一些冒險者準備在島上碰碰運氣,看看會不會有什麼收穫,自己踏進了密林。
海面上明凈的月光從窗口撒落進來,船艙里不是特別亮,面部輪廓大致可見,鼻子額頭等凸起的地方在臉上留下了一些陰影,不過還是能夠看得清楚。維多利亞觀察著他的臉:鼻子挺直,鼻樑的曲線剛硬,好像騎士十字劍劍脊。鼻翼翕張,鼻尖高平,沒有鷹鉤的趨勢。下半部分讓人看了也很舒服。
事情往往就是這樣,你越不想去想它,它卻越在你的腦海中不停的閃現。維多利亞一夜都在和腦海中的葛征的影子作鬥爭,清早起來,兩個大大的黑眼袋掛在了眼睛下面。
賴嗎?不賴嗎?她反覆的自問,最終還是決定爬起來看看。隔著爺爺,維多利亞挺起了身子,悄悄地偷看睡夢中的葛征。
一套輕便的半身鎧沒有頭盔,一面十字盾,一雙靴子、一雙手套,除此之外還有一條圖騰項鏈。
維多利亞睡得迷迷糊糊,狼鴉仰天躺著,一夜都沒有翻過身。要是摘下他的護目鏡,就能看到那一雙紅光眼睛根本就沒有熄滅,瀆神之器不需要休息。每個夜晚,都是狼鴉思考的時間,比方說現在,他就在想拉米爾為什麼不讓自己清洗維多利亞?可憐的好奇寶寶還是沒搞明白,人和土豆、番茄之類的東西是不一樣,不能隨便丟進水裡面就清洗了。
維多利亞迷迷糊糊的突然想到:以前怎麼沒注意這個色情狂其實長得也不賴?這個念頭一冒出來,把維多利亞就給嚇醒了。她翻了個身,兩眼望著天花板,自己問自己:這個色情狂長得還不賴嗎?
真正睡著的只有拉米爾和葛征。老院長一生修鍊魔法,到了十三級法神的地步,睡覺就處於半冥想的狀態。這種狀態下,安靜無比,連鼻息聲都很難聽得見。
總的魔防效果為百分之五十。
葛征雙手彈動,一個個鑒定術落在上面。半身鎧有百分之二十的魔法防禦,百分之十的物理防禦;十字盾有百分之三十魔法防禦,百分之三十的物理防禦;靴子的功效為增加速度百分之十,手套為增加攻擊強度百分十。圖騰項鏈是增加整體敏捷百分之十。
此時已是春夏之交,雖然天氣暖和,但是穿著一身濕衣服,海面上風大,還是會覺得有些冷。葛征看到她手中的毛巾和濕漉漉的頭髮,心中微微一暖,暗道這女孩子知道替別人著想,起碼不是一個自私小氣的人。
蒙特柯一愣:「院長大人,您知道些什麼?」拉米爾道:「我知道的也不多,不過安德尼爾森到目前為止,還從來沒有被人打敗過!他年輕的時候也曾經在三大陸冒險,我想他一定有一套對付戰士的辦法。」
吃過了早飯時間不長,一座小島就出現在視野之中。到了中午的時候,他們乘坐的船終於停靠在小島上,船長對乘客們大聲喊道:「各位,博列島到了,謝謝大家乘坐我們的船,希望你們回去的時候,我們還能再會。女士們先生們,再見!」
下海洗個澡,維多利亞的暈船癥狀減輕了很多。畢竟是體質強健的魔戰士,到了晚上的時候已經基本上適應了船上的生活。
閉上眼睛,維多利亞準備繼續睡覺。可是剛剛盯著葛征仔仔細細的看了半天,她這麼一閉眼,眼前突然有一張葛征的臉出現。把維多利亞嚇了一跳,她猛地睜開眼,頭頂上還是那一片木板,維多利亞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鬆了一口氣。
這一套裝備可以說是冒險者夢寐以求的極品裝備了,幾乎考慮到了冒險者所能遇到的一切危險。屬性很不錯,加權值也很高,最高的達到了百分之三十。
維多利亞看上去和他也很熟,很難得的一笑:「莫瑞森叔叔,桑德拉妹妹呢?」桑德拉是莫瑞森的女兒,和維多利亞很合得來。「她呀,忙著滿大陸旅遊,哪裡有時間陪我這個無趣的老頭子。」
一個綠色皮膚的精靈熱情的迎接他們:「歡迎光臨博列精靈旅館,你們好,我是你們忠實的朋友圖盧茲,相信我,你們在這裡會得到全島上最無微不至的照顧!」
房間里除了蒙特柯之外還有幾個人,拉米爾看到他們不由一愣,驚喜道:「莫瑞森老傢伙,你也來了!」房中一個穿著寬大衣衫的魔族老人站起來,眼睛中閃爍著笑意,給了拉米爾一個熊抱:「年終拍賣會,我怎麼能不來呢……喲,我們的小維多利亞越長越漂亮了,可惜呀莫瑞森叔叔沒有兒子,不然一定幫我兒子追求你,哈哈……」
拉米爾走上去:「我們找蒙特柯。」圖盧茲一個轉身:「跟我來吧。」
這一船七八十人,大部分都是冒險者。還有一些來看熱鬧的人。五大學院應該有自己包的船,因此並沒有學員出現在船上。
今天,這些設備都不在,更何況還有個葛征。維多利亞是知道的,男人睡覺是會打呼嚕的,葛征和那個鐵疙瘩容納更維多利亞很擔心自己這一夜要在此起彼伏的山呼海嘯聲中度過。
維多利亞看著葛征的眼神就好像看到了這個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動物,她知道莫瑞森是不會胡說的,那麼也就是說,葛征的確是個出色的人。可是這樣的一個人,竟然是個色情狂。維多利亞幽幽道:「你真是一個出人意料的人……」
拉米爾院長憂心忡忡道:「蒙特柯,安德尼爾森很狡猾,他既然答應你的挑戰,一定有獲勝的把握。對付一般的魔法師,只要抗住他兩三個魔法就能解決掉他,對付安德尼爾森,可千萬不能這麼大意。」
蒙特柯也很明白這一點,他對葛征說道:「大師,只要我能夠擋住他兩次以上的魔法,就能衝到他面前殺了他!」蒙特柯顯然覺得自己受到了安德尼爾森最徹底最無情的羞辱,是要用他的鮮血來洗刷。
蒙特柯點了點頭:「當然有。」他五指一扣,手爪之間突然發出一聲獸哮般的怪響聲,一顆銀色的猙獰虎頭呼嘯而出,好象一顆炮彈一樣沖了出去,飛出幾米遠,蒙特柯又一收,鬥氣凝成的獸頭又收了回來。
她不知道這隻是思維慣性罷了,心裏惴惴不安:那色情狂的影子怎麼總在自己腦子裡晃悠?
圖盧茲可能是拿了蒙特柯的好處,很負責的把他們帶到了門口。狼鴉顯得小心翼翼,他天生的戰鬥本能,讓他在陌生的環境中總是充滿了警惕。拉米爾看到他的樣子,不由得笑了:「放心吧,島上都是冒險者工會的人,安德尼爾森眾叛親離,這裏不會有人幫助他的,我們在這裏很安全。」
蒙特柯心裏有些奇怪,山洞里又乾燥又安靜,比木屋可強多了,不過葛征既然這麼說了他也照辦了。
睡夢之中眼睛閉著,能夠清晰的看到眼梢有些上挑。地球上這叫做桃花眼,主艷遇。不過維多利亞不懂得相面。她挺起身子這麼看著,將葛征的五官細細的審視一遍,然後又開始挑揀其他的皮膚和頭髮來。只是找了一圈,卻並沒有發現葛征的臉上有什麼讓人難以忍受的缺憾。維多利亞眨了眨眼睛:難道這個色情狂還是個帥哥?可為什麼以前總是覺得他面目可憎呢?
嘴唇不薄不厚,嘴角略微有些上翹,下唇略厚,看上去很踏實。
半挺著身體看了這麼半天,她的身子也有些酸了。躺了回去之後,維多利亞在心裏搖了搖頭:這真是一個令人沮喪的發現!
葛征搞不清楚維多利亞心理翻來覆去稀里糊塗的想法,一旁的拉米爾一把拍在他的肩膀上:「好小子,你這重身份怎麼沒有告訴我們?」葛征兩手一攤:「你們也沒人問哪?」
葛征四人不是來冒險的,他們也選擇了跟隨指示牌。順著小路走下去,過一段便有一個岔道,指示牌上會註明,往哪個方向是什麼地方。有的岔道通向臨時集市,有的岔道通線冒險者工會辦事處,有的岔道通向旅館。葛征他們一路走下去,找到了一家在大樹上,用木板搭建的書屋旅館。
拉米爾院長趴在船舷上,看到葛征托著維多利亞浮上水面,終於鬆了一口氣。
冒險者工會對島上的一切了如指掌,蒙特柯也拿到了一份博列島地圖,他和拉米爾商議,在這座旅館會合。
維多利亞一直以為他是色情狂,可是色情狂不斷地展示出他的才華,這很出人意料。知道了葛征的那麼多本事之後,再回過頭來想想,他是一個色情狂,這也很出人意料。
葛征嚇了一跳,連忙三兩下折返回去,把正在緩緩沉默的維多利亞救了起來。兩人這一番折騰,身上也洗乾淨了,有水手扔下來一道繩梯,葛征托著維多利亞爬上去。維多利亞全身已經濕透了,濕漉漉的頭髮攏在腦後,身上的衣服緊貼著身體曲線畢露,引得上面的水手們一陣輕佻的口哨聲。葛征在下面搖了搖頭,等維多利亞爬上去一段距離,他才跟著上去。
一個小艙里擠了四個人,這一夜根本沒辦法睡。維多利亞靠著她的爺爺,拉米爾這邊是葛征,葛征過去是狼鴉。葛征盡量讓拉米爾遠離狼鴉,以免被他看出什麼破綻來。
除非煉製出另外一組矩陣移盾,否則葛征還真的想不出有什麼辦法,可以做到完全魔防。只是這一點,就能看出來,在鍊金術的這條道路上,葛征還遠遠沒有走到盡頭呢。
時間並不寬鬆,完全煉製新的裝備很難完成。葛征想看看蒙特柯自己的裝備,最好能幫他改進一下。
實驗室建在一座小山坡上,視野開闊,蒙特柯命人把實驗室周圍的樹木野草清理乾淨,自己掏腰包,雇了十六名冒險者守在外面。其實只要狼鴉在,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危險。
除了這些主要的屬性之外,半身鎧還有抗毒的魔法屬性,盾牌有風系魔法抗性增加百分之二十的附加屬性,靴子有一個隱藏魔法,可以憑藉魔晶石中的魔力短暫飛行十分鐘。手套還有附加的火屬性的魔法傷害。
葛征又問莫瑞森:「總會長大人,我訂購的材料送到了嗎?」瑪瑞斯鼻子里哼了一聲,隨手丟給他一隻袋子,裏面叮噹作響:「這是你的定金。本傑明太不會做事了,你是為了冒險者工會出頭,怎麼還能收你的材料錢?」葛征也不客氣,自己不收錢已經足夠把人情還上了。要是還讓自己掏錢,那可就真的賠了。
魔戰士一夜不睡也沒什麼,只是維多利亞畢竟是個女孩子,兩隻眼袋讓她覺得羞於見人,躲在船艙里用了不知道多少手段,想方設法也要把那眼袋給壓下去。
葛征點了點頭:「對付安德尼爾森應該足夠了,攻擊方面不存在問題,我想主要就是防守了。」蒙特柯滿懷期待的看著葛征,後者摸了摸下巴,略一沉吟,道:「給我準備一座實驗室。」
暈船暈的有些身體發軟的維多利亞從四米高的地方被扔下來,撞進睡眠的時候就有些暈了,掉進水裡冷水一激,一張嘴灌了好幾口咸澀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