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重生之打造快樂人生》卷四 冉冉升起的帝都之星

第46章 選人關卡

卷四 冉冉升起的帝都之星

第46章 選人關卡

說實話,要過這十關,沒點過人的變態素質還真不容易。第一天下來,幾萬人參選,只有可憐的四百餘人過關。
糟糕的是,時間只有半小時,大部分人久轉不出,便開始心急,更加失去冷靜,只有一小部分沉著思考,仔細判斷形勢,在半小時里走了出來。
「蒂娜的樣子是我叫她作出來的。就是想試試你們在沒有提示的情況下,會不會出自本能的對魔獸發出關心。很高興,有些朋友做到了。」停了停,又道:「這法子不是我想的。我覺得它有點偏激,但還是管用。雖然有些朋友會在以後和魔獸相處的時間里發展出對自己魔獸伴伙的關愛,但我更趨向于本身就更富有同情心和愛心的朋友來成為魔獸的夥伴。這部分朋友起點更高,我相信他們會做得更好。所以,關心露琪,又熱情的詢部蒂娜,或是遞出肉乾的朋友,恭喜,最難的第一關,你們過了!」
「它是不是餓著了?有氣無力的。」
那大叔道:「我叫修斯,我來接應大家下一步的選試。」
早上九點,競技場南面的大門在萬眾期待中緩緩打開,兩個小孩笑嘻嘻的從裏面走出來。兩人高矮都差不多,一個笑得一臉皮皮的,一個笑得一臉奸奸的,兩人都一隻手裡拿著等,另一隻手裡拿著一疊潔白的東西。
人群又被請出競技場,還二百人為一組,再通過通道進來時,場中竟然蹲坐著兩大一小三隻風系翼翅虎!這一場,徐錚是請了翼虎一家來作鎮。
修斯緩緩地道:「這個方法雖然不是我想出來的。但我聽到以後認為很有道理。露琪,出來。」
將號碼粘好,隨著兩個小孩往競技場里走。
第一關已經結束了?什麼都還沒有開始啊!眾人大嘩,沒被念道名字的大為不服,要修斯說出理由來。
然後又是第二輪的選試循環,全部結束完畢,只餘二千多個。
聽著吉米眉飛色舞的大說特說這次選人如何如何有趣,布魯斯聽得大為後悔,直道自己沒去真是可惜了。
露琪姐姐則揮舞著自己的劍與盾,發表了一長通劍與鮮血昂揚演說。在她看來,劍與鮮血,就像士兵與祖國一樣,永遠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
「我是小邦加。」
由於要保證離開森林的魔獸能生活得好,這第一關的測試淘汰率高得嚇人。而且測試的手法又簡單,走一段通道就搞定,所以短短的時間,人數迅速縮減到不到萬人。其餘的則被衛兵請離開,剩下的人進行第二輪的選拔。
第七關,體力關,大小班主持。簡單得很,兩人拿箭射人,大家跑馬拉松。箭是沒頭的,但被射到還是很痛。大家都拼著命邊跑邊躲。敏捷、反應、躲閃,在追追跑跑中一覽無遺。值得一提的,大小班很少有這樣不還手射活靶的機會。一時射得興起,連自己兩人該做什麼都忘記了……直射得大呼過癮,恨不得這樣的選拔大賽年年有,天天有……
兩個孩子先自我介紹,小邦加又道:「我們兩個負責全程記錄。根據要求,也為了節省時間,一次兩百人參加選試。」
那隻叫做蒂娜的魔獸輕靈地站起來,哪還有半點挨餓的樣子?正乖巧的挨著著修斯,在他褲腿上新熱的蹭著。
兩位女士陣詞完畢,徐錚竅笑著看底下人員的表情,果不其然發現人人都很想哭,完全達到了主辦單位說廢話的那種理想整人效果。
修斯道:「這第一關,是考驗你們對人的愛心和對魔獸的愛心。一個人總是有這樣那樣的夥伴,無論發生什麼事,夥伴之間的關心愛護最為重要。你們二百人一起進來,已經是一個團體,雖然有著競爭關係,但有人受傷出現危機,最起碼的關心也沒有,視身邊的人如無物的,一律不合格!你們二百人里,只有一小部分注意了一下她,其它視若無物的走過,這些,都淘汰。缺少對人最起碼的關注,這樣的人不能夠成為合格的馴獸師。」
這一輪,只勝出三十七個。二十二男,十三女。
見到人進來,翼虎爹仰天一聲巨大的咆哮,一股高階魔獸的威壓直逼而來,無膽者嚴重的嚇得屁滾尿流,輕一點的也是兩股戰戰,恨不得拔腳就跑。還沒有動搖的,在翼虎娘一陣風刃亂噴之後,還能呆在原地的已經不多。對於這部分膽量還算足夠的,嚕嚕再走上來,挨個打量,看著滿意的,就揮左爪,不滿意的就揮右爪。這麼一揮下來,二百人便被揮去一半多。
露琪笑吟吟的從人群里走出來,正是剛才擰到腳的女子。
應露西娜和露琪的要求,把對女性希望成為帝都飛行部隊和飛行運輸隊的人員也一視同仁,像對男性那性公平對待以後,參選的人員空前暴漲,大批的巾幗女性沒湧向帝都,也來一圓自己巾幗不讓鬚眉或是翱翔藍天的夢想。
這一關結束,六百人都不到。
修斯笑著接過,揚揚手裡的肉乾,說了聲謝謝,從小邦加手裡接過記得號碼的紙,道:「念到號碼的這些朋友請過來。其它的朋友,對不起,第一關已經結束,你們已經被淘汰了。」
這二百人這次接到提示,簡單得令人髮指,有個光頭青年笑嘻嘻的跑出來,露出一口白牙,道:「能從這堆亂石頭裡走出去到達另一邊的,就勝出。有一個條件,絕對不許碰任何一塊石頭。時間是半小時,開始!」然後他自己走進亂石堆里,東一繞西一繞的穿了出去,消失不見。
修斯道:「是啊。為了給你們準備考試,早來來不及給她吃東西,只有先委曲一下她,餓會兒肚子。」
正式選拔的這一天,魔獸競技場外人山人海,遠遠就可以瞧見黑壓壓的一片人頭,少說也有兩三萬的人數。這麼多人里,只選出一千多個,三十到四十比一的淘汰率,讓前來參選的人都心裏惶惶不安,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比試在等著自己。
而戴恩和雷克斯聽罷吉米的形容,簡直是哭笑不得。這哪是選人?像整人多過於選人。一天從近三萬人中選出四百人,而且是通過這樣的手段,未免有些兒戲。
還有露琪和吉米把關的美人關,這關淘汰的人雖然一個沒有,但被兩人伶牙利齒的炮轟著幾乎所有參試的人都對自己的長相失去了信心。一個惡舌派的女子,外加一個美得不像話的男人,十足的打擊人。經過這一關,全都參試人都在抱怨自己父母不把自己生得好看一點,省得在這裏被一個像男人的女人和一個像女人的男人攻擊。
然後測試繼續進行,只周而復始的進行第一次的測試。
經過第一關和第二關,參試的人已經知道這裏頭古怪明堂多,越是看上去簡單的東西,越是不能掉以輕心。像第一關,說是選人,簡直就跟整人差不多,被淘汰的淘汰得稀里糊塗,過的人同樣也過得稀里糊塗。同理往下推,這個亂石堆看上去簡單,只怕也是惡整人的東西。
這個陣,是徐錚布下的一個簡化了N倍的天東迷蹤陣,要走不出去不難,憑著第六感就可以做到,關鍵就是要沉著冷靜,仔細分勢形勢,一但走錯,就會被送到陣中心去,得重頭開始。考驗的就是一個人分析能力,判斷能力,和果斷執行的能力。
「我是麥卡。」
最後兩人親自驗收的時候,卻吃驚的發現,這些當選人里無論哪一個,就算是多餘的百來個后選人,素質都好得出奇,比起帝都的優良士兵人選只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才對徐錚稀奇古怪,妙想天開的手段服了氣。心裏再一次確定,徐錚做事情的想法,果然不能以常理來論之。
然後這部份人又被請出。二百人一組再被請進來的時候,碩大的競技場里沒有人也沒有魔獸,只是許多大大小小的石塊看上去雜亂無章的堆放在廣場中圍繞著正中心的戰神瑪里斯雕像。
第二天,第三天繼續進行,一直到第四天,帝都飛行部隊和飛行運輸隊的人員名單終於落定。
然後接下來第關卡,才真有惡搞的嫌疑了。比如安格爾鎮守的第四關,拿一堆惡臭的毒藥給人聞,美其名曰魔獸身上就有這種味道,考驗人的耐心。
人群里有人忍不住問道:「大叔,這魔獸是你的么?」
兩位翼翅虎家長在聚靈陣的滋養下,現在靈智比其它的魔獸高出許多。徐錚就是要通它他們作為獸類本能的辯識人的本領,進一步選擇的同時,還要考驗膽量和毅力。
走到快到出品的時候,有一個中年的大叔站在那裡,腳邊跟著一頭魔豹樣的魔獸,伏在他腳邊,病怏怏的,無精打採的半睜閉閉眼看著身前人流走過。
麥卡道:「誰先來?這裡有號,是一到二百號的,先拿去貼在胸上,然後請跟我來,走進大門就算開始了。」
當下小心翼翼的跨步進去,盡量不要去碰到石頭。參試的人走了一段路以後就發現,果然,這東西看上去簡單,實際沒那麼容易。短短的一段路就似走不到盡頭,有時候明明就要出去,眼前突然出現一塊石頭堵路,繞開它時,一繞之間又不知道繞到哪裡去了。眾人便更加確定,這些看似雜亂無章的石頭裡就是有著古怪,才靜下心來,靜靜的思考,想著出路。
為了照顧後來的這一批參選人員,最後的選拔日子拖到當初商定的那一夜后第四天。本打算還多等幾天,但修斯大叔認為魔獸蛋儘管有魔法陣滋養著,久了還是怕出問題,選人越早越好。
冗長廢話使得這一關最後成了耐力的考驗。除了徐錚這些興緻勃勃的,沒有人不聽著打瞌睡,折磨得人半死。
第六關是卡洛和昆西的正氣關。還別說,這關還真淘汰掉幾個心術不正的想但著參加飛行部隊謀利的傢伙。讓這兩個人精盯著,要逃脫他們的火眼金睛,那是難上加難。
點點人數,第一批二百人能過關的僅僅只有可憐的二十六個人,而且二十六個人里十四個女子,十二個男子。其餘的一百七十六號人,大多數都失望自己的做為,只有少數頗為不甘心,悻悻地瞪著來清場的士兵,只能離開。
頭二百人忐忑不安地接過號貼在胸前。接的時候難免好奇的打量手裡的東西。很輕很薄的一張,巴掌的一半大,拿在手時的時候幾乎感覺不到重量,不捏緊一點,風一吹就跑。號碼就寫在上面,字跡清晰,塗了點漿糊后很容易的就粘在衣服上了。很新奇的東西呢。
「這哪行?」人群里有幾個走出來,從懷裡掏些肉乾什麼的遞給修斯,道:「先吃著這個,餓著可就不好。」
第八關,馴獸師關,修斯大叔主持,就是以資深馴獸師的眼光去評判未來馴獸師。這一關,又刷掉不少。
停了停,又道:「蒂娜,到我身邊來。」
修斯含笑點頭。
走過通道的時候,人群里有個女子因為緊張擰到了腳,人群因此小小的停歇了一下,繼續向前走。
第九關,最終關,純是擺設而已,包括徐錚在內,所有關卡主持者都上來亮下臉,說些屁話。按徐錚的說法,說什麼國際比賽,星際比都這樣,主辦單位不出來露下臉,標榜一下自己,臭美一下哪裡能行?
於是乎,一人來一段訓話,就連露西娜阿姨就上來過了一把演講的癮,拉拉雜雜的講述如何洗杯子才能又快又乾淨,訣竅就是要放點鹼在裡頭。然後一定要清乾淨,不然會有怪味道。以後給魔獸洗澡就要像她洗杯子那樣,懷著虔誠的態度。要把魔獸當作小心易碎的玻璃製品對待。
穿過去?似乎很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