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愛情叫兄弟》第一卷 青蔥歲月 之 一笑閑看秋雲遠

第015章 當我兄弟

第一卷 青蔥歲月 之 一笑閑看秋雲遠

第015章 當我兄弟

阿瑟笑了一下,沒有說話,我有點兒著急的解釋:就是說,一個女生會逐漸讓自己變得很優秀,那麼一個男生會不會也逐漸喜歡這個女生?
我心裏這個氣啊,大爺的,原來許小壞只不過是個搭橋的,你搭那個橋不好,把我的橋給搭了?這會兒還讓我給你再搭橋?
阿瑟笑:學校裏面的餐廳沒有大的包間,太擁擠了,所以我在一家不錯的餐廳定了菜,讓餐廳把菜送到我租的房子裏面,裏面空間很大,隨便折騰,也不會遇到熟人,免得有人多嘴說什麼學生抽煙啊,喝酒啊,影響多不好?
嘟嘟醒過來的時候,我朝嘟嘟笑:哎,你不是很想認識那個小淫嗎,中午阿瑟請吃飯,我帶你們去,大家都別閑著,都去唄,怎麼樣?一飛。
我打斷小麥的話,威脅似的朝小麥晃了晃拳頭:沒事兒,小麥,你要是敢說,小心我不客氣。
一飛笑了一下:十八,我不傻,阿瑟雖然是邀請了我們,但是人家主要是想請你吃飯,我可不去,反正我現在已經和別人交往了,我不想趟混水。
阿瑟一本正經地看著我:不是那個意思,其實吃不吃飯不重要,你說得沒有錯,但是吃飯的時候大家可以一起聊聊,很多興趣、愛好了,這個就很有意思了,而且熟悉起來以後,也會很有親切感,多有意思?總比你一個人孤零零的獃著強啊?
我走過去的時候聽見那個女孩子問易名我是誰,易名平淡的語氣解釋說:哦,是同鄉,性格象男孩子,很好相處,象兄弟一樣。
我還沒走到女生宿舍門口的時候就看見阿瑟和小麥在樓下走來走去的,小麥最先回頭,看到了我,拿手推推阿瑟,阿瑟這才回頭看我,不樂意的朝我喊:哎,十八,你跑哪兒了,打電話喊你,你們宿舍的人說你看書了,我哪知道你在那個教室上看書啊?你害我和小麥等了二十幾分鐘了。
蘇小月翻身看我:十八,吃飯雖然是國計民生的事情,但是我和其中誰都不熟,所以沒有興趣,小蒼盈子肯定更加保守,也不會去。
當我看手錶的時候已經是差十分鐘十二點了,我這才想起來阿瑟說在女生樓下等我的事情,我收拾了英語書,出了自習室,開始朝宿舍樓走,我聽見有人喊我名字:十八同學。
最後我寫上一句話:
進了房間,我才知道阿瑟租的房子是一個大大的三居室,客廳很大,但是有一點很奇怪,一般男生的宿舍都是髒亂差,但是這個三居室裏面就很乾凈,而且整齊,我用疑惑的眼光看著阿瑟:哎,你自己收拾的?這麼乾淨?
我慌亂的低著頭:沒事兒,沒事兒,風吹得。
佐佐木點點頭:那就一會兒見了。
其實我真正想說的是,如果我努力讓自己變得優秀,讓自己變得出色,那麼易名會不會因此逐漸的喜歡上我呢?但是我沒有這麼問出來。阿瑟把手裡的球拍扔給小麥,彈了一下運動衫上的灰,嘆了口氣,坐到我旁邊的欄杆上:十八,這種感情的事情不要過於勉強,趁著自己還沒有陷入很深的時候往外撤退吧,免得將來變得不大好收拾,你可以學學我嗎?放開點兒,又不是大不了的事情。
小淫白了阿瑟一眼:切,你什麼時候收拾過房間啊?都是我收拾的,我可沒有你這麼懶。
我有點兒想笑,但還是忍住:好,嘟嘟,我對你發誓,我一定會把這個信封交給小淫,如果辦不到,那就,那就讓食堂的大師傅也不要我,行了吧?
那個男人把那個女人當成兄弟,而已。
我笑:好啊,不就想認識個帥哥嗎?我帶你去,你們都不去,怎麼搞得我好像去鴻門宴似的,一大堆男人,你們就忍心我一個人去?
我回頭,看見一個戴眼鏡的男生還有一個女生,就是上次上自習時候坐在我身後的那個女生,我反映過來,是佐佐木,我友好的點頭,佐佐木指著旁邊的女生給我介紹:十八,她是我們同屆的,國際貿易專業的。
阿瑟還沒有說話,小麥拽著帽子朝我笑:當然了,先是阿瑟把你拽了出來,後來小淫又把你甩了出去,所以很多人都覺得你很有意思啊,加上前兩天你又給我們班上了文學選修課,已經有人說你是才女了,所以我覺得我們系裡的男生保不準有看上你的,所以你的前途還是光明的,對不對阿瑟?
許小壞靠近我身邊:就是我很喜歡那個阿瑟,很想認識他,你幫個忙,我請你吃飯。
嘟嘟想了一會兒,最後做出了一個很含蓄的決定,找了一張漂亮的書籤,在書籤的背面寫了一些字,然後把書籤裝到一個信封裏面,而且把信封的口封上,最後鄭重的把信封交給我:十八,我不去了,都是男生,免得尷尬,你對我發誓,你一定得把這個信封裏面的東西交給小淫,好不好?
許小壞嫵媚的笑了一下:得了吧,聽說那個阿瑟還資助過你們班的貧困生,你要是和他不熟,就算人家有錢也沒有必要幫助你們班,你不是班長嗎?還是你面子大,求你件事情。
我猶豫了一下:好,我也爽快點兒,不過醜話說在前面,我可是沒有什麼銀子回請你們,我找一飛嘟嘟她們一起去,行嗎?
一個男人不會因為一個女人是否優秀而去選擇這個女人,那麼就是說,即使這個女人為了吸引這個男人的注意,累得半死或者活的很優秀,那個男人也照樣不會有太多的感覺,所以那個女人決定就這樣,而且也只能就此算了吧。
我拿手裡的英語書晃了晃:哦,上午看書看得有點兒晚了,這就回去。
一會兒小淫出來了,穿著一件深色襯衫還有一件牛仔褲,頭髮蓬鬆著,好像才睡醒,手裡拿著兩盒煙,看著我點了下頭:過來了?
小淫突然對我笑:那可不一定,我妹妹就是女生,房間總也搞不明白,連被子都不疊,每次回家都得我幫忙收拾,我都著急,一旦將來嫁不出去怎麼辦?
我不停的點頭:放心,我一定會儘力的。
小麥噘嘴:幹嗎拿我說事兒,我還不喜歡讓十八這樣的女生喜歡呢?太沒有面子。
我點頭,小淫把煙塞進口袋,阿瑟嘿嘿笑著給了小淫一拳:哎,昨晚領女生在我這兒過夜,有沒有把我房間搞的亂七八糟?今天要是讓我看見房間裏面凌亂不堪,我絕對不會再把房間鑰匙給你。
小麥拿著帽子扇風,把兩個球拍綁到一起掛在身上,阿瑟朝我笑:十八,最簡單的例子,拿小麥來說,你會不會因為他逐漸成為一個很優秀的男人而去喜歡他?會嗎?感情的事情和一個人優秀不優秀一丁點兒關係都沒有。
我趕忙說對不起對不起,讓后讓阿瑟和小麥等一下,說我要上去送書,其實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就是拿嘟嘟鄭重交給我的那個信封。
拐過宿舍的時候阿瑟說:十八,反正今天沒有課,不要等星期天了,中午一起吃飯吧,我是誠心很想交你這個朋友,沒有別的意思,一飛她們來不來沒有關係,就是很想請你吃個飯,還有小麥他們,也都喜歡你的性格,簡單的聊個天吃個飯,不會不給面子吧?
阿瑟詭異的笑:無所謂,只要她們肯來,不過她們來不來不重要,你必須得來,中午我在女生宿舍樓下等著你。
小麥很無辜的靠近我:阿瑟,沒事兒啊?誰知道十八臉皮兒怎麼那麼薄啊?我就是說了你們往……
可能我用勁兒大了點兒,小麥一下子被我推到阿瑟身上了,阿瑟回頭看了一下:幹什麼小麥,你走路不用眼睛嗎?真是,誒?十八,你怎麼了?怎麼一會兒你的臉就跟喝醉酒似的,怎麼這麼紅啊?
我愣愣地看著許小壞:也不是很熟,就是認識有一段時間了。
我也跟著笑,但是我知道自己心裏很想哭。
許小壞皺著眉頭打斷我:哪有啊,不是我喜歡易名,是我的一個朋友喜歡易名,讓我幫著介紹而已,不是我喜歡易名,這事兒別瞎說,免得讓人誤會多不好。
清晨我被自己的鬧鐘吵醒,看著日曆上面顯示的日期是星期六,我想到早晨約了阿瑟打球,於是穿好運動鞋子帶好護腕,下了樓朝操場跑去,我今天鐵定要好好發泄一通,哼。
小麥把後半截話咽了下去,我轉頭的時候看見小淫盯著我看的眼神,我心一慌,把頭轉向別處,阿瑟不以為然的搖搖頭,在前面領著我們上樓,上到三樓的時候,阿瑟停下了腳步,開始拿鑰匙開門。
嘟嘟咬著嘴唇:十八,你不會這麼狠心吧?可是我真的很想認識小淫啊?
我看著阿瑟慢慢走近,抬頭看著阿瑟:阿瑟,你說如果一個男生,會不會因為一個女生很優秀,所以會逐漸喜歡這個女生?
回到宿舍,其餘五個人都在呼呼大睡,我慢慢坐到床上,拿起日記本有點兒感傷,一飛睜開眼睛看著我:十八,回來了。
小麥把帽子的沿轉到後面,哦了一聲,阿瑟有點兒奇怪地看著我:十八,你怎麼了?
我和阿瑟進了網球場地,開始打球,說實話,這個東西我真的沒有嘗試過,有點兒摸不著頭腦,看著一個圓圓的球在兩個人之間蹦來蹦去,人還得跟著滿場的跑,網球拍子死沉死沉,這玩意兒就叫超級運動?
阿瑟和小麥已經等著我了,阿瑟大概把網球的打法告訴了我,我有點兒糊塗,小麥用手推了我一把:哎呀,不用這麼麻煩,一會兒等到真正打起來的時候就會了,理論聯繫實際,鄧論白學了你?
我的臉騰的一下就上來了溫度,我推了小麥一下:小孩子,瞎說什麼,欠揍是不是?
蘇小月尖刻的勁兒又上來了:哎,十八,你以為阿瑟把你當成什麼?你以為他把你當成女生了?才怪?他一準兒把你當成了男生的級別,所以如果嘟嘟去,唯一的女生是嘟嘟不是你,嘟嘟你小心十八把你賣了交學費。
上了幾個小時自習,大概把這幾天拉下的英文看了個遍,單詞也背的差不多了,我開始有點兒驕傲自己的記憶力了,可惜了,車禍之前比現在還好,現在的記憶力已經差了很多,我一邊嘆氣一邊把課後的練習題給做完了,但是還是兩道題有點兒搞不明白,我劃了個問號,準備下次上課的時候問問英文老師。
我沒有說話,低著頭走出了網球場地,我得心裏變得無比的壓抑和難過,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我想起那天阿瑟讓易名早晨起床,然後大家可以一起打球,但是易名只是淡淡的說看看吧,不一定能起床,可是現在他能為另外一個女孩子起床,在周末的早晨可以很早的起床,這又是為什麼呢?我覺得自己變得不可救藥而且極度的不可理喻。
那女生也友好朝我點頭,這個女生就是我後來一直叫師姐的那個女孩子,很漂亮也很文靜,佐佐木朝我笑:十八,中午不是阿瑟請吃飯嗎?你怎麼還在這兒啊?
嘟嘟還沒有說話,蘇小月哼了一聲:哎,換個別的嗎?食堂大師傅已經不要你了。
我扔了球拍,喊小麥:哎,你過來,我不玩了。
許小壞握著我的手:謝謝,十八謝謝你。
阿瑟在我旁邊朝我搖搖頭:算了,十八,他當你是兄弟而已。
阿瑟笑了一下:是啊,小麥沒有說錯,幹嗎一個樹上弔著死呢?
我驚訝地看著許小壞:哎,你不是喜歡易名嗎?怎麼會喜歡……
合上日記本的時候我還在找別的原因:可是易名,你為什麼要和我換座位,為什麼要為我買暈車藥,為什麼要在同鄉會的時候拉著我合影,為什麼要在上課的時候幫我佔座位,為什麼?如果沒有這些,我肯定不會讓自己開始喜歡你,是不是我本身太容易滿足,別人對自己哪怕只是一丁點兒的好自己就會認為就是一種好,可是你為什麼要做這些?你真的只是當我是兄弟嗎?我已經有點兒喜歡你了,能就此停下來嗎?能不能?
上了樓,我拿了信封,宿舍裏面也沒有別人,估計這幫傢伙是逛街了,我簡單收拾了一下,然後下樓,阿瑟帶著我出了學校,我詫異的問:不在學校裏面嗎?
我點點頭,跟著阿瑟和小麥走了十五分鐘左右拐進一個小區,距離學校很近,這個小區的環境還真是很乾凈,往裡面走的時候,路過一個不大超市,我聽見小麥喊:小淫,小淫在裏面,阿瑟。
我摸著口袋裡面的信封,考慮應該不應該拿給小淫,我正遲疑的時候,我聽見有人敲門,阿瑟看著小麥:估計是老佐他們,小麥開門。
嘟嘟的眼神充滿猶豫:可是,我真的很想認識小淫啊?
我笑著點頭:早。
之後我帶著大學英語的課本,準備去綜合樓上會兒自習,在綜合樓門口看見許小壞,許小壞神秘兮兮的拉住我,我有點兒同情地看著許小壞,心想她也喜歡易名,她知不知道易名和別的女孩子一起?真是有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許小壞笑嘻嘻地看著我:十八,你是不是和計算機專業的那個阿瑟很熟啊?
阿瑟笑:不是我,是小麥,小淫更是有潔癖,他要是來這兒不把這兒收拾乾淨的化總覺得不舒服似的,哎,十八,不會你們女生寢室很髒亂差吧?
我坐在操場旁邊的欄杆上,看著小麥和阿瑟打著網球,我覺得自己像個傻瓜,我開始自嘲,我有什麼資格想這些,籃球場地,易名正在和那個女孩子一起投籃,我苦笑了一下,阿瑟擦著汗水,扛著球拍和小麥慢慢朝我走過來,阿瑟順著我的目光看了一眼,然後朝我笑:原來是為這個啊?我說呢,剛才那麼極度的失常了,女人心啊,呵呵。
小麥躡手躡腳的湊到我眼前,象只做壞事兒的貓一樣,面部表情極其的詭秘,很小聲的對我說:十八,告訴你一個秘密,他們老不正經了,小淫和阿瑟都經常帶女生過來,晚上不回去的那種,你相不相信?嘿嘿,我都知道他們的事兒。
小麥在旁邊捂著嘴,一臉得意的笑,阿瑟轉頭看小麥:哎,怎麼回事兒,十八怎麼了?
我笑:不吃飯就不能交朋友嗎?非要吃飯嗎?
我沒有說這些話,只是裝作無所謂的說: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我忽然之間就變得很憤怒,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發手裡的球,當阿瑟把球打過來的時候我更是玩了命的把球打向阿瑟的場地,然後我看見阿瑟往下一蹲,球直直的撞向鐵絲網,回挫力反彈回來的球正好打在阿瑟後背上,阿瑟叫了一下,即使這樣我還在咬著牙看著籃球場地,我聽見阿瑟朝我喊:十八,你發什麼瘋啊,我讓你打球,沒有讓你拿球打我?
我看著許小壞,心想我憑什麼幫忙?為什麼要幫忙?你幹嗎不把我介紹給易名?
我看著籃球場地發獃:那就是不可能了,是不是?
嘟嘟看著我:這就夠了,十八,我能否有浪漫的愛情就全看你了。
我還是有點兒不明白:什麼事情,這麼神秘兮兮的?
我嗤笑:哎,你確定你那些朋友很想認識我?
我尷尬的搖頭:哪能啊,怎麼也是女生。
我點頭,順手拿起筆,在日記上寫:
許小壞轉到我前面:哎,十八,我想過,但是還是覺得女生辦這種事情比較靠譜兒,你看易名就是個例子,他現在交往的女孩子就是我介紹的,男生辦這種事情肯定會取笑的,易名也說你和阿瑟很熟,咱們都是同鄉,你不會不幫忙吧?
三個人走過籃球場地的時候易名正在陽光燦爛的笑著,女孩子也是一臉的笑容,當陽光穿過他們的髮際,一切都變得金燦燦的,易名朝我招手:十八,早啊?
一直打了十幾分鐘,我被搞得滿場亂跑,竟然還出汗了,我站著擦汗的時候,竟然,竟然意外的看見了籃球場地上的易名,不過不是易名一個人,易名正在陪著一個女生玩籃球,那個女生好像是前些天見過的那個,易名好像在教那個女生怎麼投籃,就象那天教我一樣,女孩子一邊笑著一邊拿著籃球往上投,我有點兒發獃地看著,阿瑟喊:十八,你發什麼楞啊?發球啊?
我把頭轉向別處,淡淡的說:這事兒你應該找易名幫忙,他和阿瑟一起踢過球,都認識,介紹你認識那是分分鐘的事情。
我笑著看嘟嘟:哪能啊,中國法律規定,不能拐賣待嫁的無辜少女,想認識他那就去唄,我可以幫你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