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愛情叫兄弟》第一卷 青蔥歲月 之 一笑閑看秋雲遠

第067章 不要這樣

第一卷 青蔥歲月 之 一笑閑看秋雲遠

第067章 不要這樣

小淫咬著嘴唇:是,我有說過,但是,我希望你是因為你感覺你和易名不合適或者說別的原因才沒有緣份,但是我不希望你是因為你剛才說的那個原因,你說的那個原因簡直,簡直就是沒有辦法讓人理解,你能保證你一輩子就談一次戀愛,然後就,就結婚嗎?你能保證你沒有跟別人有過一切親密的行為接觸,可是你沒有辦法保證別人也這樣,還有,你只是不湊巧的沒有合適的談戀愛的機會,要是真的談了,你能保證你沒有這些行為嗎?
我起身的時候,小淫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我詫異,看著他,小淫泯了一下嘴唇:十八,你坐下,你聽我說。
小麥洋洋得意地看著我:十八,你這麼說只能說明你的智商更加可憐,你都不知道覆水難收這個成語的含義嗎。
我斜著眼睛看著小淫,笑:哎,你說你有病沒有,易名又不是你家親戚,你犯得著這樣嗎?再說了,就算我不切合實際了,你發那麼大火幹什麼啊?我又不會找你這樣的,所以你就不用操心了,睡覺吧,明天早晨記得叫我,知道嗎?
小麥貌似嚴肅地看著我:哎,十八,話不能這麼說,有些智者在自己很小的時候就能提出驚人的理論,那是智慧和人類財富的火花,雖然說小學的課程簡單,可是不是所有的小學生都能像我一樣跳兩次級吧,比如你十八啊,你老是說你自己聰明,可是你不但沒有跳級,竟然還在幼兒園大班連著混了兩年,這不能不說明智商的差異啊……
我覺得小淫說話的語氣似乎已經咄咄逼人了,我笑了一下,看著小淫:哎,我實在不知道你今天晚上為什麼會堅持跟我說這些,我也不想爭論這個跟你或者跟我都沒有什麼關係的事情,可能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沒有辦法保證,但是我始終還比較理直氣壯的地方就是,我的婚姻觀和所謂的愛情觀,很簡單,就是戀愛然後結婚,如果我遇到的男人讓我感覺無法保證的時候,那麼我戀愛也省略了,寧肯錯殺三千,也不能湊合一個,這樣的理論你明白了吧,再說了,實在不行,我還可以獨善自身啊,非要戀愛嗎,非要結婚嗎?更何況,我始終堅信世界上有和我一樣性格一樣思維的男人的存在,我對前途比較樂觀,就這些,明白了吧。
我有點兒驚訝:是嗎?你們又分了?這樣啊,那就回學校之後再說吧,春節過的好嗎?
晚上打資料的時候我特意的看了一下日曆,距離開學還有十幾天了,我手頭的資料距離全部交給朱檀要求的已經完成了三分之二,還有三分之一左右,其實不到三分之一了,只不過我擔心自己來回的改動或者整理需要很多時間,所以特意這麼加長的,現在的家教還不是很忙,應該能應付的過來。
小淫盯著我眼睛:我不會?是我運氣好嗎?
小麥心滿意足的睡覺去了,我看著小淫嗤笑:哎,一瓶礦泉水才一元五角而已,你至於嗎?又不是什麼寶貝的東西,要我是肖揚,我肯定跟你翻臉,一瓶破水,你真夠摳門的,再說,那還是我,買的,你真行。
小淫叼在嘴上的煙,掉到了地上,訕訕地看著我:可是,可是,十八,這個也能算是原因嗎?可是戀愛啊,或者交往中,這樣的行為也,這個也是沒有什麼過錯的,是正常的……
易名說:還好,就是在家呆的沒有什麼意思了。
我嗤笑:不是你運氣好,根本就是兩回事兒,肖揚動的是真的感情,難過也是正常,所以我很抱歉,你就另說了,因為你不會動真的感情,所以根本就論不到你難過,你大可放心好了。
我冷淡地看著小淫: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那個什麼方茵茵的老鄉難過,我跟易名沒有任何關係,就是同學老鄉而已。
小淫瞪著我:你越來越胡說了,是不是?
我也笑著拿手裡的可樂罐碰了小麥手裡的可樂罐一下:來,英雄所見略同。
小麥嘟著嘴從房間出來:十八,肖揚喝了很多酒,我受不了了,讓他和小淫一起睡好了,反正小淫也喝酒了,我聞著酒味睡不著。
我停下話題,小淫盯著我:十八,我拜託你不要說半截子話好不好,要說你就說完了,說半截話不好累人,要麼你就不說,要說你就說明白了……
小淫局促地看著我:不行,我怕一會兒我就說不出來了,現在我就說。
又聊了一會兒,放下了電話,小淫拿手撓了撓頭髮,皺著眉頭看著我:哎,十八,易名他,他什麼意思啊?啊,你別跟著瞎攙合好不好?方茵茵挺好的一個人。
小淫吐了一口煙,泯了泯嘴唇:十八,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易名幹嗎跟你說他和方茵茵分手的事兒啊?啊,分了就分了,告訴你幹嗎?是不是想回頭跟你好啊,真是不地道,切,不男人。
我不大高興地看著小淫:哎,你說話注意點兒,什麼叫我別攙合啊?我什麼時候攙合了?我攙合什麼了?方茵茵挺好的?你跟方茵茵很熟嗎?我還覺得易名挺好的一人呢?
小淫手忙腳亂的把嘴裏的煙蒂放到煙灰缸裏面,咳嗽了兩下,轉頭看著我:十八,我,我今晚不成,還是你自己來吧。
小麥看見又多了一箱可樂,樂得有點兒不懷好意的架勢,一個勁兒的跟我說:十八,就知道你是我的知己啊,知己啊。
小麥從廚房端來溫水,肖揚喝了幾口,翻身睡了,小淫看了看手裡的礦泉水瓶子,然後四處的看了一下,最後,小心翼翼的把礦泉水瓶子放到他的一個箱子裏面,我看得很奇怪。
小淫看我看他,別過眼神:十八,一會兒我幫你打資料吧,你的打字速度寒假結束了你也完不成。
小麥和小淫架著肖揚,從阿瑟的房間到了小淫的房間裏面,肖揚被折騰醒了,看了小淫一眼:哎,我睡得好好的,幹嗎又把弄醒了?
小淫挑著嘴角笑了一下:十八,雖然是你買的,可是你給了我,就是我的了,屬於我的私有財產,我留著它是因為我想留個,留個教訓啊,那天的事情真是讓我糗透了,真是沒有面子……
小淫有點兒發楞地看著我和小麥,沒有說話。
肖揚依舊木然的點點頭,也沒有說話。
我噗哧一笑,轉頭看著小麥笑:你多大啊,你跟我說中國家長式的教育是失敗的?就算是失敗也論不到你來說啊?
真是小孩子,晚上吃過飯,小淫陪著肖揚回學校宿舍整理東西了,肖揚說三月份實習的時候想託運一些東西回家,省得畢業時候拿不了,而且實習的時候也需要帶一些東西回去,本來小麥也要過去幫忙,但是肖揚和小淫似乎都不大想讓小麥去似的。
我翻開參考書,小淫說的話我沒有聽進去,我只聽進去一句話:是不是想回頭跟你好啊?
肖揚有點兒抓狂的不高興,轉過身,看見小淫床頭柜子上放著那瓶礦泉水,伸手拿過來,要喝,小淫突然伸手搶了過來:肖揚,這個不能喝,小麥,倒杯溫水,比較能解酒。
小淫一笑:十八,做人就是要想得開嗎?這就對了,易名也沒有什麼好……
小麥歪著腦袋笑:當然不信了,他之前那麼多女朋友,要是動真感情,現在還能活著嗎?早就累死了,所以十八,打死我也不相信,要是打不死的話,呵呵,那我就更不相信了。
小淫房間的門一直沒有關,聽小麥這麼說,小淫叼著煙出來了,詫異地看著我:十八,你拿著個日曆牌子算什麼啊?
我一個人在客廳裏面打著資料,小麥來回的竄著,有點兒過於興奮了,拿著可樂罐子仰面坐在沙發上世故的拍著手,看著我笑:哎呀,十八同志啊,我這次是真的深有感觸啊,中國家長式的教育啊,不成熟,不成熟啊,搞的孩子只想往外走不願意回家獃著,我就是典型案例啊,需要改革啊。
小淫咬了咬嘴唇:十八,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會動真的感情?
我揉著胳膊肘,剛才打字的時候有些咯的疼了,我看著小淫:你剛才不是也說易名沒有什麼不好嗎?
我伸了個懶腰:就算不切合實際吧,反正我沒怎麼覺著男人在我的生命中有什麼重要性,至少現在沒有任何體現,哎,我倒是很羡慕那個自然界什麼什麼雌雄同體來著,多省事兒,一個人就齊活了。
我拍拍小麥:小麥,你信小淫會動真的感情嗎?
小淫看著我,嘆了口氣:十八,我幫著你打字吧。
整理了能有五個小節的內容,我鬆了一口氣,然後又仔細檢查了一下大概的內容,把錯別字和不規範的段落整理了一下,我站起身,準備到點兒水喝,然後存檔睡覺。
可是我聽進去這句話的時候,我想起了那個寒冷冬天的夜晚,易名和方茵茵在松樹旁邊的擁吻的那個場面,這個場面我只看到了易名的背影,每次想到這個場面我就會有著痙攣一樣的難過,好像有什麼刺著自己的心,我受不了。
我站起身,看見小淫架著肖揚,始終嘻嘻笑著,肖揚有點兒喝多了似的,始終說不出話,小麥幫著小淫扶著肖揚進了阿瑟的房間,小淫來到客廳,脫了大衣,看著我笑,但是有些傷感:十八,我覺得肖揚真的,真的很難過。
小淫泯了泯嘴唇,沒有說話。
小淫把手裡的煙掐滅,遲疑了一下:十八,我覺得你剛才,就是剛才說的那個理由實在太過於牽強,每個人一生中都不見得就談一次戀愛吧?可是在戀愛的時候,有過一些就是,親昵的接觸並不是說明這個人的人品不好啊,可是你剛才那麼說你和易名,好像不大好,我覺得對易名,對易名下這樣的結論不大公平……
我冷冷的打斷小淫的話:不是易名沒有什麼好,而是每次想到他曾經……
我拿著參考書使勁兒的拍了一下電腦桌子:別人可以,但是我受不了,好了,不要再說這個話題了,太累,要麼你幫著我打字,要麼你去睡覺,我自己打字。
不知道為什麼,小淫這個晚上,在打字的時候出現了比平時多很多的錯別字,吸煙的時候,煙一直燃到煙蒂,小淫也沒有反映,我奇怪地看著小淫:哎,你又怎麼了?這麼多的錯別字?你還是讓我自己來吧。
我解釋:我就是去廚房倒點兒熱水,有事兒一會兒說。
我回過神兒:沒有,主要是怕朱檀讓我寫的東西整理不完來著,我算算寒假的日期,哎,小淫,肖揚和你一起睡吧,小麥聞著酒味無法睡覺來著。
我坐下,奇怪地看著小淫:你說吧。
晚上九點多鍾,小淫才和肖揚一起回來,還沒有開門我和小麥就能聽見小淫和肖揚在走廊裏面嘻嘻哈哈笑著的聲音,小麥開了門,我聽見小麥詫異的聲音:小淫?你們喝酒了?
我好容易的找到了一句話:方茵茵什麼時候回來啊?你們一起回來嗎?
電話響了,正好在我的手邊,我鄙視的看了小淫,接起電話,是易名,易名說他三天後就會回學校了,我聽到易名這麼說話后,我開始感覺自己找不到什麼話說,我還不能說:是嗎?太好了,到時候我去找你啊。
我和小淫換了位置,我先是把小淫打在屏幕上的錯別字一一的改正了下來,小淫坐在我旁邊的椅子上翻著計算機的參考書,一直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小麥傍晚的時候回來了,穿著一身漂亮的牛仔裝,很拉風的那種,自己也還覺著自己是西部牛仔似的,擺著譜兒,小淫拍了小麥幾下說他長點兒了。
易名沉默了一下,說:十八,我們分了。
我沒好氣的瞪了小淫一眼:好,我告訴你,我和易名沒有任何機會了,不是因為他好不好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已經吻過方茵茵了,他已經吻過別人了,這樣說你能明白了嗎?
小麥哦了一聲,去廚房倒水了,我疑惑地看著小淫,不知道為什麼,那瓶礦泉水從我買給小淫之後,小淫一直沒有動過,有時候我想喝,小淫也不給,真是怪。
小淫忿忿地看著我:十八,你說這些根本說不通,而且不切合實際,絕對的不切合十實際。
半夜的時候肖揚起來過一次,我回頭,看見肖揚睡的有些迷瞪的雙眼,看著我和小淫的身影有些木然,我好心的文:肖揚,酒醒了沒有。
小淫擺了個手勢,停頓了,小麥跟著也出來了,小淫憂傷地看著我:十八,明年的這個時候,我也會畢業,然後實習,然後離開這個學校,如果把我換成肖揚,我也難過,比如,我是說比如啊,沒有別的意思,比如我是肖揚,我喜歡你,可是兩個人一點兒緣份都沒有,就這麼就完結了嗎?肖揚的心裏該多難過啊,明年的這個時候,我也會照樣畢業,如果到時候我也象肖揚這樣,我會不會也這樣難過呢?
我接過小麥遞給我的可樂,看著小淫解釋:你不會的,我敢保證。
我咬著嘴唇:好啊,小子,過了一年,你出息了是不是,喝著我的可樂,還在這兒詆毀我?成,我智商是不咋樣,那你把喝進去的可樂給我吐出來,算你智商高。
小淫壞笑地看著小麥:小子,你以為你以後都不會喝酒嗎?男人喝酒之後的味道叫做男人味,知道嗎?還討厭?你啊,長不成什麼彪悍的男人,估計一輩子也就叼個可樂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