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青蔥歲月 之 一笑閑看秋雲遠
第073章 大眾情人
小淫也蹲下來，拿著一個小鋼勺子，碰著螃蟹的鉗子，螃蟹張牙舞爪的揮舞著大鉗子，我看著好奇，慢慢用手碰了一下，螃蟹沒有什麼反映，小淫皺著眉頭打開我碰螃蟹的手：哎，十八，你小心螃蟹夾到你，鉗子很有力氣的。
我不解地看著阿瑟：阿瑟，你幹嗎這麼說啊？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憤世嫉俗的先把自己做了記號的螃蟹給挑了出來，準備狠狠吃它一頓，阿瑟朝我笑：十八，你長不長腦子啊？還能讓螃蟹給鉗住了。
我冷冷的打斷小淫：夠了，你既然說你沒有真正喜歡她們的感覺，那你為什麼還會和她們有那麼親密的行為，我很不理解，怎麼都不理解，算了，你不要試圖解釋，以後不要和我談起這個方面的話題，聽到沒有？
小淫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哎，可惡的丫頭，你說什麼呢？啊，要是我不在宿舍，也不在這兒，你上哪兒找我啊？你呼我，我就可以給你回啊？
我接著敲詐：是十幾次嗎？會不會是幾十次啊？想蒙我？
小麥跟著我來到廚房，我用皮筋把已經掉下來的鉗子和那個很大的螃蟹綁到一起，然後用小勺子狠狠的敲了那個螃蟹幾下：大爺的，你敢鉗我是不是？好啊，我在你身上做個記號，等會兒把你煮熟了，我就吃了你，看你還能橫行，哼。
我哼了一聲：哎，小淫，你不要這樣盯著我看，我覺得很怪啊。
阿瑟眯著眼睛朝我笑了一下：十八，你算了吧，我們可實在沒有什麼食慾吃你請吃的飯，罪過啊罪過啊。
小淫紅著臉：哎，十八，不能這麼翻老底兒的，高中和初中時候的事兒，根本就沒法說是什麼事兒，那個時候根本就什麼不懂……
我甩開小淫的手，氣哼哼的回到客廳，開始翻著抽屜或者柜子，阿瑟正在和陸風說著什麼，奇怪地看著我：十八，你幹什麼？
我氣哼哼的拿開小淫按住我肩膀的手：你記住了，要是還想和我做兄弟的話，這些破事兒以後都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免得大家傷了和氣，知道嗎？你做你的大眾情人，我做我的孤家寡人，互不相干。
我呼了口氣，跳下床，開門，到客廳，看見小淫的背影，小淫回頭，看見我：十八，你醒了？
我有點兒失神兒：不知道。
小淫艱難的咽了一下口水：十八，你幹嗎這麼問？非要這麼問么？
看看，看看，人就是這麼虛偽，我想錢都快要想的發瘋了，但是還是裝作一副謙謙
我還是不明白：可是，就是阿瑟給我得他的呼機號，我也沒有用過幾次啊？
小麥拎著手裡的螃蟹鉗子，笑得跟貓熊似的：十八，十八，我知道餅小樂為啥叫餅才，我告訴你，以前阿瑟和餅小樂一起打麻將的時候，餅小樂守著一堆的餅子沒有出去一張牌，誰扔出來的牌他都吃不了，所以最後就輸了唄，所以阿瑟叫他餅才啊……
直到最後，把該死的螃蟹的鉗子折斷下來之後，那個鉗子還是緊緊的鉗住我的手指頭，小淫把勺子的柄伸進螃蟹的鉗子中間向兩邊別開，才把我的手指頭給救了出來，我再看我的手指頭，靠，已經被夾出深深的印痕來了，還好，沒有出血，但那樣也是疼的要命。
小淫低著頭沒有說話。
餅小樂不懷好意的笑：十八，你前世跟螃蟹有仇是嗎？
第二天，小學生的家教恢復正常了，在給小學生講課的時候，我還一直在想著小淫昨晚說的話，小淫說：十八，要是我現在也抱你一下，你會不會也喜歡上我？
小淫很是氣憤的拍了我一下：哎，能拿我和阿瑟相比嗎？阿瑟有幫著你複習微積分嗎？阿瑟有幫著你敲鍵盤了嗎？只有我才死心塌地的幫著你……
我恍然大悟：這樣啊？好啊，那我到時候就給你留言說，哎，今天我呼你一下，你不用回電話了，知道了就行了，這樣呼你行不行啊……
家教結束的時候，小學生的媽媽給了我一個信封，是五個孩子這個寒假的補習費用，我很是興奮，但是表面上還是裝做若無其事的、淡淡的說著：也不著急，先放著吧。
我壞笑地看著餅小樂：哎，小樂啊，你能不能告訴我，阿瑟他們為什麼會叫你餅才呢？到底什麼是餅才啊？能吃嗎？
我嘟著嘴：我剛才碰它，它都沒有反映來著。
說著，我慢慢又用手指頭，輕輕碰了一下螃蟹的鉗子，可惜，這次我失算了，那個獃頭獃腦的螃蟹突然張開巨大的鉗子，咔嚓一下夾住我的手指頭，我哎喲了一下，開始甩動，但是螃蟹並不放手，小淫也是嚇了一跳，直
小淫垂著眼睛想了一會兒，笑：長得樣子呢？也沒有辦法說是不是漂亮，只能說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審美標準，一個人要是喜歡另一個人，好像跟這個人是不是長得漂亮沒有特別大的關係，當然了，也不能長得實在無法看了。
我看著小淫：哎，你說，要不我就跟肖揚談個戀愛算了，肖揚也不錯，對吧？我覺得挺對不住他的……
小淫皺著眉頭的樣子看著好像還挺帥的，那眼神怎麼那麼，那麼……
小淫用胳膊撞了我一下：你神經啊你？你喜歡肖揚嗎？
小淫無奈的摸了摸腦袋，可憐兮兮地看著我：那個，大概是十幾次吧，但是我覺得那並不是什麼真正意義上的戀愛。
我點頭：你可以不回答。
阿瑟看了我一眼：說不定是，怕看見十八吧？
我仰著頭，看見小淫溫和的朝我笑，我也嘿嘿笑：哎，今天中午這個最大個兒的螃蟹煮給我吃，好不好？
小淫笑：十八，這是我的呼機號碼，剛配的，這樣公司有人找我的話，就比較方便，你要是找我的話，你也可以呼我啊？就能找到我了。
小淫啊了一聲：啊，十八，我真是受不了你了，哪有那麼多，最多就是二十多次，你去問阿瑟啊？小麥也可以作證，最短的時間是一個星期就結束了，那也沒法算是戀愛……
小淫隨手給了我一張紙片，我疑惑的接過來看：什麼啊？
阿瑟揉了揉下巴：十八，你沒有必要這麼想，要是有時間的話，你還是好好休息休息吧，最近你看你自己都忙成什麼樣子了。
回到阿瑟的房子，陸風和餅小樂都回來了，陸風還特意從天津帶回了海鮮，讓小淫給我們做著吃，我看見有很大的螃蟹來著，我蹲下來，伸手去碰螃蟹的身體，竟然是活著的？
我嗤笑：看看，看看啊，我就隨便這說了幾下，你就由幾次增長到二十幾次了，對啊，先前你還說過，你有早戀過，對不對？你老實交待，你總共早戀過幾次？不是幾次，是多少次？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麼生氣，我哼了一聲：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些男人，一邊說著自己沒有真正喜歡上誰，一邊還親密無間的和人家女孩子交往，那麼對後來的任何一個女生都可以說，啊，我跟你說，我之前的那些女孩子都不是真心喜歡的，我只喜歡你，如何如何的，既然不喜歡別人，怎麼可能去吻別人呢
我有點兒說不上來了，低著頭接著看著螃蟹。
我掰著手指頭，看著小淫：你說就談了幾次戀愛而已，是幾次嗎？
小淫瞪著我：哎，我剛才說什麼了來著？不讓你碰螃蟹的鉗子，你就是不聽，你以為螃蟹都跟你似的？反映遲鈍嗎？
小淫合上他自己的計算機書，淡淡的說：十八，你也有這種感覺嗎？
我看著小淫：那你，你喜歡過她們是吧？
我看著小麥：哪還能怎麼樣啊？
阿瑟和陸風都忍不住大小起來，小淫也樂了起來。
小淫頓了一下：還有啊，我新買的呼機，你就不能呼幾下，也顯著我很有人氣啊？要是老是不響，多沒有勁啊？
小淫點點頭：也是，不過說實話，元風應該，應該不會喜歡你這樣的性格，你就不要往上湊合了，楠楠的性格很溫順、很安靜，沒有什麼話，和你的性格還有其他方面完完全全是相反的來著。
小淫猶豫了一下：可是，說實話，我並不感覺有真正喜歡誰的那種感覺，真的。
小淫不說話地看著我，我推了小淫一下：哎，幹嗎這麼看我？
我撇撇嘴：和你培養？算了，你想都別想，肖揚至少還是不濫情的一個人，你多花心啊？你不是經常說老是看著一個人會夠的嗎？不行。
我百無聊賴的爬起來，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還有三天就正式開學了，開學后我就會搬回學校的宿舍了，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很不想搬走，我想，可能是自己住的時間長了，對自己現在睡覺的房間和床都產生了依賴的感覺？
說這話的時候，我都感覺自己的臉都跟著不舒服，小淫的臉色很難看，皺著眉頭，遲疑了一會兒，緊張地看著我，結巴的說著：有過，有過是有過，可是那個行為……
我皺著眉頭：哎，不準動手啊，人家不都是說感情是慢慢培養出來的嗎？那就培養一下嗎？不成再說唄。
陸風推了推小淫：哎，你小子知道嗎？怎麼回事兒啊？
我坐到椅子上，看著紙片上號碼：我找你的話，直接打電話不就行了嗎？還用這麼費事兒嗎？還有啊，我為什麼要找你呢？就算要找你，直接找阿瑟不就結了？你想啊，我打電話給你多直接啊，我要是呼你，你再給我回，得花兩次錢呢？沒有覺得有什麼方便。
一個上午兩個小時的補習，我變得很不敬業，而且老是心不在焉，女小甲曾經問我一道應用題，我愣
小淫支起胳膊，理直氣壯地看著我：好啊，反正是你說的感情都是培養出來的，那，那咱倆也培養一下唄，不成也再說唄，咱倆都這麼熟了，慢慢培養一下好不好？我絕對比肖揚更有優勢，我還在學校啊，肖揚已經要畢業了，是不是？
我站起身，想回房間，小淫的手按住我的肩膀，嚴肅地看著我：十八，你必須說清楚，你幹嗎用剛才那個眼神看我？
我吹了吹手指頭，抬頭看小淫：不怎麼疼了……
這話我聽著怎麼那麼彆扭啊？現在抱我一下？都多大的人了，怎麼能和七八歲那個時候相比呢？真是。
小淫瞪了小麥一眼：吃個螃蟹，用得著這樣嗎？十八，還疼嗎？
小淫吐了一口煙，接著盯著我：怎麼怪了？
我心裏開始感動，說不出話來。
阿瑟搖頭：不知道，最近好像都很神著呢？
陸風看著阿瑟：哎，肖揚最近忙什麼呢？老是在宿舍獃著，上午打電話讓他中午過來也不過來，怎麼回事兒啊，阿瑟？
小淫的臉部表情難堪到了極點，我的心情也在瞬間壞到了極點，特想揍誰一頓來著。
我冷著臉：不說初中高中了，就說大學，你大一大二前兩年交往的女朋友，你有沒有喜歡過她們？
小淫一邊說，一邊拽過我的手指頭，看著上面的傷痕，皺著眉頭，拿著手指幫著我揉著受傷的手指頭。我氣的要跳起來了，這個混蛋螃蟹竟然，敢鉗住我？
我現在變得特別不想跟小淫說話，皺著眉頭看了小淫一眼：你也沒有做錯什麼啊？
我看著手裡的紙片：就是，就是看著的時候很不舒服來著，彆扭。
餅小樂朝小麥扔了一個螃蟹：哎，哎，吃螃蟹你還閉不上嘴嗎？吃吧你。
我苦笑了一下：我也就是問問而已，人應該貴在自知自明，我還有自戀到那個地步，你太高看了我對自己的自信心了。
我找到一個橡皮筋，小麥狐疑地看著我：十八，你打算怎麼報復啊？
我嘆了口氣：哎，之前，你不是說她長得很漂亮嗎？
小淫咬了一下嘴唇：十八，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嗎？你讓我說我的過去，我都誠實的告訴你了，可是你又這樣，一副很瞧我不起的樣子，要是我不說，你不也不知道嗎？我說了，可是你為什麼這麼一副很鄙夷的眼神，我做錯什麼了？
小淫彈了煙灰，突然朝我笑：那十八，你會不會心跳的很快啊？
我開始感覺到自己很不舒服，有點兒提不起興趣地
下午我在房間稍微睡了一會兒午覺，但是沒有睡著，翻來覆去的像是在烙餅，陸風和餅小樂回學校收拾宿舍了，客廳裏面傳來敲鍵盤的聲音，我估計是小淫。
小淫這樣做的一個理由就是我在他眼裡看著有點兒可憐？我真的那麼可憐嗎？或許我真的那麼可憐，可是我自己沒有發現也說不準？
我說：是啊，而且回到宿舍之後，這個學期，我們宿舍的人就要分開了，我還不知道會被分到那個宿舍呢？
我盯著小淫：那你，有沒有象易名對方茵茵那樣，吻過她們或者抱過她們？
我哼了一聲：被螃蟹鉗住了，我要報復，狠狠的報復。
我斬釘截鐵的拒絕了，小淫愣了一下：哎，十八，你又來了，我怎麼濫情了，不就是之前談了幾次戀愛嗎？你這是什麼毛病啊？
我避開小淫的眼神，盯著電腦屏幕：哎，你說，就要搬回學校宿舍了，我怎麼感覺反而不大習慣似的，可能這就是書上說的認床，是不是？
我拿著螃蟹擺手：怕我？不會吧。
小淫很彆扭的看了我一眼：好，我說，行了吧？初二的時候早戀的，初三時候分了，然後又處了一個，高中，高中時候就只有一個。
我突然想起什麼，看著小淫：哎，那個元風的女朋友，是叫楠楠吧，長得什麼樣子啊，是不是很漂亮？
小麥噗哧一笑：十八，你這就叫報復了？
小淫叼著煙，兇巴巴的盯著我，好一會兒沒有說話。
我伸伸胳膊和腿：不是醒了，是睡不著了，不知道是不是累得過頭了。
小淫極為尷尬地看著我：可是，十八，可是……
我瞪著小淫：那你就是不想老實交待？
我放下手裡的螃蟹，伸了個懶腰：哎，今晚我請你們吃飯吧，在這兒白吃白住了一個寒假，心裏實在過意不去，正好我的家教錢也下來了，晚上讓佐佐木和師姐還有肖揚都過來吧，平K和大雄有回來嗎？
小麥歪著腦袋看看我：十八，我教你，一會兒啊，活活的蒸死它，然後再用油炸了它。
小淫愣了一下：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就是當時在一起了唄，再說那時候什麼也不懂啊？談不上什麼喜歡不喜歡，可能實好奇吧。
餅小樂嘟著嘴不樂意地看著我：十八，你幹嗎哪壺不開提哪壺啊？真是，我有得罪你嗎？你呀，絕對不是一個純粹的人，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