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心戀千結 之 二棋輕落長風漣
第080章 搬回學校
小淫有點兒著急：哎，哎，十八，吃，但是你總的說明你到底什麼事兒這麼高興啊？你在那兒呢？
小淫突然拽著我的胳膊：十八，你請我吃那個咖啡廳的冰淇淋好不好？我們這就去。
我搖搖頭：也不習慣，昨晚都沒有睡好，蘇小月說我已經烙了一千張餅了，真是，一換地方就不習慣。
小淫拿了把椅子讓我坐下：阿瑟又有約會了，小麥回宿舍收拾了，這幾天也要搬回去。
我把錢給小淫，小淫跑去前台買冰淇淋，我來回的轉著圓椅，感覺有說不出的彆扭，電視裏面倒是有很多這樣的椅子，男人和女人一邊說話一邊隨意的轉著屁股底下的椅子，怎麼看著別人轉就順眼，換到自己轉就這麼不舒服呢？
小淫也說：十八，你著什麼急啊？慢慢搬唄，學校也不管你住在什麼地方。
蘇小月和嘟嘟幫著我把東西搬回宿舍了，阿瑟看著我笑：十八，這裏始終是你的娘家，記得常回來哈，你一回學校，還不大習慣呢？
我也有點兒愣神兒，小淫呼出來的帶著咖啡香濃的熱氣撲入我的鼻子。
我吃了一小口，好涼，抬頭看著小淫尷尬的笑：哎，冬天吃這個東西，真是，真是很涼來著，胃口不好的人都不能吃這個哈。
我翻著小淫呼機裏面的東西，翻著翻著，我又看見了我之前呼小淫的那條舊信息，我奇怪地看著小淫：哎，這個信息多久了，你怎麼還不刪？放著也不會發財……
我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看，茫然地看著小淫：忘了看來著。
小淫歪著腦袋：為什麼？
第二天，忙著新學期的事情，領教科書，通知這個學習的課程表還有上課的教室，還有通知被掛科的學生去交補考費。
小淫不接：你留著吧，一旦要是有事兒過來怎麼辦？
我看著小淫：哎，想請你吃東西好不好？
然後小淫又買了四杯熱氣香濃的黑咖啡，還有一些小點心，然後兩個類似神經似的人在瘋狂的吃了一通冰淇淋之後，又很無恥的喝著熱咖啡，我懷疑自己腦子也跟著小淫一起壞掉了。
我看著小淫笑：你猜猜？
小淫把手伸給我，笑：十八，你不懂，這多有意思啊？顯著親近，給我錢，我去買冰淇淋。
小淫打開信封看了看，一會兒把信封遞給我：十八，還成，這個學期你可以不用往外折騰了，好事兒。
我笑：沒事兒，改天請你吃黃瓜哈。
我鬆了口氣：小諾，你身上有硬幣么？或者IC卡也行？
我推了小淫一下，笑：吃啊，怎麼不吃了？不吃給我好了。
我把手裡的信封拿給小淫看：是朱檀把稿酬給我結了。
小淫拿過呼機，表情有點兒怪：十八，這個信息呢？是我配呼機以後收到的第一條信息，說明我還有人緣啊？留作紀念吧……
我推門進了小淫的房間，直接奔床頭的小柜子，伸手拉開抽屜，裏面真的還有一盒煙，我拿了出來，剛想撕掉包裝，我看見了床頭放著的礦泉水，那瓶大年初一我和小淫一起去西單逛街時候，小淫丟了錢包，我用自己身上僅有的十幾塊錢扣掉路費之後買的礦泉水，可是這個傢伙怎麼現在還留著，難道這個礦泉水裡面有鑽石不成，我伸手拿過來礦泉水，對著窗戶外面的光線橫看豎看，裏面除了是水，什麼也沒有啊？
我說我在女生樓旁邊的電話亭，小淫嗤笑：十八，你說咱倆費事兒不？我在男生樓的電話亭，就隔著一個宿舍樓，你等著，我這就過去。
我站起身，看見小淫推門進來了，我晃著手裡的礦泉水奇怪地看著小淫：哎，這個你怎麼還不喝，保質期也就一年啊，你放著能發財么？
我也苦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睡不著，反正就是看著什麼都陌生，我很奇怪，我住了好幾個月的宿舍床板怎麼突然變得陌生了呢？我開始想念阿瑟房間裏面熟悉的感覺，有電腦屏幕，還有屏幕上的靜電，有小麥，有阿瑟，還有小淫，我甚至開始懷念自己抽煙的味道。我撓著頭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來著，圍著被子坐在床上發獃。
小淫搖搖頭，沒有說話，我看著小淫手裡的煙，開始手癢：哎，我好幾天都沒有吸煙了，真是夠難受的，你幹嗎偏要在我面前吸煙么？
由於坐著的是能左右轉圈的圓椅，我說話的時候朝著一個方向轉了過去，竟然真的轉了超過一百八十度的角度，小淫一把拽著我：十八，你小心，這個椅子不是很穩。
小淫把手裡的煙扔給我，笑著不說話，我拿出一支，點上：哎，吸煙真的會上癮來著，這絕對是真理，以後怎麼辦啊，我還要在我們宿舍保持自己良好的形象，又不能把煙放在自己身上，當個女生真是麻煩。
我看著自己面前的冰淇淋，
兩天後，我給朱檀交了所有整理的資料，朱檀很忙，但是還是很快的抽出時間看我整理的資料，用她自己的話說就是對我的整理很滿意，沒有想到會這麼快，而且比她想的要好很多，對於朱檀的這些評價我並不是最想要的，但是我也很難以啟齒直接說到關於報酬的結算，一天後朱檀讓我去她那兒，她給了我一個信封，說是這個寒假的報酬，當時沒有打開，雖然很激動。
小淫好像有點兒詫異：請我吃東西？十八，你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你沒事兒吧？
小淫開始笑，把身上的呼機扔給我：十八，這就是有呼機的好處了，這樣吧，我吃點兒虧，你要是想抽煙的時候就呼我好了，我身上始終都有煙，男生帶著煙沒有人會說什麼不對吧？我夠義氣吧？
我忍著激動的心情，出了朱檀家之後，我興奮的特想跳進游泳池裡面，我看見路邊光禿禿的樹木都無比的溫暖，好像春暖花開一樣的好看，走到學校宿舍樓的時候看見了小諾，小諾問我笑什麼，我忍著笑說是被帥哥撞到了，小諾擔心地看著我：十八，你還好吧？就讓帥哥撞一下就這樣了？
小淫嘴裏叼著的煙掉到了地上，我苦笑：我也不知道啊，慢慢就走來了，小麥和阿瑟呢？怎麼房間就你一個人？
搬回去的當天，我就沒有睡好，怎麼以睡不著，把上鋪的蘇小月惹得也沒有睡好，蘇小月皺著眉說：十八，你幹什麼呢？一個晚上能烙一千張餅了。
高中生家始終沒有給我電話，我知道這個差使是泡湯了。
我忍著笑：不是，沒有那麼好命？
小諾轉身剛走，電話就響了起來，我拿了起來，我聽見小淫的聲音，有點兒氣喘吁吁的感覺，小淫喘了幾口氣：十八，什麼事兒？我在宿舍收拾東西。
我看著自己手裡的房間鑰匙：你不搬回去么？
吃冰淇淋的後果就是我和的小淫呼出的空氣開始變得涼涼的，而且手也變得好涼，小淫搓著手，朝我笑：十八，這會兒要是抽根煙就好了，會變得多少溫暖一些。
小淫拽住了他披在我身上的大衣，在大衣裏面的我，接著一百八十度的角度轉著，直到撞到了小淫的身上，我的額
小淫重新點了支煙：也，也想搬來著，但是，好像住這裏習慣這裏了，回去不大習慣了，原來還幫著你打字，現在不用幫你打字了，好像少了什麼似的，十八，搬回去你習慣么？
我嘿嘿笑：小淫，你那個女朋友呢，有沒有回來啊？你沒有去找她嗎？
我瞪了小淫一眼：你也是，明明知道我這個寒假都學壞了，就不會主動給我一支煙嗎？
我泄氣：我不行啊，怎麼說也是在公共場合，多少也要注意下形象來著，還有，就是怨你，非要吃這麼冷的東西，看啊，手的溫度都這樣了，我現在好想圍著被子坐著來著。
到了咖啡廳，沒有坐有大桌子的椅子，而是找了靠著牆的那種類似吧台的小轉椅，左右都可以轉動的椅子，貼著牆有很窄的橫板，我有點兒不明白地看著小淫：哎，那邊有桌子有椅子，你瘋了，挑著這麼一個坐著、放東西都不方便的角落，椅子還不穩，來回的晃著……
小淫把鑰匙重新放到我手裡，瞪著我：十八，你想什麼呢？你怎麼老是想不正經的事兒啊，真是，白瞎我覺得你多麼的崇高呢？
小淫端著放冰淇淋的托盤過來的時候，我還在不停的左右轉著圓椅，小淫把托盤放到窄窄的橫木台上，我彆扭地看著小淫：哎，這那兒顯著親近了？放個東西都勉勉強強的，那邊的大桌子還有椅子多舒服啊？
我嚇了一跳：哎，這是冬天，冬天啊，你瘋了，吃冰淇淋？
我開始辯解：我就是隨口問問啊，你不是說這樣坐著很親近么？想來你小子就不會那麼好心，哼哼。
蘇小月沒有騙我，上學期的綜合排序我真的是第一，另外還可以多吃一份優異生的獎金，不多，但是能有對我而言已經是很多。
放下電話，拔了IC卡，塞給小諾，小諾搖頭：十八，你怎麼了，看著那兒都不正常似的？你沒事兒吧？
小淫盯著我：十八，你，你怎麼忽然問我這樣的事情？
小淫笑：你去我房間拿，在小柜子的抽屜裏面，我記得還有一盒，我一般都是一下買兩盒煙的。
我笑：因為你幫了我一個寒假，所以我很感謝你啊？
小淫心不在焉的握著礦泉水瓶子：還，還沒有呢，過段時間吧。
小淫忿忿的瞪著眼睛：十八，你，你就不能
小淫露著酒窩，笑：十八，你想抽煙就直接說，幹嗎這麼吞吞吐吐的，一點兒也不爽快，不像你啊。
小淫一邊笑一邊帶著我朝咖啡廳走：這樣才有意思啊？很好吃的，走吧。
小淫笑著坐到圓椅上，脫了大衣，拿了一大份兒冰淇淋放到他自己面前，而是把一份小的冰淇淋放到我的面前：十八，我就不客氣了哈，嘿嘿，有的吃了。
忙完了這些事情，我不知不覺中，竟然走到了阿瑟的房子？這真是讓我感覺很奇怪的事情，我竟然都沒有反映的走到了阿瑟的房子，站在三樓門口的時候，我才想起來自己怎麼就來了呢？我摸摸口袋拿出鑰匙，輕輕開開門，推開門的一瞬間，我看見小淫坐在電腦屏幕前，叼著煙發著呆，小淫轉頭，看見我，表情開始驚訝：十八，你，你怎麼來了？
小諾揣好卡，瞪了我一眼：真是，小氣。
小淫不大自然的拿走我手裡的礦泉水：十八，讓你拿煙你就拿煙嗎？這個是，反正有用，你的智商就不要問了。
我古怪地看著小淫：哎，吃個冰淇淋還會吃的累了？
小諾一邊奇怪地看著我一邊在身上摸著，最後找了一張IC卡遞給我，我拿過IC卡插到旁邊的電話裏面，當尋呼台的服務小姐問我留什麼言的時候，我好幾秒鐘都沒有反映過來，我鎮定了一下：就說十八有事兒找，請回電話。
我嘿嘿笑：哎，我請你吃東西好不好？
小淫從宿舍樓的拐角處跑了過來，小淫穿著淺色的大衣，之前剪短的頭髮已經長成了一些，小淫呼出的熱氣在風裡瞬間就不見了，小淫朝我招手，我慢慢朝小淫的方向走去，小淫跑到我身邊，喘了口氣：十八，什麼高興的事兒，讓你想到要呼我了，恩？
小淫把他的大衣給我穿上，我哆嗦著把錢給小淫：給你啊，買兩杯，不是，是四杯熱咖啡，簡直要被凍死了，你小子簡直，簡直不正常。
我放下電話，探出腦袋，看著宿舍樓的拐角，我不知道為什麼，拿到朱檀給我的稿酬的第一時間，我第一個想告訴的人是小淫，我很想告訴他，然後請他吃東西，就這麼簡單，我不知道為什麼，也想不到為什麼。
小淫朝我笑：十八，那邊的桌子是夠大啊，可是兩個人隔著一個那麼大的桌子吃點兒東西顯著多麼生分啊？這兒多好，你
第二天的小學生們的家教結束后，小學生的媽媽說小學生開學之後剛開始的兩個月不用天天補習了，只要每個周末補習一天就可以了，等快要考試的時候再逐漸增加補習時間吧，我鬆了一口氣，我覺得這個寒假的強度已經達到了我的極限。
我看看小淫的煙盒，裏面沒有煙了，我皺著眉頭看小淫：哎，我就抽了一支而已，沒有了么？真是不過癮。
小諾點點頭：改天是什麼時候？
小淫拿過我手裡的信封，用手指敲了我一下腦袋，嗤笑：切，你這個大腦袋，每天都在想什麼啊？我幫你看看好了。
小淫眯著眼睛看我：是不是你撿到什麼黃金啊鑽石啊之類的東西，要不就是你撿到了美元或者英鎊了，是不是？
小淫嗤笑：那有什麼法子，誰讓我，我們是兄弟了？吃點兒虧就吃點兒虧好了。
我有點兒索然無味的攪著杯子裏面的冰淇淋，小淫放下小勺子：十八，是有過。
小淫嘿嘿笑：要不？我們再來一杯熱咖啡怎麼樣？
我點了支煙，把口袋裡面的鑰匙拿出來，遞給小淫：哎，這個你給阿瑟吧。
我擺弄著小淫的呼機，開始假裝客氣：這樣，可是這樣你不是很吃虧么？
我對著小淫的臉吐了一口煙，壞笑：我怎麼想不正經的事兒了？你和阿瑟，敢不敢說沒有做過不正經的事兒，敢不敢說？哼。
我哼了一聲：哎，吃不吃？怎麼那麼多廢話，不吃算了。
我有些後悔，我覺得我不應該問那麼一個問題。
我把鑰匙遞到小淫手裡：有事兒我呼你或者呼阿瑟都行啊？我拿著不大方便，剛才開門的時候自己都覺得好險，一旦要是撞上阿瑟或者你跟別人約會多尷尬啊？
小淫好像被嗆了一下，咬著冰淇淋的勺子，把圓椅朝我的方向轉了一下，沒有說話。
我嘿嘿笑：當然是夏天了，冬天的黃瓜多貴啊？改天我請你吃一堆黃瓜哈。
我簡直被滅了，無奈地看著小淫：啊，你，簡直是，吃了這麼冷的東西，然後又要喝熱的東西，我的天啊，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了……
我奇怪地看著小淫：我怎麼了？
小淫出神兒地看著我：十八，你……
小淫吃吃笑：十八，這就叫冬天夏天一起過啊？多好，你還冷么？
我瞪了小淫一眼：喝這麼熱的咖啡還能冷，哪有這麼吃的，你真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