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愛情叫兄弟》第二卷 心戀千結 之 二棋輕落長風漣

第106章 別人碰的

第二卷 心戀千結 之 二棋輕落長風漣

第106章 別人碰的

小淫搖頭:吃不下。
我來了興趣:給什麼獎賞?是黃金還是鑽石?
小淫無奈地看著我笑:十八,我都說了,那個事情很突然,我也沒有想到她會突然抱住我啊,不是跟你說了嗎?你還是不依不饒的,算了,給我塊牛肉讓我撞牆算了。
小淫頹然地看著我,說不出話,我繞過小淫,往宿舍跑,我聽見小淫在我身後喊:十八,你就真的看不見我有多麼喜歡你么?你看不到么?
小淫唱的是張學友的那首:一路上有你。
男生笑:不是運氣,是技巧,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就像喬丹,光靠運氣是不行的,靠運氣能飛的起來么?以後有機會你可以多多鍛煉鍛煉,運動始終是好事,據說很能緩解不開心的事兒。
我憤怒的打斷小淫:我是不講理,我剛剛介意之前有別的女生抱過你,今天照樣還是有,今天有,將來還是有,我要這樣被氣死么?我幹嗎要放著平淡的日子不過去給自己找事兒呢?你也省得跟我費勁兒的解釋,就這樣吧。
阿瑟朝佐佐木笑了一下,倆人哼哈的往窗口走了,我甩了兩下,沒有甩開小淫的手,小淫的另一隻手從身邊拿起一張面巾紙,幫我把右手上的可樂水擦乾淨,抬頭看我:十八,關於你上午跟我說的那些話,我想……
阿瑟和佐佐木端著炒飯笑嘻嘻的湊了過來,小麥手裡拎著兩瓶可樂飲料,佐佐木在小淫身邊,看著我笑:十八,明天晚上小淫初賽,你肯定需要去啊,宣傳部怎麼可能不派人去呢?哎,小淫,你也穿的漂亮點兒,別讓十八失望了。
小淫穿著牛仔褲,和一件很得體的襯衫,襯衫的領口開的很到位,顯得特別的隨意和舒服,小淫泯著嘴唇看了我一下:十八,來了。
阿瑟眯著眼睛看著佐佐木:得了,我知道了,她那個高中同學肯定是男的,要是女生,早就把你拎出去了,女人啊都有顯擺優勢的虛榮心,她不讓你見說不定那個高中同學之前跟她有什麼關係唄,真笨。
我往後退了兩步,惡毒地看著小淫冷笑:不用,我現在就告訴你,別的女生碰過的東西我不要,別的女生抱過的男生我也不要,許小壞抱過的男人我更不會要,你聽明白了沒有??沒有聽明白我就再給你重複一下好不好?
我沒有說話,許小壞把抱著玻璃紙的花放到床上,開始換衣服,我看見許小壞換上了新買的那件長裙,然後我看見許小壞拿出精緻的化妝盒,可能是準備化妝了,我有點兒不想看,提前出了宿舍,朝歌舞廳走去。
阿瑟又再次往人群裏面鑽進去,我慢慢的往人群後面退,我看見小淫低著頭從另一邊開始下台,我在轉身往樓下飛奔的一瞬間給自己說了句話,我說:我他媽的憑什麼就要忍受別人的行為!!!
我往前跑去揀掉落的籃球,跑到前面,我看見有人朝我走過來,手裡拿著那個籃球,走到我眼前的時候,我才看清,是小淫,小淫鐵青著臉,很不高興,我戰戰兢兢的把籃球從小淫手裡拿過來,轉身遞給一飛男朋友:你等著,我上去幫你喊一飛。
小淫鬆開手,轉頭怒氣沖沖地看著我:十八,你說過等我,一轉眼你就沒影兒了,我滿學校的找你,你和別人玩的不亦樂乎哈,真行,你長沒有長良心啊?有你這麼做事的么?
我不知該對阿瑟說什麼好,頭大地看著阿瑟:這個事兒好像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阿瑟朝著賣飯口看了一下:哎,老佐,我們的炒飯應該好了,我們去拿吧。
阿瑟推了小淫一下:小淫,你這不是廢話么?十八來了就是來了,還問人家來了,你會說話么?哎,小淫,自從你喜歡上十八之後你就變得連話都不會說了你。
我不高興地看著小淫:突然?突然你怎麼不把她推開,你回頭的時候明明就沒有推開她,她還吊在你身上呢?我都看見了,都看見了,你別想抵賴。
上完課,我讓小諾幫著我抬著兩箱子信封去了成教學院的教務處,把這些東西都上交了,那個處長直接就把錢給我了,說是辛苦我了,我摸著信封裏面的錢,解釋說不辛苦,看在錢的份兒上,當然不辛苦了。
小淫泯泯嘴唇:哎,擁抱並不算什麼啊,就算我們是兄弟也可以啊,又不是沒有擁抱過,我就是想激動一下而已,就沒見過你這麼小氣的人,哎,就像你擁抱小麥、阿瑟他們一樣的感覺而已!!!
我忿忿地看著小淫:你想從我這兒找回成本是么?要我給你補償是不是?真是學習數學的人,男人好像都很會算帳。
小麥拿著一杯加冰的可樂沒有正經地看著我笑:十八,你說以後我是不是要叫小淫姐夫啊,這覺得是從你這邊輪的,我把好處都放在你這邊了,夠意思了吧?
我哦了一下:一飛,知道知道,我們之前是一個宿舍來著。
佐佐木看著小淫笑:小淫,你能吃的下這麼多炒飯么?
我甩開夭夭的手,夭夭尷尬地看著我:十八,你聽我說,小淫不適合你,他就是一個花花公子,我也不希望許小壞和他有關係,他那樣的男生和那個女生在一起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陷的太深,許小壞我也有告訴過他,許小壞一條道走到黑也就算了,你和許小壞不是一條道上的人,她玩的起,你玩的起么?
(C)
小淫用胳膊碰碰我:十八,晚上去看我唱歌吧,我很想顯示我嗓音的魅力,給個機會么?恩,看在我給你送早餐的份上了。
我仔細的看看那個男生的臉,我真是不認識他,我遲疑地看著他:我們認識么?
這個時候,我聽見台下有很多人開始起鬨,而且起鬨的聲音越來越大,我也奇怪的抬起頭,我的腦袋嗡的一下大了起來,我沒有辦法不讓自己的腦袋大,因為我看見了我永遠無法想到的一幕,許小壞一身飄逸的長裙,修飾的很好的妝容,手裡是那束和她一樣美艷動人的玫瑰花,微笑著走上了舞台,把手裡的花獻給了小淫,小淫的表情也是很愕然,許小壞笑的美麗異常,我聽見台下的男生開始大聲起鬨,起鬨的聲音越來越大,我看見小淫遲疑的接過許小壞遞過去的玫瑰花,就在小淫直身的時候,許小壞突然很大方的擁抱了一下小淫,台下起鬨的聲音更大了,許小壞笑的很迷人。
小淫盯著我:十八,難受也要說,我不想就這麼算了,我付出去的很多東西都沒有辦法收回來了,我不甘心。
小麥蹦達著往前跑了,阿瑟扭頭看了我一眼:十八,昨晚半夜時候我說的話你別往心裏去,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個男生看了我一眼,笑:哎,你一個人跑到這兒抽煙,不怕被學校紀檢部隊員逮住么?膽子夠大了,怎麼了?一個人,不開心還是怎麼了?
我這才想起來,我要找小淫留給我的呼機號碼,原來,不管是開心還是不開心,我想第一個告訴的人都是小淫。我愣了一下:沒,沒找什麼。
我不解地看著夭夭:你什麼意思?什麼那個?
小淫犯傻地看著我:十八,你吃牛肉么?
我嘆了口氣:哪有啊,張教授已經通知我了,讓我星期三去找他,校稿的事兒也輕鬆不了,看來賺錢養活自己好像並不容易哈,反正習慣了,我倒是很擔心畢業以後會不會找到工作,這個世界真是殘酷啊。
我停下,轉頭看著小淫苦笑:看到了能怎麼樣?小淫,你說你喜歡我,可是你不知道一件事兒,你有多麼喜歡我,我的這裏就有多麼的難過和疼痛,這是好事兒么?
小淫攔住我,冷笑:好重的煙味,你和剛才那個男生一起去抽煙了?你倒是交友滿天下哈,我還以為你生氣了,所以我才到處找你,看來你笑的挺開心的,虧我還擔心你。
阿瑟和佐佐木端著炒飯,帶著小麥去別的地方吃飯了,剩下我,有點兒尷尬得看著小淫,小淫吃了幾口炒飯,看著我:十八,明天晚上去看我唱歌吧,要是我勝出初賽你給我個獎賞唄,要是我沒有出線,我給你個獎賞,好不好?
小淫攔著我,我看見小淫的嘴唇都在發抖,小淫的喉結動了一下,喘著粗氣:好,十八,你既然這麼介意,介意別人抱我,那換我擁抱你夠本了吧?我抱你總可以了吧?這樣行不行?
小淫煞有介事地看著我:醋,據說是山西正宗的陳醋,很管用的。
那個男生點了一下頭:一飛之前不是和你一個宿舍么?你忘了?我是一飛的男朋友,我送一飛回宿舍樓的時候見你一次。
星期一早晨有課,就上午兩堂課,早晨還是小淫給我送的早餐,一杯豆漿還有麵包,我告訴小淫我已經把信封全部抄寫完畢了,小淫溫和地看著我笑:這下可以休息了吧,累得昏天昏地的。
阿瑟笑:就是因為中午啊,所以我們一起去吃飯唄,我閑著也挺無聊的,小麥纏著我,那兒也去不了。
快要到六點的時候,許小壞回來了,手裡拿著一束特別漂亮的玫瑰花束,是紅玫瑰,很多支扎在一起,像是火一樣的紅艷,不知道是那個男生送給她的,看來女生漂亮了就是有優勢,許小壞高傲的朝我仰著頭:一支玫瑰花9塊錢,11支玫瑰花99塊錢,花的數量和錢的數量喻意好像都不錯。
我詫異地看著小淫手裡的瓶子:這裏面裝的是什麼啊?你就說敗火。
夭夭點點頭:那我就放心了,十八,不是我偏向誰,小淫在學校和阿瑟他倆花心是出了名,女生樓有幾個人不知道?你知道就好。
那個男生笑:一飛說晚上去洗澡了,所以我也一個人很無聊的跑來打藍球了,你要不要玩一會兒,這個運動很有作用的,最適合沒事兒找事兒的人玩。
許小壞晚上倒是盯著我看了好久,但是沒有說什麼話,小諾問我星期一把信封交上去是不是就能領錢,我說應該會吧。
我故作猶豫地看著小淫:這個,可以考慮一下的。
小淫笑著說好,說晚上六點半在歌舞廳見,說是阿瑟、佐佐木他們都會去。
我還沒有反映過來,夭夭已經拽著我出了宿舍,來到宿舍走廊的盡頭,夭夭直接的問我:十八,你說實話,你跟那個小淫有沒有那個?
小淫迅速看了我一眼,轉向阿瑟:我不知道你約了十八,我和老佐準備去食堂吃來著。
小淫嗤笑。
回到宿舍的時候,只有小諾一個在,一邊照著小鏡子拔著白頭髮一邊看著我笑:十八,昨晚你又沒有回來?上午有電話找你,兩個電話,我給你寫在紙上放你床上了,你看看,最近可是夠忙的你。
佐佐木用胳膊撞了小淫肩膀一下:那分給十八啊?十八不是很喜歡吃牛肉塊的么?
阿瑟撓撓頭,笑:你真是健忘,我說的就是小淫和你會相處多長時間啊,我瞎說的,小淫這次是認真的,十八,你和小淫都不錯,你給小淫個機會,他會對你好的,我絕對相信。
小淫噗哧一笑,放下醋瓶子,正經地看著我:十八,我可以向你保證,以後我不會讓女生隨便抱住我的,不過,要是你想抱我的話,我可以考慮。
越是說我就開始越是生氣,我氣哼哼的夾了小淫餐盤裡面的一大塊牛肉,示威似的在小淫眼前晃了一下,放進嘴裏嚼著,小淫轉頭把桌子上面的一個瓶子遞給我:十八,來,多喝點兒,敗敗火,這個可管用了。
阿瑟拍了我肩膀一下:跟班就已經不錯了,五月份競選是不是?包在我們身上了,我拉著一堆兄弟給你捧場去,然後讓小淫上台給你獻花,絕對的轟動性。
我撕開煙盒,抽出一支煙點上,許小壞,真行,還是你狠。
我一著急,面紅耳赤的伸手去抓小麥,但是抓住了小麥拿著的加冰的可樂,小麥一鬆手,可樂灑了我一身,阿瑟和佐佐木本來還在笑,看見可樂灑了我身上,阿瑟把手邊的面巾紙遞給我,讓我擦擦身上的可樂,佐佐木衝著小淫擠眉弄眼的,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小淫看了我兩眼,咬著嘴唇沒有說話。
小淫唱完了歌曲,開始彎腰謝幕,台下好像有很多人開始鼓掌,我也泯著嘴唇鼓掌。
我想了一會兒,看著阿瑟:你說什麼話了?
中午我請小諾吃了她想吃的一個什麼面來著,我看不出有什麼好的,但是她自己倒是吃的不亦樂乎。下午學生會的老師打電話找我,說是晚上去歌舞廳,卡拉OK大賽的事兒去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文體部這次是主要負責,宣傳部是協助負責,我答應了,其實我也很想去,想著小淫會在台上唱歌,我有些急不可耐的想聽他唱歌的聲音,所以一下午,我在宿舍裏面都有些坐立不安,挨著時間過,小淫有打過一次電話,我比他還緊張,小淫嗤笑:十八,你聲音怎麼都發抖啊你,是我唱歌又不是你,真是的,主次不分了。
小淫泯著嘴唇看著我笑:十八,你放心好了,你已經適應了這個世界上生活,不會餓死的,我敢保證。
我看了下手錶,晚上八點多了,男生抱著籃球:回去吧,我和你一起去宿舍樓,一飛這會兒應該回來了,我正好找她。
抽到第四支煙的時候,我看見玩籃球的兩個男生之一熱的脫了外面的襯衫,只穿短衫,好像說著不玩了,剩下的一個男生好像還要再玩一會兒,我無聊的抽著煙,那個男生一邊一邊的上步投籃,準確率還不錯,基本都能投進去,我苦笑,寂寞的晚上,寂寞的行人,我在抽煙,他在打球,大家心裏到底想的是什麼?誰也不知道。
阿瑟憋不住的開始笑:老佐,算了,算了,我看啊,要是咱倆呆在這兒,十八和小淫都得慢慢變傻了,咱們還是走吧,別在這兒礙事兒。
我瞪了阿瑟一眼:哎,阿瑟,不要亂說話。
然後我有點兒心不在焉的撥著第二個號碼,第二個號碼是經管學院張教授家的,他約我星期三去經管學院的辦公室找他,是關於校稿的事兒,我答應了一下,然後掛了電話。這些天亂七八糟的事兒多,所以我的信封沒有象我想象中那麼快完成,還剩下下一百八十多張,應該很快就能完成了。
我沒話找話地看著佐佐木:哎,師姐呢?
夭夭看了我一眼,有點兒想說什麼,但是沒有說,我猜想肯定又是許小壞的事兒,我也沒有問,夭夭看了小諾一眼,拽著我:十八,你跟我來一下。
小淫嗤笑:就知道你會想那個,不是了,這麼辦吧,要是我勝出初賽,你擁抱我一下,要是我沒有出線得話,我擁抱你一下唄?
我苦笑的搖頭,往後退去,我覺得自己變得真可笑,我看見阿瑟從人群中擠了出來,看見我,阿瑟拽住我:十八,你去那兒,小淫一會兒就下來了,你別走。
一飛男朋友摸著腦袋想了一下:好像主要是男生力氣大,女生力氣不大的原因吧,十八,你抓抓看,看能抓住么?
輪到三號選手的時候,我的心跳都跟著緊張,因為下一個就是小淫了,所以三號選手長得什麼樣子唱的什麼歌曲我統統沒有注意,我的心思都放在小淫身上了。
我拿起床上的紙片,看了一眼,兩個陌生號碼,都不認識,我有點兒無聊的拿出電話卡,抱著電話開始撥打電話,第一個電話是一個女人接的,我很遲疑的問是誰打電話找我,電話那邊的女人問我名字之後有點兒著急,我問了一通才知道,這個電話是先前那個小淫托外聯部女生幫我找得家教的那家電話,我還在奇怪呢?那小丫頭不是把我給炒了嗎?還能有什麼事兒?
我看了佐佐木一眼:我只不過是宣傳部跟班的而已,還不是宣傳部的正式成員,要五月份參加競選之後才能定,你以為呢?
我苦笑地看著夭夭:是,我是玩不起,所以你大可放心,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有自知自明,懂得如何躲起來保全自己。
小淫嘆了口氣:十八,我也知道難,可是難道就這麼放棄了么?
我兩隻手抱著籃球,然後用其中一隻手抓,抓了老半天也沒有抓住,搞得我很狼狽,一飛男朋友笑著伸出一隻手,就抓住了我手裡的籃球,然後得意洋洋地看著我:十八,我現在的手勁兒你用手打打籃球看看,能打掉么?以前一飛就拿手打不下去,估計你能,因為你看著很有勁兒來著。
我看著夭夭:啊,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了?你是不是讓我距離小淫遠點兒,你的好朋友許小壞喜歡他所以我就要靠邊站著對不對?哼,算我沒有你這個朋友,就知道替別人說話。
小淫笑著看了我一眼:弄巧成拙了吧。
小淫點點頭,看了我一眼,去文體部設立的報道處簽到了,我看見易名也過去了,易名今晚好像也很精神,小丘用溫柔的眼神看著易名的背影,我感覺自己心裏有些砰砰跳,我靠在阿瑟和佐佐木旁邊,佐佐木朝我笑:十八,你不用這麼緊張,小淫的實力我向來都知道,你大可放心就好。
下了女生樓,看見阿瑟和小麥,倆人沒個正形兒的站著,看見我,小麥撲了過來:十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我可是很想你啊,好幾天都沒有見到你了耶。
阿瑟接著笑:十八,如果連機會都沒有,怎麼知道簡單還是不簡單?
男生說完把手裡的籃球扔給我:來,試試,這個運動要比吸煙健康的多。
許小壞哼了一下:我找男人,算不算是大事兒?
文體部的成員中,我看見了楠楠,但是沒有看見元風,我看見了易名,小丘安靜的站在他身邊不知道在說什麼,易名也在不停的點頭,六點十五的時候,我看見小淫和阿瑟佐佐木小麥一起上來了,小淫四處地看著,我興沖沖的走過去,跟阿瑟打招呼,小麥沒有一刻是老實的,朝我笑:十八,你看啊,小淫今天多帥。
我鎮定著自己的聲音:幹嗎要走,後面還有不少人唱歌呢?
我正想著事情的時候,許小壞推門進來了,看見我表情立馬變得陰翳,把手裡的一個紙袋子扔到床上,有點兒氣哼哼地看著我,但是沒有說話,許小壞後面跟著夭夭,夭夭看見我有點兒不自然的笑,小諾看著夭夭:哎,你跑來幹什麼?每次只要你一出現準保有事兒,說吧,什麼事兒?
小淫,哼,知道了吧,中午吃飯的時候還跟我說什麼以後絕對不會讓別的女生擁抱他?靠,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這樣的日子還他媽的要忍多久?我恨恨的吐了口煙,感覺胸口憋的真是厲害,籃球場地還有兩個男生藉著微弱的燈光玩籃球,玩的還不亦樂乎的。我換了支煙點上,有著說不出的鬱悶。
小麥嘟著嘴:提前選擇啊,省得到了快餐廳才去選擇。
(B)
我紅著臉瞪著小淫:哎,怎麼都是你有賺頭啊?你瘋了你。
小淫氣急敗壞地看著我:十八,你不能不講理……
到了歌舞廳,我最先看見的是大雄和平K,大雄看見我點頭:十八,你也來了?
我皺著眉頭打斷小淫:你不要想了,我也不想想了,都夠難受的。
我拿了耳機塞上耳朵,不想聽許小壞的聲音,找男人?好啊,我看看你會找個什麼樣子的男人,也是漂亮女人找的男人也不會差,而且絕對有的選擇。
然後我瘋了似的跑出了歌舞廳,我氣喘吁吁的跑到附近的超市,不管不顧的買了一盒煙,然後我漫無目的的往學校操場的方向走去,這個時間,去操場逛的人都是成雙成對的情侶,說著悄悄話,走路也很慢,只有我一個人慢慢騰騰的沒有目的的走著,我看著誰都不順眼,找來找去,最後我找到籃球架子旁邊的一個地方坐到地上,這個地方被我選中了是因為這個地方沒有什麼人過來,還有就是沒有燈光,所以不會被別人注意到。
小麥開始掰著手指頭:加冰可樂、不加冰可樂,加冰可樂、不加冰可樂……
小麥距離我挺遠,朝我做鬼臉,我氣哼哼的站起來,準備要去抓小麥,小淫一把抓住我的沾滿可樂水的右手:十八,你坐下,我有話跟你說,阿瑟,你和佐佐木去拿飯。
我嗤笑:好啊,那你再發揮一下憐憫之心,把許小壞也收歸你的旗下,那多好啊,她也喜歡你,我跟你交實底兒了,你去找她啊?
小淫挑了一下嘴角,沒有說話,我看著自己眼前的炒飯發獃,牛肉塊兒還是那麼大,小麥給了我一瓶可樂。
中午吃飯的時候,阿瑟打電話叫我下去,說是在樓下等著我,我還奇怪呢?阿瑟又找我?難道不用約會么?
我看了一眼地上的煙蒂,有七個,抽煙抽的嗓子好像很難過,我吐了一口氣,抬頭,那個男生剛好把籃球投上籃,籃球磕了籃板一下,朝我這個方向彈了過來,那個男生失望的搖了搖頭,好像是為沒有投中。
我冷冷地看著小淫:你說完了沒有?說完了我回去了。
一飛男朋友看了一眼小淫又看了一眼我,知趣的笑:十八,沒事兒,我讓樓道阿姨傳呼吧,你們忙你們的。
阿瑟鬆了口氣:十八,你能想明白最好,這麼說吧,小淫雖然不是什麼優秀的人,但是他長得很帥,所以你要容忍一些別人的行為,並不是他自己自願的,誒?老佐呢?十八,你等下,我把佐佐木拽出來,一會兒我們一起走……
從女人有些亂的話語裏面我知道了一個事實,就是那個小丫頭真的和我賭氣,玩什麼離家出走,口袋裡面帶上十元錢,說是要證明給我看看她自己能不能獨立在外面呆上一整天,結果還是沒有撐下去,十元錢好像買了兩瓶可樂喝了,然後就給家裡打電話了,讓人去接她。這個事實有點兒讓我哭笑不得,小丫頭回到家裡之後就讓她媽媽給我打電話說是讓我下周開始給她補習,說是想好好補習了,想好好補習是不是真心話很難說,但是見到我之後想和我好好掰持一通估計是肯定的了,小孩子都年輕好勝肯定是必然了,但是小丫頭接著找我家教有點兒讓我想不到,既然有的錢賺,我也沒有那麼生氣了,我告訴小丫頭的媽媽,下個周六下午我會照常去她家,小丫頭的媽媽好像還很感激。
我避開阿瑟的眼神,辯解:哪有的事兒,我看誰都緊張的。
到了快餐廳,我一愣,因為我看見小麥正在唾沫橫飛的說著什麼,餐桌旁邊坐著佐佐木和小淫,兩個人手裡都拿著飯盒,正在發楞地看著小麥說,小麥看見我,開始朝我顯擺:十八,十八,看看,我從食堂門口撈到兩寶貝,小淫和佐佐木啊,他倆要去食堂打飯,所以被我遊說過來了,而且還答應今天中午請我們吃飯來著,很有成就感吧?
好容易輪到小淫了,可能下面有不少人認識他吧,我聽見很多人鼓掌,好像挺熱烈的,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是幻覺呢?阿瑟和佐佐木更是忘我,竟然擠到前面去了,小麥也跟著起鬨,像是泥鰍一樣往人群裏面鑽,剩下我一個人站在原地往前看著,我看見小淫很紳士的欠身,微微笑,笑的時候,露出可愛的酒窩和潔白的牙齒,微長的頭髮隨意的垂下,我聽見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的,臭小子,怎麼可以那麼帥呢?我不自覺的笑了一下。
阿瑟吊爾郎當的笑:哎,小淫,你怎麼知道我中午約十八了,怎麼,不放心我?
我恍然大悟:你說我吃醋??
放下電話,我有些許的激動,這算不算是塞翁失馬焉知禍福啊?應該也算啊,每個小時四十塊啊,我真是興奮,開始在床上亂翻東西,小諾的奇怪地看著我:十八,你找什麼?
我慢慢抽回自己的手:小淫,這樣很難,我覺得真的很難。
我苦笑的搖搖頭:沒事兒,就是因為沒事兒可能才這麼鬱悶,沒事兒找事兒這話還真是對,一飛呢?你們沒有一起么?
回到宿舍,看見許小壞正在試穿一件長裙,顯得腰身很漂亮,許小壞的腿形很好看,腿部修長,腰身纖細,所以長裙穿在她身上簡直就是一種說不出的美麗和動人,雖然我不大喜歡許小壞這個人,但是我無法否認她的美麗,在這種美麗的前面我通常會做兩件事兒,一件是偷偷走開,另一件是把頭低下。
我哼了一聲:要不就叫上次在舞廳門口吊在你脖子上的那個女生去應景好了,那你多有面子啊你?真是想不到,那麼文靜的一個女生竟然很突然的就吊在你脖子上了?哎,你還真是紳士啊你?
我伸出手打了兩下一飛男朋友手裡的籃球,真的沒有掉,我又伸手加大了力氣,這次打掉了,籃球飛了出去,一飛男朋友笑:哎,十八,我應該讓你一飛跟著學學健身,她那小體格,稍微累點兒就跟我耍賴。
我搖頭:看來這個運動不適合我,我的運氣不好。
我的火氣上來了,我恨恨地看著小淫:用不著了,你以後願意擔心誰就擔心誰?哼,阿瑟自作聰明的跟我說,阿瑟說你雖然不是什麼優秀的人,可是你長得很帥,所以就因為你帥別人會有一些出格的行為,阿瑟讓我忍著,哎,我為什麼要忍著別人的行為?我缺心眼么?我幹嗎要忍著,我又不是淑女,我幹嗎裝淑女?有句話真是真理哈,都說找個帥的男朋友吃虧的是自己,我覺得我已經夠吃虧的了,所以我決定從此以後我都不要再吃虧了,我不要再和你友任何關係,你聽到沒有?哼。
夭夭盯著我:十八你別裝糊塗,你晚上都經產不回來……
我慌亂的低下頭,吃著炒飯:誰,誰想抱你了,神經啊你??
阿瑟看了小麥一眼:哎,小麥,你先去快餐廳叫三份兒牛肉炒飯,還有你的那個什麼可樂和冰的來著,我和十八一會兒就到,你先去吧。
我把手放到胸口,恨恨地看著小淫。
我嚇了一跳,站起身,伸手接住彈過來的籃球,那個男生可能也沒有想到這邊還有人吧,也是吃了一驚,我把手裡的籃球遞給他,那個男生看了我一眼:咦?你不是十八么?
我扒拉開小麥拽著我胳膊的手,看著阿瑟:什麼事兒啊,大中午的?
一飛男朋友進了女生樓大門,小淫氣哼哼的拽著我往學校後面走,我甩了好幾次,沒有甩開,我拚命站住:小淫,你給我放手,放手,聽見沒有!!!
我沒有看見小淫,可能是因為太習慣小淫在我身邊了,所以我會一看見阿瑟或者小麥就會想到問小淫在那兒,我忍著沒有問,阿瑟笑嘻嘻地看著我:哎,十八,走吧去快餐廳好了,我中午也準備吃牛肉炒飯,我倒要好好看看,那個讓肖揚和小淫都著米的牛肉炒飯到底是什麼味道,小淫和肖揚怎麼就那麼愛吃?走吧。
佐佐木沒有說話,但是表情好像不大自然,我看著文體部的主持人已經上台了,估計會開始了,小淫排在四號,應該很快就會到了,過了一會兒,果然主持人說開始,報了第一名上台唱歌的選手名字和歌曲名字,讓後面的選手做準備,我伸著脖子看向小淫排隊的地方,小淫正在低著頭想著什麼事兒好像,那個姿勢好像還很迷人,我沒有看見易名,估計易名排在後面了。
我奇怪地看著小麥:你這是幹什麼?
我推開小淫,轉身就走,小淫從後面追上我,著急地看著我:十八,你聽我說,今天那個女生的事兒我真的沒有想到,總不能人家好心送花,我在大庭廣眾之下讓別人為難吧?
小淫咬著嘴唇,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十八,我不是你說的那個意思,我也沒有算過成本,我知道你介意我的過去,可是我不想因為你介意我就放棄,我也不想讓你放棄,我們都不放棄好不好?總會有解決的法子的,你上午說的那些,那些事情,其實,其實我沒有怎麼想過,我不能排除我有想和你親近的想法,我也很想擁抱你時自己的那種心跳,那是我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但是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多的那些想法,我只是覺得,就是覺得你在我身邊就好,我能在你身邊也好,我就是這麼想的,別的我沒有想過什麼,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小淫的聲音真的很好聽,混合著麥克風的放大和音樂的聲音,真的很好聽,小淫的表情始終保持著微微笑的樣子,我看得有點兒犯傻,想拍手的時候竟然覺得自己的手都在發抖,真是沒有出息。
小淫訕訕的笑了一下,沒有說話,佐佐木拍拍小淫,哎,去那邊吧,選手報道了,小淫這次的號不大好,排在第四,不過我相信小淫的實力,哎,加油啊你。
許小壞高傲的靠著夭夭笑:哎,明天晚上,我要做一件大事兒,應該可以轟動學校吧?
下午和晚上,我什麼事兒也沒有干,把剩下的信封統統抄寫完畢,一直寫到晚上九點多我才完工,宿舍裏面的其他人都睡覺了,我還記得睡覺前小丘跟我說易名選唱的歌曲是周華健的那首:風雨無阻。
佐佐木嘟著嘴,好像有點兒不高興:她呀,說是高中同學過來,所以要吃飯了,真是,也不讓我見見,有什麼不能見的。
夭夭心不在焉的問:什麼事兒?
我結巴的告訴小淫:哎,我晚飯都還沒有吃,吃不下,這樣吧,等你唱完歌,我們一起去吃點兒什麼好不好?我今天領到抄寫信封的錢了,小小奢侈一下還是能接受的。
第一個唱歌的人是個女生,好像特別緊張,中間還忘了詞兒,反正表現的不好,台下已經有人喝倒彩了,我也開始擔心小淫會不會緊張,阿瑟斜著眼睛看著我笑:十八,是不是很緊張小淫啊?
我拿過籃球,試著扔了幾下,可惜,沒有命中,都被彈了回來。
我也笑:這個放心,這幾天我就找一飛,我逼著她跟我一起健身去。
我用腳踢了一下阿瑟,示意阿瑟不要亂說話,阿瑟壞笑得看著我:老佐,我們真該走了,十八都用腳踢我了,十八著急了。
小淫拽住我的胳膊哼:十八,你給我站著,我有事兒找你。
我和一飛的男朋友一邊說著話,一邊慢慢走到女生宿舍樓,我試著拿過男生的手裡的籃球,男生好像都能用一隻手抓住籃球,但是女生好像就不能,我從一飛男朋友手裡拿過那個籃球,疑惑地看著他:哎,好像男生都能一把抓住籃球,但是女生就不能,是不是女生的手小,男生的手大的原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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