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心戀千結 之 二棋輕落長風漣
第130章 換位思考
大雄驚奇地看著我，竟然不管不顧的嚷了起來：十八，易名也這麼說啊，易名說估計你看不上他那樣的，有次喝酒的時候易名這麼說的啊，真是奇怪了，你倆來說的理由也一樣。
喝酒的時候，元風好想顯得特別的興奮，非要跟我喝幾瓶，阿瑟碰碰我的肩膀：十八，看見沒有，這就是不會喝酒的人的反映，越是不會喝酒就越是叫囂的厲害，你跟元風喝，元風一會兒就會趴下。
大雄拿了幾聽啤酒放到我身邊：來十八，我們一邊喝酒一邊我告訴你我那哥們的事兒，有意思著呢。
大雄哼了一聲：看看，看看，都自私，阿瑟你說老實話，如果你看上一個女生，但是這個女生之前有過數不清的男朋友，你會有什麼反映？
小淫皺著眉頭，聲音也不小：哎，怎麼老是提易名，易名不是又有女朋友了嗎？你們能不能有點兒創意啊？
陸風擠到我身邊笑：十八，就你還虛歲呢？就別再虛了，人家楠楠四年大學畢業也不過22歲，你還老是說自己虛歲，對得起你自己的良心么？小淫，你多大了？
平K推了我一下：十八，你幹嗎那麼自卑啊，其實你真的不錯啊，有才能人又好，雖然說你長得象男生，但是那是陽剛之氣啊？幹嗎那麼不自信，咳，要不是因為咱們關係這麼熟，有點兒不好下手，說實話我其實也挺喜歡你的性格……
大雄也笑著跟我碰了一下杯子，然後湊到我身邊，小聲說：十八，不知道為什麼，剛開始我一直覺得你跟易名挺合適，你倆又是同學又是同鄉的，還在一個城市，怎麼就沒有發展起來呢？
大雄一臉的奇怪地看著我：十八，你看，小淫用得著這麼較勁兒嗎？真是放不開，十八，我還是勸你啊，多多談幾次戀愛，也積累點兒經驗，什麼不懂的，和什麼樣子的男人戀愛，吃虧的肯定都是你，我這個絕對是經驗之談，真的……
大雄說完看了我一眼：十八，我跟你說，找男人呢就要找可靠的，在這個原則上我絕對支持你，沒有二話，下午的時候，和你走在一起的那個男生是誰啊，是咱們學校的嗎？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該不會是別人給你新介紹的男朋友吧？
小淫蛋糕上的蠟燭點完了，小心地看著我：十八，許個願，吹蠟燭吧，據說很靈的，說是到下個生日的時候這個生日許的願就會實現。
我搖頭，把小麥推到一邊兒。
我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平K：哎，你胡說什麼啊，我不過才22歲，還是虛歲……
平K哼了一聲：十八，你真是沒有創意。
元風呵呵笑：十八，我大學四年了，這馬上都要畢業了，我跟你說實話，我還真是沒有喝過什麼酒，老是被阿瑟和小淫取笑，今天我豁出去了，真的，十八不會你也不敢了吧？
我搖頭：有什麼不敢的，就是怕你喝多了楠楠會怪我們。
阿瑟往我們身邊湊了一下：你倆說什麼呢？
不知道為什麼，大雄這麼一說，我的心裏好受多了，之前每次看大雄都覺得他是北極熊，但是這會兒看著大雄我怎麼發現大雄真的好帥啊，簡直就是帥呆了，我拿著酒杯跟大雄碰了一下：來，喝酒。
小淫只是一個勁兒的喝著酒，不說話，也不看別人，我不大自然的笑了一下：是應該補習了……
大雄嘿嘿笑：我倒是覺得還不錯，和你走在一起看著也般配，十八你真有眼光，之前，我和小淫還有阿瑟老是會擔心你嫁不出去啊或者沒有人談戀愛啊，看來不是，你還是很有市場的，那你們好好處吧，爭取也象我和元風那樣，畢業以後就結婚，安安穩穩的，日子嗎就應該這麼過，對不對小淫？
平K搶著把大雄剛才說的話說了一遍，阿瑟驚訝地看著大雄：哎，你是不是被你媳婦給同化了你，啊？
我真想揍小麥一頓，阿瑟在
小淫也站起來：十八，你真的會去見大雄要給你介紹的那個男生么？
阿瑟嗤笑：搞笑了吧，我有那麼賤嗎？我幹嗎要找那樣的女生……
我接過大雄遞給我的照片，對著燈光仔細地看著，阿瑟也有點兒安耐不住的湊到我身邊：十八，我看看，師兄給你把把關，我看女人的本事大，看男人的本事也大著呢……
大雄接著哼：怎麼樣？你也自己花心花的沒有邊兒了，但是你還是會介意對方吧，你們有時間動動腦子，站在十八的立場上想想，想想十八是什麼感受好不好？你們光是知道不停的撮合他們，可是在心裏可能都會偏向小淫，也沒有錯，小淫是對十八好，可是並不是在見到十八之後就對十八好對不對？是在喜歡十八之後才對十八好的，十八目睹過小淫那種沒有原則的生活，心裏當然反感了，小淫你自己說，你看的上像你一樣花心隨便的女生么？我看你挑選的女朋友都很正經啊，這會兒我就這麼說了兩句讓十八多找幾個男生談個戀愛什麼的，你就受不了，好像很想宰了我似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別老是以為你自己多麼的委屈似的，抬頭三尺有神靈，作壞事是要有報應的，還有阿瑟你也是，你就這麼晃著吧，說不定你的將來就是會成為那種一輩子孤家寡人的主兒，誰讓你和小淫一樣了，哼。
大雄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小淫：哎，對了，小淫，你也老大不小了，你想什麼時候成家啊，你大學畢業也25歲了，你想一直逍遙到多老？讓我們也開開眼界。
小淫瞪了平K一眼，把生日蛋糕切開，給我盛了一小塊，我小心的接過來，小淫又給平K和陸風、大雄各自盛了一小塊，然後把其餘的蛋糕分分，可能是準備給阿瑟和佐佐木的。大雄一直沒有怎麼說話，我吃了一口蛋糕，看著大雄：你今天晚上好像不大愛說話。
還沒有說完，元風砰的一下趴在餐桌上，直接就睡著了，阿瑟開始笑：十八，十八，你看，這個喝酒喝到一定程度，人就真的變樣了，你看元風，平時多麼紳士的一個人，這會兒喝了酒就變得這個樣子了，哈哈，真應該讓楠楠看看她未來的老公喝完酒是什麼樣子，這個樣子要是進了洞房，會怎麼樣啊？
小淫朝我舉了下酒杯：十八，生日快樂。
小淫把我舉在半空的手壓下去：十八，夠了，你別再喝了。
小麥推著我：十八，快許願啊，我和你一起吹蠟燭，小淫，你也來。
這個晚上，大家都喝了很多酒，元風竟然喝了三瓶啤酒，喝到最後的時候，元風晃著腦袋看著我：十十八，我跟你說，酒這個東西，其實，其實就是酒而已，不是不喝，其實喝起來也就，就那麼回事兒……
我惱怒的著看平K，發現小淫不停的在喝著酒，臉上的表情很難看。陸風開始打圓場：好了好了，到底喝不喝酒啊，十八喝酒，來吃蛋糕，祝你生日快樂，這才是正事兒，來啊，還有半箱多的酒呢？
我湊上去準備吹蠟燭，小麥拉著小淫也湊上去吹蠟燭，在吹的時候，小麥突然把我推向小淫，兩個人的腦袋撞到了一起，我憤怒地看著小麥：臭小子，你幹什麼？
大雄不屑的看了陸風一眼：得了吧你，我女朋友她姥姥，南方人，今年都93歲了，活得可是很硬朗來著，怎麼都看不出壽命短。
小麥挽著袖子，衝到我面前：十八，我今天也喝酒，十九歲了，所以也要學會喝酒了……
平K把小淫按下去：小淫，大雄就是說說玩兒而已，你別往心裏去，喝酒喝酒。
我努力的回想，可是什麼也想不起來，阿瑟從自已上站了起來：我最慘了，小淫說和你在一個房間裏面會有什麼非議，非要我在這
大雄笑著點點頭，阿瑟給小淫拿了一罐啤酒，沒話找話地看著我：十八，那個你最近的微積分是不是該補習了，難不成你還想等到期末的時候抓緊么？小淫的數學一直棒著呢？好好搞好關係，免得他不教你……
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小淫往我身邊走了兩步，猶豫地看著我：十八，雖然我知道我不該問你，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我很想知道昨天下午跟你走在一起的那個男生是誰，為什麼他會知道你過生日，我從昨天回來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我一直強迫自己不問你，但是我心裏還是會想，這算是自私吧，我看見他和你走在一起心裏就彆扭。
平K不懷好意地看著小淫和我：哎，小淫，小麥真的長大了，都知道說拿下了……
我和小淫碰了下杯子：謝謝。
我把小麥拉到旁邊：哎，你喝多了，你老實的給我在這兒獃著，聽見沒有！！
小麥沒有站穩，直接撞到我身上，我也不由自主的往後倒著，倒在一個人的身上，我回頭，看見小淫溫和地看著我，雙手扶著我的肩膀：十八，沒事兒吧。
小淫這麼正經的說話，我有些不習慣，我下了床：那個我先去洗漱了……
小麥還勁兒了，甩開我，拎著酒瓶子跑到小淫前面：小淫，你說實話，你想不想做我姐夫，啊？不能這麼說，這麼說你，聽不懂，應該說，小淫，你想不想向元風看齊，和十八結婚啊，你想不想，嘿嘿，不好意思了吧，你說啊，你想不想象元風那樣……
我尷尬的抽回手，小淫的手臂被我抓著的地方竟然還有一道痕了，小淫用雙手揉了揉眼睛，睡在三個椅子上的人翻了個身，坐了起來，我這才看清那個人是阿瑟，阿瑟一臉無辜地看著我：十八，你還真是能睡啊？你倒好，抓著小淫的手腕不放，掰都掰不開，平K要去掰開你的手，你竟然跟人家急，恨不得咬人家一口，真不象話。
阿瑟不知道怎麼搞得，和平K開始灌我酒，左一個壽星右一個生日快樂的，我很被動的喝著啤酒，都不知道喝了多少，一直喝到看見誰都是兩個腦袋的時候阿瑟還是不停灌著我，我有點兒有氣無力的說我不要喝了，但是阿瑟說我要是不喝就是不給他面子，這讓我很為難，平K在我面前晃著三四個腦袋笑：十八，都說了今天大家都要好好醉啊，你是主角，你都不醉，我們怎麼醉啊，元風已經被放倒了，小麥也做夢自己成了老虎了，剩下的人就看你醉不醉了，你要是不醉，我們多沒有面子啊？
其實我已經醉了，但是腦子裡面強撐著那麼點兒還能算清1＋1＝2的意識遲鈍的反映著而已，我拿著啤酒罐的手都在打晃了，眼睛迷糊的看不清很多東西，阿瑟站起來：小淫，來，我和你換下位置，我要和平K划拳，我就不信搞不定他，誰怕誰？
我有點兒尷尬，怎麼這麼一會兒老是說結婚啊什麼的，我發楞的時候，小淫一直在盯著我，不知道在想什麼。平K嘿嘿笑，弔兒郎當地看著我：哎，十八，不是我說你，你準備將來什麼時候結婚啊，你本來讀書就晚，估計大學畢業就該結婚了，你有譜兒沒譜兒啊你？
小淫搖頭：你喝得夠多了，不行……
阿瑟耷拉著腦袋，推門出去了。我有點兒緊張得坐了起來，天啊，我做了什麼了，男女同在一個房間？幸虧還有個阿瑟，不然我真是要羞愧得撞牆了。小淫嘆了口氣：十八，昨天晚上大雄剛開始說那些得時候，我很不服氣，覺得他有些胳膊肘往外拐了，不夠兄弟義氣，後來當
我伸手就去搶小淫手裡的啤酒，小淫沒有防備，我雖然搶到手裡但是沒有拿穩，啤酒罐翻了，全部灑在小淫的襯衫上，還有我的手上，衣服袖子上，我可能還沒有笨到糊塗的地步，我竟然把自己手上的啤酒液體順著小淫的胳膊往小淫的襯衫上蹭著，小淫抓住我的手腕：哎，十八，你幹什麼？我是個大活人，不是抹布，阿瑟，快點兒，快點兒拿餐巾紙啊？你還笑，快點兒拿餐巾紙啊……
阿瑟和平K一直想要打開有點兒僵的局面，但是很可惜，怎麼說笑話也沒有人笑，一頓飯吃了個索然無味，倒是小淫破天荒的喝了數不清的啤酒，啤酒罐沒有一個倖免，都被他捏的慘不忍睹，但是小淫一直沒有說話。
我剛想說話，聽見有東西被摔到桌子上的聲音，抬頭，看見陸風和平K尷尬的臉，小淫咬著嘴唇把手裡的杯子慣在桌子上，把空的啤酒罐捏的嘎吱嘎吱的響，阿瑟撞了我肩膀一下，把照片還給大雄，小聲說：等你同學來了，可以大家一起聚聚啊，反正都是老鄉，順便叫上易名，學校裏面遼寧的人也不少。
大雄很大方的把錢包裏面大的照片抽出來遞給我：十八，給，你好好看看，估計這兩天他會過來，到時候我打電話叫你。
我正想說話，小麥拎著酒瓶子過來了，小臉兒喝得通紅，一個勁兒的朝我白乎：十八，我告你說，我告你說，我就是不希的喝酒，現在，現在我也喝了，喝了，怎麼著？還不是這個樣子，小淫，哎，小淫，我告你說，你也要多喝，多喝酒，酒很能壯膽，你多多的喝，喝完酒之後直接，就把，就把十八拿下，拿下了，我敢肯定，小，小淫，喝酒啊……
小淫拍了下桌子，很生氣地看著大雄：哎，大雄，你夠了沒有？
大雄揉揉太陽穴，笑：不是，主要是在考慮元風之前給我提過的建議，元風和楠楠今年十月份就結婚了，我在想，我是不是也應該結婚成家了，我和我女朋友也相處了不短的時間了，我是覺得應該成家就成家了，老是拖著也沒有什麼意思，再說了，工作也好將來也好和結婚也沒有多大關係，這個確實是個問題。
我醒過來的時候頭很痛，眼睛都很難睜開，我努力睜開眼睛，看到對面牆上的掛鐘，上午九點半，我感覺自己的胳膊很不得勁兒，轉頭看，嚇了我一跳，因為小淫就趴在我的床邊，我的手抓著小淫的胳膊，小淫枕著他自己另一隻胳膊睡著了，我緊張地看著自己的穿著，沒有什麼不妥，就連腳上的鞋也沒有脫，就是簡單的蓋著被子了。讓我更為奇怪的是，房間的地上還有三個凳子搭的簡單床，上面還睡著一個人，但是我看不出像是誰。
阿瑟說了什麼我開始聽不清，就覺得自己暈暈乎乎的很想睡覺，我都忘了自己靠著什麼東西，只是一瞬間就咕咚一下睡著了似的，很磁石。
阿瑟搶過照片仔細地看著，我也看著，大雄那個同學身高不是很高，應該就是175左右吧，但是很瘦所以顯得高，頭髮很短，帶著眼鏡，一臉的書生氣，屬於那種看著就會讓人產生好感的人，但不是那
大雄看了小淫一眼，然後接著用小聲說：十八，沒有關係，我還有同學在北京，也是沒有女朋友的，這幾天可能會過來看我，到時候我幫你介紹，人挺不錯的，很正經，我覺得挺適合你的，你倆到時候處處。
小淫把手裡的酒杯往桌子上一放，冷冷地看著大雄：這種事情你別問我。
平K撞了大雄一下：哎，你是不是發瘋了？大雄你說的是什麼啊？
我點頭：那就許個將來要發大財的願望吧，發財，越多越好。
小淫把杯子往前推了推，皺著眉頭看著大雄：哎，你是不是喝多了你？我的事兒不用你管，你怎麼知道我不開心了？我好的很，用不著你操心，你管好你自己就好了。
大雄毫不在乎地看著我和小淫：我說什麼？我也沒有說什麼啊？我只不過實話實說啊，既然你倆都不舒服，那就怎麼舒服就怎麼來啊，非要這麼揪著搞得誰都不開心么？長痛不如短痛，十八已經有了新的男朋友人選，小淫，明天我給你也介紹個新的女生，你放心，我直知道你的口味，肯定幫著你找個對心思的……
佐佐木一直沒有出來，平K和陸風就一直看著小淫不懷好意的笑，小淫黑著臉，一句話也不說，我反而覺得自己的心情好多了，我反倒是覺得自己的生活中異性交往實在太少了，所以才會產生一旦喜歡上誰就變得根深蒂固了，我朝大雄點頭：哎，你說的有道理，到時候你那同學來看你的時候，你順便叫上我，反正我們也都是遼寧的，最不濟還能混個臉熟，當個老鄉好了。
我這才看清自己的啤酒在小淫手裡，我有些惱怒：哎，要不管，還我。
小麥不服氣的朝我比劃著：十八，你，你說什麼？你揍我？我不發威，你是不是以為我是病貓啊？我告你說，我也是，是老虎級別的，是老虎……
小麥簡直越來越不象話，我衝過去，捂著小麥的嘴，把他拖到旁邊的椅子上：你給我老實坐著，真是喝得糊塗了你，信不信我會揍你？？
小淫咬著嘴唇騰的就站了起來：哎，我有說過嗎？大雄，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說的是什麼話啊你？
我小心的鬆開抓著小淫手腕的手，但是被小淫的手腕壓在下面，有點兒抽不出來，我試著往外面抽，剛一動，小淫就醒了，也是有些蒙登轉向地看著我，我惱怒的瞪著小淫：哎，你幹嗎跑到這兒睡啊？
小麥還沒有說完，平K在後面推了小麥一下：你瞎逞什麼強你，你一邊兒獃著去。
我看著生日蛋糕上的蠟燭，有些興奮，一時想不到有什麼願望可許，阿瑟提醒我：十八，許個關於將來的願望，將來的。
小淫被小麥裝得身體不停的搖晃著，訕訕的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臉色很不自然。
陸風煞有介事兒地看著我們：聽說南方人上學早是因為南方人普遍壽命短的原因，是不是真的啊？
阿瑟皺著眉頭拿著一個沒有用過的蛋糕叉子扔到平K身上：你閉嘴，都什麼跟什麼啊？
大雄臉上也開始有些不樂意：哎，小淫，你什麼意思啊你，我有說錯嗎？先不說別人，就說你和十八好了，你之前談過那麼多次戀愛，十八還一次也沒有談過，這當然不公平了，合著只准你談N次，你就要求十八一次也不談嗎，你總得讓人家找找平衡吧？你不會那麼自私吧？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么？
我拿過大雄手裡的錢包，裏面放著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三個男生，中間的是大雄，阿瑟指著照片上站在他右邊的男生說：十八，你看就是他，怎麼樣，看著不錯吧？對了，我這個哥們還有個嗜好，就是吹笛子，當時在我們高中的時候還獲過市裡的獎呢。
大雄興緻勃勃的從身上掏出錢包：十八，我給你看他照片，
我看見阿瑟他們也是有點兒失望的神色。
我一隻胳膊支撐在桌子，有點兒反映不過來地看著阿瑟，小淫好像沒有動，阿瑟直接把小淫拖過來，讓他坐在我身邊，阿瑟自己坐到平K身邊開始和平K嚷著什麼。
阿瑟厚著臉皮笑：十八，你還別說，大雄說的也有道理，我也有同學啊，長得跟我一樣帥的級別，還是北京的，十八我也幫你介紹吧，你看看再說。
小淫坐到我身邊我有些不大自然，我晃悠著手準備要接著喝酒，我發獃地看著自己拿著啤酒罐的手，像是得了老年痴獃似的抖著，好像要把啤酒安全送到嘴邊有點兒困難，就在我努力要把啤酒喝到嘴裏的時候，感覺自己手裡的啤酒沒有了，我開始四處張望：誰？咦，啤酒呢，掉了？
小淫站在旁邊，沒有說話，小麥開始喊：準備吹蠟燭了，聽我口令，一，二，三，吹！
我喝了一口酒，感覺大雄說得真是有點兒驚世駭俗，一般情況下，男人很少注重這些，反而會覺得女生有這些個顧忌是沒事兒找事兒，我沒有想到大雄這麼五大三粗的男生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阿瑟從房間裏面出來，奇怪地看著我：怎麼了，都跟鬥雞似的，誰跟誰較勁兒呢？
小淫的手緊緊的握著酒杯，咬著嘴唇沒有說話，阿瑟也是一臉的不自然：大雄，幹嗎說話這麼極端，跟元風似的。
大雄鄙夷的看了一眼阿瑟：哎，你的那些同學能有什麼好，估計跟你一樣的花心，還是少讓十八遭罪了。
那個晚上，現在回想起來，是很多人都在遷就我，所有的人都希望我能開心，其實誰也不欠我的，包括小淫，雖然我喝小淫鬧得不大和諧，但是小淫真的不欠我的，阿瑟和元風、小麥、陸風、平K，包括佐佐木，誰也不欠我的，即使佐佐木跟我說過狠話，那也是我們之間的個人私人問題。
我笑笑，沒有說話，轉頭的時候看見小淫咬著嘴唇看著酒杯，我本來是想告訴大雄他們那個男生是小旋的表哥，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說出的話是另外的意思：哎，大雄，你覺得那個男生怎麼樣，是不是很穩重？
小淫用手揉著腦袋，眼神看著蛋糕，阿瑟打著哈哈：好了好了，別鬧了，喝酒喝酒。
我心裏一驚：真的。
小淫苦笑地看著我：十八，不是我想這樣睡，是你昨晚喝醉了就一直這麼抓著我的胳膊不放，我有什麼辦法，只好讓你抓著了，哎，都說酒後失態，看來你的酒德也不是完全君子啊。
那個生日是我上大學之後的第一個生日，現在想想，其實我不是二十一周歲上大學，是二十一虛歲上的大學，北方人不習慣說周歲，這樣子講，可能會顯得自己稍微年輕一些，還能找那麼點兒面子而已。
吹蠟燭的時候，小麥攔住我：十八，說好了，要一下全部吹完才行，所以我們一起吹，小淫，你過來，和我們一起吹。
那個男生長得很文靜，有點兒跟許浩顏那種勁兒相似，我笑：哎，這事兒先說著，誰知道他會不會看上我啊？
佐佐木幫著把元風架到小淫的房間了，平K看著我笑：哎，十八，就小麥那樣的主兒還說自己是老虎，嘿嘿，這個世道真是變了，毛毛蟲都不知道自己有幾兩重了。
我嗤笑：我哪知道，估計易名看不上我這樣的……
阿瑟從我手裡把小麥拎起來，笑：十八，我把小麥拖到房間裏面吧，省得他胡言亂語。
小淫看著手裡的蛋糕，好像有點兒心不在焉：24歲，還不到23周歲，我們北方人上學都晚，沒有辦法，南方的孩子上學早，小學還是五年制的，當然是比較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