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愛情叫兄弟》第五卷 殤如夏花 之 五朝別酒空行客

第264章 平安夜裡C

第五卷 殤如夏花 之 五朝別酒空行客

第264章 平安夜裡C

阿瑟不屑地看著元風:你啊,多慮了,誰都得摔打著長大,不吃虧怎麼可能,十八,來,喝酒!!就算被人過河拆橋又能怎麼了?我啊,我天生就是一座偉岸的橋,多少個女生從我身上踩踏過去了??我有抱怨過嗎??我什麼都不抱怨,我是任勞任怨,那些女生啊,都是拆了我這座橋才變得成熟起來的……
我再也沒忍住笑,小諾還在努著嘴噙著舌尖像我們所有人展示她的性感,我笑到肚子疼,我用手捂著肚子,指著小諾怎麼都說不出話來。
許小壞哼了一聲:有什麼不行啊?我就是喜歡他,嫁給他也無所謂啊?讓複習考試見鬼去吧,我啊,只要保證自己掛科不超過三門就OK,書中自有顏如玉,屁話,那是專門說給找不到媳婦兒的男人聽的,文人就酸去吧。
許小壞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十十八,洗,洗澡之後,我倆,換,換衣服,穿完了這傢伙才發現忘了穿內褲和胸衣,又不想脫了重新穿,所以,所以就這麼穿回來了,哈哈哈……
學校對丁小飛在辯論大賽的表現非常滿意,回到學校之後,還特意給丁小飛頒發了一個最佳辯手的獎項,學生會老師還特意提醒我一定要多多的給丁小飛在宣傳部的發展機會,甚至直接就跟我說宣傳部的事情最好都讓丁小飛來負責。秘書長把我單獨叫到走廊,她的臉色陰沉的像是下了好多天的雨和雪,非常不滿意的瞪著我說,說是如果當初我要是拒絕讓丁小飛進宣傳部,那麼丁小飛就不會有那麼多出彩的機會,那麼宣傳部的我就不會被架空,那麼丁小飛就更加威脅不到身在主席團裏面的她,所以現在學生裏面的局勢都是我造成的。
小丘撲哧一口水噴了出來,我也忍不住了,看著小諾笑:你沒病吧你?
然後小諾突然一個挺身翹臀的站定,眯著眼睛,還不時的眨巴幾下眼睛看著我,懶洋洋的說:十八,我性感么,恩?
踩踏著厚厚的雪回到宿舍,已經是晚上了,許小壞正對著小鏡子化妝,看見我推門進來,嘟念著:十八,今天是平安夜,晚上學校有舞會,你跟我們一起去吧。
4暮歪了下腦袋,沉思了一會兒,搖頭:不知道,反正呢,我看不慣比我幸福的人,看不慣比我更聰明的人,看不慣在我面前耍心眼的人,更看不慣像你這樣所謂的清高的女人。
阿瑟砸吧了一下嘴:啤酒就應該是這個味道,小麥啊,跟小淫在家搶小乖的歸屬權呢,小淫最近真的不正常,一步都離不開小乖,不過是一隻貓而已,用得著嗎?我還真是擔心那小子被你刺激傻了,以後不喜歡女的,改喜歡貓了,十八,那你罪過就大了,好好的一個正常的男人,被你刺激傻了,國外大片是人鬼情未了,小淫那是人貓戀……
元風朝搓著的手心裏面哈氣,接著笑:冬天了,楠楠怕冷,這兩天在家不是說瞌睡就是說餓,像個冬眠的動物,光是事假都請了好幾回了,真是冬天了,我從來沒發現楠楠那麼能吃……
阿瑟點頭:也是,這次我準備把考試的小抄打到內褲上啊襪子上啊,就算監考老師知道了,他們能把我怎麼樣?有本事就脫我內褲好了,要不我把襪子留給他們做紀念,還是NIKE的呢……
聽力老師可愛的笑:不行,上次你幫忙搬家,我都還沒感謝你呢,聖誕節記得去哦,你答應了我的。
開始進入期末複習,我連著看了幾天的書,12月24日,下了一天的雪,窸窸窣窣下的人的心裏跟著莫名的惆悵,我扔了書本,急匆匆的跑下女生樓,看著外面一塵不染的銀色世界發獃,伸手接天空落下的雪花,落在手心就瞬間不見,我繞著女生樓一步一個腳印的踩著,踩完了還會回頭看著那些慢慢被落下的雪覆蓋的腳印。我閉著眼睛,仰著臉,感受著天空中直直落下的雪花,安靜的涼涼的打在我的臉上,我的心裏充滿著激動,一年了,我在自己黑色的人生中終於又過了一年,是幸運嗎?
元風盯著我:和小淫。
我有些難以名狀的感覺,我一直都以為錢對我而言,是最重要的,難道我的一輩子真的都要為著錢活著嗎?我看著透明的玻璃瓶子裏面那些超過一半玻璃瓶子的五顏六色的星星發獃,其實這個世界比錢還重要的東西有很多,不是我願意去放棄,其實是我要不起。
阿瑟給我倒了杯啤酒:哎,你最近瞎忙什麼啊?真是看我們要畢業了,說不甩我們就不甩我們了?
回到宿舍,小丘跟我說萬小玫來找過了,還留東西在我的枕頭下面,我拿開枕頭,看見一個信封,打開,是萬小玫把我住院期間的費用,還有協調好的營養費還有免除她不受通告的費用,裏面還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謝謝你沒有報復我!!
元風皺著眉頭打斷阿瑟:阿瑟,十八是她一個人的,她總要長大,我們誰都不可能跟著她一輩子的,她需要自己長大,你能罩著她一輩子嗎?
我的下巴差點兒掉到地上了,小諾的胸衣和內褲竟然穿在保暖內衣的外面!!我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小諾:你你,你怎麼這樣穿,你沒病吧??
我轉身就走,用雙手上下摩擦著我感覺生澀的臉部皮膚,我真的開始後悔我當初答應了元風,也許,學生會真的不適合我。
我去回呼,是阿瑟,阿瑟說元風今天難得路過學校附近,他們現在在學校外面的餐廳,讓我過去。
小諾騰的衝過來,瞪著許小壞:你不會是想對左手用強的吧?
阿瑟拿酒杯跟我碰了一下:來,喝酒。
許小壞詭異地看著我:十八,你說我要是跟左手發生了關係,他那樣的男人會不會對我負責任?
因為小諾是眯著眼睛的,不知道是不是轉暈了,竟然砰的一下撞到旁邊的床架子上,我聽見小諾媽呀了一聲,小諾皺著眉頭瞪著許小壞:哎,你想害死我啊?眯著眼睛咬著舌頭?我根本看不見方向,剛才撞的那個寸勁兒差點兒把半拉子舌頭咬掉了……
我的呼機在靜籟空曠的校園中,響著陌生的聲音。
下了英語聽力課的時候,聽力老師神秘兮兮的跟我說:十八,我要送你一件聖誕禮物。
我愣愣的點著頭,不知道說什麼好。
秘書長說完,蹬蹬的哼著走了,我看著走廊窗外光禿禿的樹木發獃,雖然早就想到丁小飛的鋒芒早晚是要透出來的,但是一旦真的如想象中預料的那樣發生了,我和所有的人都一樣,也開始有落差感,一種技不如人的自卑感也跟著在心裏翻騰著,我開始懷疑我是不是也有後悔讓丁小飛進學生會了。
元風看著我:他現在過河拆橋了?
我尷尬的笑笑:恩,挺出色的。
我小心地看著元風:我,是不是做錯什麼了?
阿瑟重重的拍拍我的肩膀,嗤笑:有什麼啊?一個破學生會,十八,甩了那玩意兒,往後跟我混,社會的門門道道,我懂,虧不了你……
我跑到阿瑟說的餐廳,一進門就看見阿瑟和元風靠著窗戶坐著,兩個人正對著窗戶外面白皚皚的世界說著什麼,阿瑟轉頭看見我,朝我打了個響指,我跑過去,元風收回看向窗戶外面的眼神,朝我點頭笑笑:十八,好久不見了。
許小壞突然轉向我:十八。
我收起笑容,轉著啤酒杯子,點頭:恩,這樣挺好的,就像現在我和你們一樣,看看雪,隨便聊聊,愛情跟兄弟比起來,渺小的還不如一片雪花帶來的那種冰涼的感覺,能做兄弟就足夠。
我感覺有人碰我,轉臉,看見4暮複雜的眼神,4暮盯著我:被人架空了,是不是不好受?你還沒傻到家,我不信你會不知道有今天的結果。
我心不在焉地看著許小壞:什麼事兒?
我有些受寵若驚地看著聽力老師:老師,不用這麼客氣吧?
我差點兒被啤酒嗆到,阿瑟果然是神人,元風轉頭看著我:真的考慮清楚了嗎?
許小壞放下小鏡,嫵媚的笑:哼,我就是要漂亮,我就是要勾引左手。
我推了阿瑟一下:你得了吧你。
元風優雅的轉了一下手裡的茶水杯子,看了我一眼:我聽萬森說,新生中有個叫丁小飛的,好像這次出盡了風頭,丁小飛是你同意進的宣傳部?
許小壞和小丘笑得不成樣子,我看的有點兒傻了,小諾的牛仔褲飛到了床上,襪子飛到了小丘的床上,外衣飛到了我的床上,羊毛衫飛到了許小壞的身上。
元風笑笑:你沒做錯什麼,只能說你太沒心機了。
我像是看怪人一樣看著4暮:4暮,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我惱火地看著阿瑟:馬上要期末考試了,不得複習啊?
小諾眨巴著眼睛:你給點兒面子行不行?什麼活動都不參見,就算你不去,也得把我和許小壞帶進去啊?不然還得花4塊錢的門票呢。
小諾開始給許小壞搗亂:好了好了,你已經夠漂亮了,再化妝下去,你就是狐狸精。
元風笑笑:你瞎說什麼啊?楠楠之前沒吃那麼多我才奇怪啊,而且最近一直特別的愛睡覺,早晨怎麼叫都不願意醒,平時都是她叫我的……
我傻獃獃地看著小諾:哎,我說你,你……
阿瑟皺著眉頭點了支煙:就這樣吧,慢慢的也就變淡了,就做兄弟,來,喝酒。
我吃驚地看著許小壞:你,你不好好複習準備期末考試,你都想些什麼啊?
阿瑟彈了下煙灰,喝了一大口啤酒,嗤笑:怎麼?結婚有壓力了?兄弟,我跟你說,女人就是用來養的。
4暮停頓了一下:不過你缺心眼缺的還真算是一種經典,別人要是不跟著埋汰你幾下都會覺得對不起你……
小諾恨恨的哼了一聲,擺出一個理正稍息的姿勢,然後噼里啪啦的用非常快的速度開始從她自己身上往下脫衣服,一邊脫一邊還嚷嚷:我靠,我就不信,脫衣舞非得慢慢的脫,非得一點兒一點兒的脫嗎?大爺我就立正稍息的脫,我就這麼脫……
小諾笑嘻嘻的和許小壞一起推門進來,手裡端著臉盆還有一些洗澡的東西,估計是去洗澡了。看見我,小諾來了精神,放下手裡的臉盆,站在我眼前:十八,我給你表演脫衣舞好不好?
小諾展示出一副眯著眼睛嫵媚的表情,開始在我面前不停的伸展著手臂,不時的伸出舌頭繞著她自己的嘴唇來回的舔著,舔到最後的時候還用牙咬住在外面晃蕩的舌頭,許小壞一個勁兒的說:不對不對,是咬著舌尖兒,斜著一點兒,小諾你咬著半拉舌頭不叫性感,象弔死鬼……
許小壞開始壞笑:十八,我們知道你是女的,小諾除了會跳脫衣舞,還有非常非常牛的創意……
我揉搓著有些冰涼的手:不去了,我又不會跳舞。
我呆了一下:哦,都挺忙的,楠楠呢?
我迷惑地看著小諾:哎,我是女的好不好?
我不自在地看著元風:不至於吧?只是他確實比我優秀,當初就算我不讓他進宣傳部,也沒什麼能掩住他的鋒芒的……
冬天的啤酒涼涼的,我奇怪地看著阿瑟:小麥呢?
我忍著笑:什麼考慮清楚了?
我揉著有些僵硬的下巴想笑,原來是為了省錢,許小壞開始對著小鏡子夾著睫毛:哎,你倆看看我這樣行不行?我今天晚上約了左手和方小刀,我可是跟他們說你們都去來著。
元風抿了下嘴唇,露出好看的小虎牙,輕輕的搖了搖頭:這個世界上,有些橋是一定要拆的,不拆自己就不能徹底的過橋,自己過不了橋,那麼很可能就會有別人要過橋,我沒見過丁小飛,但是從萬森和謝童那裡,至少我知道一點,不管他拆不拆你這座橋,畢竟,你是他橋,他過去了,你現在留在了他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