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愛情叫兄弟》第五卷 殤如夏花 之 五朝別酒空行客

第269章 新年守夜B

第五卷 殤如夏花 之 五朝別酒空行客

第269章 新年守夜B

小淫只是眯著眼睛不吭聲,佐佐木又搖晃了小淫兩下,小淫一甩手,佐佐木手裡的水杯灑了,灑了小淫和佐佐木一身,佐佐木皺了皺眉頭,站起身,拿著水杯走了。我搖晃著小淫,小淫沒有反應的躺著,襯衫上水陰濕了很大一塊地方,小淫的手還是緊緊的抓著我的手臂不放。
阿瑟掛了電話,踢了小淫的腿一下,看著我笑:十八,不用親他,你就用舌頭舔小淫,用口水舔死他,小淫,不是我說你,看你那點兒小心眼吧你……
佐佐木拿著一包面巾紙走回來,開始擦小淫襯衫濕著的地方,小淫的手勁兒好像鬆了一些,我使勁兒掰小淫的手,小淫忽然使勁兒往他身體的方向一帶,我猝不及防的倒在小淫的側面身體上,我能很清晰的看見小淫的喉結、下巴的輪廓,還有有些鬍子碴兒的嘴角。
阿瑟壞笑地看著我:小麥,要不你和十八合唱一首也行,我算你賣一首抵一千塊,這樣夠實惠的吧?
小麥直勾勾的盯著我:十八,一首抵一千塊!!!我們男女對唱吧,我再分你500塊。
小麥被阿瑟逼得不行,妥協的商量著:那,那我就唱一首行了吧,分期付款。
那會兒還沒有什麼KTV,也沒有什麼時髦的量販式,唱歌的地方一色的老土,要麼在牆上畫上音樂的字元表示是卡拉OK,要麼就全都寫上:戀歌房。反正我從來沒有去過那個地方,吃完飯,阿瑟帶著大家去了一家戀歌房,房間挺大的。我坐在舒服的沙發上上下晃悠著,小麥被阿瑟追的滿房間的跑,不知道為了什麼事兒,最後小麥跑到我身邊,氣喘吁吁的拽著我的胳膊:十八,十八,救命,阿瑟他欺負我。
小淫不滿的瞪著我:計算機不是我會的科目嗎?
小麥點頭:那是,可是小兒郎那個歌是我爺爺教我的啊,教我唱了多少年了都。
還一直唱歌的小淫突然停了下來,我們都是一愣,順著小淫的方向看了過去,小淫冷著臉拎著麥克風奔著我就走了過來,我愣愣的,不知道小淫什麼意思,小淫拽著我的手臂就往他剛才唱歌的地方走去,我被小淫拖的一個踉蹌,我聽見阿瑟說:得,又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瘋了。
左手一把推開阿瑟:你什麼毛病啊你?
小淫直愣愣地看著我:你說呢?我心裏悶啊,悶的厲害。
阿瑟嚷著:你,你至少也得給我唱個郎呀郎什麼的吧,你就拿這種歌來賣唱!!你糊弄洋鬼子啊你?我的錢怎麼也不值這個破歌吧?你給我換歌!!
阿瑟最後重複了一句:記得啊,晚上你還得單獨給我唱一首,你要是反悔了,得給我2千塊。
阿瑟嘿嘿笑:大過年的,這不親的順嘴了嗎?你總算來了,我們這兒就沒幾個能唱歌的,小麥剛才那麼吼了一嗓子,你知道吼的是啥不,人家唱的是小么小兒郎,哇靠,沒把我嚇死……
左手吐著煙:閑獃著無聊,去酒吧唱歌了,也算給自己混晚飯吃。
我轉臉盯著小淫:你幹嘛喝那麼多酒?喝了酒就發瘋。
我脫口而出:左手不回來的……
我皺著眉頭:期末了,我忙著複習考試……
我說了左手的手機號,阿瑟一邊撥,一邊坐到小淫的另一側,色迷迷的表情看著小淫:小淫,你就別磨嘰十八了,你不就是想別人親你嗎?十八不親我親啊,來,讓我親一個。
阿瑟和小淫幾乎同時回問我:你怎麼知道左手不來??
我掰了小淫的手兩下:這學期沒有你幫得上的科目啊,你放手了,手腕都要被你掐青了。
小麥瓮聲瓮氣的說:我才不要你這麼大的孫子呢,我還沒結婚呢?我爺爺也不幹。
佐佐木裝著沒聽見似的低著頭一個勁兒給小淫擦著濕漉漉的襯衫,我有些惱火的瞪著小淫:你有病啊……
我冷冷的盯著小淫:你想的到美,你那填房的丫頭,家裡早給你準備好了,你是準備娶柳菲菲還是萬小玫?要不把之前的江美琪也算上??
小麥將信將疑:真的賣唱抵債?一千塊你不會反悔吧?
阿瑟翻著眼睛:好,另外一首晚上咱倆在被窩裡,你再唱給我聽,我夠給你面子了吧?不讓別人聽見,就唱給我聽就行。
我奇怪地看著阿瑟:又怎麼了?阿瑟,怎麼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幾乎天天都看見你欺負小麥?
佐佐木扔了面巾紙,瞪了小淫一眼:受不了你了,你自己擦吧。
我也點頭:就是,左手才不跟小淫似的。
佐佐木問小麥:哎,比你那個小么小兒郎唱的好吧?
阿瑟坐到小麥身邊,嗤笑:十八,你是不知道,這小子借了我的錢,到年底了也不還,大爺我最近錢緊,我也不是非要他給我還錢,小麥,今晚你還非得賣唱還債不可了,賣一首抵債500塊,你痛快還完了事。
說著阿瑟竟然真的俯身衝著小淫的嘴唇就奔了過去,小淫推著阿瑟的上身:滾!你別煩我!
我惱火的掰著小淫的手:你發什麼神經啊?
阿瑟瞪了一下眼,用手指頭彈了小淫的腦門一下:哦,你這麼愛擺譜兒,我們這邊當然有人說你了,你要是不服氣過來刷刷刷的唱他幾首歌,還有誰敢說你啊?過來吧!
阿瑟嗤笑:得了吧,說的你自己慘兮兮的,我還不知道你?哎,我有幾個哥們兒在後海哪兒開了酒吧,有時間你去幫著捧捧場吧,他們總說找不到好的歌手,不是長的太那個就是唱的不行,要不就是穿的太土了,那兒總有不少小姑娘,都不滿意之前唱歌的歌手。
我沒好氣的轉過臉:我怎麼知道?都跟你說了,要你好好的準備畢業,你每天都胡思亂想的……
佐佐木拿了杯水走過來,開始搖晃小淫:小淫,你起來先喝點兒水。
小淫仰著頭,沙啞著聲音:十八,你最近都忙什麼?我都找不到你,你真夠狠心的你。
阿瑟對著電話咯咯笑:春天到了,有人要發春兒了,哎,左手,今晚的酒水錢算你的哦。
小淫恨恨地看著我:我在哪兒唱歌給你聽,你倒是有閑心,跟左手聊的那個熱乎,不行!過來聽我唱歌,我給你唱我最喜歡的歌兒,你要認認真真的聽著,我要是畢業了,誰閑著沒事兒給你唱歌聽?
左手冷淡的看了我一眼,阿瑟摟著的肩膀邪邪的笑:來啊,兄弟,親一下。
小淫搖晃了一下我的手腕,壓低聲音:那你親我一下,我就鬆手,我還唱歌給你聽……
小淫眯著眼睛朝我吹了一口氣:你怎麼知道他不來?你跟他很熟嗎?我就看不上那小子,陰陽怪氣的,有什麼可牛的?
左手冷笑:你以為我是小淫?笑話!!
阿瑟看著我呵呵笑:你也知道?小淫這人吧,就是磨嘰了點兒,人是好人,心也是好心,所以人家是大眾情人,你是孤家寡人啊,笨!小淫啊,做不了柳下惠的……
小淫邪氣的盯著我:十八,要是咱倆一起畢業就好了,我就算拿繩子捆著你也得把你捆走了,你那麼氣我,我非讓你給我當填房的丫頭不可,我們老家就興這個。
佐佐木摻合著喝的晃晃悠悠的小淫進了包房,小淫迷濛著眼神四處張望了好幾下,象一隻喝醉酒的加菲貓,才邁著晃悠的貓步朝我的方向走了過來,我想笑,但沒笑出來。
小淫眯著眼睛挑釁的斜睨了我一下,低聲說:十八,你親我一下我就鬆手,恩?
小淫吃吃笑著打斷我:你這個可惡的丫頭真是過河拆橋,這學期不用我補習了?
好像電話接通了,阿瑟一邊朝小淫努著嘴唇一邊笑嘻嘻的說:哎,左手啊,我是阿瑟,一起過來唱歌唄?得了,你別跟我扯東扯西的了,大過年的,我們這兒連個能把歌兒唱成正常調兒的人都沒有,我能不想到你嗎?過來吧,我還等著跟你一起喝酒呢?
阿瑟朝小淫打了個響指:嘿,哥們兒,我還就喜歡那小子的寸勁兒,夠爺們兒,十八,說左手的手機號,我給他打,他要是敢不來,下次見到我就親他,看他怕不怕?
小淫拽著我的手臂直接坐倒在我前面的沙發,我費勁兒的掰著小淫的手臂,小淫仰靠著舒服的沙發,看著我的手在掰他的手,小淫微閉著眼睛,笑:恩,這下找到你了,這下放心了,十八,你老實點兒,在我身邊坐會兒。
我騰的從小麥身邊跳開:免談!!我寧肯倒找500塊我也不唱。
小麥委屈的聲音:我就會唱這個啊?
我不解地看著小淫:你畢業了,我還要接著讀書啊?有什麼怎麼辦的……
阿瑟壞壞的笑:行了,知道你就賣唱,熊樣兒吧,到時候酒吧的小姑娘肯定是迷戀你迷戀的主動對著你賣笑,你得多幸福啊?
小淫成了那天晚上的麥霸,不讓任何人唱歌,就他一個人在哪兒唱歌,開始翻來覆去的唱張學友的《一路上有你》、《一千個傷心的理由》、《我等到花兒也謝了》,後來是劉德華的《纏綿》和《來生緣》,扯著脖子來回的唱。中間平K想唱一首周華健的《風雨無阻》,小淫死活不讓麥克,小麥舉著可樂,佐佐木拎著啤酒瓶子,小淫每唱完一首,兩個人就象看足球賽似的站起身拍著手說:好!好啊!
而且這個聲音還沒有音樂伴奏,然後,我聽見平K和大雄笑得不成樣子聲音,佐佐木也是撲哧一笑,我聽見阿瑟火大的聲音:哎,哎,誰讓你唱個歌了??
左手皺著眉頭:哎,我是賣唱不賣笑,你哥們兒那什麼酒吧,怎麼都是小姑娘?
小淫一把推開我,站起身開始嚷嚷著:麥克風呢?我要唱歌!
小淫一把拉住我,我的臉和小淫的臉相距的很近,我都能感覺到小淫呼吸的聲音,小淫咬著嘴唇盯著我:十八,你別刺激我,阿瑟說我不會當男人,那是放屁,誰不會當男人啊,不就是我不知道怎麼跟女生說拒絕嗎?捏了我的短處就不放是不是,你放心,我學得會!
左手坐在阿瑟身邊,阿瑟給左手和自己都點了一支煙:哎,我老看見你背著吉他,晚上還回來挺晚的,幹什麼去了?
小淫黏黏糊糊地看著我,竟然是那種撒嬌的語氣:十八,你就親我一下了,我給你唱歌好不好?咱倆相處那麼久了,你就那麼心狠?
小淫厭惡的嚷了一句:不過來拉倒!裝什麼燈啊?
小淫打斷我:我是可以準備畢業啊?可是我畢業了,你怎麼辦?
阿瑟嗤笑:反悔我是你孫子。
阿瑟騰的坐到我身邊:十八,左手手機號多少,真是的,大過年的找個唱歌的都找不到,小麥的唱法真是夠殘忍的,讓左手來!!
然後身後傳來小麥被麥克風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唱歌聲音:……小么小兒郎啊,背著書包上學堂,不怕太陽曬,也不怕那風雨刮……
左手帶著深冬的寒意,推門走了進來,我下意識的想站起身去跟左手說句話,小淫一把拉住我:你老實的獃著,他是你什麼人啊?你這麼積極,對我你怎麼沒這麼積極過。
小麥扁著嘴看著我:十八,我不會唱歌啊?阿瑟非逼著我唱,不就借了他一千塊嗎?這麼往死了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