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愛情叫兄弟》第五卷 殤如夏花 之 五朝別酒空行客

第277章 簽約深圳A

第五卷 殤如夏花 之 五朝別酒空行客

第277章 簽約深圳A

我氣的說不出話,小裴斜睨著我:十八,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就是想我別拖累大家嗎?這個社會總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我餓死吧?學費我就是不交,還能不讓我畢業??不讓我畢業我就去國家教委上告,歧視我們貧困生。
阿瑟搖搖頭岔話:恩,是挺快的,可惜了你和小淫這段感情,本來處的挺好的,你挺好的,小淫也挺好,可怎麼就湊合不到一起呢?你倆怎麼那麼犯沖啊?
我點點頭:是啊,幸虧後來左手和方小刀陪著我在阿瑟那兒住了一些天,真不敢想象我是怎麼過來的,人嚇人能嚇死人,問題是從一樓到我們這層,除了我根本就沒有一個人,樓上倒是有個考研的宿舍……
燒烤師傅把小淫叫的烤雞排和肉串端了上來,小麥一副流口水的樣子,阿瑟一把拽住小麥就往外走,小麥一把抓住那些燒烤,支吾著:十十八,這個你付賬了……
燒烤店的門被拉開,一股涼風吹了進來,不一會兒,我就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喲,這日子過的,好啊十八,我和小麥白給你帶巧克力吃了?吃飯也不叫著我們……
小淫恨恨的看了我一眼,轉身就往燒烤店外面走,燒烤的師傅喊了一句:哎,你要的烤雞排和肉串呢……
小諾抓起我裝星星的瓶子搖晃著:哇,你疊了那麼多星星?都要滿了。
我嗤笑:我現在才發現一個人恐懼的時候原來有那麼大的力量,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可以疊那麼多的星星,算是意外收穫吧。
阿瑟坐到我身邊,用手指頭彈了一下我的腦袋:你啊,現在越來越習慣拆幫了,叫著我吃飯很丟人嗎?今天誰買單?
我搖頭:沒事兒。
阿瑟房子的暖氣修好了,小諾也回來了,我非常利索的搬回宿舍住,我跟小諾將寒假期間我一個人在宿舍裏面害怕的情形,小諾心有餘悸地看著我:十八,也就是你吧,寒假女生樓才幾個人啊,自己去水房,連走路都有迴音,你真夠虎的你,這要是嚇出什麼毛病夠你一輩子受的。
我知道小裴沒有回家,所以興沖沖的拿了一份校報去找小裴,不過當我把校報給小裴的時候,小裴說的一句話讓我非常失望,小裴說:沽名釣譽,那麼有錢才捐獻一萬塊,咱們學校好幾百的貧困生,一平均下來,每個人連50塊都撈不到,要真是想捐錢就多捐點兒,我要是有錢,我至少也要捐獻10萬塊……
小諾得意洋洋的吃著烤雞排:哎,左手,我跟你說,以前啊,我也是一考試就掛科兒,自從吃了這兒的烤雞排,上學期怎麼樣??嘿嘿,還得了三等獎學金,你啊,以後多吃點兒,保證掛不了……
我沒好氣的哼著:到底是經驗豐富的人,就他能想到那個事兒?我和左手什麼事兒都沒有。
開學前,我和小諾去教務處看上學期的考試成績,果然如我所料的一樣,我的計算機沒有考好,這次肯定要影響到綜合排序,我在二等獎學金的範圍之內。小諾則是發了瘋似的抱著我跳,小諾的成績在三等獎學金之內,小諾抱著我的臉還親了一下,嘿嘿笑著說:十八十八,原來學習不過就是如此嗎?多大個事兒?得獎學金根本就不難嗎?哈哈,我晚上就給家裡打電話,我可以光宗耀祖了。
小諾也騰的站起來:你還好意思說,這個寒假十八因為害怕……
小淫騰的站起來,瞪著小諾:你什麼意思?關你什麼事兒了?
我喝了一大口苦澀的啤酒,我真的不想做任何的解釋,解釋來解釋去我自己都跟著累,累的讓我感覺我和小淫真的不如就做一個普通的沒有任何關係的朋友。
方小刀指指我:十八買單,是專門請我和左手的……
我一把拽住小諾:夠了!
開學的第一天,宣傳部就接到通知,負責社會企業到學校的招聘事宜,張貼企業的招聘資料,廣播站還要配合廣播那些企業的自身資料,考慮到畢業班有不明白的地方,還開設了諮詢信箱,每天都會以黑板報的形式給予典型問題解答。肖揚他們那一屆,來學校招聘的企業還不多,甚至沒有幾個,這一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一下子就多了好多,尤其是上海、深圳、廣州還有江浙一帶和電子相關的企業,一瞬間就冒了出來,我整理著這些資料,想到小淫是計算機專業,希望他能找到合適的公司吧。
阿瑟不解的看看我:十八,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
阿瑟堅決的搖頭:這個絕對不是,小淫這次還真沒讓我伸手幫忙,他心灰意冷好幾天了,就知道抱著小乖膩歪,還投了深圳和廣州公司招聘的簡歷,估計是被你傷透心,想一個人遠走天涯了,我就是奇怪啊,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你倆,你和左手真的沒事兒?
小諾眨巴著眼睛:十八,你是不是有什麼感應靈異的能力啊?
我嗤笑:又是小淫讓你找我問清情況的?
我踢了小諾一腳:你給我閉嘴,還有啊,晚上你不準去別處,跟我一起在宿舍獃著,這會兒快要開學了,回來的女生多了,估計沒那麼害怕。
我在桌子底下踢了方小刀一下:你說話著點兒調兒好不好,我跟你平輩。
小裴在我的身後把校報撕爛了,哼著:你還真把你自己當盤菜了你,一個破班長,算個屁!!你真以為你是吃官糧的嗎?
阿瑟看著我嘿嘿笑:得了,一起轉轉校園吧,我啊,能呆還能在校園裡面呆多久?哎呀,想想,還真是挺懷念的,4年就這麼被我虛度過去了。
我被阿瑟氣樂了,睜大了眼睛看著阿瑟: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
我低著頭不說話,阿瑟突然開始壞笑:十八,你就是太理智了,要是換了我,哼,要把小淫給睡了不可,然後哭著鬧著讓他負責,再要求跟他結婚,看他能跑到什麼地方,實在不行先搞出個孩子來……
我跟在阿瑟在校園裡面瞎轉悠,阿瑟不老實的揪著乾枯的樹葉:十八,昨晚我和小淫喝酒聊天,小淫那個傷心啊,我怎麼聽小淫說他一回來,就看見你和左手在我房子裏面,你倆還衣冠……
小淫哼了一句:給他們!!
我抬頭,看見阿瑟跟大爺似的晃蕩著,身後跟著小麥,還有小淫,陰沉著臉跟在阿瑟的身後,我有些尷尬,象徵性的招呼著:那都過來吧,我們也是臨時決定吃飯的。
小諾沒好氣的接了一句:吃不下去就滾蛋,還真把自己當爺了是不是?真是無聊,平時口口聲聲說愛啊情啊兄弟長兄弟短的,關鍵時候跑的比兔子還快,還不如冰塊和胖子靠得住,來啊,胖子,我們喝一杯……
我悶悶的喝著啤酒,小諾啪的拍了一下桌子,氣哼哼的:真是掃興,本來吃的好好的,誰說紅顏禍水都是女的?男的也一樣,小淫就是十八的紅顏禍水!!十八我跟你說,男人就不能慣著,丑妻近地家中寶,反過來用到男人身上也一樣啊?別指望找那種長地看著好看的,我看左手就不錯啊……
阿瑟扁著嘴,用手掌做了一個砍的姿勢:恩,就要這樣咔嚓,然後把他留在身邊折磨他一輩子,讓他跪洗衣板,當牛做馬,對著他放賴,好女怕男纏,好男也一樣怕女纏啊。
我低著頭看著啤酒杯子,沒有說話,阿瑟開始叫小淫:小淫啊,就在這兒吃,你帶回去幹什麼?過來坐啊?
阿瑟歪著腦袋看我笑:哎,小淫要是真去南方工作了,你不想他?
許小壞這次考試就掛了一門,左手似乎是雷打不動,照舊掛了三門,還好,補考就好,不至於留級。小諾因為考得好,非要大家晚上一起喝酒吃燒烤,我想起寒假左手和方小刀因為我沒少受罪,跟小諾說叫上左手和方小刀,這次我請客。
阿瑟聳了下肩膀:怎麼可能去南方?我老爹鐵定不肯讓我走,就在北京混吧,怎麼說也是自己家門口的一畝三分地兒,我媽現在那個抱怨,說是當初就該多生幾個,誰想到生了我這麼長外心的兒子?
左手淡淡的表情:放心吧,補考肯定沒事兒,我還想著和你一起畢業呢……
我在小裴那兒碰了一個灰頭土臉,回宿舍的時候,被阿瑟抓了個正著,阿瑟彈了一下我的腦袋:哎,看這兒啊?放著我這麼個大帥哥不看,你低頭撿錢啊你?
晚上在燒烤店吃著熱辣辣的燒烤,方小刀滿足的朝我晃悠著竹籤子:哎,十八,你啊,這次還真算是有良心,不枉我和左手疼你一回,嗝兒……
小諾扁著嘴巴:你家親戚才長的這麼油了麻哈的。
左手喝了一大口啤酒,瞪著小諾:哎,這兒的老闆是你家親戚?
小淫坐到隔著我們桌子的一個桌子旁邊,冷淡的朝店家喊:兩個烤雞排,十個肉串,打包帶走!
對這個事情,我和丁小飛都非常用心,校報方面我們也專門設定了一個版的宣傳,我是非常感慨易名他們班級的那個貧困生,那種努力生活的勇氣還有魄力,我一直都覺得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那條命負責,是一種責無旁貸的努力。所以當校報出來之後,我拿著校報翻來覆去地看著,激動的我大半天都在想著校報的內容。
我推開小諾:你別瞎說。
阿瑟恍然大悟:哦,我說我床上怎麼一股臭襪子的味道,估計是方小刀那個胖子的,你沒跟小淫解釋?
我嘟念著:有什麼好想的,你們不都是說畢業就分手是定律,比阿基米德的定律都精準嗎?你和小麥的實習工作怎麼樣了?也去南方嗎?
小諾一本正經地看著我:我沒瞎說,有的人神經敏感,聽說能感應到不少事兒呢,要不你也找個法師什麼,開個天目,這樣三界五行中的什麼東西要是有事兒求你,你那麼愛錢,你可以收取好處啊?
我皺著眉頭看著阿瑟:真的沒事兒,左手和方小刀睡得是你的房間,這個寒假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女生樓也沒剩下幾個女生,我在宿舍裏面一個人獃著特別的害怕,整晚整晚的睡不著,實在不敢獃著了,左手和方小刀才到你房子陪著我的,你那兒暖氣一直壞著的,我們三個晚上都快要凍死了,可是沒辦法啊,我害怕啊……
小淫冷淡的說著:阿瑟你和小麥在這兒吧,我帶回去吃,在這兒我吃不下。
我看著乾枯的樹林嘆息:今年這個時候你們準備畢業,明年這個時候我也得開始準備,真沒想到時間就這麼快過去了,以前總以為幾年的時間是那麼的漫長……
我捂著被彈疼的腦袋惱火地看著阿瑟:用這麼大力氣,敢情不是你的腦袋?
小時候我姥姥常跟我說一句話,「好良言難勸該死鬼」,看來這個話是真的,我悻悻點頭:好,就算我今天沒來。
更讓我震動的是,易名他們班級的一個貧困生,打了一個寒假的零工,說是賺足了學費錢,要把獎學金全部捐獻給希望工程,資助了兩個小學生。而來學校招聘的一家上海企業的負責人,正好還是我們學校三年前的一個畢業生,這次回來負責校內招聘,還以他個人的名義向學校專門捐贈了1萬元,用於資助校內的貧困生,聽說當初是基礎學院的貧困生,當年就是在學校的資助下讀完了4年的本科學業,他覺得是母校當初給了他繼續求學的機會。學校對這個事情非常重視,單獨讓宣傳部策劃了一下,準備好好的宣傳一下,用於激勵那些家境不富裕的學生。
我擔心地看著左手:補考沒事兒吧?
阿瑟扁著嘴壞笑:也不是就小淫能想到那個事兒,換我也能想到啊,大清早的一拉開門,看見你和左手兩個衣服穿的亂亂的,還都是蓬頭垢面的,怎麼可能不想歪啊,之前小淫一直說你和左手關係曖昧,他能不傷心嗎?
我忿忿的哼著:他肯聽嗎?算了,他不是投了南方企業的簡歷嗎?希望他能通過面試,我們都隔的遠遠的,眼不見心不煩。
我和左手同時都被啤酒嗆到了,我真是感慨小諾的驚人之語,差點兒笑噴了,左手咳嗽了好幾下,冷冷的瞪著小諾:你什麼意思?我有長的那麼難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