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愛情叫兄弟》第五卷 殤如夏花 之 五朝別酒空行客

第294章 楠楠生了C

第五卷 殤如夏花 之 五朝別酒空行客

第294章 楠楠生了C

我沒搭理方小刀,方小刀塞上暖壺塞子:哎,索多多昨天跟左手商量了,說是畢業以後去廣州闖那麼一兩年,據說那個地方賺錢都是按照一堆一堆的標準來論的,你去不去?只要你敢去,錢包沉得讓你睡覺都仰天大笑。
我點頭:是啊,你們一個宿舍的,你會不知道歐陽現在在追小林嗎?一個外聯部的幹事。
歐陽恩了一聲,我避開歐陽的眼神:那,小林怎麼辦?
和方小刀走出水房,我心裏一動:廣州那個地方就那麼好賺錢??
我心裏馬上滲出一種類似於醋精的味道,果然帥哥喜歡美女,小林是我下一屆的女生,日語系的,大二的時候參加了學生會的外聯部,平時因為學生會的事情倒是經常接觸,那時候我們學生會經常性的查寢室,所以我經常看到小林和紀檢部的幹事,有時候也會說上幾句話,小銀長得挺可愛的,象一個洋娃娃。當歐陽直接提到小林的時候我的心裏還是很不舒服,但是這種不舒服對於我而言,已經經歷的太多,所以即使黯然的不舒服也是一會兒就過去了。
方小刀看著熱水讚歎:嗬,這個熱水太好了,這要是把兔子殺了,切成細細的絲或者薄片,用這開水那麼一燙,再沾著點兒辣椒醬,簡直就是人間美味……
我瞪了一眼方小刀:無聊。
我當時一下子就感覺到會計老師是那麼的可愛那麼的美麗,我轉臉看著身邊的歐陽:哎,你終於可以解脫了,以後再也不用上會計課的時候一心二用了,不然你又要自己聽課,還得幫著我做作業,我算是拖油瓶吧。
然後是元風斷斷續續的解釋聲音,好像還有摔東西的聲音,我不知所措地看著阿瑟,阿瑟扁著嘴搖頭:都說結了婚的女人可怕,真是夠可怕的,本來以為元風和楠楠是最幸福的一對兒,沒想到他們只是把好日子過到前面而已……
方小刀不正經地看著我笑:怎麼,想我們左爺了??想了就找他說去啊,左爺還不得樂的把宿舍樓都給拆了?
我笑著安慰楠楠:元風不會的,他跟你處了多久你還不知道嗎?
我嘆了一口氣:前兩天你還說歐陽這個好那個好的,不過沒錯,是挺好的,歐陽今天找我幫忙,說是他喜歡外聯部的小林,虧我之前沒有自作多情,我答應幫他做介紹人了,這些東西是歐陽感謝我的……
左手盯著我:怎麼了?
楠楠氣哼哼:誰知道他會不會啊?男人看表面是不行的,小淫表面看著多體面啊?當初對你有多好啊?還不是背地裡亂七八糟的?畢業那次聚會,說的是什麼話啊?還敢用你是不是處女來打賭,你那是脾氣好,就打了他一個耳光,要是換了我……
方小刀齜著牙笑:我爸想找人把我的戶口檔案調到天津,我女朋友就在天津,我要是跟著左手跑去廣州賺錢了,那丫頭要是跟了別人,我賺再多的錢有屁用啊?還是先把老婆看住了再說。
然後就說小林是他見過的最可愛的女生,所以他很喜歡,我的心裏就像花崗岩一樣,生疼但是也很硬,我心不在焉附和著歐陽。這一堂課我們沒有學習,歐陽不停的說著關於小林的事情,我不停的點頭,不停的假裝微笑,不停說他很有眼光,為了表示對我的感謝,歐陽把他雜貨鋪裏面吃的東西全部塞進我的背包。
國慶節放假前最後一堂會計課的時候,歐陽幾次想和我說話,我看了他一眼,很不滿意他的吞吞吐吐,拿書拍了他一下:哎,到底想說什麼啊?痛快點兒。
我有點兒惆悵:恩,他讓我幫忙介紹女朋友啊,為了表示感謝而已。
下課後我無精打採的回到寢室,把背包裏面的東西倒出來扔給小丘,小丘樂不顛兒地看著我:歐陽又給你帶買好吃的了?
方小刀睜大了眼睛:那是啊,下海下海,基本都是指去廣東啊,聽人家說廣州街頭要飯的都有雙休日的,你想象那是什麼日子?簡直就是天堂,小諾和夭夭都動心了,說只要左手去,她們就義無反顧的跟著去,在索多多家門口的一畝三分地上,還有左手罩著,那不還放開了胳膊摟錢啊?
國慶節期間歐陽讓我給小林帶過好多次東西,有吃的有穿的,洗面奶洗髮水之類的東西,我看著特別奇怪,心想歐陽還真是心細哦,小林的生活給照顧的那麼好,真是好男人,每次小林也會很怪異地看著我,好像我跟歐陽有什麼關係似的。為了表示感謝,歐陽給我買過巧克力,還請我吃過一次飯,儘管索然無味,但是出於禮貌出於不想讓他看到我的情緒,我還是去了,小林也在,兩個人很親昵,說說笑笑的,我都裝作無所謂的樣子。
楠楠馬上拉下臉,尖刻的說:滿月的時候請誰我來決定,我看你敢隨便請人,統統不準請女的,聽見沒有?
我皺著眉頭:我怎麼會搞錯啊?是歐陽說的,外聯部的那個小林是他看見過最可愛的女孩子,這個國慶節啊,歐陽讓我給小林帶了那麼多東西呢?洗髮水、牙膏還有泡麵什麼的啊?不過他們戀愛真夠特殊的,一般男生都會給女生送毛毛熊玩具玫瑰花巧克力什麼的,歐陽送的大部分都是生活用品,太細心了點兒吧?
後來我一直有去三教6樓上自習,但和歐陽見面的機會也越來越少,只是聽小林說歐陽除了忙功課還要忙來年的托福考試,但歐陽的專業書本始終沒有搬離我旁邊的位置,但我也從來沒有看見他和小林一起上自習。
房間裏面想著楠楠尖刻的聲音:你啊,又在給哪個女人打電話啊?你要氣死我嗎??你是不是想氣死我,然後給兔兔找個后媽啊!!
歐陽笑的很不自然,我也感覺有些不自在:左手說你準備申請去加拿大的學校。
我趴著窗檯看窗外發黃的樹葉:沒有。
國慶節假期結束的前一天,我去食堂買飯吃,看見左手孤單的坐在餐桌前低著頭吃飯,我打了飯,坐到左手對面,我放下飯盒的時候,左手抬眼看了我一下,非常冷淡的表情。
左手冷冰冰地看著我,嗤笑:我還沒傻到家,這次我一個字都不會說,對誰都一樣。
阿瑟轟著小麥和小米:出去,出去。
我心虛地看著左手:我沒有啊,真的沒有……
楠楠余怒未消的轉向我:十八,男人就得看的死死的,不然誰知道他們在外面做什麼?元風要是敢跟別的女人扯到一塊兒,我就抱著兔兔離家出走,我寧肯餓死累死我都不再回來,我要讓他後悔死都沒地方說去,哼!
我的表情僵了一下,元風咳嗽了一下,看著楠楠:兔兔是不是該吃奶了。
我哀求似地看著左手:我和歐陽真沒關係,你別瞎說,你們一個宿舍的,你別跟……
左手怔怔地看著我,我惱火的瞪了一眼左手:你們不是說歐陽畢業就要申請加拿大的學校嗎?不是還要考託福雅思嗎?不是說歐陽不會在學校裏面談戀愛嗎?
我認真地看著歐陽臉:你臉上有髒東西,右邊嘴角的地方。
阿瑟在我身後感慨:哎呀,都說初戀難忘,可是我怎麼就記不住我當初跟誰戀上了呢?情字是無心鎖,我還真希望能被鎖那麼一下……
小米兇巴巴地看著小麥:那你是不是很想看小孩子吃奶啊?你這個流氓!!
我小心地看著左手:方小刀說你畢業以後想跟索多多去廣州?
我疑惑地看著方小刀:那你為什麼不去?
我有些興奮:你也跟著去?
左手站起身,我慌慌的也跟著左手站起來:那個左手。
左手瞪大了眼睛:你幫歐陽介紹,女朋友??
歐陽也笑笑:是啊,終於可以拋掉你這個傢伙了。
小米和小麥圍著兔兔左看右看,兔兔咿咿呀呀的,粉嫩嫩的皮膚讓人真想去親一口。
旁邊的元風跟阿瑟說:兔兔滿月的時候,你們記得來啊?
我臉一紅:瞎說,根本沒有的事兒……
我沒有說話,是被利用了嗎?我在想以後還有什麼理由可以把旁邊的空位讓給歐陽,三教6樓的自習室歐陽還會去嗎?
楠楠看見我就抱怨:十八,我現在簡直就是個囚犯,你知道我吃什麼嗎?餐餐都是小米粥和雞蛋,連點兒鹽都不給我吃,要不就是一整隻雞燉啊燉的,也是不放鹽,那樣的雞肉有什麼味道,我現在連鹽是什麼味道都不知道了,你看看我這個頭髮,油的都可以直接炒菜了,連洗澡都受限制,真要瘋了……
國慶節放假,我帶著小米,阿瑟帶著小麥,都去元風家看兔兔,小米興奮的厲害,說是好多年都沒有看見剛出生不久的小孩子了。
方小刀搖頭:我不去。
小麥摸著腦袋:為什麼要出去啊?
左手低著頭,扒拉著飯盒裡面的菜:你,喜歡上歐陽了??
左手冷冷的打斷我:那你管歐陽去不去加拿大?考不考託福雅思的,就算人家談戀愛了,跟你有什麼關係吧?你就長著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兒。
阿瑟倚著門框:跟小淫聯繫了嗎?
左手避開我的眼神,哦了一聲:北京都是文化人的地方,我獃著不合適,也不喜歡,沒什麼可留戀的東西了,走了也好。
我想歐陽肯定是想讓我幫忙,遞一封信或者傳個話什麼的,我很平靜地看著歐陽:認識呀,還很熟悉呢,你要是想讓我幫忙介紹或者傳信的話,我肯定幫忙的,咱們都這麼熟了。
小丘惋惜的笑了一下:幸虧你沒表錯情,不然多尷尬啊,我還以為歐陽喜歡你呢,原來靠近你是有目的的,因為你是學生會的,小林也是學生會的,怎麼感覺歐陽是在利用你呢?十八,你會不會有被利用了的感覺?
歐陽有些緊張地看著我,好一會兒才點點頭:恩,那個女孩子挺有意思的。
我笑:忍忍就好了,等孩子滿月了,你慢慢再調整過來,老人都是有經驗的,說的也沒什麼錯。
歐陽回過臉看我:十八,怎麼了?
左手的話讓我心裏悶悶的,我吃著飯,心裏有說不出的感覺,左手猶豫了一下:國慶節,歐陽請你吃飯了??
左手不相信似地看著我:歐陽跟你說的?你沒搞錯吧,小林是歐陽的……
沒有想到的室國慶節后的會計課竟然是我的最後一堂會計課,懷孕的會計老師宣布我們專業只要學一半多一點兒就行了,而國際貿易、企業管理、統計專業、金融專業則需要學完整本書。
歐陽迅速看了我一眼,聲音挺小的:你們,學生裏面是不是有一個女孩子叫小林?還沒有男朋友吧?
我去水房打熱水的時候,方小刀拍了我一下,在我旁邊開始打熱水,我習慣性的轉頭看方小刀周圍,沒有看見左手,我奇怪地看著方小刀:左手呢?
兔兔現在還看不出象誰,人家說小孩子小時候是一天一個樣子,因為長得快,楠楠被家裡人看著,不準碰冷水不準出門不準吃零食不準吃鹽多的東西,因為老人說孕婦坐月子要是著涼了容易得產後風,吃鹽多對嬰兒不好,而且還會影響到氣管什麼的。
歐陽含糊的恩了一聲,沒有再說話。下課的時候我趁歐陽整理東西的時候,認真地看著這個眼前的男生,就像在看一件藝術品,我在心裏想不知道將來那個女生會很有福氣,但我知道那個人肯定不是我。
小麥瓮聲瓮氣的:我怎麼流氓了?我又沒看你吃奶?
我慢慢的走到元風家的客房,房間還是之前的模樣,窗外的風輕輕的吹動著白色的落地窗帘,我用手輕輕的撫摸著窗帘,絲綢般的感覺,惆悵的感覺,恍然如夢。身後傳來打火機開合的聲音,回頭,看見阿瑟弔兒郎當的點了支煙。
歐陽他胡亂拍了兩下問我還有沒有,我又仔細端詳了一下,然後很正經的說沒有了。
元風陪著笑:好好好,請誰由你來決定,我聽你的,就請男的,但我一定要請的,我給別人的禮錢總的收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