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奮鬥》第一卷 舊時代

第214章 軍校

第一卷 舊時代

第214章 軍校

正是因為出於這方面的憂心,蔡鍔才會提出軍人不黨論,倡導軍人不入黨,並反對軍人結社。並一直格守至今,而自出任西北民團總指揮的那天起,蔡鍔就嘗試著把自己的軍人不黨的理念灌輸到西北。
那些士官出身的軍官生們大都是因為其過硬的軍事素質,被主官選中推薦,而那些不過是在兩個多月前報著保衛西北的夢想入伍中學生,則是因為他們較高的受教育程度。
放下手中的情報咨文之後,司馬便轉身看了看背後的地圖,看著地圖上的熱河、察哈爾、綏遠三地,尤其是熱河邊的那處起自己錦州以山海關為尾的狹長的走廊,這才是司馬需要熱河的真正的目的。
「一、二、一」
聽到松坡的話,司馬目光真誠看著眼前的蔡鍔開口說到,對於蔡鍔司馬除了尊敬之外,蔡鍔在國內所享有的聲名同樣是司馬所需要的,當然司馬更多需要的是蔡鍔沒有野心,正因為如此司馬才會選擇蔡鍔做為自己的夥伴。
雖然開學不過兩個月,但是通過這兩個月的教學以及對學員的摸底,蔣方震清楚地知道現在軍官學校的里的學生走著兩個極端,就像他們被推薦來上軍校原因一樣。
這裏就是西北民團的未來所系,自從蔣百里和蔡鍔來到西北並在西北定居后,司馬便開始著手在軍官教育隊以及士官教導隊的基礎上,構建了西北民團軍官學校,而校長就是蔣百里,這位民國軍事教育第一人。
看了放下手中的咨文後,蔡鍔開口說到,蔡鍔並不反對解散像毅軍這種白天為兵晚上為賊的軍隊,這種軍隊留著也是後患無窮。
但是在看到西北和內地的差別的時候,本身就崇尚軍國民化的蔡鍔開始猶豫起來,正是因為如此此時的蔡鍔才會如此的舉棋不定。在集權高效的軍國民制和現行的鬆散、混亂聯邦制之間,蔡鍔知道自己的選擇,但是同樣為自己的選擇而感覺到一絲憂豫。
「米振標和張殿如二人雖各有野心,但因受實力所限都屬牆頭草,只要西北勢強就會安穩下來,但畢竟持有野心。如果想解決此二人,到也生產簡單,一直以來毅軍如淮軍一般上下親疏分明,各級官長大都任用唯親,因而一直以來毅軍各部大都被其官長視為禁錮,正因為如此,也就給我們機會。想要解決毅軍,就要首先找到借口,畢竟按照我們和熱河都統之間的協議,沒有一個適當的借口,我們動起手來難免在道義上有虧。」
「松坡,咱們把毅軍各部去老弱留精銳,改編成五個守備獨立團,需要三百名軍官以及一千多士官,士官可以從其他部隊調進,至於軍官,看看從百里那裡挑一些人。我們還要在綏遠和察哈爾的組建十一個守備團,半年後這十六個團可以整編成八個旅,加上現在的四個旅一共十二個旅,我們就會擁有全中國最強大的一支武裝力量!」
他們的培養模式主要是:從出生起就受到比較良好的文化教育,早則八九歲,晚則十二三歲就進入少年軍校,然後入高級軍校,服役后經選拔到軍事大學深造;最後還要經過總參謀部的培訓,合格後會擔任一系列中級參謀職務,逐步提升,認為有培養前途的提拔到高級軍職,然後經過鍛煉觀察認為確實符合標準的將正式擔任重要職務。
聽到松坡的話后,司馬便開口說到,這種調理雜牌軍的方式,司馬是學自後世的十年後的南方的那個人,現在只不過是照本宣科罷了,但是和十年後的那個人不同,在司馬看來,既然要整編雜牌軍,僅僅只靠摻沙子顯然不行,這隻是治標罷了,想要治本,就必須要把原本的根給清除掉,這樣才能標本兼治。
司馬向松坡說到,半年?不!也許並沒有半年,但是至少還有幾個月的時間,這幾個月足夠西北民把這新組建的十一個地方守備團訓練成一支精兵。到時一切都會改變,在這個時代手中掌控的實力,才是第一發言權。
對於百里的提醒,蔡鍔當然知道,但是此時相比于大局而言,未來返校受訓則是自己唯一能做的,軍人總是需要奉獻、犧牲,現在所選擇犧牲掉是二千三百多名軍官生的未來,這是任何一個校長和老師,都不願意看到的。
在蔣百里到達西北之前,經過幾個月的建設,當時的西北民團的軍官教育隊、士官教導隊已經擁有了由四百二十一名由德國軍人和畢業於日本陸士的中國軍官組成的軍官教育團隊,而蔣百里的適時加入,不外是司馬為軍校找到了一個合適的校長,一個沒有野心的校長。
看著基座銘牌上的這四個詞,蔡鍔輕聲念到,心中隱隱有些期許,這個簡單明了的校訓是出自司馬手筆,是司馬參考西點軍校的校訓作出的,只不過是多了一個奉獻。這個校訓簡潔明了,具有金鋼石的質地和永不過時的意義。
早在蔣百里培同蔡鍔來西北之前,司馬就已經著手在工業區以前的長城腳下建立軍官學校的校舍,畢竟按照司馬的想法,想引進鳳凰,自然需要把巢建好。
現在的西北民團擁有四個旅近六萬軍隊,這支裝備精良的部隊還擁有2300多名校尉軍官,但是這些校尉軍官之中,除了一百六十多名被保定軍校開除的末能畢業的軍官生和西北中學成立后培養的600多名預備軍官生之外。
榮譽、責任、國家、奉獻是層層遞進,層層深入的。一個想有榮譽的人必須擔負起一定的責任,擔負責任就是對我們國家負責任,一個人格健全的人,腦子裡必須有國家和責任的概念,而無私的奉獻的獻身精神,則是完成這一切的根本要求。
「百里,我想問一下,這些軍官生里,現在有多少合格的軍官?」
一輛黑色的賓士轎車在柏油路上行駛著,柏油路上正要覓食的小鳥被轎車的行駛時產生的嗓音驚飛。這輛賓士汽車的車頭處,掛著一面紅底兩顆黃色四角棱星的中將標識旗,紅底黃星的將星旗在此時顯得是如此耀眼。
為了充實未來的軍官學校的教員力量,司馬還想到另外一群軍人,在司馬看來如果放著這麼一個寶藏,而不加以利用的話那可就是一種大天的罪過。
修建這條鐵路的所需的資本是司馬是向俄軍出售軍衣所掙取的數千萬利潤中支出,這條耗費巨資的鐵路興建在一處局勢不穩的地區顯然不符合西北的利益,至少要在這條鐵路開工之前,必須要把熱河的不穩定因素消除。
甚至於在西北民團的所使用的方型四棱星軍銜標識,也在其中得以引伸,四棱星所代表的就是榮譽、責任、國家、奉獻,四者缺一不可,同時方型的四棱星,還象徵著為人方正、品格高尚之意。
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日本軍攻佔了德國在遠東的根據地,中國的山東的青島,這也使青島成為一戰中唯一的亞洲戰場,青島的五千守軍在日英聯合軍三萬人的圍攻下大敗,四千七百人被俘被帶到了日本。
「那簡單,沒借口我們就製造借口,沒理由我們就製造理由。松坡,這些人不是視軍隊為禁錮嗎?我們偏偏要進去,用整編和擴編的方式摻沙子,想辦法逼反他們,這樣才能徹底解決毅軍。這支源自淮軍的老朽的軍隊,根本沒有必在存在了。」
※※※※
看著在訓練場上的那些在學校內只有編號,只有四個標準答案的軍官生們,蔡鍔開口說到,口氣中稍帶了一些歉意。
「希望你永遠都不會忘記這個出自你手的校訓!」
「松坡,你不知道這7317名一期生,雖說都是拿著民團各級官長的推薦信來的,但是卻明顯的分成兩類,那些上過中學的軍官生接受理論較快,但是如果論其軍事素質,還是要數那些基層士官的,如果從眼下看來,這些士官現在做個連排長還是很稱職的,但是受限於他們的知識水平,他們的未來發展恐怕會不及那些上過中學的同學。」
「榮譽、責任、國家、奉獻」
「3864名中學生、3453名民團中的優秀士官,現在的西北軍官學校有7317名在校學兵,以及521名軍事教員和282名文化教員構成的教育團隊,現在的西北民團軍官學校,無論是從其規模、還是師資力量、技術裝備,都是目前全國最好的軍官學校,一年後,西北軍校第一期生就會畢業。松坡,有朝一日這裏將會成為全世界第一流的軍校!」
因為兩人在加入西北民團之前,就在多年前被北方政府授予中將和少將軍銜,所以兩人來到西北之後,其軍銜仍用沿用北方政府所授之軍銜,只不過軍銜變成了西北式軍銜。
這是西北民團軍官學校的校訓,國家一詞意在喚想一種為國家利益和民族理想服務的獻身精神,責任、榮譽和奉獻則是軍人職業倫理的核心。
在蔡鍔和蔣百里來到西北之前,作為西北民團總團長的司馬,卻根本沒有軍銜,在西北民團之中最高軍銜只不過是上校而已。
德國是個極重視教育的國家,具體到軍事上也是如此,其軍隊的正規化,專業化,精英化的特點是非常明顯的,在一戰前高級軍官的貴族比例非常高,非貴族的也基本為軍事世家。
聽著蔣方震的介紹,蔡鍔便開口問到,直到現在蔡鍔還是沒有挑明自己的來意,只是說自己來學校參觀一下罷了
軍人不干涉政治,一直以來這是蔡鍔的基本信條。之所以如此,更多是因為蔡鍔本人意識到持有武力的軍人任意干涉政治的危機,如果說政見不同,就以武力為後盾的話,很有可能會破壞本就脆弱的和平,畢竟軍隊推倒內閣太容易了。
民團內的其它的近1600多名軍官,大都末曾接受過系統的軍官教育,他們中的很多人甚至於在過去大都是文盲,僅僅只是在護廠隊接受過簡單的軍事教育,而教他們的則是司馬這個照本宣科的半調子老師。
「希望我的選擇是正確的!」
當這些德國軍人再次看到陽光的時候,他們已經坐上了從日本開到中國的貨船,接下來的事情就是那麼自然而然,在如同地獄一般的日本戰俘營和到中國的西北出任軍事教員之間,他們自然選擇了後者。
「到那時你準備怎麼做?」
「百里,這兩個星期你看看準備一份名單,二千三百名軍官生的名單,他們所適合擔任的職務由你推薦。」
「百里,這點總部已經考慮過了。等將來這些抽走的軍官,還會分批分次返校受訓練,每次半年。謝謝你!」
因為這裏地處偏遠,地質條件較差不適合耕種、放牧,所以幾百年來,這裏一直都是一塊無主之地,幾無固定居民居住在這一帶。正因為如此,司馬才會把佔地規模龐大的綜合訓練中心設在這裏,同時還有一些西北民團的其它的機構。
整個培養程序是非常嚴格的,尤其總參謀部的培訓是重中之重,所以德國軍隊的軍官的整體素質相當之高,完全可以滿足西北民團軍官學校早期教育之用。
司馬一邊看著地圖一邊開口對蔡鍔說到。地圖起自張家口終點位於葫蘆島的一條鐵路虛線,這條鐵路將會在月後全面開工,這條總長達數百公里的鐵路,將會是西北興建第一條真正意義上的鐵路,為了加快工程進度,這條鐵路將會分成三十余個施工段,未來將有數萬名從內地各省招募的工人在那些工段同時開工,只要第一批工人一抵達張家口,這條鐵路便會著手動工。
像淮軍
面對這種情況,司馬只能通過加大參謀部建設,利用民團所掌跨時代的通信設備,以參謀部的時時指揮來補償這一不足,但這不過是應急罷了,所以除了到處在口內聘請軍事教員充實軍官教育隊以及士官教導隊之外,建立軍官學校培訓西北的軍官體系,就成了民團建設的第一要務。
建立軍官學校是司馬在建立民團之初就產生的一個想法。和國內任何一支軍隊相比,西北民團最大的優勢就是在於技術裝備上,和軍官團體年青好戰、衝勁十足。但是西北民團最大的弱點就是軍官團體異常的虛弱。
為了得到這些德國軍人,司馬可謂是費勁心機,當然在這個世界上,只要有錢就沒有什麼是做不到的,最終通過賄賂等各種各樣的辦法,司馬如願以償的得到自己想要的人。
「希望百里不會怪我現在就來要人吧!」
熱河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省份罷了,論其礦產、經濟等諸多並不能吸引司馬的目光,在司馬看來,熱河根本就是自己的所需要的一條通道,一條奪取出海口的通道,沒有出海口,對於依賴出口的工業區而言,所有的一切都會受制取人,只有奪得出海口,才能把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端座在車後身著中將制服的蔡鍔看著距離軍官學校越近的時候,想到幾天前在司馬的書房裡和司馬之間的那次談話,於是在心底自語到。
看著眼前有些顯露出野心的司馬,蔡鍔開口問到,儘管司馬便多的時候是用使命來稱呼,但是更多的時候蔡鍔是將司馬的這種使命視為野心。
和這個時代的國人不同,雖然司馬一直認為自己比較寬容的人,但是也許是耳濡目染和多年來受到的教育的原因,司馬在潛意識之中始終相信一個道理,就是敵我兩個極端,不是敵死就是我亡,正因為如此,司馬才會信奉不是朋友就是敵人,既是敵人就要徹底消滅。
儘管後來他們大都在軍官教育隊、士官教導隊接受過六個月的軍事理論以及其它專業知識的學習,但是相比於他們中的很多人所擔任的職務而言,這些初等教育無疑顯得有些不足,或者說他們根本就不太稱職。
看了看眼前的這個作衝鋒出徵狀的軍人雕像,蔡鍔便開口自語到,對於百里的性格蔡鍔再了解不過,也知道恐怕自己真的要好好歸勸他一番了,要不然以百里的性格,即便是放人恐怕在心裏也是多少會有些意見。
作為一名軍人,更多的時候蔡鍔希望自己做做一個純粹軍人,儘可能的排斥在政治之外,但是很多時候蔡鍔總是發現自己身不由已的攪入其中,就像現在一樣。
當進入西北軍官學校之後,看到立於學校教學樓之前的那個身著軍裝、綁腿、軍靴,手握步槍,身背背包,俯身跨步,果敢、剛毅、決絕的目光注視前方做欲出征衝鋒狀的軍人銅像,在銅像的黑色大理石基座上的銅質銘牌上的四角棱星,以及上面的由八個字組成的四個詞語。
在建立軍官學校的同時,為了解決軍官學校所需要的師資力量,除了想方設法在內地各省尋找那些畢業於日本陸軍士官學校,但是在歸國后受到排擠散落在民間的軍官之外。
通過賄賂的方式派到日本的調查員得已從各個戰俘營之中,精心挑選了32名德國軍官和97名德軍技術士官,在花費了百萬日元之後,這些受盡折磨的德國軍官和士官們便被麻醉后,裝入了死屍袋之中帶出了戰俘營,而他們的名字便被寫進了死亡名單,而死因很簡單——病死。
在這些戰俘收容所中,這些德國的軍人們可謂是體會到了什麼是地獄一般的生活,也嘗試盡了東方式的對戰俘的折磨。對於司馬而言,這些大戰前的經過嚴格的德國軍官教育培養出來的軍官,無疑就像是一散發著肉香的肥肉一般吸引著飢餓不堪的司馬。
望著走在路邊的走過的軍官生們,蔣方震面帶著喜色的對身邊的蔡鍔說到,一心放在軍事教育上的蔣方震,第一次發現自己距離自己的夢想是那麼之近,此時向蔡鍔作出介紹的時候,忍不住也帶著一絲得色。
任何一個了解西北的人看到這個車牌的時候,都會了知道這輛汽車的主人是誰,整個西北只有一人有如此之高的軍銜,那就是現任民團總指揮——蔡鍔。
由於日軍在青島戰役時死傷慘重,日軍本想以自己的方式將這些戰俘處死,但是畏於國際法的束縛,只得將他們關到位於日本各地的十二個收容所之中。一年之後,為了方便管而,這將收容所合併成了六個。
在西北工業區以北數十公里處,這裏才是真正意義的口內、口外的分界,越過連綿起伏的山地就會進入真正意義的大草原,山上數百年前無數的漢族工匠用片石、青磚、黃土構建的長城,經過數百年的風雨侵蝕、戰爭的損害早已是破敗不堪,但即便如此這些長城仍舊屹立在這裏,好像仍然在守護著長城背後的土地。
在軍官學校的里傳出響亮的口令聲,學兵隊排著方隊喝著口令在軍官學校內的柏油路上機械而整齊的跨步走過,看著眼前的這些年青的軍官生,蔡鍔知道這裏就是西北民團的未來,不!應該是說西北陸軍的未來。
「松坡,現在熱河局勢有些不穩,我們收取熱河沒有動用武力,所以才會遺留下這些問題,由米振標和張殿如掌控的毅軍左右翼的存在,對熱河而言,始終就是一個定時炸彈,這個近在心頭的炸彈不取下來,著實讓人難安啊!」
「松坡,你一到學校,我知道你是來要人的,前些天到總部時就已經聽說在組建守備獨立團的事情。我會把名單準備好,但是松坡,你要明白一點,這些軍官生現在還沒有接受系統化的軍事教育,如果現在把他們抽走,對他們未來的發展會有影響!」
這種信條也許有些病態,但是不可否認,正是這種信條給了司馬足夠的理由和借口去做很多事情。在面對很多事情的時候司馬也顯得從容了許多,只要認為正確就行了。
※※※※
在西北軍官學校,蔣方震得到了充足的經費保障、優秀的教育團隊,更重要的一點是擁有眼前這些朝氣十足、滿懷著理想的學生。正因為如此蔣方震才有了那份信心。
正是這兩點不同,造成現在軍校中的軍官生們分成兩個極端,一方軍事素質過硬,一方軍事理論知識掌握速度快。
聽著蔡鍔的話,蔣方震並沒有說什麼,其實早在蔡鍔一到的時候,蔣方震就知道了他來的意思了,因為早有心理準備,所以並沒有抵觸。
而成立於兩月前的西北民團軍官校,就位於這片山區的山腳下的一處平地之上,高聳的圍牆把軍官學校和周圍的一片野莽之地區分開來,院中的那座氣不凡中式風格濃重的主體建築,就是軍官學校的教學樓。而院內十數排聳立著的紅磚、紅瓦的兵營式建築,就是學校的學兵宿舍。
「怎麼做?當然是做正確的事情,國家再也沒有時間可以擔誤,否則你我都是在犯罪,現在的中國需要的是高效、快捷的施政方式。所以軍國民化是我們唯一可走之路!在這條路上,我需要您的支持。」
這幾天蔡鍔一直在猶豫著自己的選擇的正確性,雖然蔡鍔本人並不贊同聯邦制,但是卻也不願意看到一個獨裁者出現在中國,就像幾年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