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大時代
第95章 機械的力量與航空
宋希文在說話的時候望著位於官廳山峽的入口處的水庫大壩，壩址前地形開闊，攔河壩是由土石壩構成，壩頂長300米，高大壩高52米，壩頂高程492米。這是中國最大的大型水庫，而這個水庫正是老師組織建設的。
而警備艦隊013補給基地就建在這座海島上，數平方公里的太平灣灣為為警備艦隊的軍艦提供了一個完美的避風港，而250以上的平均米的海拔為駐守在這裏的警備艦隊的士兵提供了完美的瞭望台，在數十部高倍望遠鏡的幫助下，他們可以觀察到任何一艘出現在這面洋麵上的軍艦，而海島上的多座隱蔽炮台內的152艦炮，則可以在23公里內擊沉任何一艘入侵的巡洋艦，這裡是警備艦隊在黃海的唯一的一座補給基地。
是第十六台！
「曾！給你！先吃點東西吧！」
見老師的面色顯得有些沉重，宋希文連忙轉移了話題。家樂曾是老師最得意的學生，在修建友誼水庫的時候，離開了老師去了飛機製造公司，去實現他的飛天理想去了，幸好現在老師已經接受了自己最得意的學生離開的事實。
「如果使用勞工人力開挖構壩土方，完成這兩百四十五萬方的開挖、填築量，那得需要多長時間？」
發現新希望的曾貽經狠狠的一把抱著瓦西里大聲地說道，然後立即朝對面的設計室跑去，只留下有些不知所以的瓦西里和那個面上始終都是一團和氣的韓勇。
尤其是那些液壓式的曲臂挖掘機，只需要輕輕的一鏟就可以從那些廢棄的耕地上取走0.3方左右的土方，然後轉個半圈就可以把土方裝在那些五輪卡車上。李儀祉在修建友誼水庫的時候曾經進行計算，按照每個壯年勞力每天最多完成四個土方計算，一台這種挖掘機一個小時的工作量50個勞力的工作量，一天工作16個小時相當於800個勞力，而在官廳水庫的這裏卻有一百一十多台這種挖掘機參与水庫建設，每天他們的工作量相當於近十萬名壯年勞力的工作量。
「只有修建像官廳水庫這樣的水利工程才能吸引老師吧！」
聽到老師的感慨，站在老師身旁的宋希文回答道。宋希文所謂不錯，在歷史上50年代修建官廳水庫的時候，數萬名民工用了一年半的時間才完成工程量接近兩百三十萬土石方的大壩。「使用機器我們只用六個月零十二天！」
「曾！有一天，這種漢堡牛肉餅一定會風靡全世界，我們的工作越來越忙，到時只需要吃一個漢堡就行了！這些美國佬是怎麼發明的，無非就是兩層圓麵包中間夾著一層牛肉餅而已。以後等我的太太學會中國話之後，我會讓她開一家漢堡店！」
看著眉頭皺成一團的曾貽經，剛從試驗室外回來的瓦西里拿出一個漢堡遞給了曾貽經。至於其它同事瓦西里並沒有帶，他們中很多人並不習慣吃這種美國人的漢堡牛肉餅。
李儀祉清楚記得官廳水庫的動工時間。只用了六個月就完成了兩百四十五萬土石方的大壩工程量，在世界水庫修建使上或許這本身就是一個奇迹，而造就這一奇迹的就是工程機械。
在西北的各個公司的或官方研究所之間一直以來都存著競爭，是研究室和研究室之間的競爭，如果其中一個研究室證明了自己的價值和取得了一定的成就，那麼他就可以申請單獨建立研究所，甚至於可以用自己的名字命名，在西北已經有數十家研究所都是個人分立研究所，大都是用自己的名字命名，而這正是在西北工作的所有設計師的願望。
此時的曾貽經除了向韓主任道謝之外，根本不知道應該說些什
相比于現在用木料、帆布製造的歐美各國的飛機而言，西北的飛機製造技術最大的不同就是大量使用鋁合金，而鋁合金是一種天然的航空金屬，西北鋁業每月高達2000噸各種鋁合金及型材的產量，使得西北的飛機製造業和設計師們可以非常奢侈的在設計中運用大量的鋁合金替代木製結構。
「公設計員那邊已經把馬力提到了560了！」
「蘊華，空軍不是用F/H—1改制了俯衝轟炸機嗎？而且在試驗中被模擬對空炮火打得『千瘡百孔』，因此試驗也宣布失敗了，空軍沒有要求繼續進行研究。我們把自己的精力用在這上面，會不會有些太冒險了。現在海軍那邊不是希望得到一種新型的魚雷攻擊機嗎？我們認為我們應該集中精力，去發展魚雷攻擊機！」
星形發動機的結構緊湊，長度很短，但直徑較大。由於整個發動機的正面暴露在迎風氣流里，在氣缸體上安裝大量的散熱片，就成為理想的氣冷的格局，所以星形發動機是氣冷的。為了最大限度地增加馬力，現在的缸數應該已經很大了，而像輻條一樣的氣缸已經把發動機正面佔滿了，繼續增加缸數變得很困難。
看著冒著黑煙已經停轉的發動機，曾貽經心裏充滿了無比的憤怒，這種憤怒是針對自己的，還有一種羞愧感，製造這十六台試驗發動機的耗費的資金足夠生產的數架飛機，而得到的結果直到現在都只是一堆廢鋁、廢鐵。
位於西北省張家口市和延慶縣界內的官廳水庫，是西北省修建的中國的第一座大型水庫，水庫設計壩高45米，把永定河水蓄積在壩以上桑乾河、洋河、媯水沖積的懷來盆地中，面積230平方公里，控制永定河97％的流域面積的徑流。
「韓主任，我……真的非常抱歉！」
想起幾天前在報紙上看到的記者對老師的採訪，劉輝不禁為老師和自己的那些師兄弟們感覺高興，在這裏他們找到自己追求的夢想，就像現在的自己一樣。
「貽經，好了！沒什麼抱歉不抱歉的！試驗發生問題是不可避免的！設師們需要更好的發動機去製造性能更的飛機！大家都在等待你的結果！振做起來！」
「啪！」
曾貽經地聽到一旁的幾名助理設計員在那裡低聲交頭接耳著，聽到這曾貽經的眉頭不禁一皺，這倒不是因為嫉妒心理，而是純粹的為自己未取得進展感覺有些羞愧。
之所以提出以研製俯衝轟炸機為十六研究室攻關項目，實際是巴玉藻經過深思熟慮的，巴玉藻仔細研究過航空學校圖書館的各種航空技術專利資料，在其中巴玉藻發現了多種「無用」的技術專利，這些在戰鬥機、轟炸機上或許無用的技術，卻可以應用在俯衝轟炸機上，而且可以解決俯衝轟炸機面對的一些技術問題。
第十六研究室的辦公室內，巴玉藻對坐在那裡的同學王助和王孝豐兩人說道。從來到西北之後，巴玉藻和王助、王孝豐一起在這裏學習吸收著西北的飛機製造技術，尤其是鋁合金在飛機設計中的應用。
宋希文非常肯定地說道，李希文相信這一切只是早晚的事，過去誰能想到中國人能造成世界上最好的機器和最好的飛機。
「經費不是什麼問題！別忘了炮廠的那群和咱們一樣的年青人，可就是藉著研製多功能加農炮的名義和經費，研製出了大口徑高射炮！他們行咱們同樣也行，魚雷攻擊機不是主任親自布置的任
「……俯衝轟炸機！上一次F/H—1戰鬥機在色楞格河對俄軍運輸船隊的轟炸證明，就戰術轟炸支援而言，俯衝轟炸遠比水平轟炸更為精確、有效。所以，空軍需要一種新型的專用的從事俯衝轟炸的專用轟炸機！而俯衝轟炸機是各個設計組唯一的一個空白，這正是我們的機會！」
現在西北全省有超過5000台利用圖紙自己生產和後世零部件組裝的挖掘機在從西北、蒙古各個工地上發揮著最為重要的作用，這些挖掘和五輪自卸車以及其它機械的結合的效果相當於五百萬勞工，這也正是西北的各種工程施工速度得以保障的原因所在。
李儀祉並不知道被他視為機械奇迹的這種液壓曲臂式挖掘機，在後世僅僅只是用於農村的道路、漁塘、房屋建築中的小型挖掘機，後世這些幾萬元一台的挖掘機不過僅只是各地中小型機械廠生產而已。
在狹窄的艇長內丁力雲看著海圖，在0136海區有一個警備艦隊的避風、補給站。受限於噸位和性能U—3號艇如果要駛向遠洋的話，需要到那接受一次補給，然後才能有足夠的燃料和物資駛向大海，U—3號艇太小了，只不過是近洋防禦型潛艇而已。
「要不然全部推倒重來？」
「這是咱們中國至今最大的大型水庫！僅此一項工程就足以讓老師你青史留芳！」
「兩層！」
通常情況下外界以為西北的航空發動機技術領先世界超過五年，星型九缸480馬力航空發動機的存在，使得西北的航空技術領先世界十年左右，即便是西北已經淘汰的320型發動機都可以作為一種非常先進的發動機出口歐美，由此可見西北在航空發動機技術上的領先水平。
想到自己在水庫邊和老師告別時的場面。當時老師並不贊同自己參軍，在老師看來自己或許更應該建設祖國，而不是拿起武器去保衛祖國，畢竟有更多人可以扛槍打仗，但是中國可以的水利工程人員實在是太少了。
看著已經報廢的發動機，曾貽經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這是毀去的第幾台試驗發動機？
在哭娘頂瞭望哨上的劉輝迎著刺骨的海風，望著波瀾壯闊的海面，在海洋島的島邊是一片白線，那是海洋島冰凍的海岸線，不過太平灣卻是一個不冰港，灣內數厘米厚的薄冰根本不會有什麼影響。
「希文，不要忘記這不是咱們中國人設計的水庫！什麼時候咱們能設計中國人自己的大型水庫！」
「希文知道嗎？你們這一代人比我們更幸運！把握好機會吧！希文，也許以後你會設計出咱們中國的第一座大型水庫！」
「謝謝你，瓦西里！」
對於這句話作為發動機設計師的曾貽經非常了解，就像在巴玉藻、王助等人看來，西北的飛機之所以先進，實際上更重要的一個原因是因為先進的星型九缸480馬力航空發動機成就了F/H—1式戰鬥機和H—1式戰鬥機的奇迹，而不是他們冒險而激進的設計。
在西北通用動力公司的試驗車間內，一台固定在試車台上的星型發動機在連續運轉了幾十個小時之後，原本運行正常的發動機，突然發出的劇烈的嗓音，隨即發動機在吱啦吱啦的雜訊中停車了，價值數千元的發動機隨之報廢！
想到自己那個最得意的學生，儘管現在他已經改行從事飛機設計，但是每想到自己的這個學生的時候，想到他的才華並沒有因此而埋沒，不禁讓李儀祉感覺有些驕傲，
「謝謝你韓主任！」
有很多時候都是這樣，總是在一些不經意的時候，人們會意外地看到新的希望。在曾貽經朝設計室跑去的時候，曾貽經的一名學生還在那裡的研究著已經報廢的發動機，似乎是想找出到底是什麼出了問題。
作為西北最大的發動機製造企業的西北通用動力公司生產的產品種類，幾乎涵蓋了西北已知的任何一種動力設備，從最為普通的單缸柴油機再到CA系列卡車、轎車上使用的汽油發動機，再到火車上的蒸氣發動機及柴油機發動機和航空發動機。還有發電廠的汽輪發電機及驅逐艦上使用的大功率的蒸汽輪機，在這些動力機械之中，技術最為領先就是其航空發動機製造和研發，一直走在世界的最前端。
看著這幾近完工的大壩的土建基壩，李儀祉仍然感受前所未有的震驚，要知道在修建友誼水庫的時候是大量人力混雜少量的機械車輛，而現在在修建官廳水庫的時候，卻是機械完全代替了人力，大量的機械車輛的使用帶來的直接效應，就是施工速度奇迹般地加快。
「老師，家樂昨天來信了！信上說設計室已經推薦他到航空學校進修航空設計！只需要在學校里進修半年，他就能升任設計員！」
看著手中的漢堡聽著瓦西里的話，曾貽經突然像是意識到什麼一樣，或許自己還可以再換一種方式，之前曾貽經為了達到增加功率的目的，是以增加缸數和增大衝程是作為增加馬力的方法，但增加衝程會迅速增加迎風面積，迎風面積按半徑的平方增加，而阻力和迎風面積成正比，而增加缸數卻碰到了一些技術上的問題，而這些問題現在還未得到妥善的解決。
試驗失敗本身就是不可避免的事情，而西北公司的各個研究所、室和設計組早已經習慣了這些，失敗乃成功之母，作研究的那有一帆風順的事情，不都是無數次的失敗總結出來的經驗。
當初自己和四十多名同學隨老師來到西北，但是現在仍然留在老師身邊從事水利工作的，就只剩下了不到二十人，學生們的先後離開，最初著實讓想獻身於水利事業的老師有些失望。不過現在老師也看來了，走了二十多人，現在西北大學反而有六百多人在向老師和安特生還有其它的專家學習水利，或許這就是有失就有得吧。
聽著韓主任的安慰曾貽經反而感覺更加的羞愧，有些不知所措地說道。十六台試驗生產的發動機的造價超過十萬元，而現在全部都毀了。第一次曾貽經對自己的設計產生了懷疑，畢竟這已經不是毀去一兩台了！
「老師，一定會的！」
現在480發動機為了最大限度地增加馬力，缸數應該已經很大了，像輻條一樣的氣缸已經把發動機正面佔滿了，繼續增加缸數會很困難。增加缸徑也有相同的問題。但還有一個辦法：增加星形的層數，如果單層星形有7個氣缸，雙層就是14個氣缸，如果單層是九個呢？
「呵呵！家樂一直都很聰明，像現在這樣邊干邊學更適合他。當初……家樂找到了一條他想走的路！」
聽著耳邊傳來的轟隆隆的機械鳴響聲，看著工地上有那些自卸車輛把大量的土方傾倒在大壩上，而壓路機、打壓機則將這些土方壓實。在山下的那上百台不斷使用的搖臂和土鏟從地下挖取著土壤的挖掘，眼前的這一幕幕機械化施工的場面，儘管不像在修建友誼水庫時初見這些機械讓人震驚，但是看著這上千台機械、車輛施工的場面仍然
「禹朋，空軍認為俯衝轟炸機在對空火力下不能倖免，實際上他們忽視了技術條件是失敗的主要原因，隨著飛行科技的大幅度改進，俯衝轟炸機絕對能夠主宰機動戰場的天空。海軍要開始魚雷攻擊機是為了攻擊軍艦，而現在已經有多個研究室在研究魚雷攻擊機。我們再作不過是拾人牙慧面而已。但是對於水面艦艇這種相對較小、速度較慢的目標來說，俯衝轟炸無疑是最好的攻擊方法。而且軍艦的水平甲板是防禦能力最薄弱的地方！」
韓勇拍拍曾貽經的肩膀寬慰道。眼前的這個年青人在動力公司之中並不像其他人一樣，在那裡啃著480發動機的老底子，儘管現在480發動機的功率最大已經增加到了540馬力，但是事實證明這種星型九缸發動機的發展已經到頭了。
見試驗失敗之後研究室的主任韓勇拍拍有些氣惱的曾貽經安慰道。
拆解發動機的時候曾貽經看著損毀的曲軸皺著眉頭自語著，動力公司的那些熟練工人的加工絕對沒有任何問題，問題肯定是出在設計上，可到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看著眼前的這台發動機，曾貽經的面色卻來的沉重起來。
官廳水庫設計總庫容41．6億立方米，水庫流域總面積4．34萬平方公里，控制流域面積47000平方公里，多年平均流量44.6秒立米，設計洪水流量11450秒立米，總庫容21.9億立米，設計灌溉面積150萬畝，裝機容量4.5萬千瓦。可以攔蓄官廳以上百年一遇的洪水，解除京、津地區洪水威脅，同時為西北省的發展提供工業以及生活用水，而電力則供應工商業高速發展京津唐一帶。
海洋島群山環繞，地勢險峻，平均海拔250 米以上，海拔373米的哭娘頂是長山群島最高峰。島上的漁民常說有「山有多高，水有多深」之說，在山上的某一窪處開鑿，就會有清泉湧出，水質滑膩甘甜。群山環抱的馬蹄形海灣，被漁民們稱為太平灣，是國內非常罕見的天然良港。
這座中國最大水庫的圖紙是外國人設計的。李儀祉並不知道這座水庫的基礎圖紙實際上是司馬從後世得到，然後由移民西北的德裔水利專家進行進一步的完善，畢竟西北沒有時間耗在的費時較長的水庫設計上，所以利用現有圖紙往往是加快基礎建設的最好選擇。
「蘊華，可是問題是咱們如果申請研究俯衝轟炸機的話，能不能得到公司的經費，現在各個研究室都是研製新型戰鬥機、教練機、轟炸機，有六個研究室在為海軍搞魚雷攻擊機。公司會不會批准咱們研製俯衝轟炸機這種空軍認為沒有什麼前途的飛機！」
性能先進的發動機可以成就一種設計普通的飛機，對此曾貽經絕對百分之百贊同。所以自從來到西北之後，曾貽經就夢想著設計一種性能足夠和星型九缸480馬力航空發動機相媲美的發動機，功率更強、性能更先進的航空發動機。
認準了的事情就去做一直是巴玉藻的性格，既然已經認準了俯衝轟炸機這個目標，那麼就要不惜一切去做，就像炮廠的那群年青人一樣，他們認準了未來需要大口徑高射炮，他就藉著加農炮的經費和名義去研製那種高射炮，現在自己同樣也可以用同樣的方式去做同樣的事情。只不過巴玉藻並不知道他所說的那幾個年青人，顯然沒有巴玉藻口中的那般輕鬆，他們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麻煩。
「去013基地接受補給！」
一直未說話的王孝豐這時提出了一個最重要的因素。經費！研製飛機的經費，空軍的試驗已經證明俯衝轟炸並沒有什
「呵呵！貽經，沒關係，這台發動機毀了，我們還可以再製造一台，這種十三缸發動機！台車試驗的最大馬力已經超過640馬力！比480型發機動增加了30%還要多！這台毀了，你可以查出來是那裡的問題，然後再制一台，你設計的第一台發動機不是只運轉了十幾個小時嗎？」
瓦西里咬一口漢堡對身邊看著漢堡包發獃的曾貽經說道。儘管是一名俄國人，但是瓦西里卻不介意稱讚這種美國式的餐點。
「14個氣缸！」
「嗡……嗡……嗡……喀……」
曾貽經看著眼前的這台發動機，自己設計的發動機不過只有十三個氣缸而已，如果是十四個氣缸的話，那麼他的功率絕對會超過自己的想象！他的馬力甚至可能超過一千馬力！
此時的U—3號潛艇早已上浮至水面使用柴油機航行，U—3號潛艇內的由新倫敦船舶與動力公司生產的柴油機儘管非常可靠，但是雜訊卻和柴油機的恆震卻很大，甚至於站在指揮塔上的正在搜索著海域的水兵們，都可以感覺到柴油機的傳到艇身上的些微輕微的震動，美國的柴油機的性能並不能和西北相比，如果不是因為更換髮動機需要等待半個多月，恐怕警備艦隊會把這種柴油機換成西北產的柴油機。
「嗵、嗵、嗵 ……」
「老師！一年！最少需要一年的時間！或許需要一年半的時間。」
如果想要製造更好的發動機，只有像現在的曾貽經一樣，設計全新的發動機，像現在他設計星型13缸發動機，儘管出現了種種問題，但是在他的初始型號的功率就遠超過星型九缸發動機，所以韓勇屬於絕對挺研派，而不是研究所在的改進派。
看著這座自右至左為輸水洞、攔河壩、溢洪道以及正在建設中的發電引水隧洞和水電站廠房，李儀祉在說話的時候面色有些不太自然。
對於巴玉藻決定全力開發俯衝轟炸機的決定，讓王助決得有些冒險。畢竟現在俯衝轟炸機沒有任何經驗可以借鑒，所有的技術資料只存在於空軍的一些試驗數據和色楞格河對俄軍一三五步兵團的轟炸后飛行員的報告之中。
0316海區是警備艦隊的一個海域代號，在普通地圖就是海洋島一帶，海洋島位於黃海深處，東與朝鮮半島相望，西北與長山列島毗鄰，這裏擁有長山列島最好的港灣和最高的山峰，戰略位置非常重要。全島面積18.98平方公里，距日本控制的大連港76海里，在警備艦隊內，海洋島有「黃海前哨」之稱。
「……飛機若想飛的更快！變得更強！那麼他就需要功率更大、性能更好的發動機！」
「不知道老師他們怎麼樣了！」
李儀祉在說話的時候看著土壩上忙活著的砌石質護坡的勞工，這種工作是機器所不能從事的，仍然還需要依靠人力砌壩。希文這代人能夠從工程施工中吸取的經驗，就註定了他們的成就會超越自己。作為他們的老師李儀祉在羡慕他們的機遇的同時，同樣期待著他們能夠取得遠超越自己的成就。
利用後世的圖紙和零部件生產這種小型挖掘機，是因為整個西北都在進行大規模的建設，為了儘可能的加快施工進度，就需要大量的土石方施工機械為其服務，而液壓挖掘機是最重要的一類土石方施工機械。
在基本技術水平相當的情況下，想要給發動機要增大馬力，只有幾個途徑：增大缸徑，增加缸數，增大衝程，而這些正是曾貽經所要做的。儘管這幾種途徑看起來非常簡單，但是實際操作的時候，卻是非常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