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大時代
第211章 51區的問題
「還有，鳳陽，你看看組織一個部門，專門負責技術部技術人員探親，是時候讓他們回家看看了！下次再有這種事情發生，可以直接准假！到于基地的技術人員的證件工作單位，嗯！國防委六處！」
大家之所以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學習上，實際上也是為了躲避失去自由的現實。只要置身於那無邊際的學海之中，才能讓所有人忘卻所處的環境和對親人的思念。在這裏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位置，所在做的就是學習！
甚至於連他們的使用的六式自動步槍，實際上都是MINI—14的6.5 GRENDEL口徑版，而不是和邊防軍精英部隊使用的參考M14製造的六式半自動步槍。這些武器大都是由基地內小型試驗兵工廠利用先進的精鑄機以及數控加工中心製造。
在離開基地時，上前前司馬轉身對張鳳陽交待道，先前張風陽建立基地村的提議是個非常不錯的建議。只不過基地村或許應該變成了一個基地城，基地擺脫過去集生活、學習、工作於一體的性質，把生活和部分工作職能轉移到基地城。
看了幾眼面前沒有一絲表情的張鳳陽，司馬揮手否定了張鳳陽的意見。
「你的職責是保護他，同時監視他！明白嗎？即便是犧牲你的生命！」
司馬猶豫了一下對張鳳陽交待道，用一個月的時間在西大、西中以及西北各個官方、私人研究所中挑選人員，讓他們進入基地學習真正的劃時代的技術。
基地技術處技術員的親人都在西北市內，安全不會有任何問題，只要做好準備工作，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臨行前大隊長的命令讓朱大民停止了胡思亂想，再次打起精神。基地內各有各的崗位和工作區域，絕不容越雷池半步，不該問的絕不過問，既然隊長如此交待，自然有他的用意，現在身後的這個「冒牌少校」就是自己的保護目標，就像過去一樣。
從後視鏡看著車后的李輝不住地打量著自己的軍銜和軍官證，如果不是因為他是從基地內接出的，朱大民都懷疑車后的這人是不是冒牌貨，扣不慣風紀扣，甚至在他身上根本找不到任何軍人的影子，就這麼一人，是少校？
在過去的兩年之間，51區的技術部隊已經掌握了熟練的「電教式教育」，現在是時候通過這種教育方式解決技術的根本問題了，他們只需要學習超過這個時代十年、二十年的知識，對西北而言就已經足夠了。
在楊天擎滿面喜色的去把這個消息告訴李輝后，司馬轉身對張鳳陽吩咐著。准他回家盡孝是一說，但安全和保密工作絕不能放鬆。司馬相信即便是自己未細說，基地安全處的人也應該知道應該在軍裝內做些什麼。
兩年來技術部的那些技術員幾乎都是通過，後世的那些的教學影片、課件以及書本，通過實際操作和字面學習，來掌握劃時代的電腦知識，儘管這些通過精挑細選的中學生，最初對電腦根本就是一無所知，而基地內大到伺服器小到普通電腦的維護、使用都沒有任何問題。而他們的教材實際上正是後世大學的教材，電腦只不過是他們所學的一個門類而已，畢竟按照司馬的計劃，這些精挑細選的青年並不僅僅只是基地的技術員，在未來還要當老師。
走在B—1區學習區，隔著玻璃窗看著多媒體教室內正在學習的技術部的那些技術人員，司馬感覺自己好像又回
這是一種禮遇，同樣也是一種壓力，李輝相信前面的這個上士在陪同自己探親時，同樣還擔負著「保護」自己的職責，在監視和保護之間，李輝后願意用後者。
儘管技術部隊的一千五百多名技術員都是先生親自培訓，先生對他們同樣非常信任，甚至按先生的話說，等將來他們會作為基地內的老師，向後來都傳授經新知識。
趁著這個機會張鳳陽看了一下先生的臉色，猶豫了一下便開口說道，基地內的生活，無論如何調濟，都是枯燥而乏味的，對於這一點張鳳陽可是有著深刻的體會，基地內每個人最害怕的事情就是閑下來，在這種封閉式的環境下，清閑意味著無聊。
聽到張鳳陽的提議，司馬稍加考慮便明白了張鳳陽的意思，無論是技術部的技術員或是基地內的軍官都需要家！
想到那兩名被調查部控制起來的記者，司馬的臉上帶著些許苦笑。儘管那兩人並沒能查探出51區的存在，而兩人也的確也不是外人間諜，雖然有周樹人和邵漂萍兩人出面，但那兩個「膽大包天」的記者仍然被處於兩年到一年的軍事監獄的隔離監禁，畢竟他們的行為已經違法。至於那家並不出名的《嚮導報》所有的一切都被凍結，報紙也同樣以國家安全的名義責令暫時停刊。為了保密只能如此。
「12個區可以使用，去除高保區的C區，差不多有9個區可以使用……鳳陽，現在基地如果投入使用，安全有沒有問題！」
「嗯！這個……行！你自己選址！」
「鳳陽！你先前提出那個基地村，趕緊動工吧！從今天算起，從選址到投入使用給你六個月的時間，至於基地村的圖紙，一周后你直接派人去建築委員會領取。」
「先生，目前A1—A6區，B1—B2區、C1—C4區已經可以投入使用，另外還有D1區可在未來兩個月內完成施工！其它區域仍在施工，基地的六個入口，已經有三個可投入使用！」
家書抵萬金！
「先生，只要嚴格執行基地安全條令。基地的安全保密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看著那些身著白色數碼式雪地偽裝服、手持六式自動步槍的基地官兵，以及不斷駛入駛出基地入口的那些裝運著大量石塊的墨綠色紅岩雙橋自卸車，司馬有一種時空的錯合感，好像一來到這裏就來到了二十一世紀。
儘管他們享受著最豐富的物質待遇，B—1區內還有大量的健身、娛樂設備，甚至每天還可以看一部電影，但是他們在這裏並不見得比囚犯自由多少，即便是到了地面，同樣受到人們的監視。
聽著張鳳陽的彙報，司馬在心中沉思著、猶豫著是不是現在就把基地投入使用，像最初的計劃那樣，現在已經不能再等下去了，再等下去不知道還會出什麼變故。
實際上51區有太多的20世紀的末的技術，駐守在這裏的軍隊裝備著整個西北最精良的裝備，再加上二十世紀末的軍用電台、手持電台等先進的通信裝備，這裏根本就是西北最為裝備最為精良的部隊。
之所以這麼問，原因就是技術部的技術員最短的也有一年沒有回過一次家，甚至每周僅不過是在基地外放鬆幾個小時而
如果發生那種事情，兩年來自己的心血恐怕就會白費，當初自己考慮的太過簡單了，如果當初在基地建立審查制度時，規定像這種信件一率扣下，或許……但隨後司馬還是在腦中否決了這個不盡人情念頭。
儘管電動高爾夫車的速度並不快，但很便到達了目標區B—1區，51區的技術區。
「是！請您放心！絕不會出任何問題！」
把自己關在卧室內的李輝，看著頭頂的散發著白色光芒的節能燈，不住的把目光投向鋼製的寫字檯上的全家福，照片上一對中年婦女的身後站著兩個少年，看著照片上的中年婦女，淚水有李輝的臉上滑落了下來。
但月前邊防軍總部以一紙徵用令以及數百萬元的賠償，徵用了面積超過200平方公里山區，從此這裏便成為了人們眼中的禁區，畢竟這裡是軍事禁地。但在邊防軍總部的登計資料顯示，這裏不過是一個一級保密的軍事基地而已，至於駐守部隊，甚至對於邊防軍總部而言都是一項機密。作為一個戒備森嚴的軍事禁地，即便是對於其它邊防軍部隊而言，這裏同樣是半禁區。
「這個……沒有先例！我不能答應你！不過我答應你向張司令請示！」
說話時，司馬口氣顯得有些輕鬆，技術部內幾乎每一個年青人都是自己的學生，一年半以來自己和他們一起學習著基地內的一些設備的使用，碰到了問題就寫在筆記本上，然後由司馬通過時空異常點拿到後世，交給後世的技術人員解決，再用DV拍下製成教學影片。
一直陪在先生身邊的楊天擎，看著似乎是思考著什麼的先生，猶豫是不是該請示那件事，想到李輝的收到電報后的失魂落魄，楊天擎咬了咬牙。
司馬想了一下接著吩咐道。基地的保密和技術的保密，按最初自己設想就是與世隔絕，建立與世隔絕的基地。但是基地的技術人員都有親人，像這一次，司馬可以想象如果同樣的事情輪到自己的身上，恐怕即便是逃也逃出去，那怕代價是死亡。
「長官，還有十分鐘就進城區了，我們到什麼地方！」
人是感情動物！即便是鐵人亦有感情！尤其是親情更是每個人都無法割捨的。現在能做的就是在保密和感情之間尋找一個平衡點。與其讓他們的家在西北，到不到讓他們家在基地！
顯然剛剛掛上少校軍銜的李輝並沒有身為軍官的自覺，實際上基地派專車、專職駕駛員「陪同」自己回家探親，讓李輝感覺非常惶恐不安，這種待遇未免太高了。
聽著揚天擎這個自己最早一把手帶起學生的彙報的事情，司馬靜靜地看著眼前的B—1區，在心中猶豫著。如果同樣的事情輪到自己的身上，自己會怎麼做？司馬在心中如此想到。想到那句子欲養而親不在的古語，孝！是中國核心道德文化之一，如果自己連這個假都不能批准，那麼……朝楊天擎望去，他正眼帶期待地望著自己。
無數次李輝和同學在談論基地那些劃時代的尖端設備，和那些超越時代的理論知識時，總感覺自己這群人恐怕是世界上最幸運的人，可以接觸到這些「外星科技」。隱隱之中，李輝感覺西北的工業奇迹或許正是建立在這裏的「外星科技」。
「先生，其實……如果……我們可以在基地附近的山坳內建一個小
少校！
但是在後期的使用以及維護中卻碰到了問題，所以唯一能接觸到C區那些「火星」技術的技術部，自然的從最初的配電改行學習電腦的操作，這是迫不得已的選擇，如果有選擇的話，司馬並不願意讓那些年青人接觸這些東西，畢竟……
儘管基地的內的電子設備都是在後世直接安裝固定在集裝箱內，運入基地后只需要去除集裝箱上左右前後的箱壁，直接將集裝箱底板固定在基地地板上。然後聯接數據線、電源就可以投入使用。
在後世那個年代，不是曾經流行過了那麼一句話嗎？
外星科技的根源在什麼地方，李輝和同學們從來未曾想過，這裏的一切知識足夠他們用一生的時間去學習，學習是技術部每個人每天最重要的事情，畢竟國家已經落後世界百年。
朱大民在心底搖頭嘆著，掃了眼自己肩邊的上士軍銜，朱大民只覺得有些怪異，自己一個少校，給另一個少校當司機，甚至還被命令換上士兵軍裝，掛上了這個上士軍銜，就連證件都換了個新證件。
穿著軍裝的李輝並不適應軍裝的風紀扣的約束，在車一上公路就把風紀扣鬆開了，同時取出那個全新的證件，打量著上面的字樣，照片是在換上軍裝上后照的，前後只用報幾分鐘，一個邊防軍軍官證便被送到自己的手中。
看著從張鳳陽呈來的那份報告，司馬在心中無奈的想到。現在國科委已經引起了人們的好奇心，現在是兩名記者，那接下來呢？現在西北會有多少人對國科委存在好奇之心？
但是張鳳陽卻知道一些內情，那些技術員或許只能終老於基地內，畢竟這個基地內有太多的秘密，至於有什麼秘密，張鳳陽從來不去想，也不想知道，自己的職責是守衛這裏的安全，還有這裏的大秘密。
其實之所以如此嚴格，根本原因就是為了殺雞給猴看，好奇心是記者的職業病，但是必須要讓他們明白，什麼可以知道，什麼不可以知道，什麼可以一查到底，什麼連碰都不能碰。如果處理輕了，為了那個「最大的秘密」不知道還會有多少人會以身試法！
作為基地技術處第一個離開基地探親的技術員，李輝在接到通知時幾乎不敢相信從隊長口中吐的那幾句話，直到座上這輛掛著軍隊牌照的215轎車駛出了基地。望著公路兩側的被白雪覆蓋的山脈，而打開的車窗時透著吹進的寒氣讓李輝相信這是真實的，自己很快就能見到母親了。
「李輝，少校，國科委三處」
那是一個特殊的時代，特殊的口號，曾經有數以百萬人正如口號上一般，獻了青春獻終身，獻完終身獻子孫。但最後……或許那是時代的悲劇！沒想到現在自己也只能這麼做。保密有時候的確是一個兩難的選擇。
張鳳陽取出了一份報告。
盒上報告，看著依然忙碌的施工現場，司馬若有所思地問道，一些問題必須是時候開始嘗試解決了。現在最初的安排暴露出的問題越來越多，就像是西北的核心守備區一樣，現在在議會裡甚至有一些人開始動起那裡的主意，按他們說「在西北的最中心，閑置一片面積達5平方公里綠色區域，即不對外開放，同樣也不明清楚其用途，是否有浪費資源之閑。」
「是！先生，是否從現在起全面隔離C區！」
「先生，還
透過後視鏡看到跟在車后的汽車打出的車燈信號，將左手放在腰間的朱大民才放下心來，後面跟來的汽車是軍情局的人。基地安全處和軍情局之間有著直接的聯繫。
「給他一個月的假回家探親！天擎！嗯！再告訴他一次基地保密制度！你親自去！」
總之現在只有國科委三處的上士汽車兵朱大民，沒有那個基地押解分隊的上尉分隊指揮官朱大民。
一場冬雪將整個西北染成了雪白，連綿起伏的荒山此時已不見月前的那種土黃色的荒涼，放眼只是一片雪白，在山坳下，不進有重載卡車進行山洞，這裏似乎從來沒有停止過施工，數萬名工程兵已經在這裏進行了長達近兩年的施工，但也僅不過是完成整個工程的三分之一而已。
當汽車駛進城區之後，在路邊停車位上駛出了一輛紅色的215汽車，從車後跟了過去。
「母病危速回！」
「嗯！全面隔離C區？不用！像過去一樣就行了！走！鳳陽，陪我去一下基地技術部！看看我的那些『學生』們！」
「國科委這個偽裝看來是快要到頭了！」
西北北部山區是一片隸屬邊防軍的軍事區域，過去這裏遠離西北市區，因而鮮有人們進出。但是月前在距離山區不到2公里的地區建立了一家工廠處，這個偏遠山區便失去了天然的保護，相比于工業區衛星城的地價，這裏的地價無疑非常便宜，用來建廠再合適不過。
對於基地恐怕沒有任何人比張鳳陽更為了解，這兩年來除了上次一次休假返鄉之外，一直以來張鳳陽都是呆基地內，每周僅不過回家呆上兩天而已。
「鳳陽，你親自安排人送他回去！記住寸步不離，另外通知軍情局配合一下！嗯！還有讓基地安全處的人給李輝準備一身國科委的少校軍裝！在這與世隔絕呆了近兩年，值這個軍銜！」
「鳳陽，最近技術部的學生們情緒怎麼樣？」
有什麼比自由更可貴？想到這，司馬不禁搖頭輕嘆了口氣，這一切都是為了保密。自己這麼做是不是太自私了？司馬在心中反問著這個問題。
「他們來了！」
張鳳陽輕聲回應著，加裝一些設備的軍裝沒有問題，問題是應該派誰送李輝回家，這個人選是個問題，基地安全處的官兵並不擅長這種「護送」工作。
「鳳陽，辛苦你了！到目前為止有幾個區可以投入使用？」
「麻煩你了，去75街區幸福新村！不！還是直接去西北醫院吧！」
「先生，這是調查部轉來的報告！」
朝後視鏡看了眼，朱大民像普通士兵一樣問道身後的李輝。
每當從基地郵政處收到親人的來信時，每個人都會笑出聲來，對親人的思念總是可以從家信中得到一些安慰。而此時當李輝收到這封電報之後，就再笑不出聲來，曾吸引著自己的電子計算機似乎都不再有任何吸引力。
「鳳陽，開始清理A區吧！通知基地技術部，開始在A區安裝調查教學設備，一個月！嗯！元旦后基地將會進來第一批學生！」
誰能想到在這連綿起伏的山腹之下，隱藏著一個絕密的軍事基地，這個基地甚至於並不在邊防軍序列之中，就像西北市那個幾乎隱於移植的樹木之中核心區一樣，儘管不在序列之內，但是保密級別卻是最高，在西北鮮有人知道他們的存
自從兩年前經過保密宣誓后，自己便成為了51區技術部的一名技術員，從那時起自己便開始漸漸地接觸到那些被自己視為奇迹的「尖端科學」。那些聽都未曾聽說的尖端科學讓李輝和同學們一樣，痴迷於其中而不能自拔。兩年的來李輝和同學們一樣，每天除了按照圖紙完成本職工作之外，更多的時候則是學習，通過「自動電影機」學習各種知識，「電腦」是基地的絕密，「電子大腦」僅只是想想就讓人覺得興奮。
而現在李輝卻沒有了過去那種置身學海不問窗外事心情，昨天收到的一封家信，讓李輝久久不能平靜。想著戒備森嚴的基地、嚴格至極點的保密制度，李賀多少明白或許從自己來到這裏后，就可能會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
隨著這一區域被划入軍事禁地之後，曾經未加防護的山區開始出現在了軍事基地常見遍布鐵絲網，以及隨處可見的檢查站，鐵絲網上掛有軍事禁地的鐵牌，似乎這裏和普通的軍事區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如果說區別的話，恐怕就是在這裏幾乎見不到地表建築。
「先生！有一件事向您彙報一下……」
幸好和西北市區的大半土地一樣，那裡是自己的「私人財產」，要是公共資源，真不知道他們能折騰出什麼事情來。不過這卻意味著問題的暴露，現在進出核心區的車廂，幾乎都是假借軍用物資的名義，即便如此都需要小心底調處理。時間越長，暴露出的問題就會越多。
開著車的張鳳陽如實地回答道，相比于技術部的青年，基地內的官兵無疑是幸福的，至少每周都有假期可以回到親人的身邊，而那些人從進入基地之後，就再也沒離開過這裏，如同囚犯一般。
稍做思考後張鳳陽問道面前的先生，C區是高保區，當初在完成主體施工之後，也不過僅僅只有先生親自培訓的技術部隊曾進入過C區，現在即便是自己做為基地主管，同樣未能進入C區，只有少數幾名技術部隊的高級技術員，可以進入C區以進行必須的電路以及系統維護。
乘電動車朝B—1區走去時，看著通道內那些荷槍實彈的官兵，司馬的心情有些沉重，那五百余名青年從接觸到C區后，基本上就等於是和外界隔絕了，儘管現在是用學習為借口讓他們留在這裏，但是以後呢？自己難道讓他們永遠都隔絕在這個地下基地內，直到老死？
小弟發來的電報上只有五字，而這五字卻把李輝的魂帶走了。自父親去世后，母親一人含辛茹苦把自己兄弟二人養大，即便是累死也要供自己和小弟上學。直到自己來到西北，進入基地后，把母親和小弟接到西北后，靠著自己的工資，母親才不用操勞，但多年的操勞已經垮了母親的身體。現在母親病危自己卻不能回去探視！
自己不過才二十歲竟然就已經得到少校軍銜，扭頭看了看肩上的那個兩杠一星的紅底少校軍銜，李輝可以想象母親看到自己后，一定會非常欣慰。
「獻了青春獻終身，獻完終身獻子孫。」
先生的問題讓張鳳陽一愣，想到今天發生的這個記者跟蹤事件，張鳳陽隱約猜出了一些什麼。
想到去請假時隊長面帶無奈的回答，李輝只能把自己的關在房間內，握著電報、看著母親的照片黯然流淚，現在李輝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幾乎不可能獲準的假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