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奮鬥》第二卷 大時代

第231章 匯合!

第二卷 大時代

第231章 匯合!

柯達夫斯基點燃一支香煙,語氣非常平淡,沒有其他人在司令員面前的那種維維諾諾,或許是因為兩人之間的些許友情。
「你們原來的梁營……」
沈克強立正回答道。
「立即上報,我部已經58團迂迴部隊會師!」
但!他們忘記了,那是在喀山被包圍之前!
「啪!啪!……」
「雜種!」
「噠、噠、……」
祝鎮軍有些驚奇地打量著他,總算認出來了。上次見他時他好像是還是個代理連長,是一名少尉,隨後由於軍情危機,參謀部下令為喀山前線遠征軍官兵晉銜一級,他才成為中尉,當時收到晉級命令的時候,所有人都知道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前線集體晉銜意味著犧牲!
「你好!少尉!有什麼事嗎?」
「或許……誰知道!沈中尉,你們忙吧!」
被押到河邊的紅軍俘虜有些驚恐的被排了成一排,他們看著眼前眼中帶著恨意的中國人,他們要幹什麼?先前他們甚至還慶幸俘虜自己的是中國軍人,他們或多或少的知道,中國軍隊不會槍殺俘虜。
這些戰士在看到祝鎮軍的以後,一名值班的中尉軍官輕聲喊出「立正」口令的,這名軍官的身材不高,態度從容,但是臉上帶者憂鬱的神情。值班中尉跨出了戰壕后,微微挺起胸膛,舉手回了一個軍禮,似乎準備報告些什麼。
「57團三營代理營長中尉沈克強!」
戰壕里的戰士滿是硝煙的臉上滿是斑斑點點的黑灰,凝納著發黑的汗水,他們的雙眼睛顯閃著些許復讎的光芒,他們的袖口和衣領上也都沾滿了火藥的煙塵。
「我們怎麼辦!」
于久山正色說道,作為一名軍官于久山很難接受什麼所謂的「佔領軍的特權」!邊防軍必須要保持自己的榮譽,這正是于久山一直以來最引以為傲的地方。
儘管在心中已經知道了答案,但是猛一聽到,祝鎮軍的仍然愣了愣神,在唇邊輕喃著。
安娜緩緩地搖著沉聲說道,儘管早先就有將軍們提議撤軍,在喀山損失慘重的近衛軍已經無力再戰了!儘管在說到徵兵時,安娜的口氣非常堅定,但安娜同樣明白,徵兵的困難!一年多的內戰,已經讓俄羅斯流盡的血,甚至於在伊爾庫茨克的街頭都見不到太多的成年男人,長達近半年喀山戰役,近衛軍投入近九十萬軍隊,但是現在能活著回來的還不到30萬,其中還有大量的傷員。
「混蛋!難道你們忘了現在是什麼時候!」
因為等待油料的關係,于久山的075號坦克一直停在距離鐵路橋不過百米的街道中央,聽著鐵路橋的方向傳來陣陣排槍聲,于久山心中一動,打開了腰間的槍套,然後爬上出了坦克,循著槍聲朝著滿是彈坑和瓦礫的街道走去。
「你!去喊憲兵!」
轉身不願意于面對這些戰士眼神的祝鎮軍在走出數步之後,突然轉身說道,把犧牲的將士帶回家安葬是邊防軍的傳統,即便是在這個時候也絕不能拋棄他們的屍體,讓他們魂歸祖國!
「停止射擊!停止射擊!」
「砰!砰!砰!」
「這樣行了吧!少尉!你們還不滾!還沒丟人現眼現夠嗎?」
「報告長官,這三個俄國女人……是俘虜!她們是紅俄!」
不一會,一個掛著上尉軍銜的軍官在走了進來,衝著面前的少尉行了一個軍禮。那名被于久山支去喊憲兵的戰士並沒有去喊憲兵,而是喊來了自己的直屬長官。
風攪動著被炮彈炸飛的積雪,一陣陣刮過彈坑,使彈坑的上半部籠罩在煙霧般的雪塵里。遠處,從看不見的深深的工事里,每隔一段時間偶爾可聽到一陣並不急促的槍聲,隱約照亮著這一片飛舞的雪煙。彈坑下部斜坡上的積雪被風沙沙地掃去。
「根據目前我們掌握的情報,自從暴風雪停下后,中國軍隊恢復了對喀山的部隊空運開始,他們的飛機和飛艇源源不斷的把物資運到前線,在返程的時候,大量的傷員同樣被撤出了喀山,但是他們卻幾乎沒有給喀山前線部隊補充新兵,這意味著中國軍隊或許已經開始準備撤退了!如果他們要重新在喀山組織第二次攻城戰,那麼他們一定會給那些缺編部隊補充兵力!」
「天……為……為什麼會這樣!」
「我們是17團!」
安娜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安娜知道現在這個男人承受的壓力,駐華大使館的電報中提到國會中一些政黨正在用俄羅斯的戰事對其施壓,在他的祖國已經出現在反對他的聲音,這場戰爭,「很多」中國人並不願意再打下去。
走出烏煙瘴氣的地下掩蔽所柯達夫斯基看到站胸牆后司令員,指尖夾著香煙的他甚至都沒有帶帽子,任由寒風吹撫著他的頭髮,柯達夫斯基可以想象出現在他承受的重壓,儘管托洛茨斯並沒有就92師被突破,中國軍隊打走了走廊一事指責他,但是誰都知道在未來,或許這將會成為很多人攻擊他的最有力的武器。
下游吹來的風在頭頂上,在凌晨時的有些灰濛濛的天空中呼呼地吹著,瓦采季斯目光凝重的吸著煙,看著此時,夜空中的槍炮聲顯得非常稀落,連平日里整夜不停的照空彈,此時也鮮少見到的,似乎戰爭將在今天停止一般。
部隊成功的佔領了謝爾卡多鐵路橋和其後的小鎮謝爾卡多。但是鐵路橋上的鐵軌已被紅軍拆毀,在滿是碎冰的河道內一根鋼軌倒插在碎冰間,露出了工字型的斷頭。枕木上也澆滿煤油燃起了黑煙,儘管紅軍已經失敗了,但是他們卻沒留下那怕一寸可用的鐵路。
「還不滾!還在丟人現眼!」
沈克強在回答時幾乎是強忍著眼中的淚水,三營完了,現在的三營活著的不過只剩下了二十多號兄弟。
「走了……走了也好!」
「報告長官!梁……梁營長他……陣亡了!」
「可等到你們了!」
「但願吧!」
于久山朝前走近幾步,懷著難以抑止的、這他自己也莫名其妙的好奇心看了看第一個死人的臉。俄國人朝天躺著,很不自然地挺著胸脯,雙手緊緊按著腰間的一個紅色結著冰碴的傷口。死者的腦袋拚命向後仰著,以致他那結了一層冰的楔子似的尖下巴翹了起來,長頭髮象一根根的線,凍結在雪地上。
祝鎮軍話說了一半就打住了。
「不用報告了……我們以前見過面。我記得你們營長的姓名,但是把您的給忘了……」
就在於久山順著排槍聲朝著鐵路橋的方向走去時,他聽到了一座廢墟中傳來的一陣陣女人發出的器喊聲和尖叫聲,伴著些許布料被撕碎的聲響,聽到這種聲音,于久山的臉色立即變得鐵青起來,朝著那座廢墟走了過去,破窗口處透出橘色的光芒,裏面還可以聽到一些戰士發出的興奮的呼喊聲。
年輕、慘白的面孔朝著天空,現出一副驚訝的怪相,好像死者的嘴唇隨時準備打口哨或大聲叫喊。在這石膏似的臉上,僅僅左頰沒有粘上冰雪,呈現純粹的淡紫色。眼睛由於垂死時的恐懼而睜得老大,瞳孔深處閃耀著一點破璃似的亮光――那是遠方火光的反照。
風卷著積雪,象長條的波浪在草原上起伏,靜悄悄的、荒涼的雪野上,沒有照明彈的亮光,只覺得這雪野在眼前晃動。此情此景使他在經歷了早就過去和眼前已經消逝的往事之後,此刻,彷彿有一層幽暗而溫暖的、發粘的霧氣迎面湧來,把他緊緊地包住了。
于久山朝著牆根處看去,只見那三個面帶恐懼之色的俄羅斯女人裹著毛毯全身顫抖的縮在那,心中的怒火更盛。
「少尉,知道那邊的槍聲是怎麼回事?」
「……」
上尉並沒有進行任何解釋,也不需要解釋太多,反而是指著橋頭處傳來的槍聲反問道,
「他們真的會撤退嗎?」
「長官,他們不能離開,必須要將他們移交給憲兵隊!你這麼做違反了軍法!我將會對您的處理方案提出質疑!」
槍聲一停,對面便傳出一聲有些激動的吼聲,顯然對方也聽出了槍聲的異樣。
58團的穿插部隊的軍官打量著眼前這個結霜的防寒帽卷到額上。他胸口和肚子上的偽裝衣顯得有些破舊,上面有很多破口,露出了裏面的棉襖。身上的攜具沒有了,只有幾個用破片製成的攜具,雪團粘結在防寒服上。棉褲和防寒靴上儘是雪和泥。
于久山衝著破窗外篝火旁的一個戰士使勁喊道,必要要明正軍典!
靜靜的走在街道上的于久山看著地上留著坦克履帶壓出來的痕迹。于久山看到距離自己不遠的地方,躺著幾個俄國人的屍體。死者的姿態各不相同。看樣子,他們是在逃跑的時候被擊斃的。
「叭……叭……」
閻二柱聽著空氣中熟悉的槍聲便趴在雪地上大聲地吼道,連綿不絕的槍聲便停了下來,黑夜再一次恢復了先前的死寂。
漫步要安卡拉莊園河畔的司馬,此時並沒有任何閒情逸緻去欣賞這座漂亮的莊園冬日風光,儘管這個莊園在後世只那些國家元首才有權在這裏的揮霍自己的假日,而此時的司馬眉頭緊皺著,面色顯得的非常難看。
「放!」
有時,地上那些靜悄悄的、覆蓋著白雪的影子,彷彿窺伺已久地朝你爬過來,它們在戰場上的種種殘骸之間扭動著身體,顯得有些寂靜的冰原上不時的響起冰雪被踩踏時發出的脆響……
聽著身後傳來的雪地冰面的碎裂聲,司馬緩聲解釋道,撤退是即定的政策,同樣是擺脫俄羅斯困局所必須要做的,儘管在內心深入,司馬本人並不願意接受這種局面,但為了……只能如此。
「長官,我們是軍人!無論在任何時候都需要維護軍隊的榮譽!你們的行為已經玷污了邊防軍的榮譽!邊防軍因你們的所為而蒙受羞恥!」
「Помоги мне!Помоги мне!……」
瓦采季斯語氣顯得有些太確定,在佔據優勢的時候主動撤退,這一點瓦采季斯非常懷疑。
當於久山走進廢墟時,在一堆篝火的照耀下,三個全身赤裸的俄羅斯女人,正蜷曲在滿是瓦礫的房間內幾張破舊的毛毯上上,被六七個戰士包圍著,肆意淫辱,儘管那三個俄羅斯女人不停的踢打著、尖叫著,但是仍然無法踢開圍在她們身邊這幾個男人。
正準備大罵的戰士一掃眼看到一名面色鐵青的少尉怒氣沖沖的提著手槍站在那,連忙提起褲子立正道,在對方遙肩頭看到坦克部隊的標識后,屋內立正的戰士們滿眼皆是不安之色。
被凍實的雪在他們腳底下陷落。祝鎮站在冰原聽著馬洛雨寸步不離地跟在背後,鼻子里哧哧地喘著氣,軍靴踩在雪地的冰面上發出碎裂的響聲。霧茫茫的清晨四周一片寂靜,他望著白茫茫的寒冷的冰原,祝鎮軍的心情顯得有些沉重,一切都在結束了!部隊已經收到了撤退命令,就這麼撤了!在犧牲無數人之後,犧牲在這裏的兄弟們可以得到安慰嗎。
回了個軍禮後於久山開口報道道,同時有些疑惑,為什麼憲兵沒來。
終於雙方突然像久別重逢的知已一般,瘋狂的跑著,不約而同地喊了起來。
于久山想都沒想就大罵一聲,衝過去衝著一個背對著自己的一名戰士后腰狠狠的踹了一腿。他們的行為玷污了被于久山視為生命的軍隊榮譽!這種事情竟然發生在邊防軍戰士的身上。
周圍似乎很安靜,當然除了東方隱隱傳來的陣陣猛烈的炮聲之外,可以看到那些正在休整的、面帶興奮之色的戰士。天上看不到一顆照明彈。在布滿瓦礫的街道上,星羅棋布地燃著一堆堆篝火,激戰後,奉命休整的戰士們大都圍在篝火旁,後繼部隊將會接替他們戰鬥,此時經過一夜激戰的部隊,大都在這裏享受著難得的休整。街道的空氣中依然瀰漫著濃密的硝煙味,隨處可以看到俄軍的屍體。
「我們一起去看看吧!」上尉在說話間朝著橋頭的方向走了過去。
祝鎮軍在回答時語氣顯得有些的局促,此時祝鎮軍不願意看著戰壕里那些用那種期待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戰士們,他們希望再次發起進攻,為他們的犧牲在這裏的戰友復讎!
「我們可以再徵兵!」
于久山一愣,旋即明白了這名上尉指的是什麼。
「是誰把他打死的?是我嗎?」
上尉看了眼面前堅持已見的少尉開口勸說道,見其仍然不放行,突然像是做出什麼決定一般,從腰間的槍套中取出手槍。
聽到對方要向軍事法庭對檢舉自己,上尉的左臉揚起一絲冷笑,看著面前有些傻傻的少尉反問道。
「長官,我們什麼時候再發起進攻!」
「知道嗎?在半個月前,他們佔領了我們的一個野戰醫護中心后,槍殺了所有的傷員,還強姦了所有的護士!今天我們不過是彼之道還彼之身而已!對待禽獸我們只有用禽獸的辦法!如果你堅持要檢舉的話,我歡迎,我是第17步兵團上尉李文亭!」
于久山暗自在心下問道。他盯住這個俄國小夥子的驚恐的臉,聞到身邊一股帶著死亡氣息的硝煙味,于久山默聲不語,朝周圍看去,那些正在休整的戰士們,仍然圍在篝火旁,而另一隊跟進的部隊此時已經越過鐵路橋,東方隆隆的炮聲此時似乎已經消失了,難道……
怒極的于久山看著眼前的這幾個畜生,想都沒想就衝上去狠狠的抽著他們的耳光,然後拼盡全力踢打著他們,如果不是顧忌軍法,于久山恨不得現在就斃了這幾個雜種,這群蠢貨!他們竟然做出這種下三爛的事情。
「報告長官,這七個人在輪姦這三名俄國女人!」
祝鎮軍走過一個個已經空無一人的陣地,走過光禿禿的、像是被大鐮刀削平了的胸牆,走過彈痕累累的被擊毀的建築、一堆堆殘破的瓦礫和黑洞洞的彈坑。這戰場上的―切,這些武器的殘跡和不久前還活著的人的遺骸,就像被一張大銷犁犁過了似的,都覆蓋在被炸彈翻起來凍土上。
中國軍隊到底還是會師了,儘管92師在指揮員米哈依爾的指揮下進行了英勇而頑強的抵抗,但一切仍然是徒勞的,儘管中國軍隊在進入92師的防禦陣地時並沒有使用毒氣,但是重型攻城炮撕破了92師的防線,在數十門重型攻城炮的轟擊下,92師根本沒有撐多長時間,陳地就被突破。
于久山看了眼被打死的三個俄羅斯女人,此時她們身上的毛毯已經滾到了一旁,刺目的腥紅和白膩的乳房交映在一起形成了非常詭異的一幕。
蛋子望著你已經離開的將軍輕聲對營長說道,蛋子的眼睛一直盯望著這個年齡三十來歲的准少將。
黑夜籠罩著激戰後的冰原,幽暗的光線映出地上的幢幢黑影,呈現一片戰鬥后的凄涼景象。從這神秘莫測的冰原深處,彷彿有一個東西慢慢地接近。周圍的一切都結了冰。風卷雪花,發出蛇游般的悉悉聲,背後是一片無聲的火光。
一切都已經結束了,此時的謝爾卡多小鎮已經看到了任何一座完好的建築,在街道上隨處可以看到穿著白色偽裝服的戰士們押著被俘紅軍士兵,這些紅軍士兵一率被押到河岸旁邊,在那裡,排成排的戰士正據著步槍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祝鎮軍用手勢阻止了他的報告,繼續仔細看了一下眼前的中尉,能活下來,都不容易!他有眼中流露出憂鬱的神色,嘴唇乾裂,臉頰消瘦,鼻子尖尖的,防寒服上的紐扣掉了大半,下擺上粘滿灰土,左手上裹著一層厚厚的繃帶。
上尉看著面爭煞白的少尉輕聲說道,然後才轉身走開,儘管對於自己部下的行為同樣憤怒,但是李文亭卻不會因此而處罰那些戰士。
聽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瓦采季斯連頭都沒回就開口問道,現在既然中國軍隊已經打通了走廊,曾經龐大的包圍就沒有存在的意義,必須要在中國軍隊再一次發起進攻之前,再一次集結部隊,否則喀山根本沒有可能抵抗中國遠征軍的進攻,當然如果他們還會再次發動進攻的話。
于久山沉默不語,自己正是被排槍聲吸引來的,否則自己也不會看到這讓自己噁心的一幕!
「部隊收縮了嗎?」
一名戰士猛然撲倒在地,在他的周圍是幾具凍僵在雪地里的屍體,屍體上蓋著一層薄薄的薄冰,操著衝鋒槍的戰士扣動了扳機,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就是一稜子彈。
隨後雙方興奮的尖叫著緊緊擁抱在一起。
「你……你……我需要知道您的你姓名,我將會直接向軍事法庭提出控訴!」
「俺是邊防軍第58團的!你們是那部分的!」
上尉軍官看了眼面前的這名少尉肩膀上的坦克兵徽章,然後衝上前去狠狠的踹了一個人一腳,同時大聲怒罵道。
「混蛋!」
這聲音……是山東話!這是那些老毛子模仿不出來的!閻二柱強按下心頭的興奮之色小心翼翼的提著槍朝前走著,走到十多秒鐘之後,他發現眼前有幾個人迎面走來,他們的身上穿著潔白的偽裝服,手中提著六式衝鋒槍,臉上的難以掩飾的興奮之色,彰顯著他們有些激動的心情,此時對方也收住了腳步在打量著自己。
說話時沈克強的眼中充滿了期待的眼神,復讎!一定要復讎!三營不能就那麼就完了!看著面前的這名年青的准將,沈克強知道或許他也是和自己一樣,在部隊被包圍時晉銜成為準將,可許他是邊防軍中最年青的准將吧!
「營長,您看將軍的情子好像有點不對頭!」
「兄弟!我們來了!」
「你是第一坦克旅的?才來吧!憲兵隊?算了!她們是俘虜!是紅俄!不是平民!」
隨著一名軍官的口令,一陣排槍聲響了起來,數十名紅軍俘虜被處決了,隨後被推到了滿是碎冰的河道之中。
「佔領軍的特權?」
「命令已經下達了,部隊正在向喀山收縮!這場戰爭或許已經結束了!」
「已經結束?」
「媽……長官!」
「少尉!知道什麼是佔領軍的特權嗎?」
「那個……沈中尉,你看看派幾個熟路的戰士,搜索一下各區的臨時安葬點,等……要把他們帶回家!知道嗎?」
上尉衝著反駁的戰士又狠狠的踹了一腳,然後喝吼道。
「是!長官!」
「你……你……」于久山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那個上尉竟然連忙說都沒說,就把那三個俄羅斯女人打死了!
「現在我們只能如此,近衛軍現在能扔入戰鬥的不超過28萬人!安娜,我也很想揮師西進,幫助你贏得這場戰爭,但是……」
還沒到橋頭,于久山就看到橋頭的河岸旁排成數排的戰士正在那裡處決紅軍的戰俘,看到這一幕,于久山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柯達夫斯基隨口說道,儘管內心深處相信中國人一定會主動撤退,但是柯達夫斯基並沒有堅持,這場該死的戰爭或許是時候結束了!
儘管還未走進那座廢墟內,但是聽到其間卻傳出的陣陣女子的哀嚎聲,以及一群男子肆意的叫囂聲,于久山忍不住痛罵了一聲,同時抽出腰間的手槍,走了過去,讓于久山驚詫的是路邊那些烤火取暖的戰友們,他們明明聽到了女人的哀嚎聲,可為什麼他們會無動於衷!
在橘色的火光的映照片,那些豐滿的身材盡顯青春少女的誘人魅力的俄羅斯女人身上泛著一種黃金色的光芒,看著三名戰士正準備脫掉自己的褲子,憤怒!前所未有的憤怒立即湧上了于久山腦袋。
走著走著,祝鎮軍走到一處防禦陣地,陣地上可以看到那些仍然保持著警惕的戰士,他們似乎是在為下一次喀山攻堅戰作著準備,但是他們並不知道,由參謀部簽發的撤退命令已經下達到前指,一但鐵道兵部隊將被破壞的鐵路整修之後,就會撤離這個他們曾為之犧牲的城市。
瓦采季斯一愣,有些疑惑地看了看身邊的下屬和朋友,根據托洛茨基同志的要求,現在瓦采季斯的一切工作重點都是圍繞著再打一次喀山防禦戰,而從未考慮到中國軍隊會主動撤隊,他們有可能主動撤退嗎?
被踹倒在地的戰士吃痛地站起身來回答道。
柯達夫斯基在說話時語氣顯得非常自信,只不過這個推測在一直都藏在他的心裏,從沒告訴過任何人,畢竟現在司令部內的主流觀點是再打一次喀山防禦戰。
紅軍並沒有軍銜標識,但是從翻羊內膽的軍大衣上可以看出這是一個指揮員或者政治委員,在離他三步遠的雪地上露出一個炮彈坑,看來是彈片打進了他的腹部。
「看他走路象瞎子似的……跌跌撞撞的!」
一時間清脆的槍聲撕破了黑夜的死寂,響徹夜空的是六式輕機槍和衝鋒槍清脆連綿不絕的槍聲,並不是莫辛納甘步槍有些沉悶的槍聲。
聽到這名上尉的處理命令的于久山一愣,然後站來攔住這些人看著眼前滿面硝煙的上尉吼道,于久山沒有想到這名軍官竟然會這麼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