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新時代
第153章 委員會
戰爭爆發之後，對西北市另外一個直接影響是，大量的新的戰爭機構如雨後春筍一般冒了出來，甚至於很多人根本分不清這些機構到底是什麼意思。「國防調解委員會」、「生產管理辦公室」、「緊急時期管理辦公室」、「優先供應配給和分配委員會」、「國防企業公司」等等諸如此類的為戰爭服務的機構充斥著整個西北。
翻看著的時時進度表的趙欣傑，放下了手中的進度表，自己這次是奉總長的命令來這裏。總長的話非常明白，所有的一切都進入了倒時時，但是這裏的進度卻滯後於其它部門的進度，這是參謀部和海軍部所不能接受的。
也正是這次汽車考察，讓舟冠升看到了緊急動員背後的很多事物，一返回西北市，就直接打電話到國務院要求見總理，
海軍需要更多的航母，即便是護航航母也行，在南洋，海軍保持著一艘航母、兩艘護航航母，海軍陸戰隊更是直接獲得了12艘集滾船，海軍陸戰隊需要的兩棲攻擊艦的改造工作量很小，他們已經完成了7艘集滾船的改造，而現在海軍才完成多少？8艘！這遠遠不能達到海軍的要求。
現在的每改造一艘驅逐艦的工作量是原計劃的4倍，但是海軍部給自己的時間卻只增加兩倍，而且船廠內的工人數量嚴重不足，更是限制了改造的速度，而海軍部所知道的卻是不停的督促著自己。
「那麼……少山，對這些問題，你有什麼建議嗎？」
穿著厚靴和冬裝袍的市民們急匆匆走過街道，到船廠和碼頭去工作，偶爾可以看到幾輛客車，那是從國內各船廠調來的工人，他們用於加強皇家港船廠的力量，至少在戰爭之前，並沒有多少人知道皇家港是中國後備艦隊的儲備地。
「你們的戒備似乎比其它船廠還嚴密！」
那是海軍在情報部門的幫助下，以「快速商船的名義定購」的軍艦，只待戰爭爆發時，即可以加裝武器，這使得海軍在條約的框架外，保留著兩支分艦隊。
海軍甚至指責空軍擠佔了海軍的發動機份額，而空軍則埋怨海軍擠佔了更多的資源，總之所有的問題，最後都歸疚到一個問題上——動員問題！
最終舟冠升發現如果想改變中國醫療保障體系的缺陷，就需要直接在國會提交議案，正因為如此，自己才會參加競選，多年的「勞工律師」為自己積聚名聲，這使得自己能跳過省議員直接當選國會眾議員，並在一年前成為國會參議員，並開始嘗試構建全民醫療體系，雖未成功說服國會，但卻促成了一些醫療改革，正當自己準備進一步推動的醫療改革時。
在進行了長達半小時彙報時，舟冠升感覺自己有些口乾舌燥，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同時留意著總理的神色。
西北火車站、機場永遠擠滿了人群，飯店和高檔餐廳之中，隨時可以聽到生產商代理人的喧嘩聲，他們四處尋找國防承包商和自稱擁有一定影響的中介人，談話的內容永遠是「武器生產」、「軍需採購」和「動員」之類的詞彙。
作為參議員舟冠升知道為了使國防動員有章可循，總理在宣戰後就設立了一個生產管理辦公室，儘管這個生產管理辦公室是借鑒共和12年對日戰爭的經驗，但現在卻不是共和12年，共和12年西北公司和下屬的子公司控制著70%的軍需供應，而
直視著羅臣伯司馬擺了擺手，老一代議員更多的是依靠著個人的地方聲望，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用了十幾年的時間，才成長為合格的政客，而年青的議員中儘管有一部分是依靠家庭的政治聲望，但更多的人是依靠自身能力，很多年青人議員並沒有顯赫的家庭出身，唯一能依賴的只有他們自身的努力。
某種程度上儘管作為參議院國防委員會主席，但羅臣伯的立場更多的是站在國務院和國防軍的立場考慮問題，尤其是在這個時候，對參議院對國防計劃的干涉很有可能影響到國防計劃，這是任何人都不願意看到的，正因為如此，才會在決議通過後，自己才會這麼干。
這座中國最北端的城市中和濱海省的大多數城市一樣，到處都帶著濃濃的俄羅斯色彩，俄羅斯在這裏留下的印跡並沒有被克意的消除，反而在某種程度上得到了加強。色彩單調的木屋和磚房組成了幾條街道，街上似乎沒有什麼人氣。
坐在總理面前的舟冠升感覺自己過去的八年，似乎是人生的轉折點，過去自己並沒有任何從政的意願。但在八年前，在去西南參加政府工程的勞工訴訟案時，經歷了一次空難，大難不死的自己在醫院接受治療的幾個月里，發現了中國醫療保障體系的缺陷，由此開始為改進它而努力。作為一名律師，自己能做的就是呼籲以及向議員寫信，但用處不大，那些議員們顯然對此並不在意或者說他們根本不重視這一問題。
望著眼前的舟冠升，儘管他當選參議員還不到兩年，但是在某種程度他的人品一直被黨內和反對黨的所稱讚，或許……
在一些新兵營，我親眼目的地到一些昂貴的設備和物資被丟棄的雨水中生鏽，一些負責軍營修建的國防承包商根本就沒有什麼經驗，很多人都是閑在那裡拿工錢！而且軍事營地的建造和武器製造一樣，都是以實際成本外加一定比例的利潤建造，即付給承包商所有成本費外加一定的百分比的利潤，這實際上是絕大多數國防工程都是由一小部分大企業承包，很多大企業甚至用種種政治上的便捷謀得合同，而不是競標的方式，總之在國防工程的建設上存在著巨額的浪費和舞弊甚至貪污行為。」
望著沉默不語的總理，舟冠升知道自己所提建議的潛在危險。
看著面前海軍部派來督促進展的上校，施驚濤反問了一句。
「我知道，伯揚，而且你們還劃撥2萬元的經費不是嗎？」
羅臣伯吐出了一個更少的數字。
在舟冠升說完動員中存在的諸多問題后，司馬便反問了一句。
兩個人進入船廠后，先在一間工棚式的房間里吃了午餐。簡單的標準工作飯，土豆泥加上一些鹹肉和白菜湯，外加一個煎蛋。
「總理，昨天下午83號決議已經表決通過了！」
「而這並不是影響最大的，畢竟這隻是揮霍和浪費行為，但是影響最大的卻是武器裝備的生產，軍事工廠、國防供應商在進入戰時狀態后，儘管動員是按戰時動員方案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但工廠的擴建、轉產、新員工的招聘、培訓等卻不是戰時動員方案所能解決的
於是兩個月前，舟冠升便開著自己的那輛23年款的220轎車的從西北出發，后又南下河南、安徽、江蘇、湖北、廣東等省，沿途在的軍隊設施和國防工廠停下調查，兩個月自己幾乎完全是在路上度過，行程超過5萬公里，幾乎等於繞了地球一圈，最終總算是大開了眼界。
吃飯的時候，趙欣傑問了施驚濤一大堆皇家港的問題，而施驚濤幾乎是一問三不知，總是用「嗯！啊！哦！」之類的話作為回答，作為基地負責人，施驚濤知道自己什麼應該說什麼不應該說，即便是當著眼前的這位總長的秘書也是如此。
「2865人！現在我恨不得把士兵都派到船廠去，可是問題是，我的士兵能安裝好自動炮嗎？能按裝好線路嗎？而且技術處的那些軍官和船廠的技術人員還要對軍艦大動刀，因為安裝新武器需要做很大的改動，當初設計時根本沒有考慮自動炮、計算機之類的東西，總而言之這裏的工作量很大！但人很少，而且船廠規模有限！」
「少山兄，但是我們的調查員呢？」
自從戰爭爆發之後，在各條林蔭道兩側一些屬於政府資產的樓房和政府購買的新資產或租用的寫字樓內，出現了大量的新面孔，年青的、年長的、一群群政府新僱員，在短短的兩個半月間，進入了這些寫字樓內工作，而在這些寫字樓外，掛著種類繁多的「招牌」。
驅逐艦上曾經使用12式130毫米艦炮被換成了26式單聯或雙聯自動炮，自動炮的安裝並不像12式艦炮那麼簡單，儘管早在設計這種「陳倉丙型驅逐艦」時，海軍部就已經考慮到了未來的改裝餘地，但是為了加裝自動炮，不僅需要修改大量的電路，而且還需要對炮位進行重新調整，甚至於還要對的炮位下方的艦艙進行「大手術」，才能夠安裝下部裝有自動揚彈機的艦炮。
「海軍部的一紙命令，讓我不得不把四艘正在加裝武器的驅逐艦趕下船朝塢，然後改造長官們要的商船，現在你們又來催我，讓我加快速度，你知道這個船廠只有多少工人嗎？」
戰爭爆發了，兩個月前自己收到了選民的來信，信中對河北省燕山訓練營存在的嚴重浪費和投機活動大加指責，這引起了中國舟冠升的注意，於是便決定出去調查一下。
「調查中不能掩蓋事實真相，亦不能搞政治迫害，不能藉助新聞媒介嘩眾取寵，更不能阻礙國防計劃的進行，但同時也不能被權勢和政治壓力嚇倒，我們首要的任務就是掌握事實，什麼東西都替代不了事實，我們要做的就是儘可能的搜集事實。」
舟冠升儘可能用比較平淡的口吻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我們需要雇傭一個合適的人選去主管調查工作，至於其他人，咱們的費有限，不過按照參議院的慣例，咱們可以直接從城裡的行政機構借人，只要咱們的工作有結果，經費就不是什麼問題！」
生產管理辦公室的工作同樣有些混亂，實際上龐大的國防工程和
街頭上時而有幾隊穿著藏藍色海軍大衣的海軍水兵，他們背著老式的五式步槍，在街頭巡邏，偶爾街的拐角處還可以看到一些高炮陣地。
「我最初只想給他一萬元，在某種程度上來說，調查國防計劃可能會影響到軍備動員工作同樣的國防部也會非常不滿，至於他所提到的那些問題，廉政總署以及國防部已經開始進行調查。如果不是他極力反對的話，最多只有一萬元！」
西北市，中國的行政首都。
而且在另一方面，一直以來國會中就有反對黨提出要求組建兩院委員會，以對涉及國防的一切活動進行調查，民主並不是一個好東西，至少如果是在日本或者說蘇俄，自己根本不需要為這樣的問題煩惱，也不會有人製造這種問題。
這個委員會從成立到現在就不受歡迎，反對黨認為委員會並不是他們掌握，所以要壓制，以便等委員會出現問題后取而代之，而國防部也對委員會未來可能會對國防計劃進行干涉表示不滿，在另一邊，國務院同樣不歡迎委員會。而且總理的支持同樣是曖昧的，總理支持調查，但一但調查影響到國防計劃，總理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向參議院提出解散委員會的要求。
儘管共和公司為了完成訂單，已經將大量的零件、大配件委託中小型飛機製造企業生產，甚至於委託他們組裝，但是空軍同樣在和海軍搶工廠，空軍和海軍都在千方百計的想方設法提高自己的新型飛機生產速度，上個月空軍得到了586架F—5戰鬥機、276架刺客、1855架H21戰術轟炸機及H17轟炸機、245架各型運輸機直升機，而海軍卻只得到36架F6、195架F4以及117架魚雷機和俯衝轟炸機、62架直升機，儘管F—6遠比任何一種戰鬥機更為複雜，所需生產工時更多，但這個速度仍然讓海軍部火冒三丈，以至於宣戰還不到三個月，部就已經前後換了兩批駐企業驗收代表。
在說話時舟冠升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合適的人選。
一直以來，自己都不希望國防生產受到議會委員會的審查和拖延，而且自己還不斷的告訴所參与國防生產的軍方管理人員和企業「第一是速度！第二是速度！第三還是速度」，但舟冠升報告中所提到的卻是自己所料未及的。
在進入船廠后，趙欣傑問道身旁接自己進廠的施驚濤上校，他是皇家港防衛區司令，老皇家港人，在兩年前調入這裏之前，就已經在此工作了長達七年之久。
終於，在遞了時時進度表之後，施驚濤結束了本就沒有什麼意思的亂侃，眼前的趙欣傑是總長的秘書，總長派他來就是來督促自己，而自己同樣可以透過他向總長直接提出要求。
在舟冠升作著彙報時，司馬除了偶爾插上幾句話之後，更多的靜靜的作為一個旁聽者，全面動員會出現問題，這是自己所料未及的，實際上最初的動員準備早在自己上任伊始就已經開始。
生產F—6的共和公司，他們儘管已經取得了銀行提供的3600萬元的貸款，在定購設備上還獲得的最高優先權，但新廠投入使用至少要到明年上半年
儘管他說是個問題，但是同樣的司馬卻不能不去擔心調查委員會對國防生產的影響，過多的干涉所造成的結果很有可能會適得其反。
「成為一個調查委員會，對的國防生產、國防工程進行全面調查以及對國防生產管理相關機構進行調查！」
從共和21年到共和29年，中國生鐵產量由2390萬噸提高到4860萬噸，鋼產量由2630萬噸增至4520萬噸，鋁產量更是達到121.6萬噸。僅僅是在共和25年到共和29年，政府直接全額投資新建300多家兵工廠，包括56家飛機廠以及附屬工廠、擴建了原有的三家坦克廠、新建五家坦克廠、4家重型載重汽車、70家化工廠、15家造船廠和43家火炮廠。
在國會提供的辦公地點，舟冠升看著眼前的7名和自己一樣都算是非常「年青」的參議員正色說道，儘管包括反對者都認為自己提議成立委員是必要的，但自己卻交給了自己一個危險重重的任務，未來的很長時間里，自己必須要與首都一些權勢在握、頑固固執的官員、商人發生衝突，甚至其中可能包括總理。
「與其讓反對黨最終得逞，並如願以償干涉國防事物，到不如讓他落到持好友態度的人手裡！」
「在美國內戰時，亞伯拉罕.林肯就曾受到兩院聯合委員不留情面的審查，甚至於干涉軍隊戰場指揮和作戰戰略，以至於南方軍的羅伯特李曾說過這個委員會相當於白給他兩個師！」
「好吧！我承認你這裏現在碰到了很多意料之外的難題，這個問題我會向總長反應，同時儘快給你抽調更多的人，但是你也知道，現在全國的船廠都接到運輸署和海軍部的訂單，每一個船廠都需要更多的工人，至少於海軍船廠更是如此，想抽調更多的人，顯然不太現實，但是部里一定會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但是……我現在問的不是這個，海軍部的意見非常明確，你們必須要在明年2月底完成這兩艘商船的改造，按照改造流程圖，現在這兩艘護航航母應該在已經進行第三工程階段，但是現在……」
提到2萬元經費時，司馬看著羅臣伯昨天下午，參議院通過決議成火了參議院國防計劃調查委員會，而主持會議的正是羅臣伯這位國防委員會主席，決議通過後，羅臣伯要求提供2萬元的經費。
或許這就是進入全面戰爭狀態后西北的另一面，忙碌、緊張之外還多了一絲市儈或者他人不見的陰暗。
皇家港。
辦公室內響起的聲音有點兒尖，不需要看就知道是那位出自江西的李幕揚，在這間屋內，唯獨只有他一個人是「官宦子弟」，有著較為顯赫的背景。
而在另一方面，在戰爭后，部里又追加了4艘大帝級航母的訂單，更是佔用了國內絕大多數的大型船台，這直接導致改造工作的滯后，現在對集散輪的改造速度讓部里的將軍們非常不滿，不滿程度幾乎僅次於對F—6戰鬥機的生產。
車在皇家港的道路上行駛著，當汽車在駛入船廠時趙欣傑看到賴娃灣里停著數十艘沒有任何武裝的驅逐艦型的軍艦，那是儲備戰艦，作為海軍軍官，趙欣傑知道賴娃灣內在過去的十六年間，儲備了36艘驅逐艦、6艘巡洋艦，只不過只儲備著艦體，至於武器……根本沒有！
施驚濤說笑著比劃了一個手勢。
「哎！用兩萬元去
「1萬元！」
「如果你真想幫我的話，你回去以後，告訴海軍部的那些長官們，要麼撤我的職，要麼給我一個新船塢！給我更多的工人！」
「同時在調查過程中，千萬不能對正在調查的對象說他們幹得不錯，如果我們這麼說了，事後又發現他們有差錯，他們就會說我們委員會曾對他們的做法表示過同意！」
一周后，共和30年11月12日，西北195大街352號寫字樓「國會參議院國防計劃調查委員會」悄無聲息的掛牌成立。
司馬頗為無奈的笑說道，但語中並沒有反對的意思，國防計劃不容忍任何橫加干涉，從經費上進行限制無疑是最好的辦法。
「總理，在過去的兩個月中，我在各地看到是緊急動員後生產軍事武器的造成的駭人聽聞的浪費，各個地方基本上都是如此，幾百萬、上千萬元被白白的浪費掉，若是在過去，政府管理上的產生這樣的失誤，全國都將掀起議聲，然後現在的問題是根本沒有任何人關心，人人都認為為了國防這是應該的，打著國防的口號，花錢就無頂可封。
船廠的戒備很嚴，汽車在進入船廠時，除了司機出示證件外，趙欣傑同樣出示了證件，並且還親自向船廠內打了一個電話，直接船廠派出一名軍官，再次核對了趙欣傑帶來的命令時，才被獲准進入船廠。
提到這些時施驚濤的語中多少帶著一些怒意，海軍部當年在定製這些船體時，是按照當時的技術標準，在規定改裝時間時，也是按照當時的推算，而現在呢？
「總理，我們必須要了解到，國會議員和其它任何人一樣愛國，而且調查的意義不在於干涉，正確的作法是找出現在的問題，並加以糾正！」
新的機構的出現，使得國務院、國會聘請了更多的政府僱員，而與之同時，大量的富有管理經驗的公司高管大批蜂擁到西北進入這些新機構工作，他們成為「領取象徵性薪俸」的政府僱員，只不過他們一方面在政府中任職，而在另一方面還在過去的公司中支取薪水。
而在共和29年8月2日，歐戰爆發后，國防軍參謀部便要求陸軍部聯勤霧制訂裝備200個陸軍師的軍備計劃。到共和30年2月，半年之內中國的軍火生產增加近60％，其中彈藥增加100％，坦克增產25％，飛機更是達到55%以上。
「應該的，我這裏打不了仗，如果再出了什麼意外……恐怕我只有……」
「少山，看過林肯傳嗎？」
「總理，舟參議員已經開始著手組建調查委員會，聽說他早已經有了這方面的計劃，總共只有幾個人，5名復興黨人、2名共和黨人、還有1名國民黨人，包括他自己在的所有人都是年青的參議員，他們在本黨內部並沒有多少影響力，再加上經費上的限制，我並不認為他們能調查出個所以然來！」
「伯揚，不要懷疑他們的能力，如果老議員主掌委員會，我不認為他們能在這種限制下做出什麼事情來，但是反而你們這一代年青的議員……不到最後誰也不知道結果！」
聽著舟冠升的話，司馬昭想起月前在反對黨提出組建兩院聯合委員會監督國防事物建議后，楊永泰給自己的建議，當時自己在猶豫應該由誰來主管這個委員會，顯然交給有政治野心，並希望以此嘩眾取寵的一些反對黨議員並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