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新時代
第224章 一定要活著
「是啊！現在就想著活著回去是不行的！」
雪莉嚇的尖叫一聲，雙手抱著腿連動都不敢動，在地下室的入口處，一個頭髮斑白留著鬍鬚的老頭，端著斯普林菲爾德步槍，警惕地聽著通往地下室的木梯的聲響。
一個又一個……
小原的咧著嘴衝著身後喊了一句。
「平尾，我聽說下午，你出去征肉了！」
接著，又有兩個美國人相繼跑了出來，都是平民。
將刺刀插入刀鞘的平尾隨口說了一句，然後從破碎的落地窗處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幾名和他一樣，心滿意足的士兵們都跟著他走了出來，在他們離開時，小原色迷迷的又一次端詳了一遍那個在血泊中雪白的肉體，而後來進去的士兵已經脫掉了褲子，其中一個人甚至不忘記用毛巾擦拭一下。
「不一定要活著回去，才有漂亮女人，我聽那些翻譯們說那些漂亮、放蕩的美國女人都撤到了城市中，我們要是打進了像珍珠城這樣的城市，到那時……」
遠處的數以百計的身上穿著防化服、戴著防毒面具的輜重兵，正在那裡把屍體朝簡易的火化架上抬，因為屍體已經嚴重腐爛，所以只能將死者一隻胳膊、一條大腿地往外掏，支離破碎的屍體，淌著黑褐色的血水，發出令人窒息的惡臭味。
「……」
「喲西！」
「真的？」
「可惜的話，就送給你們了！」
一直以來，都不知道恐怕為何物的平尾在心下如此想到。
平尾有些懊惱的向身旁的夥伴抱怨著，自己當時真的是傻了，為什麼要殺死那個美人，如果把她帶回來，現在可就可以……
操著機槍的小原朝那人扣動了扳機。
「喲西！達木，你看這個女人……」
「吱……」
「讓人洗了一下，可是洗不掉啊！」
一個被抬上卡車的傷員，衝著這些收拾行裝的戰友們大聲喊了一句。
布帛被撕碎的聲音在的破爛的房間中的響了起來，還有男人們急促的呼吸聲、吞口水聲。
「廣播里說，他們殺死了 軍營里的每一個人，不僅有軍人，還有女人和孩子，日本兵為什麼這麼殘暴？」
「啊！那些該死的米國佬，竟然把我的軍裝弄髒了！」
從轉輪中取出剛才瞎火的子彈，看著掌心中滾動著的閃著銅光的子彈，平尾的心裏卻不時冒出那個漂亮的捲髮美國女人，對平尾來說，殺人就如同家常便飯一般的自然，而且殺死女人也不是第一次了，想到那個捲髮女人，平尾的腦海中浮現出另一個身影來。
平尾衝著膝下壓著的女人狠狠抽了一個耳光。
斯爾文點了點頭。
「叭！」
望著被隨意丟在火海中的腐屍，平尾在心下如此想到，或許當山口的家人奉回的骨灰是村上的，村上的家人奉回的又是井村的，而井村家奉回的又是家騰、佐田等人的混合灰，誰也不知道骨灰盒裡的是不是自己兒子、丈夫的。
「跟我們在這裏看到的日本人一個模樣！」
「他們長的什麼模樣？」
「抬著屍體出發！」
「哦！告訴我，美國肉是什麼感覺？」
距離他不遠的朝川曹長衝著這個新來的少尉說了一句，他去砍那些美國俘虜去了。
吃痛尖了一聲的碣發女人驚恐的發現自己被五六個日本兵圍在中間，側身躺在地上，身子一動也不動。映入平尾等人眼中的，是這個女人那因恐懼的而劇烈呼吸而一起一伏的豐滿半露的胸部
頭兩天的屍體，僵直、呈蠟黃色，接著就變得臃腫，呈醬紫色，從軍裝里往外流黑水，凡是停屍的地方到處流淌著一灘灘的血水，散發著一股股令人窒息的惡臭，屍體上和血水中爬滿了一群群綠頭蒼蠅，行人經過時，便轟起一片「嗡嗡」作響的蒼蠅。
帶槍的持舉槍禮，沒帶槍的行舉手禮。
包括倉井在內的所有人聽到平尾的話后，都變得的興奮了起來。
「其實也不全是……你們沒找對人！」
看著這誘人的肉體，平尾拔出腰間刺刀，怡然自得的騎在裸體女人的身上，那女人緊閉著雙目標，平尾低頭看了一小會，左手有些不舍的抓了一把這個女人的漂亮的乳亮，看著、摸頭，一股說不清是憤怒還是慾望的衝動，從平尾的內心深處升騰起。
眼尖的齋藤發現鎮邊緣一處斷垣殘壁的房間里閃過一道身影，似乎是一個女人的身影。
「朝川，你真的是太混蛋了……你嘗試過嗎？那滋味怎麼樣？」
在衣裙被撕碎后，所有人都同時一驚，映在他們眼前的是雪一樣白凈的肌膚，那白雪般的肌膚讓他們眼花繚亂，幾乎不能正眼去看，漂亮的酥胸，兩團碩大而豐滿並在呼吸下不停顫抖的乳房，甚至就連那神秘之外竟然……
「兩個……三個！」
「不，我沒想活著回去！」
「啊！」
「但願自己的骨灰不會和其他人的混在一起吧！」
而處理這些屍體卻需要很長時間，對於殺死的美國人，可以挖一個大坑埋掉，但人民軍戰士的屍體，卻需要裝在盒裡送回國。
就在大傢伙目瞪口呆地看著一本已經焚燒了一半的色情雜誌時。
「見過！」
小原在思考好一會後，拿起一根筷子，朝飯盒中一插。
雪莉抬起頭望著父親，斯爾文點了點頭，自己見過日本兵，那是……應該是20多年前了，日本軍艦訪問夏維夷的時候，那時自己和珍珠城的每一個人，有誰能想到，有朝一日那些矮小的日本兵，竟然打進了珍珠城。
「媽的，這畜生差點兒要了我的命。」
「喲西！打到火奴奴魯！」
傍晚時分，平尾任由暖烘烘的夕陽曬在身上，躺靠著乾草堆上，手裡擺弄著下午搶過來的手槍，儘管已經在人民軍服役12年，但是平尾卻一直沒有機會擁有一支手槍，擺弄著手中的這支老式的美國轉輪手槍，平尾感覺好像有點兒神氣。
眾人一看照片上赫然是一個漂亮的少婦抱著一個女孩，女孩大約只有七八歲。
心滿意足的平尾叼著煙捲，行走在街道道上，這會功夫，又有十幾名得到消息的士兵湧進了那扇破爛的落地窗。
「巴嘎！怎麼掃蕩的，還有殘敵！下田，把你的機關槍扛過來！」
「咱們現在在這些小地方，就給家裡弄回了那麼多東西，要是打進了那些城市，指不定我們的家裡就可以開百貨公司了！」
「敬禮！」
「是一塊很棒的美國肉！」
「我從來沒這麼痛痛快快的干過……既然來到了戰場，就要高高興興的去打仗！」
地下室一陣猛烈的搖晃后，灰土落了下來。
屍體在夏維夷酷熱的嬌陽照耀下已經變得腐爛不堪，空氣中瀰漫著屍臭順治，發臭的內臟裸露著，深陷的只剩下骨架的臉盤上眼球已經裂開，無數蛆在屍體里蠕動著，好像是在享用著一頓夏威夷大餐，每
從後面趕過來的近田吞了口口水，有些難耐的大喊了一聲，而此時平尾已經動起了手來。
小原大聲喊了一句，包括平尾在內所有人原地雙腿並擾。
平尾向下一閃，飛起一腿踢在女人胸部，在把她踢倒時，平尾甚至可以感覺到軍鞋下的柔軟，隨後彎腰用膝蓋制住這個碣發女人並奪過手槍。
見指揮員說到征肉，小原的眼睛一眯，似乎還在回味著下午的感覺。
正穿著衣服的士兵們站在腥紅的血淚中，看著平尾軍曹用女人的大腿擦著刺刀上的血，這時又有三四張士兵的臉出一在窗口，
外出「征肉」的士兵們三五成群叼著從美軍屍體上翻出的煙捲，嘻嘻哈哈在瘡痍滿目的大街房屋中尋找著女人，被戰火燒得不堪入目的市鎮中，到處是東遊西逛背著步槍，目露色意的士兵，偶爾他們會彼此分享從美國人家中扯下的畫報或一本雜誌上近乎赤裸的照片，然後在一起笑談著。
雪莉驚恐地抬起頭看著父親。
「哈哈！到了火、奴、奴魯前，我們是絕不會死的！」
沒過多久，小原鑽了出來，身後的士兵抬出了兩具戰友的屍體跟在後面，死屍被擺在碉堡前田間。
「立正！」
「太……太可惜了！」
「好了，不要說這個了，有總好過沒有不是，總之，打下火奴奴魯時，咱們絕對不能死，死了，咱們那還有時間去弄那些的東西寄回家。」
「巴嘎！」
旁邊的朝川的臉上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
走近后，站在草地上平尾，用剛學來的英語打著招呼，「哈羅！米死……」
就在大家想朝那裡衝去時，平尾突然攔住大家，像戰鬥時一般部署著「作戰方案」。
看到這個比喻，倉井的腦海中浮現出下午看到幾名士兵割下的一個黑人的那玩意，就像驢子一般，再想一下自己的，倉井眉頭一皺。
「一個！」
同時吼叫著，提著步槍朝碉堡附近的田間跑去，碉堡附近丟著幾十具屍體，都是美國人的屍體，昨天攻佔這個碉堡時，死去的人民軍士兵的屍體已經被送去火化了。
「啊！」
「嗯！嗯！是的，倉井同志，我們還要在你的率領的打到火奴奴魯！」
他們反覆看著地板上這個漂亮被脫的精光的女人，所有人的臉上都帶著羡慕之色。
幾乎是一聽到槍聲，跟著衝過來的平尾等人，就看到了那個士兵被拉進碉堡的一幕。
時至傍晚，沒有勤務的士兵在吃完飯後，就興高采烈的走出了宿營地，因執勤而不能出去的士兵問他們去那，這群士兵中有的回答「去征菜」，有的則說「去征肉」。從部隊從本土運來的食物要花很多錢，而且國內的糧食同樣緊張，所以一直以來，無論是在的人民軍一直採用就地徵收的辦法。
方案一經部署，七八人頓時分成兩隊，似是隨意的朝那處房子走去。
數十堆焚屍的火堆旁，圍坐著一些士兵，他們要整天整夜的守在那裡，直到把屍體焚化，菠蘿田間的幾十處焚屍的大火吐著紅色的火焰，給人一種陰森之感，在焚屍的火堆間，一列列部隊朝著瓦胡島南部進軍。
「你們看……」
大口徑炮彈爆炸時，先把士兵的肉體撕成碎片，接著又把碎片化為灰燼，幾乎每進一步，都要付出數
噠噠噠……
「喂！」平尾回過頭衝著身後的士兵喊了一句。「拿個發煙罐來，再拿個瓦斯罐！快！」
兩個士兵彎著腰朝營地跑了回去，而距離碉堡只有十幾米的小原這會已經咬牙切齒地罵了起來，幾分鐘后，發煙罐被投到了碉堡附近，隨後瓦斯罐又被扔進了了碉堡中，滾滾濃煙的從兩邊的入口、射孔中冒了出來，小原推開士兵，架好輕機槍，把身體緊緊的貼地地上，瞄準著洞口。
「倉井同志，這次你要是安全凱旋，再得一枚赤旗勳章，漂亮的媳婦就會找到門去啦！」
大家一看照片，頓時明白了朝川話中的意思。
顯然碉堡中的人並不想投降，下田等人扛著機槍，趴在小原身後不遠后射擊了一陣，但碉堡內根本就沒有連擊。
小原對身邊的人下達了命令，然後抬起著準備走時，一具被擊斃的美國人的屍體恰巧在他的腳旁，他對準那個美國人的屍體狠狠的踢了一腳。
「嗯！就像那些漂亮的美國衣服，就是八級幹部的太太也穿不到，可咱們現在卻弄到了不少，到時我妹妹一定會讓她所有的同學都羡慕！」
「倉井同志，又砍了多少個米國鬼畜！」
就在平尾慢騰騰的屋裡走去時，落地窗后的女人退了一步，右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舉起手槍，向平尾扣動了扳機，平尾嚇幾乎本能一般猛的彎下腰去。
倉井的話讓平尾小原等人都沉默了，一時不知道做何回答，他們的沉默反倒是擊起了倉井的好奇心，倉井又追問了一句。
朝著齋騰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個年青的留著碣髮捲發的女人正站在碎裂的玻璃窗后，目不轉睛地望著他們，從遠處能能斷定這個女人頂多也就二十來歲。
已經坐起身來的平尾臉上露出一絲眯笑。
在衣裙被撕碎時女人奮力的掙扎著，但換來的是周圍士兵的一陣猛踢，終於在踢打十數腳后，碣發碧眼的捲髮女人放棄了抵抗，任由身上的這個矮小的日本兵撕碎自己的衣服。
平尾什麼也沒有說，使盡平平的力氣，把右手的刺刀猛地朝女人乳房下部刺去，肉白的肉體像要彈起來一般，突然抖動了一下，捲髮女人雙手抓住刺刀，痛苦的呻吟聲，那雙漂亮的碧眼不可思意地望著騎在身上的這個，未讓自己產生任何感覺的日本兵，她痛苦的掙扎著，終於在不動了。
機槍再次吼叫著，槍口吐出十數厘米的槍品焰，就這樣，當他數到第六個時，小原端著機槍朝碉堡走了過去，到了碉堡的洞口，小原抽出武士刀，衝進了仍然煙霧迷漫的碉堡中，三個士兵也緊跟著鑽了進去。
倉井問道身旁的平尾，作為一名補充軍官，剛來到這裏最重要的就是和這些軍曹們以及士兵們打好關係，別和他們產生距離，只有如此，他們才會願意為你……而死！
「一定要活著啊！」
「可惜那引起衣服就是太大了一些！」
倉井點了點頭，坐在了這群士兵身邊
「有女人！」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平尾，雙目通紅看著眼前這個如藝術品一般完美的女人，迅速解掉皮帶，脫去褲子，在眾人的歡呼于嫉妒的眼神中壓上這個近乎完美的軀體。
總之，只要是能聯想到年青貌美的女人的，無論什麼東西都可以，美國女人的內衣，尤其是那些漂亮的中國製造的蕾絲內衣，更是會讓他們的視為珍寶，帶回去向別人顯示一番，當然他們內心裡還有一個想法，就是把這些內衣帶回國，送給自己認識的女人。
第二天清晨，休整了一夜，又補充了幾百名補充兵和軍官的西澤聯隊和昨天一樣，又一次出發了。在鎮外，有幾處美國人遺留的鋼筋混凝土碉堡，攻克這個鎮子后，昨天夜裡，在碉堡附近設立了崗哨，一個士兵想要行軍解大手，準備到碉堡里去，於是手裡拿著手紙向洞口望了望，突然，洞子里射出一發子彈，士兵中彈倒地后，被扯進了碉堡中。
「不要走快，慢慢的走過去！近田，你們走後面……」
「轟！」
中小口徑炮彈的引信被加以修改，成了瞬發地雷，一千磅甚至兩千余磅重的大口徑艦炮炮彈，被加裝了電發引信，埋放在距離地面數米深的地下，用電線引爆，幾乎每一次冒著密集火力，忍受著難以承受的傷亡，衝鋒到距離美軍只有百米之距時，接連不斷的劇烈爆炸幾乎在大地掀個底朝天。
在作戰進行中，外出征收則成為很多士兵外出的口實，而這些話又成士兵中間的黑話，特別是「征肉」這個詞，變成了他們去搜尋姑娘的代名詞，他們渴望找到年青的女人，那怕就是瞅一眼女人的臉蛋或是女人的背影也行，即便是在被遺棄的房屋中找到女人的照片和美國雜誌上那些性感的女孩的圖片，也能讓他們興奮上好幾天。
倉井變得也好奇起來，儘管他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被允許的，但是倉井卻不願意和他們一樣，四處尋找女人，畢竟要維持軍官最基本的形象，不過如果有士兵把那些美國女人送來，到是再好不過了。
幾乎每一個都被眼前的慘狀驚呆了，最初，他們以為這是美國人的屍體，但那矮小的、茶碣色的殘存軍裝，卻告訴所有人一個事實，堆在這裏的屍體是人民軍戰士的屍體。
「砍了多少不知道，反正塹壕里橫七豎八地躺了一片！」
「快……快，剝光這個女人！」
倉井文靜而顯得有些年青的臉，在寬邊眼鏡的襯托下，顯得紅撲撲的，這會倉井又變得謙虛起來。
從五天前登陸瓦胡島，幾乎所有人都發現，沿途經過的每一個美國市鎮上的人並不多，只有極少數的一些老人，更多的人早在他們登陸瓦胡島時就撤走了，而更重要的是細菌的肆虐，理會是讓很多人離開了人口相對集中的城市。儘管很多士兵只要一有時間就外出「征肉」，尋找女人，但只有少數的幸運兒找到了他們夢寐以求的女人。
「像這麼燒的話，會不會弄混掉！」
平尾靜靜地說了一句，話音一落，集合號在鎮上響了起來，要向火奴奴魯進軍了。
槍沒有打響！瞎火了！
窗后的女人的神色突然緊張起來，驚恐的碧眼猶如海水一般，她的身材很漂亮，至少平尾沒有見過比她的胸部更大的女人，包括前天在那個美國人家裡找到的那個女人。
朝川從懷中
「……」
終於在太陽幾近下山，一切結束時，在最後一個士兵離開女人的身體后，淚水斷的從側躺在地板上的女人眼中流下，女人在那裡不停的抽咽著。
「原來如此……難怪……」
原本顯得很高興的倉井變得嚴肅起來。
「就像這樣……」
遠處剛剛返回的倉井少尉一邊走一邊抱怨著，儘管距離十數米，但平尾和小原等人還是能看清倉井少尉軍裝上斑斑血跡，甚至於連褲子上都沾滿了血。
幾十秒后，一個穿著花襯衫的美國人從濃煙中跳了出來，接著雙手抱頭跑了起來，根本沒有方向，也沒有目標，只是一味的跑著。
一陣如雷鳴般的炮聲，機槍聲越來越近，近的幾乎就像是在耳邊響起一般，偶爾一發炮彈落在地下室的上方，地下室頂總會抖落一些灰土。
雪莉一雙天真的眼睛里滿是不解，為什麼日本人會這麼殘暴？
望著女人半露的胸部，所有人的心底都出生瘋狂的情谷，獸性的衝動在他們的心下升起。
「剛才我殺死的那個女人可真是個美人，哎……要是讓她活著就好了！」
無論是過去，或是現在，生命就是如此的脆弱，只需要一發子彈、一把刺刀，就可以奪走一個人的生命。六年前，在國安部保安部隊服役時，就曾因為審訓的需要，在上級的命令下，當著一個反革命分子的面，強姦了那人的妻子還有那個人八九歲的女兒，最後還當著那個人的面，殺死他的妻子，經審訓員得到自己所要的情報后，自己又殺死了那個漂亮的小女孩。
悲傷只是暫時的，那兩具屍體被抬到繳獲的卡車上后，原本面帶悲色眾人，慢慢的又一次露出了笑容，在經過軍人郵政所時，看到扛著大包小包的戰友，眾人的神色變得好看起來。
小原學著英文發音在那裡笑著說，似乎空氣的惡臭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影響，準確的來說對大家都沒有太多的影響，無論是這裏的屍體多與少，對他們而言，或許他們有朝一天，也會成為這些腐爛的屍體中的一員。
指著前方房子的齋騰用手捅了捅身旁的平尾等人。
所有人的心情都是沉重的，對於小原或平尾而言，殺死敵人，如同用手碾死一隻螞蟻一般，不會流露任何感情，但看到戰友死去時，仍然會忍不住悲傷。
成千上萬具士兵的屍體，一堆又一堆像連綿不斷的小山一般，一眼望不到邊，從三十萬人民軍登陸時在海灘上像草一樣，被美國人用機槍割草機掃射著，隨後從 到珍珠城，走過的每一步，都有士兵倒在萬里之外的瓦胡島。
看到路邊的這一切，儘管空氣中惡臭幾讓人窒息，但平尾、小原等人的臉上卻沒有流露出太多的凄色，他們經歷了比這裏更殘酷的一切，在攻擊 軍營時，拚死抵抗的美軍在陣地前沿安放了大量的地雷，除去地雷之外，他們還按放了太平洋艦隊遺留的大量炮彈，美國人的機械天賦在那些炮彈的改造中顯露無疑。
「爸爸，你見過日本兵嗎？」
想到這，平尾的腦海中再一次浮現出那個小女孩的模樣來，還有小女孩那嬌柔、纖巧的身體，這會平尾感覺自己似乎又一次興奮了起來。
捲髮女人似乎並沒有什麼感覺，只是痛苦而無奈地承受著這一切。同時在心中祈禱著惡夢的結束，破敗的房屋中只能夠聽到士兵們興奮的叫喊聲，和肉體撞擊啪啪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