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奮鬥》第三卷 新時代

第308章 不同的選擇,相同的機會!

第三卷 新時代

第308章 不同的選擇,相同的機會!

在德國出兵佔領法國南方時,許多法國人希望貝當離開維希,但是他沒有離開,仍然留在那裡,仍然忠於一個過於簡單的政策概念:在祖國受難的時候,不應該拋棄本國的土地和自己同胞。這是貝當個人的悲劇。
不過舟冠升顯然有自己的一番道理,在他的這一番話說出來的后,看著他的司馬忍不住一笑,果然不愧是學法律出身,一上來,就把戴高樂的叛國罪名坐死。
「就像三年民族委員會成立時一樣,戴高樂用與蘇俄接近,打出蘇俄這張牌來對付羅斯福,儘管的俄國比其它所有國家都更早承認阿爾及爾委員會代表法蘭西,面對蘇俄的壓力,雖然當時華盛頓對戴高樂的野心非常警惕,但最後仍不得不有限度的承認他們,這一次無疑是故伎重演。」
「美國和英國人為了阻止我們佔領整個歐洲,他們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從法國北部發動大規模登陸作戰,儘管美國從太平洋抽調了大量的艦艇,但仍很難滿足戰爭的需要,他們在西線面對的不是幾十萬德軍,而是一百八十五萬德軍,其中八十萬是經歷過殘酷東線戰爭考驗的精銳部隊,在義大利不過六十多萬德軍,就差點把他們趕下了海,更何況是近兩百萬,在未能完成充分準備之前,大規模登陸作戰的風險是美英兩國無法承認,發電機計劃不可能再執行兩次。」
厄爾·沃倫國務卿在步入橢圓形辦公室后,輕輕致敬后,才坐到總統的面前。
「……法國民族解放委員會秘密派出特使前往中國……」
「即便是按照最樂觀的估計,我們至少在今年12月份之前,受限於裝備都沒有能力從英國發動登陸戰役,而天氣的原因又會令登陸戰推遲數月,如果按照原定的計劃,或許在我們準備登陸時,歐洲已經悉數為中國所佔領。」
三年前美國基於參戰前與維希法國的多方接觸,認為其絕不可能偏向納粹陣營,於是制定了在法屬北非進行登陸的「火炬」計劃。登陸過程中,大部分維希法國部隊確實未經抵抗就放下了武器,少數抵抗侵略的法軍部隊也沒給登陸部隊造成很大傷亡,事實上盟軍在法國領土登陸的行為確實是侵略。第二戰場成功開闢,德國戰略地圖上後門大開。
正因為如此,我想向您提—個最為重要的問題:您將在何種程度上批准對分佈在阿根廷、巴西、智利和巴拉圭的中國移民開展工作?您是否同意開展這種工作?
坐在橢圓形辦公室中,杜威取出情報局提供的情報資訊合訂本,然後仔細翻看著,從過去的幾個月以來第一次感到一種對事業的渴求,不是為單純干點什麼,而是為奉獻終生的事業。
儘管表面上貝當在完全成為傀儡之後,仍然執迷不悟。甚至還寫信給希特勒表示:「今後佔領當局有權改變法國的一切法律。」但在另一方面,盟國卻清楚地知道貝當絕不可能同德國人合作,否則在5年前簽署停戰條約時,也不可能建立秘密軍火庫,以在必要時組織可靠的軍隊,儘管在當軍入侵時,由於告密,大部分被德軍起獲,小部分又遭到哄搶,而且貝當以及維希從未停止過與盟國的接觸。
「沒錯,是半個法國!半個自由的、民主的、而且正義受到人民支持的法國和半個獨裁的法國!」
自由的事業,而與自由的事業劃上反號不再是希特勒,而是情報資訊中不斷提到的中國。
秦少峰在一旁的有些疑惑的反問道,剛剛當選為復興黨副秘書長的他,大多數只是保留一副耳朵,畢竟他知道在這間屋內有著別樣的意思。
1946年6月15日」
在清晨時分杜威和美國作出自己選擇的同時,大洋彼岸令美國愛恨交加的中國,此時早已浸於夜幕之中,在繁華喧囂的都市中,聳立於市中心的國務院大廈內,同樣有幾人同樣面臨著一個抉擇。
「……中俄聯軍逼近距離德國邊境不足五十英里!」
「對於我們,這是機會!」
「先生,英美過去一直堅持一個論調,是維希法國的傀儡政府領袖、德國人的木偶貝當元帥親自下令缺席審判戴高樂。所以這個叛國罪的死刑判決是不公正的,沒有效力的。但這顯然是——狗屁不通的。」
您真誠的
好像他解釋的原因是主和派貝當元帥上台組閣。第二天,堅決主戰的他認為國內已經毫無希望,才被迫逃往英國。具說戴高樂愛國熱情強烈,生性好鬥。正是魯莽急躁的性格讓他鑄成大錯。其實我們都會有這樣的想法,自己傾注大量心血的東西被別人弄成爛攤子,任何人都可能在一賭氣間拂袖而去。
杜威將手中的情報彙編遞了過去。
「他們的軍事行為,直接暴露出了他們的野心,中國顯然無意在第一時間徹底擊敗德國人,對於他們而言,在他們進攻的同時,德國能夠維持對歐洲的軍事佔領對中國是有利的,所以他們才會集中力量進攻德國北部,以搶在徹底擊敗德國之前,進入低地國家,甚至法國。」
儘管杜威在很多觀點上有別於羅斯福,但是對戴高樂的不滿卻是共同的,雖然美國早就給予民族委員會某種程度上的承認,而且經過長期的鬥爭和謀划之後,法國的海外屬早已明確重新參戰,並在戴高樂的領導下團結起來,戴高樂還成為法國國內抵抗運動在法國國外的公認領袖。但作為美國的總統他並不想給戴高樂一匹白馬,讓他騎回法國,使自己成為法國的主人,
「而就國際法上來說,自由法國的地位介於叛軍和反政府組織之間,戴高樂或許已經成為抵抗組織公認的領袖,但是其叛國罪卻是無法洗清的。」
「臣伯,我只是以事論事而罷了,以我國的刑法來看,我國刑法是這樣寫的,叛逃罪,是指國家機關工作人員在履行公務期間,擅離崗位,叛逃境外或者在境外叛逃,危害共和中華國家安全的行為。犯本條所規定之罪的,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剝奪政治權利。擔任重要職務的人叛逃的,攜帶國家秘密叛逃的,叛逃后發表有損中華人民共和國的言論的,處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終身監禁直至死形。掌握國家秘密的國家工作人員犯本罪的,依照上述規定從重處罰。
在沉默了十幾秒后,杜威沉聲道出兩字。
厄爾點頭說道。
如果在過去,這或許是個好消息,但想到中國人對歐洲表現的濃厚的興趣,杜威的眉頭一皺,曾經看似強大的德國,此時亦無法阻擋中國人的腳步。
「其實,少山,也不能這麼說,戴高樂畢竟是為了法國嘛!畢竟當時法國已經被失敗主義籠罩,他之所以離開,是為了讓法國戰鬥下去。」
「現在對於我們而言,最缺的就是時間!」
「首先注意時間。戴高樂離開法國時,法國和德國還處於交戰狀態,在其離開后的8天之後,法國才簽訂停戰協議。所以戴高樂之所以被判刑,不是因為背叛了維希法國,而是因為背叛了他曾為之奮鬥的第三共和國。
面帶微笑的司馬在煙灰缸里按滅手中的煙蒂時,隨口笑說道。
之所以拋棄戴高樂,選擇維希,其目的正是為了爭取時間,和中國人爭取奪取歐洲的時間,歐洲局勢並沒給美國慢慢完成登陸準備的時間,為了儘可能的壓縮戰後中國在歐洲的空間,美國必須要做出某種選擇。
正因如此,中俄聯軍才不得不面對一個著攻克柏林后,隨著德國的戰敗英美以及西歐流亡政權在中國軍隊未到達之前,利用地下抵抗組織爭奪政權,最後中俄聯軍白白為他人做嫁衣,中國就像二戰後的蘇聯一樣,僅只得到東歐而已,最多是一個完整的德國。
「他們的特使已經到了西北市,中國的報紙甚至加以了報道,顯然兩者都沒有意願隱瞞這一切。」
作為美國總統面對來自東方的威脅,不僅杜威顯得有些無力應對,甚至於美國也是如此。
「我們在義大利的進攻就目前而言,兩個月前,盟軍已經越過了波河,德軍正在向奧地利和法國撤退……」
喝著茶的司馬此時的心情顯然不錯,以說話時都有些眉飛色舞之意。
「先生,那麼美國人為什麼會選擇貝當?對美國人來說他們所需要的只是調整進攻方案而已。」
「法國,最少半個法國,這是我們所需要的!」
「即便是作為傀儡的貝當,也有他的用處,貝當可以提供的是戴高樂無法提供的,你有可能相信法國人會選擇一個叛國者作為政府領導人,並且可以提供給他們一個政府嗎?而且要知道,從國際法上來說,盟軍對法國的進攻是入侵行為,而這一切恰是貝當所能提供的,在某種程度上,貝當從來不是德國人的合作者,火炬行動時的不抵抗,土倫艦隊的自爆都是佐證。」
更何況,戴高樂准將不是一走了之這麼簡單!他在別國發表演講,公開號召本國人民放棄正在進行戰爭的祖國,到國外去為了他個人的政治野心戰鬥。」
「總統先生!」
杜威的語氣低沉,似乎真的看到那些軍事參謀與幕僚們提到的「中國控制下的歐洲」以及被趕回「美洲」的美國,即便是這個美洲同樣是為中國所染指的。
倫敦並沒有袖手旁觀。不過他們還在希望歐洲局勢能在年內發生變化,可以使自由世界與中俄帝國達成某種平衡,但就現在看來,我們必須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在整個世界都將注意力集中到歐洲的時候,展開保衛美國後院的行動,為了遙遠的未來。
看到這份情報時,杜威的表情更是不斷變幻著,法國民族解放委員會和中國人在進行接觸!
一直以來,華盛頓對於領導法國民族解放委員會的戴高樂都深感懷疑,早在1943年羅斯福就曾致電艾森豪威爾,美國政府不能容忍由任何不受盟國最高統帥部指揮的機構控製法國軍隊,這種的堅持統一指揮的意見,可以用軍事上的種種考慮加以解釋,但是羅斯福還進一步提到,對於組成任何政府或委員會,擅自以任何方式表示,直到法國人民自行選擇一個政府以前,他將統治法國,我們都不感興趣。
手握著茶杯,司馬的唇角輕揚著。
現在,隨著中俄聯軍在歐洲的攻勢的順利,納粹德國的滅亡已經沒有任何疑問,在當今整個世界,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可以阻擋裝備有十八萬輛坦克、二十九點五三萬架飛機以及千萬噸艦隊的武裝起來的3350萬中俄聯軍的攻擊,這是毋庸質疑的。
「親愛的威利斯先生:
即便是南美各國對中國宣戰之後,形勢應當發生根本的變化,但是鑒於自1938年開始阿根廷在南部大陸對華貿易中佔據首位,鑒於阿根廷有幾千家使用中國資本開辦的公司,在中國與美國停戰,並與南美各國通過談判恢復其經濟地位后,重建后的中國資本仍然十分強大。
身為司法部長的舟冠升一言驚動四周,2年前以46歲之齡成為司法部長,更於今年開始頻繁出入總理官邸會客室,對外界而言這是一個政治信號,和過去的幾年,大量的新鮮血液漸加入復興黨決策層對應,所有的觀察家都可以從中得出一個結論,戰後,中國政壇將面臨一次變革。
華盛頓很多官員反對我們過多的干涉南美事物,以防損害民主理想,這是美國立足的基礎。自然,但在此之後,面對中國人在世界範圍內表現出的咄咄逼人的態勢,我們必須要考慮到整個美洲已經成為美國最後的家園,現在看來,拖延無異於死亡,白白浪費的每一天都對我們不利。
示意一旁的 為自己倒滿茶后,心情大好的司馬解釋道,實際上在另一個時空中,美國人同樣不相信戴高樂和他的自由法國,最終登陸后的變化卻改變了這種根深蒂固的觀點,他們大吃一驚的發現,一個新的法國行政機構從在他們腳步下冒了出來,這個國家早就把戴高樂和解放聯繫在一起了,在事實面前,他們不得不屈服。
「為了歐洲,他們選擇一個最為恰當的對象,就像當初我們在菲律賓選擇奎松一樣,只不過處境不同,曾經他們扶持了戴高樂,現在他們為了儘快解決法國南部問題,從而可以同我們爭奪西歐,他們選擇了貝當,對於貝當而言,這同樣是法國贏得解放,自己挽回聲譽的機會,對於維希政府的官員,這是挽回生命的機會,但孰不知,代價就是法國!」
「是的,總統閣下,中國人需要的是歐洲,而不是德國!在中國有一句話,叫驅狼吞虎,或許就是這個意思!」
而正是這個媚眼,讓司馬看到機會,準確的來說是分裂歐洲的機會。
杜威點點頭,戴高樂的計劃非常精明,他試圖用與中國接近的方式,換取美國的支持,準確的來說是卻是某種改變。
羅臣伯說笑著替戴高樂打起了圓場,畢竟現在法國的特使就在西北,總理還曾親自接見過,而且國務院已經準備支持法國民族解放委員會,少山的這一番話,無疑將是把戴高樂的叛國罪名坐實,這樣的話共和中國企不是和一群叛國者合作?
在舟冠升如此說道時,司馬只是靜靜地點點頭,望著舟冠升目光中帶著讚賞之意,他提出的恰是無法辯駁的事實,而正是這個事實才會令戴高樂再次主動的向中國拋起了媚眼。
「半個法國?」
而隨著蘇德和約的簽定,從東線抽調的大量德軍一部分用於進攻英國的準備,另一部分則被布屬於義大利用於反攻,面對德軍的反攻,盟軍甚至數度險丟羅馬,甚至義大利,直到去年中德宣戰後,隨著德軍接連調往東線,在義大利苦苦支撐的盟軍才算鬆口氣,在德軍力量被削弱后,再次展開反攻。
而為了完成奪取歐洲的目標,聯軍參謀部才會制定南北進攻,中間防禦的冒險性進攻的戰略布屬,最終形成對德國的兩面包圍,將對德國本土絕大部分地區的進攻置於最後。
「歐洲,無論是美國或是英國,都知道未來處於我們控制下的歐洲,對他們而言意味著什麼,在戴高樂和貝當之間,他們選擇的並不是這兩個人,而是歐洲,相比于風險係數高的登陸作戰,從法國南部的進攻顯然更符合現實,雖然那裡同樣面臨著交通問題,但只要佔領尼斯,法國南部的大門就向盟軍敞開了,最重要的一點是,在法國南部,只有不到三十萬德軍。」
請問,同樣的事情如果發生在我國,我國法院所給予的處罰,恐怕不僅僅只是死刑,司法部會批准對叛國者的追殺,不計代價的!」
中俄聯軍在歐洲大地的攻城掠地,德軍的苦苦支撐,令美國以及英國感到了最直接的甚至遠超過德國的威脅,如果不是因至今中國和英國仍處在戰爭而不作戰的狀態,或許國防海軍主力早已經進入地中海,在義大利或者別的什麼地方插上一腳,以便達到控制歐洲的目標。
提到昨天在軍事地圖室,看到的未來歐洲局勢分析時,杜威面色顯得有些陰霾。
這顯然是一個壞到不能再壞的消息。
厄爾用一句自己了解的中國成語解釋道。
稍有常識的人都可以看出看出,當自己的國家還在與敵國艱苦搏鬥,身為國防與陸軍部次長、佩戴准將軍銜、身負重任的戴高樂在沒有徵得任何人同意的情況下,而且只和已經辭職的總理雷諾說過一下,拋下他本應為之鞠躬盡瘁的一切職責,逃亡國外,這不是可恥的臨陣脫逃又是什麼?
對於美國而言,在歐洲大陸的任何軍事行動,與其說是行動,不如說是一場賽跑,儘管早在44年,美國就已經攻入了義大利本土,甚至最初戰局順利,墨索里尼遭受軟禁,最終被德國特種部隊營救,在北部成立義大利社會共和國,在德軍的支持下與盟軍佔領的義大利王國分庭抗衡,但初時德意聯軍也僅只是苦苦支撐。
儘管有消息指出白宮準備在歐洲斬斷中俄帝國伸向歐洲的魔爪,但我們不得不做出最壞的打算,即歐洲徹底淪入中俄帝國的掌控,那麼對於美國而言,有著太平洋、大西洋壁壘防線的美洲將成為自由世界最後的陣地,如何固守這一陣地防止中俄帝國染指,則成為美國不得不思考的問題。
但那是普通人,而戴高樂卻是政府高官和軍隊的領袖。人民選他出來,不是為了看他丟下自己的國家叛逃外國。法國在簽訂停戰協定時尚有近百個師聚集在相對平靜的南方,而且很漂亮地挫敗了義大利的侵略,世界第四的強大海軍完好無損,北非殖民進可攻退可守,而停戰協定的內容只不過及於被佔領的北方。但是只要還有軍隊、國土和願意抵抗的人民,事情就遠遠未絕望到該一走了之的地步。
盼復,同以往一樣,您的建議對今後的工作無比珍貴。
出人意料的,在舟冠升道出最後四字時,包括司馬在內所有人都是一愣,有些詫異地看著這位有「最具風度的共和部長」之稱的舟少山。
「合法的政權機構在法國擁有的威信是戴高樂無法提供的,昨天晚上,在軍事地圖室,將軍們像我介紹了中國軍隊在歐洲的軍事行動,從地圖上看來中國軍隊分成ABC三個進攻方向,其中B方向,也就是直搗德國本土的力量最為薄弱!」
「厄爾,你來了,情報局將文件交給你了嗎?」
在厄爾提到貝當時,杜威的臉上露出些嘲諷的神情,這個曾在上次戰爭中拯救法國的法國元首,此時不過只是德國人的傀儡而已,至少在某種程度上他的確如此。
「時間!」
「是的,總統先生,正因如此,與維希政權接觸是對美國最為有利的選擇,貝當在法國國內擁有的聲望是戴高樂難以企及的,他是在法國民眾的歡呼聲中成為法國的元首,維希法國政權建立,是世界上唯一一個可以合法代表法蘭西國的政府。貝當元帥在參議院以569:80高票當選為元首,雖然約有四分之一的參議員沒有出席,但是仍不妨礙他的合法性。」
英國人無疑是老奸具滑的,他們一方面樂意看到中國對德國的打擊,另一方面他們又拒絕同中國簽署和約,這使得中國不僅不可能像美國人一樣,從英國發起對西歐的進攻,甚至於連艦隊都不可能調往地中海。
端過茶几上的茶杯,聞著杯中的鐵觀音清香,嘗一口帶著清香的新茶,司馬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儘管在過去的幾天中,他一直在思考著這個問題,但是舟冠升先前的話卻讓他堅定了之前的決定。
在南美洲大陸漫遊了一年零六個月之後,我搜集到相當數量的第一手材料,足以得出結論,在過去的二十五年間,中國打入西半球南部的嘗試取得了罕見的成功。例如,智利在1940年時存在有美國、英國、德國以及中國的經濟力量。如果說我國在當時取得了27%的出口和23%的進口額,那麼中國相應的只佔將20%和7%。但是,一年之後中國使自己的出口增加到28%,進口增加到10%,迫使我們讓出自己的陣地,我們的出口下降到19.5%,進口下降到13.5%。英國遭到了更沉重的打擊。在薩爾瓦多、瓜地馬拉、秘魯、厄瓜多、哥侖比亞形成了相同的或者幾乎相同的態勢。
望著神色凝重的總統,厄爾緩聲提醒著總統,在過去的一個月中,美國已經在瑞士與維希政府的代表舉行多次秘密會談,而正是這種秘密會談造成法國民族解放委員會的異動。
「盟軍最高統帥部對法國抵抗運動軍事價值並沒有任何信心,我們很難想象自由法國可以提供給法國一個臨時政府!而戴高樂是在加重自己的籌碼!」
強納斯·傑克
現在,世界形勢發生了變化,在華盛頓卻仍然存在著不務實際的理想主義者。我曾向華盛頓建議,在中國試圖建立橫跨歐亞大陸的集約化陣營時,美國必須優先考慮北南美集約化問題,同時務必加強英國的力量,英國將成為未來戰後的中,美國應對中國挑戰的重要環節,儘管我個人更傾向於,美國必須不計代價的獲得歐洲大陸的前進基地,但就目前看來,我們成功的機會非常渺茫。
但是就像後來對待像投降的義大利、求和的匈牙利、獨自退出戰爭的羅馬尼亞一樣,納粹德國隨即對維希法國實施了軍事佔領。德國、義大利部隊實施「安東」行動,迅速佔領了維希法國全境。法國政府被軟禁。獨立而且保持中立地位的維希法國事實上在這一天壽終正寢。
用法蘭西的分裂將美國和英國定位成歐洲的敵人或者說自由世界的敵人。
分裂法蘭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