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很正常的遮天
第11章 瑤池的變化與兩則消息
要瑤池有用，楊毅和姬虛空在給好處的同時也不會介意指點幾句，甚至姬虛空還在這瑤池之中為所有弟子講了一次道，讓所有人都獲益極大。不說其他，至少有了這幾天的經歷，如今的瑤池聖女再出去絕對能夠輕鬆擊敗往日能夠與她不相上下的存在！
所以這幾天楊毅和姬虛空過得相當的愜意，無論瑤池平日里再怎麼淡然無爭、高貴冷艷，卻始終無法否認一個現實——那就是其始終都是以一個勢力的形式而存在著的，只不過常人更多的是被其「淡然無爭、高貴冷艷」這兩點吸引了，而沒有看到那更深層次的東西而已。
這則消息一出，天下才真正意義上的震動了！
動一下都難——而這還是因為姬虛空有意識的削減了氣勢之中那種殺傷性的東西，使被其鎮壓者只會感到行動困難而已，否則不說這個准帝如何，這瑤池裡面連仙台境都沒到的也還一大把呢！當然，一些負面狀態也是免不了的。
不過這般境況終究是不能維持太久的，除非楊毅和姬虛空不想繼續隱藏下去了，否則的話兩個聖人是不足以讓瑤池這般曲意逢迎的。如今蟠桃會的正日子即將到來，各大勢力的代表也都將陸續抵達，這一日楊毅終究還是擺了擺手，吩咐下去讓瑤池恢復往日的境況。
因為第一個要抵達瑤池的勢力就在半日之後，這倒不是他放開神念到處掃得出的結論，而是之前他和姬虛空聯合發了一道帝旨出去，上面吩咐讓一個勢力在那個時間提前來到瑤池覲見。
楊毅和姬虛空之所以都還沒有對古路上的護道者下手，便是因為他們還能有點用——廢物利用節約資源，讓他們在死前發揮一下剩餘價值還是有必要的。原著中葉凡宰掉的就有好幾個大聖，其中想必還隱藏著不少同層次的，能夠幫忙磨練多少人族的天才啊！
……
東皇鍾依舊籠罩著這片瑤池，鎮壓這片天地使得其中的恐怖氣息不傳出去，同時在外施放幻境使得外界之人無法察覺到異常
哪怕之前她們不知道自家有個准帝級存在的時候也是一樣，甚至可能有著對抗禁區至尊的信心。但後者卻只是無知無畏罷了——面對正牌的大帝她們卻不會那般無知。
聰明的到處都是，異族之中也是人才濟濟——雖然不想承認，卻不得不承認。隨便給點信息便能夠從中分析出很多東西來最終推始衍終那種「楚軒級」存在雖然幾乎不可能有，稍低一層次的卻不會少，而即便是那種存在也很恐怖了。
「本帝楊毅，號清風。」
片刻后，一則消息轟傳天下。
然而那都只是空想而已，其他的不說，單以二人的身份而言便不需要做出那等下作之事……只要把大帝的身份展現出來，讓整個人族為自己選秀都沒問題！沒人會有意見也沒人敢有意見，甚至連異族都不會反抗，禁區之中都不會有人吭聲。說句難聽的，對於那些存在而言，為了區區一些女子得罪一個大帝？禁區之中那幫一心想成仙活命的更不會在意了。
楊毅出手為那個聖人王續了千年的命，明言想要更多便拿在即將到來的大世之中對人族的貢獻來換，隨後又對奇士府交代了一些東西便將之揮退了。隨後想了想，又對瑤池的人交代了一些什麼。
修為好說歹說也有聖人層次！只不過原著中連姬虛空都沒落到什麼好下場，這個女人自然就更別提了，當初見到併為其恢復青春的時候楊毅還小小的吃驚了一把來著。
接下來的事情就毫無懸念了——即便是強如蓋九幽那般絕世的巔峰准帝，也是黯然隕落於血拚禁區至尊之後，瑤池之中的這個女性准帝雖然在之前得了楊毅一個「啊，小看她了」的評價，卻也只能說明其不是太水而已。區區准帝一二重天的存在，在完
二位聖人有些早年使用過的、積攢下的，如今卻已經用不上的珍寶等等打算換成神源或是各種奇巧有趣之物，瑤池不願獨吞，欲與天下同樂，故此在徵求了二位聖人的同意后決定增添一些珍寶，打算舉辦一次有史以來規格最高、最為宏大的拍賣會！向全天下徵求各種奇珍異寶，只要自認為有價值而自己又用不上，均可來此參加拍賣！
無數人對此感到糾結，實際上楊毅和姬虛空這種掩耳盜鈴式的名號——將真正的名號倒過來而已，當然是掩耳盜鈴，隨便哪個有心人稍微一琢磨都看出點奇怪來。隨便一個出現還能夠解釋為巧合，但兩個同時出現還都是這樣，由不得不多想。
無數自認年輕有為的「強者」統統趕往了瑤池，其中自然還包含著一部分自認懷才不遇的，覺得聖人級存在一定能夠發覺自己的不凡，結果會如何暫且不做評判。總之這一次的瑤池大會將會是前所未有的熱鬧！
理所當然的，瑤池之人這般作為自然有其所求，但也無非就是想要讓二人諒解之前的冒犯順便求個好印象而已——雖然楊毅二人都沒放在心上，可有句話叫做上面一句話下面跑斷腿，領導可以不在意，無所謂，下面的人敢么？
雖然沒有向奇士府隱瞞自己二人身份的意思，但卻也沒必要讓奇士府的人知道的太多。奇士府背後是人族古路上面的護道者勢力，然而護道者組織如今卻只有一小部分還保留著曾經那純粹的信念，更多的都已經爛透了，需要清洗一遍。
而在這時瑤池卻又發出了第二則消息——
——好吧，說這些其實就是想表示，當年姬虛空即便是到了後期輕鬆的時候也沒風流風流什麼的，如今又怎麼會做出那種事兒？
不是像原著中的葉凡那樣簡單的血屠一次，而是從頭到尾的來一次大換血、大清洗。身為人族古路護道者，卻連勾結異族這
不是藉著瑤池的名頭而已，真正嚇人的卻是這兩個名號的後綴——聖人！在一些不懂行的人眼中，這就是如今的人族碩果僅存的兩位聖人了，在一些懂行的人看來更多的卻是明悟——啊，原來那位太陰神女姜婷婷背後的聖人就是這二位。空虛，風清，這兩個名號聽起來怎麼那麼帶感呢？總感覺有些什麼信息被漏過去了，難道是曾經聽聞過這二位的名號么？
當年的姬虛空身為人族大帝，各種事物繁重的很，尤其是早年楊毅還未曾出現之時，壓力更是大得離譜，根本沒有多少時間理會自家的事兒，自家事物自然是由其妻子主掌。所以說別小看這樣一個女人，和姬虛空一起從那個年代混下來的，會簡單？
「自我介紹一下，本帝姬虛空，號虛空。」
但底層的人會滿足於知曉了人族聖人的名號，高層存在卻不會如此，真正讓他們感興趣的是瑤池幫這二位發出的那則消息，用平白的話轉譯一下就是：為提攜人族後輩，特在瑤池設下考驗，限人族年輕一輩前來挑戰，視各自水平將給予不同的獎勵！獎勵或許是純凈源，或許是神源，或許是各種奇珍，真正通過完整考驗者可獲取一件真正的聖兵！
這是兩個名號，而且是整個北斗古星都只有不多的人是曾經聽說過的，如今卻隨著瑤池發出的一則聲明而徹底響遍天下。
那個勢力自然便是奇士府。雖然那張帝旨之上只寫了一句話和兩個落款，蘊含著的信息卻遠不止那點而已。
同樣的，面對兩個當世大帝，其無法再保持以往的作風。以往的清凈聖地，如今卻是出現了歌舞團這種存在，而且其中的團員正是往日那讓常人感到絕望一般的遙不可及的仙子們，目的則是取悅兩位大帝……楊毅和姬虛空坦然受之，但要強調
……
於是，當日下午，楊毅和姬虛空擺正威嚴，在瑤池之中接見了奇士府的府主和幾個太上長老，其中甚至包括一個聖人王級別的「底蘊」——不是護道者組織派來幫忙的，而是奇士府自身的底蘊。
對此，二人心中亦是有數，為了安瑤池之人的心也是不時的從指縫裡漏點好處出來。別嫌小氣，大帝手頭隨便漏點好處出來便足以讓聖人級的存在打得頭破血流，遑論是在這處於聖人未出時代的北斗？因此，別看瑤池之人這段日子貌似又是心驚膽戰又是各種折騰，連自家的氣氛都給改換了，實則卻都挺樂呵的。
這種姑且稱之為討好，實則是一種隱晦的諂媚的行為，他們兩個都不排斥，說實話也是習慣了。都不是什麼真正清高的人，何必去裝？遮天這個世界，常人眼中的至高武力名為「大帝」，所謂「聖人」比起大帝實在是要差了太多。什麼叫做為帝者？
身邊還有不少的瑤池仙子作為侍女伺候著，甚至當代瑤池聖女便在兩人身後侍立著，二人亦坦然受之。
空虛！風清！
之後再想起來又會是這樣——聽起來很奇妙很叼是吧？但其實也不過是因果手段而已，楊毅如今用起來那是輕輕鬆鬆的，阻礙其他人從這「空虛、風清」兩個名號的因推導出虛空、清風二位大帝的名號這個果而已，連改變都算不上，最多就是加一道牆，真的很輕鬆。
那可是聖兵！即便是擁有著傳承帝兵的聖地、荒古世家也不免眼饞，帝兵那是能隨便用的嗎？反倒是聖兵，隨便一個聖主大能拿著斬殺王者都不是不可能，而隨便一個王者拿著就可能在同級別之中縱橫披靡！當然，前提是對手沒貨。
可楊毅身邊到現在都還只有兩個疑似女主的存在，真正的女主到現在都還沒確定下來，有必要麼？姬虛空就更別提了，這貨一輩子倒是有不少紅顏，但大部分都是為了某些方面的需要——比如安誰家的心，未成帝時拉攏哪個家族，
雖然未必有人敢往真相上面去想也就是了，最多以為這二位是古之大帝留下傳承的受益者——但一切對這兩個名號的深層次思考卻都被一種神秘的力量阻斷了！沒有人察覺到奇異之處，因為所有人在想到那一茬的時候都稀里糊塗的自動轉移了自己的注意力，回頭便忘了這一茬。
底蘊再強，也最多只是大帝級存在布置下來的而已，面對兩個全盛的當世大帝有用才怪。
一門兩帝，還有一個大成聖體——雖然並不是所有人都了解那一世的大成聖體和無始大帝與瑤池之間的關係，真正眾所周知的是瑤池是瑤池大帝西皇母的傳承聖地。但自家人知自家事，有些東西真的只要自己知道就夠了，這一點依舊給了瑤池之人非常強大的信心。
不過以上貌似都是因為作者腦洞突然開大了才出現的可能性假設而已……
如果這是一篇小H文的話，接下來的劇情八成不會有什麼新意，整個瑤池上下不存在醜女，這地方自然而然就會變成一處淫窩，所有的女人都會變成肉X器之什麼的，然後楊毅和姬虛空雙雙的在這裏住下整日享樂……如果按照這種思路想下去的話，估計身為極品蘿莉的姜婷婷也逃不出魔手？還有師徒屬性加成……
楊毅發現被自己在姬虛空那個時代攪合了一番之後，人族的實力——至少是北斗的人族勢力，貌似變得比原著之中強了不少。
聖人說出口，並由瑤池這般宣告天下，自然不會是忽悠人的，真要是忽悠人這倆聖人的名號基本上也就廢了，天下人剩下的自然就只有眼熱了。無數已經不再年輕的老一輩人都在感慨、抱怨，為什麼爹媽不晚生自己一段時間？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
大帝的指點，即便只是隨隨便便的一兩句也足以讓任何人受益無窮，何況是一次有針對性的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