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四十話 委屈vs婚戒
「如果你沒有下來,你的手——」悠言猛的抬起頭,砰的一下撞上男人的下巴。
悠言大惱,但那個字怎麼也說不出口,只好悻悻望著他。
「老頭說,我會讓你受到制肘。」
「所以,這一回,顧夜白和路悠言一樣蠢。」顧夜白斂了眉,輕笑。
「因為你喜歡我。」
伸臂環住他的寬厚結實的肩背。
悠言委屈,垂了眸。
「你到底在在意些什麼?」男人輕輕笑了。
意農。悠言想起剛才那個靈秀的女子,心裏一澀。
悠言咧嘴一笑,蹬了帆布鞋子,整個人賴上床,往被子一鑽,把腳丫伸到他的腿間。
只是,他清晰的感覺到肩上的濕意。把她的 臉扳過,道:「遂了你的願,還哭什麼?」
「你不要我了。」悠言使勁擦著眼淚,卻愈流愈凶。
她的小動作,炙了他的心,還有慾望。
「路悠言。」
布料的碰觸悸的她的心。握上他的手,輕輕晃著,又道:「疼嗎。」
顧夜白皺眉,大掌按住她亂動的腦袋。
顧夜白眉心一蹙,她的身子怎麼這麼涼,伸手把她擁進懷裡。
「顧夜白,你怎麼可以這樣壞,你明明知道你哥哥的事,為什麼還這麼壞?」她淚水簌簌,他澀了唇,心疼,卻微冷了聲音。
「嗯。」她的聲音乖巧。
顧夜白微嘆口氣,吻上她的 眼睛。
「你蠢。這個矯情的苦肉計一點也不好玩。」
「嗯。」男人掬起她的髮絲,輕輕把玩。
「我笑有人在嫉妒。」
「不掉金豆子了?」顧夜白捏了捏她的俏鼻。
「那我也不要你了。」
「只是比較喜歡?」
「見鬼。」她低吼。
那她回來以後,兩人之間的算是什麼?與他歡愛,那些夜晚,與他共擁入眠,又算是什麼?勾引一個有婦之夫?
悠言瞟了他一眼,老實回答問題。
想起他的手指,又一澀,抱了在懷中,手緊了緊。
「是誰說謊在先?」
良久,她沒作聲。
「我見鬼的才在意,你喜歡沒了指頭是你的事, 她喜歡喚懷安是師母是她的事。」
「所以,今天你下來是找我來著?」聲音帶了點期待。
「為什麼你會讓我受到制肘。」右手,指微屈,擦拭她的淚。
「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她加了個「真的」,加了幾分小心翼翼。
「是。」顧夜白伸臂把她摟得更緊了點。
悠言心裏越發委屈,只低了頭,不出聲。
「嗯。」
「顧夜白,你為什麼還要來招惹我?」悠言以為自己會大叫,末了,卻是嗓子乾澀到無力。
悠言皺眉,抬眸瞪了他一眼,理虧,但委屈仍多。
「上來。」
顧夜白嘴角一勾,看了懷中女子一眼,似笑非笑。
「只是喜歡?」男人淡淡問。
「我有說是你么?」
顧夜白不說話,只是挑眉看著她。
「好啊。」他淡淡道,」兩訖,也好。」
悠言怔愣,良久,咬唇,緊緊摟住他。
「她是你徒弟么?」
「婚戒?」悠言重複道,臉色一白,慢慢看向顧夜白,一字一頓道,「你結婚了?」
不得不把她放開。不然,下一刻,發生什麼事,他不敢擔保。苦笑,再次爬上嘴角。
男人眸光深邃,凝著她。
低沉的笑聲盛放在她的耳邊。
「如果我今天沒下來,遭殃的就是意農。」
「我的動察力很好笑不是么。怪不得,她表妹喊你姐夫,意農叫她師母。」從他懷中脫出,悠言只是笑。
「年紀算起來 你比她大不了幾歲。」悠言悶聲道。
左手長指輕撫過她唇上教他肆虐出的嫣紅,重瞳審視著她酡紅的頰,淡淡道:「言。」
悠言一呆,道,「那是什麼?」
顧夜白皺眉,把她抱到身上,抬手便往她的臀打了一下。
「比較喜歡。」悠言小臉頓紅。
「嗯。她是我進社以後收的首批畫家之一,其中,屬她天份最高。我私下教了她一些技法。她便喚我一聲師父。」
「婚戒。」
「做什麼。」
悠言惱怒地瞪向男人,「那廝,你笑什麼。」
「我沒有!」
悠言咬牙,狠狠擰了男人的手臂一把。
「這不是你的願望么。」
「難道你與懷安接觸多次,沒有留意到她手上戴了一樣東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