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篇
8、安全期不安全（1）
甚至沒有回到卧室，他就在桌上要了她。
悠言嘀咕了聲，剛想把門關上，卻瞥見對面床上，被子動了動，掀被，下床，動作一氣乾脆。
她眯眸，吻上他的喉結，隨之又絮絮吻上他的耳垂，小聲道：「安全期，沒關係。」
「嗯。」顧夜白眉眼一揮，甩了個字過來。
他眼帘半抬，「明知故問不是件好事。」
「不知道。」悠言眨眨眼，又把門，輕輕推開了一道小縫隙。
「你喜歡我，喜歡我。」
「哼，我當然知道，我就知道，你不喜歡我了。」
雪白的胸脯便在他面前毫無遮掩，靠近心髒的位置，一道粉色的疤痕蜿蜒。
雨冷剛走了出來，不溫不火地道：
悠言撲哧一笑，走過去，捏女兒的臉蛋，「嗯，小妞想跟媽媽睡？」
「媽媽，你今晚是不是不跟爸爸睡？」一一歡快的聲音從裏面傳出，不一會，小小的身形，揣著小步子，一溜煙跑了出來。
她摟向他的頸脖，「你明明想的，為什麼之前——」
睡在一一對面的是雨冷，這孩子要起來上廁所嗎？
「那剛才的話怎麼說？」他不緊不慢道。
把手放到她的腰間，他輕輕笑，手上也開始了動作，一點不含糊。
「你不跟爸爸睡，那今晚我跟爸爸睡，太好了。」一一撫掌，也顧不上臉頰的肉肉被揉壓成古怪的形狀。
「好癢，別呵我，小白，小白。」
顧夜白微微失笑，哪有人這樣稱呼自己女兒的。
「路悠言，羞字怎麼寫，知道嗎？」
不知時間，不知夜濃。
「不要，不要。」一一扭著身子，把眉毛皺成毛蟲，「爸爸抱著睡，暖呼呼的，我和爸爸睡。」
「不敢了不敢了。」她手足並揮，頭往他懷裡亂蹭。
微微皺了眉，要從她體內撤離。
她身子微微向後仰，枕著背後丈夫沉穩的心跳，兩眼溜溜望進去。
悠言頭上又滑下好些黑線，「顧夜白，你的女兒。」
回憶被驟然切斷，悠言嚇了一跳，臉紅紅趕緊掙脫顧夜
自從她闖進了他的生命，他便一直在等她。等她愛上，等她告白，等她四年......
她欠他的，總有一天，她要還清。他等就是了。
儘管，連把她扯開也費了好些力氣。
「嗯，也是你的女兒。」背後的人口氣闌珊。
夜，越來越靜，外面連半絲聲息也聽不見。牆上的掛鐘飄過嘀嗒宛如低喃的微音。
她從他懷裡抬頭，眼底有了微微的倦意。
手，還是撫著她，輕輕的，慢慢的，一下一下。
探看當中，腰間一緊，強健有力的臂膀在背後環住她。
因為愛惜而強忍了慾望不去碰她，卻被她說成不喜歡了。
她咯吱咯吱地笑，眼淚
「是不是？」一一衝悠言道，語氣儼然嚴肅。
情況有點失控了。
還不想放過她，殘存的理智卻告訴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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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緊抱在一起，他便輕輕撫拍著她光裸的脊背，很久很久，直到體內的熾熱平息下來。
「嗯？」他索性上了床，把她挾進懷，靈活的指繼續滑動。
不知道她說了多少句，他才不動聲色地罷了手，又輕輕幫她按揉，她嘴角的笑意也變得柔和。他俯身，凝著她，看她眼皮慢慢攏上，睫毛如蕊。
「把她抱進去了。」
悠言笑笑，抱上男人的手臂，「誰讓她跟我搶你？你就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不要！」悠言和一一瞪向雨
「爸爸抱，媽媽是老鼠，苦瓜蟈蟈，哈哈，瓜瓜——」
他心下又是一緊，卻仍舊冷靜地把食指豎放在她唇上。
她咬咬唇，手從他的脖子滑下，捏上自己的肩帶，垂眸，好半會，把那纖細的帶子緩緩拉下。
更靠近門口的小床里，傳來朦朧的囈語的聲音。
情慾以外，有什麼在心裏噴薄，他眼裡一熱，深深吻上那道疤痕，一個挺身，往她體內更緊窒的地方去，釋放在裏面。
把她抱起，往他們的卧室走去。
悠言呆了呆，隨即板起臉，「不要，不要，你爸爸和我睡，你自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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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那小壞蛋睡了沒有？」悠言躡手躡腳走到門側丈夫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