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隱之月》第二集

第九章 前進民宿

第二集

第九章 前進民宿

「沒錯,有問題嗎?」吳國斌問。
沒一會,陳嘉帆與蕭于珊都到了。
殯儀館這種地方誰都不喜歡,卻又很難避免不進去。
白國良道:「大師看一下監視器就知道了。」
黃天治笑笑地說:「埔里不想去?也行,還有台北分壇、本家的支援本隊、高雄分壇的支援任務,你可以自己選。」
「什麼任務?」
她緊緊地抓住黃烈拾,前胸靠後背的,車速雖快卻能感受到黃烈拾的體溫,還有寬實的背膀。路程雖然辛苦,她反而覺得好短,一下子就過去了。
「沒有啦……對了,可以調二千塊來用用嗎?」
為了載人,黃烈拾只好將行李全放到腳踏板上,又將背包反背改為前背。
江盻容卻有不同看法:「張學這傢伙我不喜歡。不過是仗著自己家裡有幾塊錢,就充滿傲氣。這種男生從小被父母慣壞了、沒吃過苦,多半不可靠。
「對啊,她在搞什麼神秘,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我看她一定好不到哪去!」張學有點不滿地抱怨道。
「你怎麼像個老頭子似的?跟家裡的老爸老媽一樣,老愛操煩。」江盻容雖然表示不滿,不過還是把外套穿起。
黃烈拾還他一個燦爛的微笑:「這麼好,你怎麼不自己上?」
前來接待黃烈拾等三人的,是殯儀館的總經理。這件事特別被隱暪著,總經理還特地帶他們走後門,避開閑雜人等的耳目。
T恤被汗水濡濕,貼著身體,將她傲人的上半身突顯出來。
經過介紹,才知道她是就讀於濟南大學的學生,所以就近先來到民宿。
「那是你沒看到她才會這麼說!」吳國斌賣力地吹噓:「那位秀秀真的正點!要不是我已經有女朋友了,也會想追她。小珊珊雖然已經非常完美了,不過比起她就少了點什麼韻味。阿剛要是現在就決定目標,可就便宜張學了!」
來到警衛室之後,總經理將顧守的保全人員全趕了出去。
就播這三分鐘,總經理便將畫面停掉,問:「大師你怎麼看?」
「我想想……」黃天治猶豫著,並偷瞄了爺爺一眼。
黃烈拾搖搖頭,心想雖然感覺到些許的妖氣,不過現代的妖怪都很收斂,往往會主動避開人。
「晚上我穿短袖T恤時,這四個男生里就只有黃烈拾一個人沒用色迷迷的眼光,拚命盯著我的胸部。他只瞧了一眼,就很有禮貌的將目光移開,態度自然不做作,是個君子。
沒有辦法之下,黃烈拾只好給他們八卦治顛狂精神符,以安定心靈,並在殯儀館設下治強邪、安五方的符法,好安定人心。同時交付他們一組八卦明鏡與黃帝像的指妖針,做為警示。
黃烈拾卻是不安地說:「水裡,是更往山裡頭嗎?」
民宿的另一個房間,也就是女孩子們休息的地方,也是很熱鬧的談天說笑。男生聚在一起會對女生品頭論足,其實女孩子偶爾也會有相同的舉動。
陳志剛的話就沒吳國斌那麼虛偽:「江盻容確實是一時之選,不過女孩子最重要的還是內涵與個性。她們三人中,就屬陳嘉帆的脾氣最好。
這女孩名叫江盻容,長得很甜美,留著短髮看起來很有活力的樣子。
不過他身後的陳嘉帆卻不這麼想。
「你們看小斌斌找來的這三個男生怎樣?」蕭于珊先表示她自己的看法:「那個騙人的道士黃烈拾就不用多說了,真不曉得嘉帆怎麼會喜歡上他?
「最好笑的是你家的小斌斌,想看又怕被你發現的樣子,看他偷瞄得這麼辛苦,珊珊還真是御夫有方。」江盻容這時分析得頭頭是道,跟之前與男生聊天時,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當然不是。我的小珊珊等會兒就來,陳嘉帆跑去買飲料了,另外還有兩個神秘嘉賓在埔里等著。嘿,都是大美女呢!你們三位好好加油,機會是屬於你們的。」
黃天治看了一眼桌上的信函,心情變得更沉重了。
放好行李,他們就到露天庭院聊天看湖景。
不是他不願出手助人伏妖,只是他跟黃家本家的人素有疙瘩。
黃天治看了黃烈拾一眼,便數落道:「你們年輕人腦袋瓜里,不知道都裝些什麼?現在學校的老師也不知道教了些什麼?
看他們三人緊張害怕的樣子,黃烈拾便開玩笑地說:「是什麼東西被偷了?殯儀館最重要的商品,不就是屍體?呵,想不到現在連屍體都有人要偷。」
吳國斌怨道:「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咱家雖然不像王永慶那麼有錢,可也沒窮到三餐不繼的地步,況且年輕有為的我還兼了高時薪的家教,荷包滿滿的哪會缺錢?打電話給你是有好康!」
吳國斌再次鼓吹:「你就別再考慮了!機會難得啊!」
騎著摩托車、帶上行李與裝備來到海大門口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
掛掉電話,黃烈拾笑說:「爺,你近來的氣色越來越好了,我到埔里一定會買土產回來孝敬您的。」
「好話不說第二遍,今天傍晚咱在學校的門口見。你準備一下行李,到埔里去度假!住三個晚上,星期一早上回來。頂級的民宿,免費招待!」
四名男生聚在一起聊的話題,當然是對面房間的女生。
吳國斌繼續說道:「第二天我們坐船游湖,在山色湖光的美麗綺景下,正好能跟女孩子談心,更進一步拉近距離。到了下午就回到這裏,享用當地的野菜,晚上正好在湖畔觀湖賞月,將日月潭日夜不同的美景,全都看盡。嘿,在這大好氣氛之下,我一定能突破三壘,奔回本壘!」
總經理的臉刷成反白,連退三步。
總總作為,都只是為了能使人安心。
談著談著,蕭于珊問到了第四位女孩。
他是位運動健將,本來可以成為體育保送生,但因為不想被人說是腦袋長筋肉的運動健將,便靠自己努力,考上想念的科系。當然他運動方面也沒放棄,目前還是個游泳國手。
既然爺爺都這麼說了,黃烈拾才回覆吳國斌:「好吧,我就給你招待我的機會。」
黃烈拾拚命地阻止她,說什麼也不帶她出門,最後還祭出了道術,將她困住才順利脫身。
「哈……爺,你不是開玩笑吧?世上哪來這麼多妖怪?」
「不就是一個人走出來,我看他也沒偷什麼東西啊?」黃烈拾一臉迷惑,不知道問題出在哪。
「你好。」
「不會啦,我才跑完步,熱得很。」江盻容不在乎地說。
「我也不知道。如果要說被男朋友甩了,這種事是不可能發生的。想追她的人多如過江之鯽,我卻不曾聽她有交過男朋友。只是前陣子她突然請假幾天,回來后就變了個人,問她她也不說。」
聽到陳志剛看上陳嘉帆,吳國斌可緊張了。
殯儀館雖有些陰魂雜氣,卻沒有留下屍體「自走」的線索。
一直沒加入評論女孩的黃烈拾,這時插話問道:「對了,遜斌你都還沒說接下來兩天兩夜的行程呢!」
「小斌斌也還真行,找來一文一武、風格完全不同的兩位帥哥。陳志剛的線條很棒,肌肉發達,適合拿來欣賞。不過要找男朋友,還是要像張學那樣,談吐翩翩,有品味又有財力的男生。」
黃烈拾才在想,嚴以律「孫」的爺爺哪時候轉性了,竟然不用談條件、也不必苦苦哀求,就放他出去玩,原來是要出差。
「哈!太好了,任務達成!」
畫面相當清晰,沒有靈異影像的感覺。播了三分鐘,只見到一個人由冰庫離開,那人走路的動作有點僵硬,似乎是個膝蓋不便的老年人。
至於屍體,當然找不回來。所幸施了符法,倒也沒再出現任何「靈異事件」,事情也只能這樣不了了之……
「嗯?」陳嘉帆眨了眨眼。
播放電腦的影像檔,標示的時間是在凌晨一點。
比較起來,埔里分壇是分家的人主持,那裡的道士除了壇主外,功力好像沒個高明。去那裡雖然會比較辛苦,至少不用讓本家的人瞧不起,沒得選的選擇,黃烈拾只有乖乖的去作準備。
吳國斌一見黃烈拾就罵道:「真不準時!又不是女人要化妝打扮,還有臉遲到?」
吳國斌的心肝寶貝蕭于珊當然由他來載,至於陳嘉帆就有三位男士可以選擇。為了公平起見,當然是用最傳統的方式——抽鑰匙。
江盻容與蕭于珊一樣,都屬於那種較外向健談的女孩,而且在她身上找不到蕭于珊那種城市女孩的嬌氣與傲氣,大夥很快就熱絡起來。
「搞什麼鬼嘛!連市長的女兒都被綁架?這警察都是吃屎的啊?連老闆的女兒都保不住,現在的治安真是爛到不行!」
在美國總統身後好像有個鳥影,這隻鳥的形狀,就跟附身在唯沖的兵厄鶚一模一樣!
由於這種地方平常就是陰氣沉重,時間又經過太久,施法者留下的靈氣早就被蓋了過去。
坐在前面的黃烈拾沒見到陳嘉帆羞答答的表情,只是覺得很奇怪。坐這麼不舒服的車子還覺得很不錯,這女孩也未免太客氣了。
台北分壇是黃天野主持,去那只有受罪的分;本家的支援本隊,都是本家那些直系的人員擔任領隊,去那還是只有受氣的分;至於高雄分壇,也不是什麼好地方。
電話那頭傳來吳國斌的聲音。
不過這麼一來,他就不得不坐後面一點。九十CC的車子本來就不大,這麼一搞,位子變得更小,陳嘉帆一坐上去,非要貼得緊緊的才安全。
張學這位才子並非書獃子,不但穿著入時、手掛瑞士的手工機械表、眼帶無框的眼鏡,讓人覺得是位很有氣質的名門子弟。
「都十二月了,還夏天呢?」黃烈拾不客氣地挑他語病。
「是啊,這種天氣能夠養眼的機會不多了……小石頭你也真沒意思,竟然叫她把外套穿起來。她的身材真的沒話講,脾氣又好,這樣的女孩已經快絕種了……」吳國斌語氣中充滿嚮往的意味,不過馬上又接了一句:「當然啦,比起我的小珊珊就差那麼一點。」
「對了,嘉帆不是還有一位同學要來嗎?怎麼沒見到人?」
黃烈拾找不到線索,也想不出偷具屍體能幹什麼?
黃烈拾卻道:「我聞到可疑的氣息了。」
七位男女聊得盡興,不過為了明天早起,十一點多的時候他們就各自回到房間。
「唉……說的也是,都說已經退休了……還想這麼多,真是的……」
車子發動開始賓士沒過多久,黃烈拾就在心中罵起帶頭的吳國斌:「這死小子,是不是故意整我?看我載人載東西還故意騎這麼快!」
「放心,保證充實!明天先到九族玩,我們先利用裡頭的遊樂設施還有民俗表演,跟女孩子們拉近關係。到了晚上,嘿,山區的夏夜當然少不了試膽大會!我已經找好水裡的一處墓地,進行試膽大會,只要在試膽大會將男子氣概表現出來,保證能贏得女孩子的芳心!」
黃天治拿起信函又看了看,道:「你也不必急著跟朋友在星期一就趕著回來。埔里那的分壇碰上了些麻煩,星期一下午你就到那邊報到,支援他們幾天,把妖怪掃乾淨再回來。」
可惜白、丁兩人只露出古怪的神情,不肯說明白,只強調這個「失竊案」非要他才能解決。
黃烈拾無奈地說:「也差不多是搬家了。星期一我不跟你們回來,還要留在埔里一陣子,行李自然就多了。」
「沒辦法,誰叫我的一顆心已經奉獻給小珊珊了。」
「不!」
「沒關係,能讓你載也不錯。」陳嘉帆紅著臉回答。
這一次更為了特殊的案子,將人請來。
他們一致對黃烈拾投射譴責的目光——竟然讓女孩將美麗的「景觀」遮掩起來,這個罪已非萬死可以償還。
在殯儀館工作的人,難免會碰上靈異事件,對這類的事情早該見怪不怪。可是總經理卻像是在怕什麼事,對殯儀館顯露出明顯的畏懼。
「陳志剛是不錯,別看他肌肉發達,說話也蠻有料的,是能文能武的人。我自己有在練三鐵,知道訓練的辛苦,光是能吃苦,還會讀書這點,就知道他是有出息的人。」
「你要招待我到埔里的民宿?太陽還真的從西邊出來了。」
說是有案件,在新聞媒體上卻沒看到相關的報導,就連白、丁兩人都特別穿便服來辦案。
黃烈拾左右觀望,沒見到任何一位女孩,便問:「其他人呢?不會只有我們幾個男的吧?」
她想到黃烈拾心儀的對象黃順英,是位身材只有「國小程度」的女生。比起斷袖之癖,喜歡發育未完成的戀童癖好像也好不到哪去。
「別說我不特別優待好朋友,這次的旅遊是為了嘉帆的高中同學特別辦的。聽說其中一位住在埔里的大美人發生了點事,正需要別人的安慰。
黃烈拾本來要放棄這個機會,他的行李多,要載人並不方便,不過另外兩位男士都很紳士,認為該公平的時候就要公平。
「土產倒是不用。」
「這也不無可能。我都特別犧牲色相,引出男生的本性,好幫秀秀先做篩選了,他卻是一副沒興趣的樣子……也許真的有斷袖之癖。」黃烈拾沒對江盻容行注目禮,顯然傷了她的自尊心。
「是啊!一個『人』走出來耶!」丁致忠特彆強調「人」這個字。
江盻容開玩笑地說:「秀秀怕搶了我們的風采,所以明早才會出現。」
這時候,第三名女孩也登場了。
「機車不能上快速道路,要到埔里快有三個小時的路程,你要是覺得不舒服就說一聲,可以中途換人載你。」
由海大門口出發的,有六個人、四輛摩托車。
「不會的!黃烈拾才不是同性戀呢!」陳嘉帆為黃烈拾說話。
這位也是黃烈拾的高中同學,跟吳國斌一樣就讀於海大,只是系所不同。
吳國斌沒怎麼在意,只拉著黃烈拾,為他介紹此行的成員:「阿剛,咱們的運動明星,還有本系的才子張學。阿學,這位是我高中同學,黃烈拾,你可以叫他小石頭。」
黃烈拾伸伸舌頭,小聲地說:「這又關我什麼事了……」
「沒了,除了當班的警衛,就只有我們幾個。」總經理道。
這個時候已經是十二月了,在山區這種天氣更加寒冷的地方,她還是穿著短袖的運動T恤。
「她到底怎麼了?我聽伯母說秀秀最近心情很糟,是出了什麼事嗎?」陳嘉帆問。
再怎麼樣,一具冰了兩年的屍體,靈氣散盡、作用有限,大費周章偷這具屍體一點也不划算——除非這具屍體有其特殊之處。
「容兒,天氣冷,你還是把外套穿起來,不然會感冒了。」陳嘉帆把朋友的運動外套拿出來。
殯儀館事件過了數天,黃天治做完晨間運動、回到家裡、看完本家寄來的限時信函后,便臭著臉在看報紙。
這天下午,黃烈拾就在兩位警察的帶領下,進到市立殯儀館。
黃天治把注意力又放回報紙上。
「可惡!那傢伙竟敢偷腥?哼、哼,回去之後,我再好好教訓他。」
蕭于珊不高興地說:「你說黃烈拾是個君子?搞不好他對女生根本沒興趣,是搞BL的傢伙!」
黃烈拾接起電話,直接開始損人:「遜斌沒在被床里睡你的大頭覺,這麼早就打電話過來,今天的太陽是從西邊升起的嗎?」
黃烈拾將手機移開,問道:「家裡怎麼辦?」
「女孩子身材好、過於強勢、還是太好動都很麻煩,要長期交往,還是找像陳嘉帆這樣的女生才是王道。回程的時候,就由我來載她好了!」
赤鱗聽說日月潭是個靈地,有山有水,還有日月拂照,也想跟去看看。
黃烈拾想了想,開玩笑地問:「那個人原本該不會是冰在屍庫裡頭吧?」
「好吧,反正先看看貨色也不吃虧。」陳志剛這才稍稍被說動。
黃天治苦笑道:「是啊,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
「而且她家還開民宿,有田有地又有樓房,將她弄到手,人財兩得,人生從此一片光明美好!嘿,這個消息值不值『十個小孩』啊?」
黃天治聽了孫子的談話,便道:「埔里嗎?沒關係,你就去吧!」
「這不是開玩笑的吧!誰會用這種方法偷屍體?」黃烈拾訝然。
「爸媽的諄諄教誨不聽,網路上沒見過面的網友打幾個字就乖乖的跑去,不是被性侵、被打被騙,不然就是跑去自殺。所以我就不喜歡這些新世代的電子產品!」
「還是冰了快兩年,被遺棄的屍體……」總經理臉上已經毫無血色了。
江盻容一口否定:「才沒有呢!我又不是在為奧運比賽挑選運動基因,幹嘛一定要找個運動選手當男友?況且我在濟南,他們都是海大那邊的男生,遠距離戀愛多辛苦?
吳國斌不滿地說:「你這是什麼態度!好東西,才跟好朋友分享耶!難得有這機會你去是不去?還有幾位美麗的美眉要一起去。你要沒興趣,機會可要讓給別人了!」
在一旁黃烈拾答腔:「這很難說,搞不好是她離家出走,還是去會網友,怕被罵才謊稱被綁架。不然人已經失蹤五天,才說被綁架,這不是很奇怪嗎?」
自從黃烈拾略施小計,讓白國良、丁致忠誤以為上次是黃烈拾為他們化解災厄,這兩位警察就把黃烈拾奉為神明的代理人,有事沒事就向他求平安符。
「這事還有誰知道?」
說完,吳國斌便搭著黃烈拾的肩膀,咬起耳朵。
「沒辦法,有事耽擱了……」黃烈拾想到出門時,跟赤鱗的「戰爭」,還心有餘悸。
通常黃烈拾是不管這種俗事,只是拗不過兩位刑警的強力請求,才特別破例跟來。
「嗯,我到現場去看看……」黃烈拾這才開始慎重其事的處理。
張學這時露出了男人本性,評論道:「阿斌,很不錯喔,每個女孩都是精品。你的女朋友撇開不提,另外兩位都是美女呢!尤其是江盻容,身材真是好得沒話說。她那對胸部不但有料,而且形狀超棒的!我特別注意過了,那時她沒帶胸罩,那對胸部假不了!」
黃烈拾怕黃天治插手,碰到危險,便道:「爺,別管他了。就算他真的鳥靈附身,你能怎麼辦?飛到白宮說要幫他除靈?不被架到精神病院,還是被當恐怖分子關起來審問才怪!」
張學對這種陽光系的運動女孩很感興趣的樣子,野心都直接寫在臉上了。陳志剛也沒好到哪去,難得碰到可以一起談運動的女孩,讓他非常高興。就連有女朋友的吳國斌,也把目光分了大半給她。
大概是心情不好的關係,他看到什麼新聞,就罵什麼新聞。
運氣應該不會那麼差,正好碰到極少數會主動害人的妖怪吧?
「好久不見了,聽說你常來海大,也不來找我!」陳志剛爽朗的打招呼。
兩位刑警都點頭了。
「這麼說容兒看上肌肉男了?」蕭于珊露骨地問。
只是屍體已失,也無從判斷。
當她把外套的拉鏈拉上后,其他三名男生彷彿都發出無聲的嘆息。
這群年輕人把省道當高速公路在飆,騎到靠近日月潭民宿,竟然只花二個小時。抵達目的地后,民宿的老闆娘很熱情地招呼他們,並且為他們安排了兩間最好的房間。
「其實,我覺得嘉帆很有眼光。」她突然把話一轉。
「那更好!連製造陰森寒冷氣氛的工夫都省去了。」
這一路上黃烈拾曾問兩位警察,到底是什麼案件,非要他出馬不可?
黃天治笑道:「出去玩玩也好,反正樓下還在裝修,也不會有什麼事。幾天而己,你還怕房子會被人搬走?」
女孩子在心靈脆弱的時候,最容易趁虛而入,要把她正是時候!
「……你不是兼了高時薪的家教,荷包滿滿的?」
「像張學那隻色狼,活像是要把我扒光似的,那眼神還真危險!陳志剛好一點,純粹用欣賞的角度瞧我,男生嘛,難免的!
手機的聲音響起。
「……所以啦,你們幾位男士的責任重大喔!接下的兩天,你們要幫忙想辦法讓秀秀笑一笑,才不枉費伯母免費提供食宿之情。」蕭于珊最後做了結論。
要知道他特別邀請黃烈拾來這玩,就是奉了女友大人的旨意,要利用這個機會撮合陳嘉帆與黃烈拾。女孩家都已經喜歡上黃烈拾了,偏偏他卻像個石頭,一點感覺也沒有。
但陳志剛也是吳國斌找來的,他不方便跟陳志剛說看中的女孩已經有內定人選,於是他採用迂迴戰術,道:「阿剛別太早決定,還有位秀秀呢!」
「廢話少說,你這個人我很了解的,沒事絕不會一大清早就想到我。先說好,借錢的話沒有!最近被『金魚詐騙企業股份有限公司』狠狠的敲了一筆,窮得快被鬼抓去了!」
「咦?這個好!有魄力。美國總統宣布要強力反制恐怖行動,不惜出動軍隊,展開激烈的反撲。嗯?這張照片怎麼回事?好像靈異照片……」
黃烈拾悄悄的將二千塊塞給好朋友,道:「看在你找我來玩的分上,領薪水再還我就行。」
「爺,你要我到分壇幫忙……」黃烈拾不大樂意。
「所以我們才找你來。」
「喂,不過住個三天,你當搬家啊?帶這麼一大包的。」
結果陳嘉帆抽出黃烈拾的鑰匙。
「黃烈拾很正常的……只是……只是……」想為黃烈拾辯解的陳嘉帆,把話又吞了回去。
「什麼話!我可是生活作息正常的大好青年,偶而也該早早起床!」
「不,運動后流了汗。在這裏吹冷風真的很容易感冒,你還是把外套穿起來比較好。」黃烈拾說完,被江盻容瞪了一眼。
「真的嗎?我看看!」黃烈拾靠過去一瞧,心頭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