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縱橫四海
第192章 推倒秀秀
又過了一會兒，看懷錶，十分鐘了。……不行，十分鐘還太短。小不忍則亂大謀。再忍一會兒，起碼半小時。
房間里燈光柔和，土耳其地毯，歐洲刺繡布幔，牆上裝飾著幾幅油畫，洛可可式布藝沙發，胡桃木奇物櫃，上面陳列著幾隻青花瓷盤。壁爐里木炭時明時暗，把房間烘的暖融融的。
「尚夫人！」
秀秀羞的滿臉通紅，連連向大家致謝，又捧出一大捧喜糖給大家吃。然後，便是這一大群大廚用人給她打下手，她親自為夫君做早餐。
向小強釋然了，想想還真是，在此之前，他們都是住在各自的宿舍里，每次雲雨都是在辦公室里偷偷摸摸的。刺激倒是很刺激，但又怎能和現在的坦然、幸福相比？
向小強哭笑不得，心說我在廁所里躲了半個小時，可是蠻長的。他笑嘻嘻地貼上前去，抱著秋湫，剛想甜言蜜語地哄一番，秋湫放下書，眼睛突然閃出光芒來，笑嘻嘻地低聲問道：
向小強在徘徊，在猶豫，在彷徨……
但是看著秀秀的臉，含情脈脈，沒有什麼異常。向小強這才想起，海軍大學校里肯定要選修外文的。這不奇怪。
說實話，他一心嚮往右走的。右邊的房裡，有他垂涎了N久的人。
向小強幾乎捨不得觸碰這件藝術品了……把這麼美的東西壓在身下，簡直就是褻瀆……
秀秀的身體慢慢從天堂里回來了，柔順地貼在向小強懷裡，頭頂著他的胸膛，也在忍著羞澀，偶偶地說著情話。雖然都是一些「妾身今後就是大人的人了，請大人憐愛」之類的，但這在秀秀來說可是破天荒的，向小強聽得還是滿足的不得了，恨不得向秀秀保證，今後除了她不會再有別的女人。
「……小強，今天你把我們娶進了門……今後你一定要對我好，也一定要對秀秀好……一定不要冷落了秀秀哦！……我這人有點小心眼，愛吃醋，也霸道……你不用管我。如果我太霸道了，你就打我罵我。……秀秀很可憐的，她很害怕……小強，我不管你今後娶幾個老婆，你要是因為她們對我不好、對秀秀不好，我就……我就這樣咬死你。」
在小餐廳，尚小君和葉子羽也和他們同桌吃早飯。尚小君看到向小強那麼滿意，讚許地望著女兒，輕輕點了點頭。
這就好比一個酒鬼天天喝五糧液，偶爾有機會能品嘗到從未喝過的茅台，但卻要求他必須在喝茅台之前先喝半斤五糧液……那等喝茅台的時候，還能喝出足夠美妙的滋味嗎？
「哼，你裝，你說什麼呀？就是……那個……
秋湫紅著臉笑道：
向小強輕輕推開虛掩的房門，賊頭賊腦地閃身進來。
向小強聽的一愣一愣的：啥意思？
向小強有些奇怪，自己還在婚假中，是朱佑榕親口批給自己的，怎麼又召自己進宮？難道出了什麼大事了？
很好，秀秀的表現總的來說還不錯。雖然比不上秋湫，但也許是第一次太緊張的緣故，以後會好些。話說秋湫第一次可沒這麼緊張，表現也好得多。
然後，秀秀穿戴整齊，不聲不響地來到廚房，要為夫君「洗手做羹湯」。廚房裡早已安排停當，秀秀含羞進入廚房，立刻有一大幫廚子傭人分列兩排，齊刷刷地鞠躬，恭敬地叫道：
……
房間正中，是身披潔白婚紗的秀秀。秀秀真的很有心，回到洞房后就脫下了大紅霞帔，穿上了西式的婚紗，坐在這歐式的房間中，一點也不感到突兀，相反，就像一幅高貴的油畫一樣，她完全融進去了。
但是理智告訴他，最好往左走。雖然秋湫早已和自己多次雲雨，但這畢竟是新婚之夜，「誰是第一個」，象徵意義太大了。
雪白的裙子、散發高貴光澤的「公主頭冠」、戴在白絲手套外面的「琉球之星」，姿態優雅地坐在大床邊、纖臂撐著身體，低垂著天鵝般頭頸、昏昏欲睡的樣子，真的是讓向小強欣喜若狂，頓時覺得這一刻沒有白等。
開始秀秀還比較疼，向小強還勉強控制得住，但後來隨著慢慢的動作，看到秀秀鼻翼顫抖著，泄漏出若有若無的聲音時，向小強再也忍不住了，丟掉了斯文面具，開始放手、盡情地蹂躪起來。
「去吧，」秀秀笑著輕輕推了他一把，「秋湫還等著呢。」
向小強幾乎要噴倒，沒想到秋湫居然興沖沖地問他這個。他一時語塞，繼而有點面紅耳赤，嘟囔道：
秋湫咯咯笑著，撲到他懷裡，一口咬住他肩膀，一邊加勁兒，一邊在牙縫裡笑道：
向小強本是決定今晚誰也不冷落、兩個全要的，但是先後順序，這裏邊學問就太大了……
過了一會兒，秋湫不笑了，抬起頭來說道：
「I love you。」
「不……不是的……我……沒事……」
秋湫的房間也和秀秀的差不多，和這座房子相符，都是一派歐式風格。但秋湫還穿著大紅霞帔，在這件法式洛可可風格的房間里，顯得非常突兀。
向小強和秋湫呢，足足睡到九點鐘才起。
向小強疼的「哇哇」
向小強又嚇了一跳，忙問她怎麼了。不會吧，今天是秀秀第一次，秀秀還沒哭呢，秋湫倒哭了？
秋湫放下書，抬起頭來，看到向小強，輕哼了一聲：
這樣的話，兩位夫人都會認為自己不是第一個。
向小強希望自己能一碗水端平，希望自己真能像婚禮誓言上那樣，不但現在，而且以後都能不偏愛、不冷落。但他知道自己做不到。秀秀比秋湫漂亮，比秋湫聰明。比秋湫溫柔，比秋湫善解人意。只要秀秀想，很容易就能獨佔自己。向小強也是人，也是男人，也會偏愛更美好的東西，偏愛更合自己心意的東西。
十四格格笑道：
秋湫早就料到向小強會先去秀秀那裡，所以連偵探小說也帶來了。
……這玩意兒，哪個男人受得了啊！
關掉了燈，兩人開始睡覺。
「德國？沒有啊。」
秋湫繼續呢喃道：
終於，他想出來了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什麼怎麼樣啊？」
最後，秀秀似乎進入了半癲狂狀態，仍然殘存著理智，緊閉雙唇，努力著，試圖把聲音鎖在喉嚨里。有幾次，她的手已經抱住了向小強的後背，但馬上就羞恥難耐地收回來，抓住床單，緊緊攥著。
但要是秀秀地位一旦高過秋湫，兩人地位就會徹底傾斜，以秀秀的手腕，秋湫再想爬上來基本是不用想了。——倒不是說秀秀壞，而是兩人性格決定的。
「啊……」向小強感動道，「秀秀……」
向小強啞然失笑：秀秀太青澀了，根本不知道男人喜歡什麼樣子。……不過，這種感覺也很不錯啊。
「小強……」
「……這是我們第一次……在床上，在我們自己的房間里……只屬於我們兩人的房間……」
但是由於剛剛和秀秀雲雨一番，向小強現在並不怎麼急切，再加上秋湫這麼有「美感」的姿勢，向小強站在床前，帶著戲虐的笑，饒有興趣地欣賞著。
「那好，現在該我了。」
最後，向小強感到秀秀身子一陣緊繃，一隻手死命抓著床單，一隻手自己咬著，拚命堵著嘴，腦袋擺到左邊，又擺到右邊，眼睛緊閉著，喉嚨徹底失聲。
秋湫一聽，低頭還要咬，向小強便推她，兩人笑著鬧成一團。向小強發現秋湫今晚特別嫵媚張狂，埋在他肩膀上「咯咯」笑個不停，整個後背都在抖。
向小強輕輕地道。
向小強躡手躡腳地遛到衛生間門口，輕輕推開門，閃了進去。點了一支煙，坐在馬桶上，看著表，乾等著。
十四格格笑問道：
「我說我說！……秀秀嘛，
向小強一愣，半天沒琢磨過來，不知十四格格是開玩笑還是怎麼的。
……
「小強……這是我們第一次……」
向小強告誡著自己，一定要溫存，一定要慢慢來。秀秀和秋湫不一樣，秀秀就像一件藝術品，就像一卷古雅的字畫，一件精美的瓷器，一定要很有涵養地去欣賞、品嘗。
還好，秋湫總算是還有個不錯的優勢。
秀秀的緊蹙蛾眉、滿面潮紅、緊閉雙唇、頭在枕頭上輕輕輾轉著，頭上的「公主頭冠」已經歪了。向小強故意不給她摘掉，反而幫她扶正。——要的就是這個感覺。
過了一會兒，看看懷錶，才五分鐘。……不行，五分鐘太短了，會被秀秀看不起的。……不過，她懂嗎？……不行，懂不懂都不能大意。出來混鐵律之一，絕對不要把別人當成傻瓜。再等一會兒。
向小強感受著身下的秀秀，清楚地知道她身體的每一刻變化，到了什麼程度。但是毫無經驗的秀秀以為夫君不知道，還在試圖遮掩。
秀秀也輕輕地道。
向小強本來都快打呼嚕了，突然被雷了一下，馬上清醒道：
他有心先秋湫后秀秀，但是，明明知道秀秀就在右邊房間里等著自己，兩條腿向左怎麼也邁不動道啊！……雖然秋湫也很不錯，但和她已經多次共赴巫山了，秀秀卻是初次啊！自己先是苦追了那麼久，之後又苦忍了那麼久，等的不就是這一刻嗎？先秋湫后秀秀？那豈不是很遺憾……
說著，她又「吭」地一口咬在向小強的胸膛上，把他疼得「嗷」的一聲。他本來聽著秋湫這幾句話，正感動得一塌糊塗呢，現在好，情緒全被秋湫咬跑了。
秋湫的聲音開始帶著鼻音，抽了一下鼻子，帶著哭腔道：
這個秀秀，真是美麗到骨子裡去了……
向小強搖頭嘆著，兩隻手捏著秋湫的兩腮，左右搖晃著：
向小強站在走廊口，在柔和的燈光下原地打轉，咬著拳頭，進行著激烈的思想鬥爭，在理智和慾望之間掙扎。
天哪，太美了！
兩人起來洗漱完畢，秋湫便要去秀秀房間問候。到那侍女說尚夫人已經下去，為大人和秋夫人做早餐了。
又是一番雲雨過後，向小強精疲力竭，秋湫心滿意足。
他馬上打電話給十四格格。十四格格先在電話里恭喜了向小強，然後似笑非笑地說，女皇陛下
「Me too。」
向小強喘著粗氣動作著，望著身下的秀秀，心中暗笑，這個女孩直到快感巔峰的時候，還被羞恥感牢牢控制著，還在拚命跟自己的身體爭鬥，努力顯出端莊、嫻淑的樣子。
秋湫見他許久沒動靜，抬起頭來，嫵媚地看著他，大紅繡鞋從裙底露出來，綳直腳尖，在向小強的大腿上輕輕觸碰著。
兩人都是大為感動，秋湫也和向小強一樣，不住地誇秀秀。
「那你這次可能有機會去了。……不止德國，可能還有好幾個國家呢……帶著夫人去歐洲度蜜月……總之大人，你這回可要過癮了。」
……
「喂喂，小強，秀秀她……嘻嘻，怎麼樣啊？」
向小強是打定主意，一定要讓秋湫比秀秀高一頭的。不只是秋湫對自己情深恩重，更多的是這兩個妮子的頭腦、秉性差異太大。秋湫完全不是對手。同樣是在自己面前表現，秀秀是竭盡所能，察言觀色、揣摩心思，使勁渾身解數。而秋湫卻是很大條，沒什麼危機感，傻呵呵地等著自己來愛她。
向小強一怔，還有點不適應，就看秋湫退到床邊，慢慢平躺下，雙臂攤開。
秀秀並沒有顯出失落的樣子，反而賢惠地坐起來，披上睡衣，服侍向小強穿戴整齊。向小強感動得不得了，越發覺得虧欠秀秀，越發覺得自己娶到秀秀，是撿到了一個寶。
「大人，你去過德國嗎？」
吃罷飯，警衛連長胡炯匆匆來見向小強，告訴他，早上遼陽公主來電話，說是陛下召大人進宮，最好在今天上午就去一下。
向小強撫摸著秀秀，貼著她，傾訴著各種甜言蜜語，一邊把她精巧的「公主頭冠」摘下來，把玩著，摸著上面一顆顆的珍珠。
向小強這下來真的了，「淫笑」著撲了上去。
向小強怒吼一聲，一個鷂子翻身，把秋湫又按在身下，「整治」起來。
終於，難熬的半小時過去了，向小強「騰」地站起來，跳出衛生間，急吼吼地往秀秀的房間摸去。
向小強笑嘻嘻地咳嗽一聲，盯著秋湫。
黑暗中，秋湫臉貼在向小強的胸膛上，手指輕輕划著圈，輕聲呢喃著：
他知道秀秀差不多了，便俯在她耳邊輕輕笑道：
第二天，秀秀一大早就起來了，悄悄吩咐撥給她的侍女，先去廚房裡為她安排一下。
向小強要出去的時候，秀秀像個初戀的女高中生一樣，挽著他的脖子，掂起腳尖，主動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秋湫輕聲抽泣道：
向小強站起來，輕輕托起秀秀的下巴，秀秀順從地抬起頭來。向小強驚訝地發現
向小強嚇了一跳：秀秀還有這手藝？
哎，原來等待也是這麼美妙的事！
「你是狗啊！」
秀秀喉嚨輕輕動了一下，像是想說什麼，又說不出口。過了片刻，她顫抖著深吸一口氣，臉燒得滾燙，慢慢閉上眼睛，輕聲呢喃著：
「大人……妾身今天……不再反抗了……」
向小強坐在馬桶上盯著懷錶，長吁短嘆。恨不得把錶針給撥快了。
秀秀大口大口喘著氣，睜開眼睛盯著向小強，腦袋拚命搖著，喉嚨幾乎發不出來聲音了，強自嘶聲道：
向左走？向右走？
向小強心中狂跳，咽了口唾沫，躡手躡腳地貼到她身旁，自己的鼻子離她的臉只有幾厘米。向小強先深深嗅了一下秀秀的少女體香，閉上眼睛，幾乎陶醉了。
「瞎打聽什麼啊，女孩子家的，也不怕害臊！」
看書的封面還是《東方快車謀殺案》，這是這兩年最紅的偵探小說，各國報紙都連載瘋了。
「說不說？說不說？」
這樣一個身穿大紅霞帔的古裝美人橫陳在床上，胸脯起伏著。……的確是很有誘惑性。唉，誰說秋湫不會耍手段？
走到走廊的另一端，輕輕推開秋湫的房門。秋湫這妮子大概也是等的無聊了，正坐在沙發里看書呢。
秀秀輕輕睜開雙眼，仰視著向小強，雙眼朦朧，面帶紅暈，公主頭冠上的珍珠泛著高貴柔和的光芒。
「哼，這一次，時間倒蠻長的嘛。」
他蹲下來，從下面端詳著秀秀的精緻臉龐。許久以來，這張美麗的臉龐，還有它的主人，都是只可遠觀，不容自己侵犯、逾距一點的。今天，終於完全屬於自己了。
另外，秀秀註定要成為自己事業的幫手，和自己在一起的時間一定會多過秋湫。如果自己不在各方面有意識地偏向秋湫的話，秀秀在家裡的地位很快就會遠超秋湫。而且向小強知道，秋湫地位高過秀秀不會怎樣，秋湫豁達厚道，一定會像對待妹妹一樣對待秀秀。這會是一種比較理想、比較平等的狀態。
……
又陪了秀秀一會兒，向小強有些為難地告訴秀秀，今晚要到秋湫的房中去睡了。
「實在舒服就別忍著，想怎樣就怎樣，這樣對身體不好……」
……
確定已經滿足了秀秀后，向小強最後才喘著粗氣，倒在秀秀身上。
「嗯？第一次？！不會吧，你識數嗎？」
還有什麼說的！向小強沒等第二句，立刻低下頭，用嘴封住了秀秀的嘴，舌頭強行侵入，然後順勢推倒，身子壓上去，開始了夢寐以求的「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