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仙之路》第一集

第十四章 飛花仙子

第一集

第十四章 飛花仙子

身後的女子也是各個絕色,梅蘭竹菊,各有千秋。
本來想試試太陽能劍的威力,心再次傳來刺痛的感覺。
話音剛落,一個年約二十的女子,身後跟著一群負劍少女輕輕的走來。
終於,一絲明悟傳上心頭,古心寒的心扉和光能劍緊緊的聯繫在了一起。
這天,玄山之顛熱鬧非凡,人聲鼎沸。
「天機上人好。」
青玄大殿廣場對面的雲海,似乎也沒了昔日的平靜,不斷的翻滾,變幻,時而升起,時而落下,開合磅礴,好不漂亮。
「飛花仙子,好。」
「天劍門劍主楚天南率門下弟子來到。」天劍門劍主楚天南,修真界道家第三大門派的掌門,一身修為在當今修真界也算是頂尖高手,前幾年聽說已經到了合光階初期,至於現在就不好說了。
原來今天正是正道聯盟大會的第一天。
一會後,古心寒就感覺到了手掌心傳來了一陣灼熱,比起昨晚吸收的月光,古心寒感覺今天光能劍的吸收速度明顯的快了許多。
全身充滿了誘惑,但是任誰也不敢生出猥瑣的想法。
古心寒咬著牙,忍受著劇烈的痛苦,放開心神,努力的感應光能劍的存在。
一個時辰后,古心寒感覺那古灼熱開始向體內移動,有了從前的經驗,他並沒有抗拒那股灼熱,熱流順著手掌心很快通過了胳膊,轉到體內,向身體的各個部位擴散,甚至連一個毛孔也沒有放過。
天機上人沉吟:「遇見鬼門的是本門天月座下小玉,她遇到的乃是鬼門最殘忍的幽冥血煞。」
「刷——」
「天行上人好。」
※※※
「八卦門卜運算元到。」「奇門百色方士到。」
他相信只要自己努力練習,用不了多久,他一定能完全掌握光能劍的。
不當是各派精英全來,就是佛道各派的掌門尊主也都紛紛齊至登仙台
女子正是道家修真第二大派的閣主飛花仙子,據說一身修為在整個修真界的道門中只比天機子弱上一分,達到了合光階中級。
整個山上清閑的人,只有古心寒一人了。
「觀音廟千慧神尼到。」
前提條件是,不能有光能外泄。
終於一個周天後,熱流聚集到了丹田。
「縹緲閣宗主飛花仙子率門下弟子來到。」引路的玄青門弟子大聲唱道。
突然前方的禁制結界一陣波動。
「大梵寺空明大師到。」
他身後的弟子也都人人負劍,一臉的堅毅。
也是偏偏沒有神醫門的弟子。
往日安靜肅穆的青玄大殿廣場,此時已經是人聲鼎沸。
廣場四百平米大小的面積,不知何時已經被一副巨大的陰陽八卦圖覆蓋,正中央放著一個大丹爐,飄出陣陣清香。
天機子沉聲道:「各位掌門,魔門已經突破了不周山神印重回魔穴,一直隱忍不出的鬼門如今也重新現世,大劫將至,不知各位打算如何處置?」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古心寒利用現場的地形布置了一個『幻影迷境』,就算是有人從他身邊走過也不會發現他的。
「幽冥血煞?」天劍門的楚天南驚道:「上人此話當真?那幽冥血煞在我門的典籍有記載,千年前出現過一次,神州大地完全籠罩在血腥之中,普通百姓死傷千百萬,若不是數千修真子弟捨棄自身的性命,神州大地莫怕早就是人間地獄了。請問那名弟子可曾逃命?」
玄青門的七大宗主急忙起身和女子打招呼。
因為魔門和鬼門的相繼現世,這次大會也顯的與眾不同。
古心寒仔細算了一下,不算先前來的中小門派,光是這一會的世界,來了就不下兩百個門派。
隨著引路弟子前來的是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身後背著一把寬大的寶劍,現場大多數人都知道,那把寶劍就是修真界有名的神劍————混元神劍,憑藉那把神劍,楚天南可以引動九天神雷。
天機上人點了點頭,道:「小玉,你切出來把當時的情景給各位掌們說一下。」
因為要練習光能劍,古心寒獨自一人找了一處偏僻的山凹,隱身其中。
眾人一陣寒暄后,各自坐定,出了道家三大門派,佛門二大門派,其餘一些中小門派的資深前輩也被一一請上了前台就作。
※※※
那女子一出現,整個廣場不覺一亮,女子的膚色白晰,一對眸子帶著湖水般的清澈,像是黑幕里的兩顆亮星,勝過世上最寶貴的珍珠,搭配上精緻的五官,隨時的散發出驚人的美艷絕色。
眾人見禮后,重新落座。
按照從前在新地球的方法,古心寒把右手掌心,平平舉起,吸收太陽的能量。
停留在丹田的太陽能順著古心寒的指引,緩緩的沖向右臂,手次凝聚的光劍比昨晚的要好一點,已經有小拇指那麼粗了,雖然比起在新地球的時候差遠了,但是也不錯了。
玄青門六大宗主,一臉肅穆,早早的端坐於前方。
一道耀眼的光束終於從手心突破。
一身白色的長裙,襯托出了女子曼妙的身材,一頭烏黑靚麗的黑髮像瀑布般的彌散在身後,隨著微風輕輕的吹過。
飛花仙子臉色微變:「敢問上人,在何處遇見鬼門勢力,不知他們現在勢力如何?」
玄青門下除六大宗主外,其餘的各派弟子幾乎都忙著招呼遠道而來的同道中人。
古心寒沒想到這修真界第二號人物居然這麼年輕漂亮。
一路走回,穿過「八荒迷蹤仙陣」后,古心寒來到了青玄大殿前。
古心寒睜開雙一看,這苦於沒有相應的武技,古心寒只的收回手心的光劍,撤了陣法。
大梵寺空明大師,觀音廟千慧神尼也都是合光階後期的修佛高手,有人謠傳,兩人的修為現在其實已經超過了天機子,不過這終究是傳說,實際上到底是怎麼回事,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