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道生涯》第一部 悠悠少年心

第101章 放下一切大自在,重返首都遇周芸

第一部 悠悠少年心

第101章 放下一切大自在,重返首都遇周芸

收住長嘯,我悠然回身哈哈大笑朝省城三叔家飛去。
「有這個怪事?」三嬸嬸也好奇地走到三叔身邊一起看那新聞。
算了,有時間找個地方好好研究一下,我就不相信到時候用青綠丹鼎搞不定這個七彩光芒。
堂姐擺了擺手中的報紙,對我們說道:「你們不知道吧,作完晚上外星人把白公山給搬走了。」
今天早上一起床,堂姐和三叔三嬸都各個精神頭十足,笑口常開,臉色紅潤,我看在眼裡,心中微笑。
站起身來,我無聲無息出現在了三叔三嬸的房間中,手中捏出一個法決口中輕喝一聲「疾!」
堂姐一上飛機馬上哈欠連連,沒過一會就睡著了。
這一天。
呵,怎麼我的注意力不在那太乙精金上,卻盯著那光芒看呢。
「小馬是誰?」我問堂姐。
我點點頭,難道和我有關係?
周芸?
白虎說那太乙精金是他以前的心臟位置,我到白公山用天先元神之識稍微搜索了一下就找到了白虎真身的心臟。
我張三桐才能正真的逍遙!
等三叔他們房間的聲音安靜下來后,我又打開窗戶架起白雲朵飛往白公山。
七彩光芒大閃,那籃球大的太乙精金出現在我的眼中,籃球大的太乙精金表面,那七彩光芒不斷繚繞華麗異常。
我看著她笑了笑,說道:「閉上眼睛,我送你個禮物。」
我終於恢復了修道前少年不羈的洒脫。
難道說這太乙精金是一直支持著整個白公山。
……
計程車快要駛到首都第N外國語大學的時候,我突然在路邊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三桐小友!」
堂姐過來一把拉著我,說道:「走啊,三桐,咱倆去逛街,買點明天要去首都的東西,哈哈,你那麼多女朋友打算買點啥呢?」
玉靈道長笑了笑,說道:「這些都是門裡的一些事務。」
哈哈,我現在有了白雲朵,要是有個彩虹那不就更加好玩了?
從腦海里搜索了一下自己以前看過的所有書籍還有那重玄老道的記憶,我沉思了一會,然後從床上坐了起來,手輕輕一招,房間內的柜子門自動打開,兩塊拳頭大的玉石飄到我的手中。
她喃喃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什麼也沒發生,我不知道。」
玉靈道長說:「謝謝小友,如果小友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也可以找我們。」
看著眼前這個發現我昏迷后毫無怨言在首都醫院守侯了自己半個多月的女孩子,我真的發現她一點也不醜。
我看著周雲,盯著她的雙眼微微一笑:「接受現實的一切,只要真心真情對待生活,你就是最美的。」
我倒!
頓時。
我手中的兩塊小玉石化一道白光直接進入了三叔三嬸的泥丸中。
把門關上走進屋子裡,周芸看著我說:
玉靈道長開口說道:「我們三人求道心切,三桐小友你這次一入定就是半年,想必道行越發深厚,所以想懇求小友能讓我們三人留在你身邊。」
周芸胖嘟嘟的臉蛋馬上紅起來……
我的一聲長嘯驚動了下面九四丈夢中的村民,燈光逐個點亮九四庄的夜晚,喧嘩聲從各個人家中傳了出來。
周芸的雙眼慢慢亮了起來,她滿臉企望地問我,「那樣的話,我真的是最美的嗎?」
閉上雙眼我也養起神來。
我笑了笑,對三為道長說道:「等過幾年,我將家裡面全都安排好,我的學業完成後,就會雲遊四海,如果那時候三位道長有興趣和我一起,我非常歡迎!」
讓我更為驚訝的是,在我的神識感觀之下,這白公山上的所有金屬全都慢慢變成了岩石。
周芸楞楞地說道:「把狼殺了?」
身後三嬸無奈的聲音傳來。
就在那太乙精金脫離大鐵塊的瞬間沒,我感覺到整個岩洞搖晃了起來。
「哈哈!你小子是想你那幾個女朋友了吧!」堂姐朝我笑道:「是不是那個小曼和周芸不給你打電話的原因?」
快閃!
我走到她面前稍微驚訝地開口道,要不是我獨特的感應還真不敢相信這是周芸。
我架起白雲朵慢慢朝省城飛去,身後,龍捲風朝沙漠深處卷了過去。
仰起臉孔,我獨對蒼穹不由長嘯。
三叔白了堂姐一眼,「什麼外星人,我看你就像個火星人。」
我將那玉石淬鍊一番,然後分成十多塊在每個小玉石裏面結煞了安神符、收魂符、傳遞符、祛瘟符、祛邪符、護身符、金剛符。
堂姐說:「你三叔找的司機,那小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知道你三叔怎麼找他做司機的,看著就讓人討厭。」
太乙精金一被我拿出來,這原本是白虎真身的白公山竟然成了灰燼。
天地哦,我來逍遙了。
看到他們三人激動的樣子,我搖搖頭,微微一笑說道:「這幾年,要是你們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也可以來找我。」
我趕緊跟堂姐走出門,堂姐朝三嬸嬸呵呵一笑,「我和三桐去外面吃。」
「哦!」我點點頭,收好名片說道:「那就有什麼事情再聯繫吧!」
等三叔和三嬸坐下來后我說自己想去首都一趟,三叔點點頭告訴我明天定好機票,我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
無量他個天尊!
在我的神念下,那青綠丹鼎變成半人高,而裏面的太乙精金慢慢漂浮到我的面前。
奇妙的是我發現整個白公山上的那些金屬管道和鐵塊都和那太乙精金絲絲相關。
在去往首都第N外國語大學的車上,我看著窗外,記憶中的路兩旁多了好些高樓大廈,才半年的時間,真是沒想啊沒想到。
「刷……!」
我放出青綠丹鼎,手一招,那太乙精金脫離大鐵塊直接朝青綠丹鼎中飛去。
我停下腳步,想了想,說道:「謝謝道長的好意,這些事情你們還是和我三叔去洽談吧!」
從堂姐的房間中出來,我索性架起白雲朵飛回九四丈腳下三叔的木材廠中給大哥的泥丸中也種上了一顆玉石,最後,我回到了九四丈家中給父母也分別種上了兩塊玉石。
「去那,吃完早飯再出去。啥,三桐有很多女朋友嗎?」三嬸眼睛馬上一亮,看她那個架勢有繼續問的趨勢。
周芸一楞,淚水馬上一旺。
白公山不是化成灰被風吹走的嘛?咋成了外星人給搬走的呢!
堂姐話剛說完,門打了開來,三叔的三嬸走了進來。
我獃獃地看著整個白公山的岩石逐漸化成沙灰被狂風一吹漸漸形成一股龍捲風衝天而上。
「天啊!外星人,外星人來了!」
周芸馬上莞爾一笑,看著我,她的眼中充滿了希望。
「誰……誰叫我。」周芸迷糊著雙眼,搖晃了一下腦袋抬頭看我。
身後,三為道長互相看了一眼,然後轉身朝小區外面走去。
周芸雙眼無神地傻笑道:「呵呵,你就騙我吧,我這麼胖,你還說我不醜。就連我自己都討厭自己的樣子,我有時候連續幾天不吃飯,想變會原來的樣子,那樣我就可以追你了,可是我的心空啊!」
和堂姐說好過幾天再見,我倆在首都機場就分了開來。
我的神念稍微一掃,就知道了下面的那幾個修士是誰。
二哥會不會像以前那樣衝動呢?現在可不是講究身手如何厲害的時代了。
玄成道長走到我的身前停了三秒種開口說道:「恭喜小友修為大增。」
我心中一動,心神結了一道安神符懸空印在周芸的印堂之上。
一路上,我稍微留意了一下小馬,二十多歲的樣子,雙眼很是機靈,對我和堂姐一口一個少爺小姐,到機場下車開門的時候,不經意間,我發現小馬的手心和手指內惻有幾塊磨出的厚繭,是總開車磨的?似乎不太像。
「三桐小友,你三叔的事情要不要我們幫忙?」
想到這裏,我皺皺眉頭,修道后,我不管做起什麼事情來都有所顧及,怕牽扯到家人。
將太乙精金和青綠丹鼎收了起來,我躺在床上又想起了來省城時遇到的那個漢子,八九不離十,那漢子是二哥一夥的,不知道二哥現在怎麼樣了,我教了他五雷閃電手,大半年了,估計他也有所小成了吧,二哥說自己出去闖蕩,只怕他闖的不是正道。
「轟……!」
我愕然看了看周芸,她冷冷說道:「你不在,我就住這裏了,你要房租是吧,我呆會給你。」
我讓司機馬上停車,然後付了車錢。
玉石本來就有安神之效,而我在裏面加了收魂符、傳遞符、祛瘟符、祛邪符、護身符和金剛符,這一生,堂姐他們就不會在生病撞邪,如果發生意外,那玉石中的收魂符就會發動保住魂魄而且傳遞符也馬上傳遞信息給我。
「三位道長也別來無恙啊!」我隨口笑著說道:「不知道三位找我有什麼事情?」
回到三叔家我那個房間,我將青綠丹鼎放了出來。
「啊……!」
怎麼我剛一到省城,這嶗山太清宮的玄成道長、神霄雷派的天雷子和陝省星東派的玉靈道長就出現了,難道他們在我昏迷的這大半年內一直關注我?
頓時!
天雷子更是乾脆,說道:「收我們為徒吧!」
我笑了笑,說道:「是啊,人們都追求完美,得不到完美就無法安心,那麼就連眼下的幸福與快樂也感受不到,不要去索求完美。」
雙手各握一塊玉石,心中一動,上昧神火頓時將玉石包裹了起來。
我慢慢走到窗外,淡淡地說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從前,有一個人養了整整一百頭牛,他常常趕著牛群去放牧讓牛兒吃的飽飽的,可是後來有頭狼把其中一頭乘牧牛人不在的時候給吃了。」
愕!怎麼了?看到周芸腳下踩了一塊小石頭要摔倒的樣子,我身影一閃,出現在周芸身邊扶住了他。
周芸頭髮散亂,對著我哭道:「你放開我,我不認識你。」
在神念感觀下無人注意的小區花園裡,我的身影悄然落下。
周芸臉色變化了幾下,然後踉蹌地朝我以前住的小區走去,我不由嘆息一聲,走過去扶了一把。
我肯定地說道:「是的!」
籃球大的太乙精金上面,繚繞著七彩光芒,我看著太乙精金喃喃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太乙精金?可我現在煉製個什麼法寶好呢?」
堂姐嘆息了一聲,說:「真不想回那個破學校,後天吧。」
我說道:「那我倆一起走吧,我也想去首都看看。」
哈哈哈……
倒了杯水給周芸,我看著她說到:「真的,你一點也不醜。」看到她張口想說什麼,我伸手示意她先別說話。
「周芸!」
我也沒怎麼放在心上和堂姐走進機場坐上了去往首都的飛機。
我笑了笑說道:「牛主人發現后嘀咕道:『再也不是以前的一百頭牛了,我還要這些牛做什麼呢,於是,他將牛一頭一頭地殺死埋到一個大坑裡,然後他繼續去找自己完整的牛群。』」
堂姐拿著報紙遞給三叔,嘴裏說道:「不相信你自己看吧,昨夜白公山外星人基地神秘消失,專家疑是外星人光臨地球。」
※※※
我張三桐是天不怕地不怕誰也不怕,可是別人要是打我家人的注意那該怎麼辦?
趕緊收回那青綠丹鼎,我然後一溜煙閃出岩洞。
※※※
這著我又出現在堂姐的屋子裡也將煉製過的小玉石打入了堂姐的泥丸中。
「對了,姐,你什麼時候回學校?」我問堂姐,現在三叔已經不需要照顧了,堂姐也應該回學校了吧。
三叔換司機了?
可,馬上,堂姐的眼珠一轉,朝我問道:「三桐你說那小白貓是不是外星人呢?」
呵!他們可能是認為我修鍊吧,那知道我元神大耗是在恢復元氣。
第二天大清早,堂姐瘋瘋癲癲地從外面拿著幾張報紙走了進來。
紅塵啊,我要在你那打個滾兒再滾來滾去,卻就不染一塵。
我這麼一想,馬上用神念去撲捉那光芒,可是任我神念如何的加大,那七彩光芒一離開太乙精金就消失。
幾個小時一晃而過……
看他們三個人的樣子似乎是猶豫著要不要敲三叔家的門。
無量他個天尊,這個岩洞為何要踏了一樣。
再次來到首都,我微微一笑,不知道見到那些舍友和張玉她們回是一番什麼樣的情景呢?
「我的外面花園!」
愕!
我靜靜地看著周芸,嘆息一聲,說道:「你不醜,一點也不醜。」
就在我閃出岩洞五十多米時,那身後的白公山駭然塌陷了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三叔的司機小馬開車將我和堂姐送往了機場。
放下了一切。
如果說此刻要是有修士在我面前如白公山上那樣欺負我的家人,我敢肯定,自己會光明正大地出來將其劈成灰燼而無所顧及。
身後傳來玄成道長的是聲音。
我笑了笑,對她說道:「走吧,先去我那裡。」
周芸明顯地神情一靜,可她接著又看著我,淚水嘩嘩。
這太乙精金怎麼才籃球那麼大點,我的神識別發現整個白虎的心臟是一個麵包車大的鐵塊,那太乙精金就在鐵塊的裏面。
「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朝那嶗山太清宮的玄成道長直接發過去一到神念,我坐在花園一旁的條椅上等待他們三人的到來。
一路無語。
所謂塵緣愈重,愈難見修持效驗,我放不下,那來的自在?
愕!怎麼他們三人的名片上還是什麼什麼公司啊集團啊之類的,我好奇地將目光投向玉靈道長。
此時的周芸,已經完全和以前大不一樣,魔鬼身材也成了水桶身材,胖嘟嘟的臉蛋將本來嫵媚的大眼睛擠小了一些。她渾身帶著一股濃濃的酒氣在路邊嘔吐。
「閉嘴!」我不由冷聲喝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告訴我。」
才能無拘無束沒有顧及隨心所欲!
我啞然一笑,三嬸也笑罵堂姐,「你這個瘋丫頭,什麼事情大驚小怪的。」
我回到三叔家的時候,三叔和三嬸還沒回來,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八點多了,我問堂姐:「怎麼三叔他們還沒回來?」
真是奇妙啊奇妙!
堂姐還在看電視,她朝我說道:「小馬說宴會還沒有結束。」
本來有些大呼嚕的三叔呼吸逐漸順暢了起來,三嬸的眼角也舒展了起來,我嘆息一聲,目前我能做的也就這些了。
我轉過身,問周芸:「你猜猜牛主人怎麼辦了?」
剛走出家門,堂姐突然驚叫一聲然後哭喪著臉說道:「啊!我的小白貓啊!外星人是不是把我的小白貓也抓走了!」
說完,我起身朝三叔家走去。
卻說:放下才可大自在,清靜為可天下正,歸真返璞美最真,天道無常,人心卻有常。
「你真的想知道為什麼嗎?」周芸慘然一笑,摸去眼淚看著我。
聽到我的話。
我將金丹真元外方凝聚成一把刀將那鐵塊劈來開來。
那個……那個道友們啊,以後可別來惹我了,我以前不是以前的我了。
周芸聽我說完,嘲笑道:「這人真是神經,他再找一頭牛不就一百了嗎,即便是有九十九頭牛也照樣可以……」說著說著,周芸聲音沒了。
三位道長一聽,都互相看了一眼,他們的神情按捺不住內心的喜悅,天雷子差點咧開大嘴巴笑了出來,他迫不及待地說:「有,我們到時候一定會追隨小友左右。」
這一天,我在堂姐的狂轟亂炸下買了一堆的青省特產,就連中午也是再外面吃的,晚上回到家的時候三叔和三嬸再三叮囑我和堂姐去首都一定要注意安全。
三叔還叮囑我去首都把那個房子給退了,我訝然,想想也是,我租的那個房子的房東說是去了國外,而且我租的合同也是一年,沒想到房子還空著。我對三叔說過去看看再說。
從家中出來,駕馭著白雲朵慢慢飛到天空,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感覺到非常的輕鬆,有了那玉石,我的親人都可以安享這一生,我,也不用在那麼擔心他們了。
半年不見周芸,她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當我回到以前自己租住的房間時,卻發現裏面滿是女孩子的東西,地上滿是零食空袋。
「我知道現在自己的樣子很醜,我配不上你,根本沒資格說什麼絕對不放棄你,我突然做什麼事情都沒興趣了,似乎除了吃我就不知道做什麼。」
「啊!你……三桐,怎麼是你,啊!」周芸發現站在她面前的是我,馬上驚叫一聲,彷彿醉酒瞬間不在了雙手連連搖擺然後朝學校跑去。
玉靈道長道長的話一落,拿出一張名片,那天雷子和玄成道長也分別拿了一張出來遞給我。
「這野丫頭。」
「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自從轉到你們高中開始,我就喜歡上你了,呵呵,你先什麼也別說,我知道你喜歡張玉,你還記得嗎,我說過絕對不會放棄你,可是呢?來大學后,你依然對我不理不猜,我每天上學到教室第一眼就看你來沒來,如果你不在,整個一天中,我就擔心你,牽挂你,嗚……嗚」周芸哭了出來,然後馬上忍住眼淚又繼續說道:「你知道嗎?當我看到你昏迷不醒后,我的心都快死了一樣,呵呵,你看我現在是不是很胖,我每天吃啊吃,吃好多食物,我感覺到自己的心好空好空,似乎吃東西的時候才沒這種感覺。」
順著白公山下的那個岩洞,我鑽進白公山深處。
一時間,風沙大起,岩石四處滾落。
才能大自在!
一直聊天到了十二點多,大家才休息,在我那個以前住了十多年的房間里,所有的擺設都絲毫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