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格物致道》第二卷 上下求索

第90章 一志不改

第二卷 上下求索

第90章 一志不改

柳致知靠在窗邊,閉目養神,他身邊沒有人,或者說對方還沒有上來。
「對,就叫黎重山,方伯去了一趟京城,聽說用血蛤膏救了他一命,現在方伯的大名可是名聞北京。」江春閱說到。
到了附近城市,轉車後上了火車,剛坐定,手機響了,柳致知看了一下,是宋琦打來的。
柳致知沒有問發生了什麼事,畢竟是人家私事。
「不過是多反省自身,看清自己本心,才能不惑,不再隨波而走!」柳致知倒覺得很正常。
「有啊!你準備多少錢?」柳致知立刻承認,此兩人如果從其他地方打聽到方醫師的住址,不知會做出什麼事,柳致知乾脆將事攬到自己身上。
柳致知聽到陳大姐母女的事也感到欣慰,又聽到江春閱說到:「方伯現在大名在外,你記得在九華山那幾個想搶我們赤血蟾的那幾個人了嗎?後來他們告訴那個什麼將軍,聽說姓黎,叫什麼山,我對政治不太關心,記不清楚名字。」
「謝謝你告訴我!」柳致知說到,他想了一會,決定將這個消息告訴阿梨。
這一對情侶走向車廂那頭,此兩人坐下,那個老頭說:「認識一下,我叫全洪景,這位是柴壯仁,剛才聽兩位講到赤血蟾和血蛤膏,不知那位方伯是什麼人,家住何處?」
「黎重山?」柳致知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這個名字。
此時,有一個人坐到柳致知身邊,卻是一位美女,火車還未開,陸續有人上車,柳致知未留意,繼續打電話:「我這一個月卻是在秦嶺山中,經歷事情很多,回去和你一一細說,不多說了。」
「不賣也得賣!」柴壯仁口氣透出一股煞氣,江春閱有些後悔,自己談其他東西不好,偏偏說這些東西,寶貝動人心。
「我還未回到申城,自上次終南山一別後,我就未回申城!」柳致知回到。
「不多,一千萬!」柳致知淡淡地面帶微笑說。
「老師,我覺得你還是應該為國為民做些事情,不然太可惜!」嚴冰始終認為柳致知一身能力不為國家有些可惜。
「憑什麼?」年青小夥子頭一犟說到。
「是因為去年賀家一個弟子死在林山鎮,據查是黎青山下的手,黎青山和黎重山是堂兄弟,特殊部門對外宣稱賀家子弟夫婦是服用助性藥物過度而死亡!」嚴冰說到。
「你們是不是一塊走?」南慕煙問到。
對方說出了位置,卻是在柳致知對面,柳致知倒沒有在意,站起身,坐到對面位置上,這一男一女坐下熱烈談了起來。
柳致知正在感慨天意之巧,居然和自己連在一起,這時兩個人從車廂另一頭走了過來,一個五十來歲左右,另一個三十幾歲,老頭身上有一股陰氣,而三十幾的卻是一臉橫肉,身體也比較壯。
「人各有志,我的志向則不是這個方面,如國有危難,我當然會盡自己的應盡之力,我的志向不可移,這已是我的修為根本,如改變,我根本沒有今日成就,以後也不會變。就像你的志向,你們一家的志向,為國而不記個人得失,也不是其他人所能動搖,你有你的支持,我有我的支持,希望你能走得更遠,不要迷失自己,你是被家庭逼上這條路,而我卻是自己一步步走上自己的路,我清楚我走向何方,你卻是被推著走上那條路,希望你能從被動變成主動。」柳致知說到。
「不值這些吧,有個千把就差不多了!」柴壯仁順口說到。
「兩位打聽方伯,是想買血蛤膏,還是想去看病?」柳致知說到,將江春閱輕輕按住,不讓她發作,兩人顯然是衝著血蛤膏而來。
「你們調查過黎梨?」柳致知有些不悅。
「兩位認為對方會賣給你們,這可是萬金也買不到的東西!」柳致知淡淡地說到。
轉眼間,一個月過去,嚴冰形劍已成,以後需時間打磨,而劍氣才有點苗頭,她與柳致知不同,柳致知本來在拳術上已做到吐氣如箭,又從格物之道接觸了劍氣的本質,才能迅速形成劍氣,而嚴冰卻是依靠采太白精華,劍氣似有非有,總算有了一點影子,要成形,柳致知估計最快還要一年左右。
「老弟,好長時間你沒有來我的茶館,你現在還在申城嗎?」宋琦問到。
「當然是想買!」全洪景說到。
柳致知能傳授都已傳授,其他就要靠嚴冰自己,柳致知對法箭製作和彈丸製法也已研究得差不多,決定向肖寒夫婦告辭,他出來已有一個多月,來時桃花盛開,現在杏花已落。
「柳致知,是你!」一個聲音讓柳致知睜開了眼睛,真是巧,來的是去年一同上九華山的江春閱。
「你準備賣多少錢!」全洪景問到。
江春閱將包放在頭頂上行李架上,坐下來說:「家中出了一點事,請假回家的。」
火車起動后,兩人攀談了起來,談到了去年的事。江春閱說:「柳哥,你知道嗎?那個小女孩竹子現在可精神了,若依妹妹前一階段還在面前說到陳大姐的事,她們現在很好,陳大姐現在可是一個善人,捐了不少錢給其他病人,在診所中工作也很認真,為人也很好。」
「江小姐你好,你怎麼在這裏?」柳致知坐直了身體。
「嚴冰,不要辜負中興劍,此劍一股精神為國為民,為民族復興而出世,你以前為國不錯,卻缺失為民,不僅為國,更應為民,孟子說過:君為輕,社稷次之,民為重!寧可為民而有虧於國,不可為國而視民為無物!此才是真正中興劍的精神!」柳致知臨別前一番話,讓嚴冰直點頭。
見柳致知要走,嚴冰陡然想起一事:「老師,我想起一事,與你的女友黎梨有關,黎梨可能是黎重山的孫女!」
年輕小夥子臉一下子變了,忍氣吞聲站了起來,江春閱倒想站起痛斥對方,柳致知微微使了一個眼色,搖搖頭,江春閱現在身手柳致知看得出,已入明勁,她是練習譚腿,在此處施展不開,再說這個壯漢鷹爪功火候極深,就是一棵大樹,一抓之下,也會扯下一塊。
嚴冰聽到這一番話,陷入沉思,肖寒卻說到:「老弟,你多大了?!好像孔子所說的不惑,怎麼做到的?」
「就是開國元勛中唯一的苗族將軍,他的小兒子曾與一個苗女相交,此女姓花,後來因家中反對,苗老將軍小兒子喝酒銷愁,結果出了車禍離開了人世,苗女也失蹤,而黎梨出生時間和她母親回到苗鄉時間與此相符,花姓在苗族極為稀少,而黎梨母親卻叫花燕雙,雖不能確認,但很可能黎梨是黎重山老將軍的孫女!」嚴冰說到。
「先生,能不能和你調一個位置?」說話的是一位青年,似乎和柳致知身邊美女是情侶,柳致知點點頭:「可以,你的位置在什麼地方?」
柳致知和眾人告別,踏上回申城的路,剛上路,就給阿梨打了一個電話,將這個消息轉告給了她,阿梨第一次聽說自己身世,以前也問過母親,母親卻從未告訴她。
「不是,我是申城人,有事出來,真是巧啊,現在好像不是放假,你不是在皖省上學么?」柳致知問到。
「兩位,這位柴老弟說笑了,既然去買,當然準備好了錢。剛才這位小姑娘說赤血蟾是你們捉到的,想必你們身上也有血蛤膏之類。」全洪景問到。
「好的,等你回來再說!」宋琦掛了電話。
「我家就在這裏,你怎麼來這裏,難道你也是本地人?」江春閱猜測到。
「憑什麼?!就憑我比你強,捏死你就像這個杯子。」說著手抓起座位上杯子,這是一個保溫杯,手一使勁,格巴一聲,杯子立刻變形,柳致知看出那五指運勁時黝青色,是大力鷹爪功。
「黎重山?」柳致知感到這一切太過於巧合。
「肖兄和嫂子,打攪時間已經很長了,我也該告辭了,有空到申城找我!」柳致知說到,肖寒和南慕煙也有些不舍,一個月相處,人是感情動物,自然相互間有了不舍,就是南慕煙也充滿不舍,她當日懷小心思報復柳致知,柳致知卻不知道,柳致知倒很實在說到做到,倒讓南慕煙心中有些過意不去,她再小心眼,也不過是因為愛肖寒才如此。
「不一塊走,老師先走,我先去同伴犧牲之地一番,也要好好反思一下!」嚴冰說到,柳致知倒有些意外,看來這一個月來,她是對自己好好反思一番,柳致知倒有些高興。
「噢,原來兩位是想強買,不知兩位準備了幾十萬還是幾百萬?」柳致知淡淡地說。
「那你這一個月到什麼地方去了,本來找你準備到九華山一趟,去年你說的那棵五濁樹,我得師傅傳授,這一個月煉成一條草龍,具有初步騰空飛行能力,準備約你去采那五毒果。」宋琦說到。
兩人走到柳致知面前,壯漢用手一拍柳致知對面那個青年人:「你和你女朋友坐到那邊去!此處我們有事!」手一指車廂那頭的空出的坐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