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格物致道》第二卷 上下求索

第120章 內外相待人不同,心中意不平

第二卷 上下求索

第120章 內外相待人不同,心中意不平

肖寒也望了柳致知一眼:「走吧,我有幾瓶好酒,到我那喝酒,真是掃興!」說完,扭頭便走,圍觀的眾人讓開了道,到現在為止,他們對發生了什麼也沒有搞清。
眾人點頭,隨著肖寒一塊走,準備攔兩輛計程車。就在此時,飯前在玉石市場見到的那一對男女,也就是一個老外和一個妖艷的女子,正在與一名警察一齊在尋找什麼人,一抬頭,看到了肖寒,好像有印象,就是那個撞自己的人,在那之後,自己的錢包就沒有了。
柳致知笑了,說:「你這些年來,積累財富恐怕不少?」
「那麼,宋兄有沒有推算出什麼事?」柳致知問到。
「那你就躲遠些,今天你為什麼不讓警察搜身?」柳致知也有點好笑。
眾人坐著喝茶,柳致知問到:「肖兄,如果剛才真的搜你的身,那個錢包搜得出來嗎?」
「你是撒旦!」他的漢語雖不流利,還是能說,可見之前他一切都明白,卻任他的女伴鬧。他一望柳致知,柳致知身上一股殺意頓生,這是柳致知琢磨出一種小竅門,得自賴繼學聚攏煞氣的啟迪,卻不是聚煞氣,而是利用自身殺意,一剎那好像化身惡煞妖魔,在他面前一切都要被他撕碎,要對付修行人用處並不大,那一瞬間,那個老外感覺對方是來自地獄的惡魔,要將他赤裸裸地撕碎。
「如果讓警察能搜出來,那我的名字就白叫了。柳兄弟,看來你是我的剋星,上次被你抓住,今天雖未被現場抓住,卻被對方認了出來,真是倒霉,兩次都與你有關,以後,我是不是躲著點你!」肖寒有些玩笑地說。
肖寒抬起頭,望著那一對男女,冷冷地說到:「你有什麼證據,誣陷別人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柳致知一副無辜地聳聳肩,擺擺手,對其他人說:「不要望著我,他用英語罵人,我責問了他一句,他就變成這付慫樣,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警察同志,那兩人都不鬧了,我們可以走了吧!」
「那他是活該,辱罵及整個國人,一張嘴很臟,一幅高高在上,好像就他們白人是文明人一樣,這樣的蠻夷,我只不過略施懲戒!」柳致知眼中露出一股煞氣。
眾人舉杯,一桌人談笑風生。
宋琦苦笑了一聲說:「當然不對勁,我們得到的消息卻是另一種說法。」便將自己所知說了出來。
「說得不錯!」肖寒也有同感:「如果為外物送命,不如不要。」
「是不是世間的盜賊都有這個規矩?」戴秉誠問到。
眾人都帶點酒意,出了飯店,大家也不去買什麼玉石,肖寒說:「大家不如就到我那邊歇一個夜晚,明天我和大家一起去探探那個地方。」
「為什麼?」戴秉誠有些不解。
柳致知端起酒杯,說:「敬你一杯,好一個損有餘而補不足,天道深遠,誰能窮究,如世間之人都如此想,世間不是現在世間。」
警察一下子臉很難看,畢竟他沒有證據,對方說不講理,偏偏又有點講理。
「那麼,我們這次會有危險?」賴繼學問到。
賴繼學也來火了:「你是什麼東西,在這裏亂叫,想丟人到其他地方去!」
「宋兄,我們來此好像陷入一個陰謀之中。」柳致知說到。
「說得好!」宋琦輕拍桌子:「就為這一句,大家喝一杯!」
此時,周圍不少人圍了過來,一見人多,那個女子更是得理不饒人:「我親眼所見,你就是小偷,警察,將他們統統抓回去!」
過了一會,其他巡警趕到,人已散去,倒是那個老外好像被嚇傻了,在幾個人幫助下,巡警將他送到醫院,打了一針鎮定劑后,才昏昏地睡去。
肖寒一聽,立刻明白眾人為什麼不對勁,這兩者相差太大,不由說到:「我這個消息是一位緬甸的朋友打電話告訴我的,我才從秦嶺趕到此處,難道國內國外有二種說法。」
警察也懵了,不知道事情怎麼這樣,無意間嗯了一聲,柳致知一拉肖寒:「我們走吧,到你家,有什麼壓驚的好酒!」
賴繼學說到:「我和宋兄從申城出發時,宋兄專門推算一下,發現雖有些危險,卻不會危及生命,所以才趕過來。」
「我看不慣警察那付樣子,如果是一個國人丟了錢包,他們會這樣用心,一個老外,還他媽的國際友人,誰知這些老外肚子有什麼壞貨。對了,柳兄弟,你怎麼用術法對付那傢伙,嚇得那傢伙差點精神崩潰!」肖寒問到。
宋琦搖搖頭苦笑:「你以為推算沒有限制,一是涉及自身很難算準,我才大致推算一個結果;二是有些東西根本推算不出,好像有人施法掩蓋了些什麼一樣。我以為是蚩尤墓自然情況,畢竟傳說中的蚩尤畢竟是大能之士,推算的關他的情況,自然難以深入,現在看來,說不定有人掩蓋天機。」
肖寒喝了一杯,說:「你著相了,世間本是萬花齊放,才能如此多彩!」
「不應該有危險,推算方向不同,一個是推算你的命運,一個推算墓的情況,地球上沒有人能夠使整個天機混亂,掩蓋一處也許有人做到。」宋琦說到。
那個警察臉色很難看,對著對講機向周圍的巡警求援,那個老外也在潑口罵人,當然用的是英語。
柳致知腦中靈光一閃,似乎想通了一些,卻又皺眉,這件事透著詭異。
渾身不受控制,扭頭就要跑,卻被那個女子拉住,用勁一甩,將女子甩倒在地,渾身顫抖,連檔部都出現了水斑,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口中還叫到:「魔鬼!魔鬼!不要過來!」
肖寒眼中顯然露出了寒光,口氣更冷:「你有搜查證嗎?是你的友人,不是我的友人,沒有證據,你有什麼資格搜我身!」
「你不能這麼說,也是工作需要,配合一下,也能證明你的清白!」警察說到。
「無他,富人少了一些,並不影響他的享受,而急需錢的窮人等,往往是救命之錢,活人之功德當大於那些怨恨的惡業。」肖寒說到,想了想又說:「那些世俗小偷之類,卻不問因果,根本沒有善心,與修行者之中盜門不能算是同類,我們不過執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
「沒有,我實際上是修行人,雖稱為盜門,不僅盜人財物,更盜天地之精華,盜人錢財有因果,所以我下手,並不是隨便下手,而是找那些真正不缺錢的人下手,也不敢獨享,絕大部分回饋給社會,得別人感激,來化解怨恨,往往那些富人丟錢后,雖有怨恨,並不如感激來得多。」肖寒說到。
「那你必須接受檢查,有人指證你行竊,難道你想阻礙公務執行?」警察也火了起來。
肖寒也被氣樂了:「我說過,想搜查,將搜捕證拿出來,你的警號是多少,我找你領導說話!」
柳致知氣勢一發即收,身邊另外幾人看了柳致知一眼,柳致知好像很平常,周圍的人目瞪口呆,他搞不懂是怎麼回事,柳致知不過用英語吼了一聲,那個老外怎麼那麼大的反應。
「比一般人都得多,但論起來不多,我盜門有一個規矩,所盜得財物,十分之九行善,我這些年來所得,絕大部分都捐了出去。」肖寒說到。
立刻指著肖寒說出了一大串,旁邊那個女人立刻翻譯出來:「就是他,警察,他是小偷,他偷了我的錢!」
在肖寒的小別墅中,此處別墅是肖寒一貫風格,比較偏僻,人煙相對少,也不太張揚,內部裝潢比較精緻,肖寒倒沒有說謊,沒有金屋藏嬌。
「那我就放心了!」賴繼學說到,見戴秉誠有些奇怪地看他,知道對方感到他貪生怕死,對方國術能到這個地步,可以說是從生死堆中爬出,畢竟於修行不同,修行往往惜生,便又說到:「修行雖當不畏生死,但明知有危險,而沒有關切自身的東西,還是不涉險的好!」
「你們是一夥的,警察,不要放過他們!」那個女子叫了起來,聲音尖細,很在潑婦的潛質。
眾人看了一眼肖寒,眼中露齣戲謔,意思是你東窗事發了,肖寒一見,咕囔了一句:「交友不慎啊!真是一群酒肉朋友!」他的聲音很低,不過柳致知等人都不是常人,聽見肖寒嘰咕,相互望了一眼,眼中滿是笑意。
柳致知聽到后,臉沉了下來,幾個人口,他英語最好:「你說什麼?」他也用英語吼到,那個老外一愣,望向柳致知,一望之下,頓時恐懼地大叫一聲。
「警察,搜他的身!錢包肯定在他身上!」那個女人叫到。
警察抬起頭,看著肖寒:「你配合一下,這位國際友人的錢包丟了,說與你有關,我搜一下!」
「憑什麼我要配合一下?」肖寒還是毫不客氣地說。
大家也不覺點頭,事情是不對勁。
柳致知見其他人望著他,那個女人也不鬧了,她是懵了,不知道怎麼發生這樣的事,她的老外男伴怎麼嚇得屁滾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