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格物致道》第二卷 上下求索

第269章 世事多險惡,病急勿亂投

第二卷 上下求索

第269章 世事多險惡,病急勿亂投

作過法之後,柳致知從身上取出一個玉瓶,打開瓶塞,一股異香頓時瀰漫整個房間,眾人聞到不由精神一振,柳致知倒出一枚丹藥,隱隱透著紅光,似乎其中光華會跳動,整個丹藥好像有生命一樣,眾人一見,知道是好東西,從來沒有想到丹藥不論是色上,還是香味上都如此誘人。
「文化,先喝一口水,然後將丹藥服下。」柳致知說到。
「有。」童祥久立刻回答。
「沒有啊。」童祥久不解地說。
一聽到孫兒如此說,童祥久也發現不對勁,臉立刻擺了下來:「增利,你到底對文化做了什麼?」
柳致知見此,知道葯發揮了作用,便說到:「童文化,你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早晨趕來,圍繞鎮子慢跑一圈,以後天天堅持,葯能補充你元氣,但身體健康卻需要自己鍛煉,一兩個月之後,身體自然強健,以後也不要忘記鍛煉。」
童文化一口將丹藥服下,葯一入口,感化化為一股熱流而下,平時感到手腳冰涼,就是夏日也一樣,此時卻是渾身似乎泡入熱水之中,很舒服,沒有一點煩悶的感覺,甚至鼻尖上不自覺冒出了汗珠,臉上也出現了血色。
「你放心好了,我受黎前輩相托,本來就是為他所來,我在此,會保他無虞,以後不要隨便相信這一套,世間有真實本領的人不多,存善念的也不多,此事我受人所託,當然得管,你家風水略有不足,那門前兩邊向前突出,是後來加的?」柳致知問到。
柳致知見他為難,笑著說:「沒事,帶我去看看他。」
「老人家,我真沒有吃過晚飯,直接乘車來這裏,找到你家時,天已經黑了。」柳致知就是幾天不吃也影響不了。
「你們上當了,四十九日後,就是你兒送命之時,而且死後魂魄還受人驅使。我既然遇到此事,不得不管。」柳致知說完,隨手一招,從床下飛出一個小草人,身上綁著五色絲線,落在柳致知手中,柳致知隨手點了幾下,草人身上絲線陡然騰起綠火,轉眼成灰。
然後走到童文化的房間的窗前,輕輕往窗框上一按,窗框如水一樣,符自然消失在其中,讓後面跟著童家人目瞪口呆。
「今晚不管發生什麼事,你們都不要出門,夜裡對方肯定會作怪,童文化我已用符護住了房間,不會有事的。」柳致知吩咐到。
過一會,一張白紙和毛筆墨水送了柳致知面前,柳致知打開墨水瓶,沾墨在白紙上書了一張鎮宅符,沒有硃砂,效果打了一個折扣,但書符者是柳致知,比一般江湖術士書符效用強上不少,柳致知感應了一下,有些不太滿意,便從身上取出明道印,蓋了一印,感覺中符立刻變了,這才點頭。
「果然如此,你兒子生辰八字是哪一天?」柳致知問到,童增利報出年月時辰,柳致知略一推算,八字之中,一陽統群陰。
童增利望了一眼童祥久,好像有些不太願意,柳致知有些奇怪,童祥久說:「我好不容易請來的高人,遲疑什麼。」說著站了起來,親自帶柳致知去他孫子的房間,童增利只得跟在後面,童文化的房間在西邊一間屋內,一開門,柳致知臉一下子沉了下來。
「文化,將上衣脫了。」柳致知說到。
他們在這裏說話,床上童文化一下子給吵醒,睜開了眼睛,眼中幽光一閃,翻身而起。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在我家?」童文化說著,不覺間眼中雙露出綠光,柳致知暗嘆了一口氣,口中喝出了一個音節:「咄!」聲音並不高,而童文化身體不由一抖,眼中綠光迅速退去。
「大師說的不錯,農村人家,聽說將來要變成鎮子,相多圈一點地方。」童祥久對柳致知的稱呼也變了,之前還能當他是一個後輩,稱他為小哥,不過是尊重,現在卻升到大師層次。
「增利,給客人上茶。不知小哥貴姓?」童祥久很客氣地問到。
「老人家,還是先看一下你的孫子。」柳致知建議到。
「這反而破壞了風水,院子在沒有任何情況下,最好方方正正。不是自己的東西,強行佔有往往對自己陰德有損,影響福報。另外,西牆邊爬山虎之類太過於茂盛,雖多些綠意,陰意太重,可以修剪一下。」柳致知指出此間風水上一些問題,說法上甚至有些常人所敬畏的迷信說法,深層道理說出來,世人反而不信,保持一點神秘,讓人有敬畏心,往往更有效。
童文化聽話將上衣脫了,前胸和後背隱隱似有青色紋路,柳致知取出明道印,沾上印泥,一印印在胸前,另一印在背後,印一落下,童文化皮膚上猛然出現青色紋身一樣圖案,如同活物一樣開始扭曲,隨著印的落下,一陣青煙飄起,皮膚恢復了原樣,柳致知卻聽到一聲直入心靈的口出慘嚎,感覺到一種波動傳遞而去,他並未阻止,而其他人則感到這一幕令人毛骨悚然,做好這一切后,柳致知讓童文化穿好睡衣。
「大師,我明天就請人將院子恢複原樣。大師,你有沒有吃過晚飯?」童祥久問到。
「我~」童增利也發現不對勁:「爸,是你去苗疆的頭一天,你不在家,來了一個風水先生,說我家風水不對,連累了文化,我不知所措,請他救救文化,他在我央求下,問了一下文化的生辰八字,然後在文化身上和床上做了些手腳,告訴要四十九天後就會好,但不能告訴任何人,最好不要讓外人進入文化房中,不然法術就會失效。」
吃過之後,柳致知對童家人說:「家中有沒有毛筆?」
「那裁一張五六寸長,寬二寸左右的紙,有黃裱紙最好,沒有白紙也行。」柳致知說到。
「他因為身體太差,我又只有這麼一個孫子,說實話,也不知道怎麼的,我大孫子十歲不到就死了,這是小孫子,媳婦懷他時身體身體很不好,生下他之後,差點將命送掉,不能再生養,而這個小孫子大醫院里醫生說活不過二十歲,現年已十七歲,我萬般無奈下,想起我父死前說過,他認識一個異人,好像活神仙,才去了一趟黎大師那邊,黎大師說過些日子送葯過來,他要先採葯,想不到今天麻煩柳小哥了。」童祥久說到。
孩子的父母就要下跪,柳致知急忙將他們攔住。
童增利有些為難地說:「爸,文化他剛睡下,他身體不好。」
「看我老糊塗了,增利,將你兒子叫起來。」童祥久說到。
「大師,這是什麼丹藥?」童祥久問到。
「爺爺,爸爸,你們怎麼到我房中來了,我剛才做了一個惡夢,自己被五色繩子捆住,繩子上發出綠油油的火,火卻是冷的。」童文化說到。
童文化上床休息,童增利帶上房門,幾人來到堂屋,童增利的媳婦將雞蛋面端了上來,柳致知謝了一聲,也不客氣,吃了起來。
「培元丹。」柳致知順口起了一個名字,他不知道的是,此丹就是培元丹,無意間開口,卻自然符合妙旨,修行人到一定程度,一言一行不自覺符合一種天地大道,柳致知雖然沒有到那個程度,但無意間也不自覺暗合於此。
「媳婦,你給大師下一碗面,打二個雞蛋在裏面。」童祥久吩咐兒媳婦,又回過頭對柳致知說:「大師,你稍微等一下,不如回堂屋去喝一下茶。」
「大師,是我一時糊塗,差點送了孩子的命,請大師救救文化的命。」童增利痛悔不已。
「老人家,你也請。」柳致知說到。
柳致知目光落在童增利的身上,童增利不覺露出一絲慌張,柳致知淡淡地說:「你如果想讓你兒子能活下去,就說實話,不然我掉頭就走。」
「不著急,雖然將你孫子身上中的邪術給破解了,但你孫子的病根是從胎中帶來,黎前輩專門為此煉了一味丹藥,培元固本,補其先天不足,取一碗乾淨的開水來。」柳致知擺擺手,讓童家的人端一碗水來。
「我叫柳致知,受黎老前輩之託,他說你孫子身體先天不足,很難長大,特地煉製一種丹藥,讓我帶來,不知人在什麼地方,請出來一見。」柳致知說到。
童增利立刻出去,不一會,一碗水端了過來,柳致知端起碗,右手成劍指,凌虛畫符,這道符卻是驅邪符,符一成,碗中水已是符水,主要是童文化身上這段時間受邪術侵煉,這碗符水主要是將童文化身上邪氣驅盡。
「你們請了誰給他治病?」柳致知一進屋就發現不對,童文化倦縮在床上,身上蓋著毯子,現在剛立秋之後不久,天氣還有些熱度,但童文化雖然睡著,偶爾抽搐一下,面色蒼白,這僅是表面現象,他的神魂卻被一種奇特術法祭煉著,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死亡,而神魂卻將成為一種類似器靈的東西,這完全是一種邪術,這不是一種仇恨,而是術法的要求,這種人出生有一定生辰要求,並不是隨便哪一個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