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格物致道》第五卷 大道漫漫

第111章 又得軸心新消息

第五卷 大道漫漫

第111章 又得軸心新消息

「活佛僅僅是一個稱號,早就名不符實,活佛,不過是一個世俗政治神棍,我是把他想高了,說吧,你攔住我,不光向我請教,還有什麼事?」柳致知眼光如電,早就看出他心中還有其他事,毫不客氣的指出。
柳致知站著說話不腰疼,他現在明白,要是沒有定風指南車,恐怕真的得不到世界軸心,八思巴怎麼得到,是不是也藉助定風指南車,很有可能,因為當年邱處機也是投靠了蒙元朝廷的人,他帶走了定風指南車。
仁桑巴傑不再說廢話,乾脆直接動手,身在空中,空氣之中,陡然光影散亂,也不見他如何作勢,一道無形的波紋已憑空而生,波動的頻率卻剛好引起人內臟出血,無形無色,但瞞不過柳致知。
柳致知消去仁桑巴傑的進攻,心念一動,苯教的念波誅法發動,仁桑巴傑陡然感到血壓上升,知道不好,忙口誦真言,七輪轉動,身上中脈亮起,七輪更呈顏色,轟然排出,周身衣服一鼓,將柳致知的念波誅法帶來衝擊消去。
「沒有商量的餘地,定風指南車我不會借,我勸你們還是熄了這條心,不要做無所謂的犧牲。」柳致知淡淡地說。
柳致知笑了,說:「我不想知道!世界軸心是你們所貪圖了嗎?你們知道它是一件什麼樣的東西?還在做什麼夢,想憑藉世界軸心來鬧獨立,我勸你們還是死了這條心。」
柳致知見他使出龍象般若勁,這是密宗一種體術和法術合一的神通,修鍊成功后,據說身具龍象之力,他的功力已超過當初平措曲宗,不過柳致知也不是當日的柳致知,柳致知微微一笑,身體微挫,側身左手一引,手如描太極,仁桑巴傑直覺力量擊空,忙將身體后挫,已經遲了,肋下肌膚頓時雞皮疙瘩起,勉強之中,束臀收腹,手執蓮花印,在腹前大喝一聲,迎了上去。
柳致知右手撇身錘已打向仁桑巴傑的左肋,看似輕描淡寫,卻又挾帶雷霆萬鈞,嘭的一聲,蓮花印總算接住了撇身錘,但一股剛猛的力道狂涌而至,仁桑巴傑只覺得手失去的感覺,往裡一沉,他拚命想抵住那股力道,那股力道突然消失了,他一驚,卻得身體空飄飄的,心中暗叫不好,還未等他調整,忽然一波更雄渾的力道產生,他只覺身體不受控制向後飛了出去,嘴一張,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這與我有關嗎?」柳致知問到:「你們既然知道世界軸心在什麼地方出現,你們去拿,何別來找我。」
不一會,就出了滇省,進入緬甸,此時,斜著從下飛來一道遁光,卻是空身步行虛空,截住了柳致知,柳致知一見,停下遁光,淡淡說到:「閣下是誰,為何攔住我的去路,放走夢觀山人?」
柳致知問話把他給問愣住了:「你說活佛,他的佛法當然精深。」
「不錯,我是柳致知,你是何人?為何放走夢觀山人?」柳致知有點不悅地問到。
柳致知不喜他口中稱自己為外道,對於佛教來說,喜歡稱其他修行人為外道人士,似乎就他們顯得高明,平措曲宗是柳致知在墨脫時,傳下苯教傳承時,認識的一個敵對修士,不過為人尚可,雖然雙方因宗教和立場原因,走不到一處,柳致知還是比較欣賞對方為人,最起碼他不虛偽,但對於仁桑巴傑,第一印象就不怎麼樣,便淡淡地說:「你們的活佛可是修為精深?」
柳致知在三座火山和自身大日暴發瞬間,發動了聚變,這一次聚變卻不同於以前。以前是有意控制聚變的威能,最多幾千噸級,而這一次,卻是數十萬噸級,他從大日的反應中,就知道如果能量小了,就不能打破血河車魔焰和迷神幡的封鎖,所以他毫不猶豫就發動了數十萬噸級核聚變,至於對當地影響,他再也顧不上了,好在此處是在大山深處,並沒有人煙,對自然的破壞,那他就沒有辦法,修行者從根本上來說,是自私的。
柳致知的鄙視的目光令仁桑巴傑羞愧難當,他穩住了解身形,頭低了下來:「我輸了,根據我們的約定,我告訴你世界軸心在下一個佛誕節出現在北四方廟。」口中雖說著,眼中卻透過一絲狠戾之色,但由於他低著頭,柳致知並沒有看見。
柳致知一出,夢觀山人可沒有鬥志了,他掉頭就逃,他才不管他的弟子們,他忘了,其實他的洞府更安全,柳致知還沒有方法攻破它的防護陣法太一地元陣,除非柳致知不顧一切,發動核聚變,柳致知並不願在國土上發動聚變,即使發動,當量都不大,今天是個例外。
「世界軸心是當年八思巴所得之物,其中奧秘自然關係到佛教的聖地香格里拉,我們當然會得到它!」仁桑巴傑說,他的話中透出一個秘密,柳致知結合當初那洛巴丹的話,他也提到了八思巴,顯然,元代國師八思巴曾經得到過世界軸心,具體情況柳致知就不清楚了,他是一個散修,自己走出自己的路,沒有門派,而這些掌故,就不清楚了。
仁桑巴傑氣得樂了:「我們要你的定風指南車,你戰勝我,我告訴你那個情報,你輸了,就將定風指南車借給我們,我們也不要你的定風指南車,只是借用而已。」
柳致知想不到他得到定風指南車的事,現在弄得人人都知道,他笑了,不過語氣中沒有一絲歡愉:「我為什麼來你賭?佛教不是禁止賭博嗎?」
夢觀山人一逃,柳致知一見,就追了過去,他根本不管洞府中那些弟子,他們還不放在他的眼中。兩個人星馳電掣一般,一個在前頭逃,一個在後面追,在高空中輕輕拉出一條淡淡的遁光,夢觀山人是淡綠色,而柳致知是接近無色。
「我是平措曲宗的師兄仁桑巴傑,當日平措曲宗與你相識,但並未得到金瓶,空入白瑪崗聖境,言你的修為高深,外道之人,修行如你,已是不簡單。本來平措曲宗準備去申城找你,活佛卻不允許,引為憾事,今日與我相遇,我想向你請教。」仁桑巴傑說到。
柳致知冷哼了一聲,周身靈光淡淡一閃,另一股波紋閃出,兩股波紋一遇,空間歸復平靜,仁桑巴傑沒有看到這一點,但他也知道自己念力進攻已失敗,幸虧他沒有能力看到空中波紋消失,才沒有過多吃驚,不然,他乾脆認輸得了。
「我不是指他那種蠱惑人心的說教,更不是指他那種自許正義之士,還是指向的修為,他還有多少修為,你的修為明顯在他之上吧?」柳致知不客氣地說,他這樣說,是惱他放跑了夢觀山人。
這種情況,夢觀山人心疼得要死,收都來不及收,幡連連搖動,在意念作用下,總算將大部分陰魂收入其中。
「你是柳致知?」來人問到,柳致知見他是一個喇嘛打扮,在腦中過濾了一下,並不認識此人,但此人卻認識自己。
他抬起頭:「還有一個秘密,我也告訴你,是關於平措曲宗的。」柳致知一愣,他卻向前走來,口中說到:「平措曲宗被活佛禁足了,但他突破了,他要……」已距柳致知不到兩步之遙,他手中陡然出現一把金剛橛,嗡的一聲,直向柳致知扎來。
他大喝一聲,身體漲大拔高,威猛似金剛,身在空中,作金剛怒目相,一拳擊出,形成一條氣柱,嗡的一聲,向柳致知擊來。
仁桑巴傑本想反駁,但柳致知一席話,卻說中他的心事,他說:「我來此,的確有事,從印度趕來,正好巧遇柳先生,我就直說了,我是得到了消息,關於世界軸心的消息,聽說要得到世界軸心,必須先得到定風指南車,而柳先生得到了定風指南車,我來此,是想和柳先生定下一個賭約,以定風指南車為賭注,你敢賭么?」
而柳致知知道得清清楚楚,兩股波一遇,恰好波峰遇到波谷,振幅也一樣,這種控制入微的功行,說出來有些驚世駭俗,但對柳致知來講,卻是平常之舉。
仁桑巴傑一下子明白了,他的臉通紅,語氣變得不悅起來:「活佛他老人家心存眾生,修行時間自然減少,你休得胡言。」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就不想聽聽我們下的賭注嗎?」仁桑巴傑說到:「我們知道世界軸心會在什麼地方出現,就已這個消息與你相賭!」
剛剛完成這個念頭工作的夢觀山人,發現了柳致知從蘑菇雲中邁步而出,一瞬間,他驚呆了,柳致知身上很乾凈,根本就未受到傷害,他是怎樣躲過那種情況的,夢觀山人不知道,應了一名話,沒有文化真可怕。
柳致知面帶譏笑看著他,並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但那股意思很明白,你輸了,就這點本事,也來賣弄。
聚變一出,摧枯拉朽一般,將血河車魔焰和陰魂一掃而空,血河車魔焰雖然兇悍,而且幾乎不能破解,但在絕對力量和高溫下,血河車魔焰也被暴力破解,而陰魂更是如沸湯澆雪,連慘叫聲如沒有發出,便灰飛煙滅,數十萬的陰魂,在核火球膨脹一瞬間,就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