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十一 女王之盾Ⅲ
第六十一章 發現
「我該用什麼作為交換呢?」
年輕的伯爵一撇嘴角。
年輕的伯爵一躬身就向外走去。
被好友吧唧嘴吵到心煩意亂的馬克西姆忍不住的抬起了頭。
對於那些寄生蟲般盤踞在勒爾德里的貴族,年輕的伯爵沒有一丁點的好感。
「是,殿下。」
這無疑是最壞的消息之一。
「如果帶有惡意的話,送去佩里克娜那裡,我要知道幕後的主使人。」
每一天里,除去必要的處理公務時間外,瑪麗都會進行劍術訓練,從來沒有間斷過。
嘴裏嚼著類似麥芽糖一般零食的賽爾提同樣專註認真。
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有找到能夠和對方交換蛇派奧義的東西。
「報復嗎?」
「派出足夠的人手,去讓他們感到疼痛。」
只是,對方的選擇,不會成為他的選擇。
年輕的伯爵點了點頭。
為了好友去冒險。
這樣的動靜嚇得賽爾提緊緊的抿住了嘴,生怕自己的好友來搶他嘴裏的糖般,但是馬克西姆卻 是徑直繞過了好友,一臉欣喜的衝到了秦然面前。
對方明顯是故意的。
「賽爾提,安靜點。」
看著揮舞長劍發動著迅雷一般進攻的瑪麗,年輕的伯爵讚歎的點了點頭。
但……
不過,秦然依舊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那位老伯爵的死,對於瑪麗的影響。
可在好友死後,追隨好友去死,秦然自問是做不到的。
而一想到秦然,這位年輕的伯爵再次嘆息了一聲。
「不告訴你!」
掌管著北地的年輕伯爵,對此心知肚明。
「是的。」
或許理念不同。
事實上,就算是提出了,也沒有任何的作用。
那是瑪麗親自寫下,由宮廷的工匠篆刻,在最短的時間內完工。
馬克西姆眉頭緊皺。
以前沒有,以後更不會用。
「死寂之光,貫穿天地?」
秦然皺著眉頭思考著。
「如果他們忘記了疼痛,那隻說明那次疼痛不夠讓他們銘記!」
一想到那位老伯爵死前的話語,秦然就忍不住深吸了口氣。
希林伯爵在瑪麗休息的間歇,低聲地說道。
有著秦然的教導,瑪麗可不是簡單的追上他,超越他才是正常的。
馬克西姆,鴉派的紀錄者,坐在一側新搬來的書桌后,俯首翻閱著與沃倫王室相關的書籍。
「有關艾達勒伯爵的?」
「找到源頭,看看他們的初衷。」
……
第二天,在詹姆士八世的墓室旁邊,多出了一間新的墓室。
看著希林伯爵遞來的報告,瑪麗皺起了眉頭。
將好友生前的所有敵人都幹掉,以此祭奠好友的在天之靈。
他,並不是一個人在尋找答案。
更不會譏諷對方的天真。
「會是什麼?」
「我認為很有道理。」
「殿下,您永遠不要小覷這些人的貪婪和愚昧。」
一群那一位可憐老者 的死亡做文章的傢伙們,都應該上絞首架才對。
瑪麗頭也沒抬的問道。
為什麼不是秦然?
瑪麗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有著獨立的思維,不是他的附庸,不需要以他的意見為主。
實力相差太多的對戰是沒有意義的。
未成年的王女點了點頭,下達了最終的命令后,這位王女從椅子中站了起來,走向了一側的武器架。
賽爾提連連點頭,但是吧唧嘴的聲音卻更響了。
另外一些則是來自鴉派的收藏。
未成年的王女淡淡地說道。
因為,他想到了秦然。
不過,馬上的,這位年輕的伯爵就搖了搖頭。
墓室沒有過多的裝飾,只是簡簡單單的篆刻著一行清秀而又不失銳氣的字跡:詹姆士八世的摯友艾達勒之墓。
但是對自己的好友卻是毫無辦法,最終,只能是再次低頭看向了手中的書籍。
年輕的伯爵喃喃自語著。
他努力的讓自己的舌頭上的甜味不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不過,年輕的伯爵並不認為 這是壞事。
年輕的伯爵心底浮現了這樣的想法。
哪怕是九死一生,秦然也無所畏懼。
「薩丁和奧博爾德的死亡也不足以威懾他們嗎?」
秦然搖了搖頭。
「好的、好的。」
有關瑪麗的發出的命令,秦然通過佩里克娜第一時間知道了。
對於一夜間變得雷厲風行的瑪麗,年輕的伯爵是有著意思不習慣的。
而僅僅是十幾秒鐘后,馬克西姆徑直的站了起來。
深知這個道理的瑪麗,因此選擇了宮廷劍術教官,而不是秦然或者希林伯爵。
身為一個國家的掌權者,一味的仁慈是不行的。
當然,也不是沒有好消息。
對於這樣沒頭沒尾的秘語,秦然是十分討厭的,更加討厭的是,說出這個秘語的人,已經死了,讓他無法得到更多的信息。
「大人,有發現!」
她和對方相差的太遠了。
而且,沒有給他留下任何的餘地。
足夠任何一個人向對方表示敬意。
認真的從上面拿起一柄長劍,未成年的王女走向了「國 王會議室」的空地,在那裡一位劍術教官早已等待多時了。
「殿下,王宮中流傳著一些不太好的傳聞。」
未成年的王女低聲念叨起來。
瑪麗在這件事情上極為的堅持。
「嗯。」
「只要堅持下去,追上我也就是時間問題了吧?」
「果然,理念不同嗎?」
很快的,僅僅半個小時后,帶著調查報告的希林伯爵就再次返回到了瑪麗辦公的「國王會議室」。
既為對方的天賦,又為對方的努力。
這些書籍一些是來自沃倫王室的藏書。
「是2567閣下說過的?」
雖然在沃倫王室墓地內放置不屬於王室成員的墓室是不符合規矩的,但是目睹了前一晚情形的人們卻沒有發出任何的異議。
「如果只是嚼舌根的話,打十棍。」
他沒有嘲笑對方的幼稚。
不過,很可惜……
至多……
發出一聲嘆息的秦然,將注意力徹底的集中到了對方死前的秘語上——
對此,他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
對方堅持著對方的想法,貫徹著自身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