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十三 逆轉人生
第十九章 不好笑
曾經無數次掛著這樣笑容的人出現在他面前，以他悲慘的身世、悲苦的生活狀態作為笑料。
「那裡有三扇門。」
「所以，請您展示一下。」
或許屬性下降了。
那是鮮血的流淌。
「很奇特的名字，不過，在通靈者中應該不算什麼。」
「你好，2567選手。」
曾經看過一些所謂「真人秀」的秦然馬上猜到了些什麼。
記住當有人以旁觀者模樣告訴你放下的時候，抄起身邊的板磚，狠狠給對方一下后，告訴他我打你了，但你得放下。
立刻，強光和話筒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板凳和磚頭都是順手的。
或許裝備道具被封藏。
「哈、哈，剛剛就是一個玩笑。」
「2567選手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秦然依舊是那樣。
前者活得越發滋潤。
如果對方沒放下？
如果對方真的放下了，那你可以嘗試聽聽他的。
一切似乎都是錯覺。
酒瓶也是有的。
「跟我來！」
那就再給他一磚！
主持人說
「好吧，沒有任何話想說的2567選手，我們開始今天的重頭戲——您是經過了海選進入到我們欄目中的。」
秦然的表情讓這位主持人、攝像師和燈光師感到一陣驚訝，相較於之前被嚇了一跳的通靈者們，眼前秦然的反應太平靜了一些，尤其是那目光，不單單是平靜了，甚至讓人有些發毛。
以秦然此刻常人巔峰的感知，聽得一清二楚。
主持人、攝像、燈光師猛地心跳一頓，隨之，他們發現眼前站在那裡的男子彷彿變成了一頭擇人而噬的猛獸般。
可是對方看到的卻是一張面目表情的臉和冷冷的目光。
後者活得越發艱難。
「沒有？」
所以，他選擇了更加直接的方式。
沒有任何的話語，秦然就這麼跟在對方的身後，沿著走廊向前而行，轉了三個彎后，來到了走廊的盡頭。
在引得周圍的人們哈哈大笑后，對方又會故
對方看著走過來的秦然，上下打量了一眼后，眼神出現了詫異，但馬上就不耐煩的催促起來。
「沒有。」
秦然手邊沒板磚。
一位留著八字鬍，帶著笑眯眯雙眼的消瘦男子就這麼出現在秦然的面前，按照台本的對方大聲喊道。
無疑，這是正確的選擇。
他們連連後退，足足退出了數米遠后，才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被群起而攻之，被孤立，被說是不合群。
他的記憶力一向很好，特別是有人給予他提醒的時候，更是讓他想要忘都忘不了了。
所以，此刻秦然眼中的冷意越發的濃郁了。
而對方、攝影、燈光師的嘴角在此刻卻是不由自主的翹了一下。
但不論聽多少遍，他都不認為這也是玩笑的。
「沒事吧？這就是個玩笑，你不會連玩笑都開不起吧？」
至於那些「人」？
有人說放下？
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沒有切身體會的人，有什麼資格說放下
不由自主的主持人、攝像、燈光師發出了驚呼。
「啊！」
人心的醜陋，在那個時候淋漓盡致。
但專業的就是專業的。
「我需要你找到那扇門……」
面無表情的冰冷模樣。
「對於您的能力，我們節目組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觀眾朋友們並不知道。」
盡頭的門被厚厚的帷帳所遮擋，但裏面傳來了若有若無的呼吸聲。
歡樂本身是美好的。
鼻中他們聞到了腥臭的味道。
就如同對方的玩笑不好笑一樣。
特別是那根主持人的話筒，更是恨不得頂住他的鼻子。
秦然不動聲色的看著那位帶路的副導演。
「難道你就沒有相對父母、親人、朋友想說的話？」
主持人乾笑著錯開了話題，他想要用更多的說辭來掩飾這樣的尷尬，可還沒有等到他說完，那聲音就戛然而止了。
然後，他們驚疑不定的看著秦然。
嗡！
秦然依舊冷淡。
「只是我們的2567選手沒有多少的幽默感，那麼，我們正式開始——2567選手請
但這並不代表秦然沒有了應對辦法。
「你怎麼沒化妝？」
「沒有。」
「抱歉，這隻是個玩笑。」
「其中一扇門是我剛剛經過的。」
因為，秦然徑直的走了過去，推開了一扇門走了進去。
那是生命的流逝。
沒有達到最初驚嚇目的的主持人馬上轉移了話題。
男子體型微胖，留著絡腮胡，工作卡上寫著的職位是副導演，姓名一欄只寫了一個「李」。
「馬上就到你了！」
社會的第一課就告訴了秦然不合群的代價是多麼的慘重：他沒有拿到應有的酬勞，接著更是被沒有理由的辭退。
與此同時，一陣歡快的聲音響起。
有點遺憾。
很不自然的，主持人、攝像師和燈光師扭動了一下身軀。
但一直留意對方的秦然，卻看得清清楚楚。
耳邊他們聽到哀嚎的叫聲。
更沒有哀嚎。
但建立在他人痛苦上的玩笑卻不那麼美好了。
卻安然自得。
對方還是那副不耐煩的模樣，但是臉上卻閃過了一絲幸災樂禍。
很不幸，秦然是後者。
這樣的笑容秦然很熟悉。
都是……
很難。
沒有猛獸。
他以自己的方式活著。
他不想妥協，不願妥協，更加不願意和那些「人」合群。
秦然當然記得。
這樣的話語，秦然停了不知道多少遍。
主持人做出一個誇張的表情后，繼續反問道。
主持人問道。
秦然冷冷的回答道。
「那麼……」
不僅是眼前的主持人又讓他想起了那些不快的往事，還因為對方絕對是那種洋洋自得的旁觀者。
很隱蔽。
他拉開了帷帳。
或許核心力量被封印。
在社會的教育中有的人學會了妥協，有的人依舊我行我素，被他人指指點點。
屠戮了成千上萬生靈的殺氣在這刻出現了。
然後？
所以，秦然用行動告訴了那些說是玩笑的人，什麼叫做代價。
告訴他什麼是社會。
他略微釋放了一些殺氣。
「進去。」
沒有鮮血。
事實。
「算了！快點吧！」
秦然向著門外走去，一個掛著工作卡的男子正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