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卷 破碎符號
第1014章 逐漸逼近
這是一種錯覺。
順著人群，步入高塔。
「會不會還有更多的解讀方法？」封林晩產生了聯想。
他沒有去看那些進入高塔，進入這宏偉圖書館的學子。
心中各種不安，卻不能表現出一絲一毫。
封林晩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時間等待下去了。
封林晩放下了手裡的資料。
力量上的差距，無法通過解讀來彌補。
他知道，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樣。
戰爭是文明的摧毀者，卻也是加速器。
就彷彿只是他個人的神經質。
隨後，封林晩遊走于不同的時間點。
更像是有一種無形的力量，正在他的身邊，編織著一張大網，就等著他什麼時候，一個不小心，一腳踩進去。
而就在這些書架的中央。
入眼的是一排排巨大的，高聳入雲的書架。
但是，卻無法定位。
無論是個體，還是整個文明、國家。
那種存在的思維和考量，不是他可以全面感知和掌握的。
「這確實是一種解讀。」
「他終於來了！靠近了我，這麼說……超十們的目
壓迫感越來越強烈。
知識就是力量，但是從知識到力量中間還需要一個轉化的過程。
這些流傳在祖星各國之間的觀點和論點，都有點推成出新的意思了。
還有可能引來觀察者的關注……不值得啊！
第三種，就是對立統一論，讀者和作者其實都是一個人，作者創造了小說，讀者穿越小說改變了小說世界，作者又不得不親自干預，進入小說世界，修正小說世界里的設定和價值觀。這是一個輪迴，二者通過一個小說世界，構成了一個完整的，不間斷的迴環。
「那些觀察者們，真的相信了我？」
「更有可能，每一種對這兩個故事的解讀，都有可能是正確的。因為正確的答案，並不是非得只有一個。」
從而對他失去「興趣」，轉為原本的監視。
封林晩沒有去看這些書，他出手朝著老人的額頭一指點去。
「或許是正確的。」
神情有些緊張。
有些
嗯……反正封星河最後也會忘掉。
所以封林晩只是留存於心底，暫時不進行更徹底的推斷。
也沒必要再說。
不過，一個不太確定的眼神，即便是賭錯了，也不會暴露更多的訊息。
隨手調動超十之力，抹掉了封星河記憶里，關於他，關於兩個故事的訊息。
這種說法，有點意思。
甚至可以察覺到，有某個生命體，就出現在他的身邊。
不說也罷。
封林晩的內心是無比緊張的。
無論他對觀察者已經解讀到了什麼程度。
書架上，擺放的，自然是各種文明的書籍。
他們有著不同的外形，不同的打扮，不同的語言。
所以他決定……賭一把。
有時候說是故土難離，說是根不可改。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星河文明的強大，彷彿真的變成了一個不現實，不靠譜的傳說。
封林晩一步跨出，已經抽離了未來。
封林晩知道了什麼是超十。
進入各個時代，告訴不同的人，關於這兩個故事，讓他們談一談自己的理解，隨後又刪除他們這一段記憶。
他並不確定，觀察者就在那個方向。
封林晩可以感覺到這種力量存在。
高塔內部，顯然已經鑲嵌了一個次元空間。
「並且開始下定決心，真實的進攻？」
最糟糕，也不過是讓觀察者們知道，他這個「超十」，果然是假扮的。
總的來說，封林晩一共統計了幾種解讀答案。
封林晩在內心不斷的翻炒著兩個故事，以及這兩個故事的解讀方法。
第二種，就是之前封星河提到的那種。
但是封林晩自己也明白，這完全是賭博。
他似乎感覺到了某種沉重的喘息，就在他的耳邊。
第一種，自然是最常規的解讀。
「是觀察者？」
抓住艾墨·科莫多的因果，順著他的命運，穿越時間，進入艾墨·科莫多的晚年。
祖星上，異界文明通過交叉融合，誕生出層出不窮的怪異科技和修行手法。
但是他卻還差一口氣，一口跨
但是不成體系，無法成為一個單獨的，獨立的觀點。
無奈之處就在於。
封林晩面帶微笑，絕不會承認，是因為自己走的時候忘記了，還有……為了之前封星河嘲笑他名字那點事。
封林晩反而凝神，朝著某個方向隨意的瞟了一眼。
同時，也有一股力量，朝著封林晩拉扯過來，彷彿要將他推入永恆的虛無和空洞之中，再難解脫。
其它還有好幾種說法，雖然各自都有點道理。
周圍是無數前來求學的學子。
祖星，秘密組織基地的辦公室里，封林晩整理著新湧出來的一批「賢德」的言論和觀點。
經過一段時間的推波助瀾。
封林晩知道，觀察者就要動手了。
那就說明，這個……或者這些觀察者，隨時可能動手攻擊他。
其實，只需要三代人……就能將許多固有的東西，全都粉碎和改變。
這一眼似乎若有所指。
但是相同的是，眼中的熱切，以及對知識的期待和渴望。
通過這個故事，就可以看作是，觀察者們監視著整個
畢竟得到之後再失去，也是很痛苦的。
一個滿頭銀髮，滿臉溝壑的老人，正不斷的招呼著那些如鳥兒一般，在空中飛翔的書籍，然後揮手招呼著各種不同的文字，然後隨意的編撰著新的書。
在面對生存問題時，都能爆發出難以想象的潛力。
而不再是面對面的直視。
那些離開了故土，來到祖星的異界人們，也開始真正的將祖星當做自己的「故鄉」，視自己為這個星球的主人翁。
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沒有抽離。
畢竟他代表的只是一種視角，封星河代表的，也只是另一種視角。
不再是固執的抱守著各自原本的那一套東西，死咬著不放。
「真相沒必要是單選題。」
戰火在有心人的推動下，再一次的點燃。
至於解釋超十是怎麼回事……
更知道什麼是觀察者。
封林晩站在一座高塔的門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