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魂》第三卷 前進,中國!

第495章 來自中國的訪問邀請

第三卷 前進,中國!

第495章 來自中國的訪問邀請

希特勒在那沉默了一會:「我非常渴望去中國,但是現在我剛剛從監獄里出來沒有多久,黨內鬥爭非常尖銳……」
在戈培爾看來,他是「資本和利息的奴僕,是通貨升值的騙子,又是運動的主要綱領的起草人。」
希特勒專程前往慕尼黑,為的是爭取戈培爾。在作了兩天元首的貴客后,戈培爾興奮得晚上睡不著覺。
到了夜晚時分,希特勒來到了陳昱住處,那麼晚了希特勒還出現在自己的家中,陳昱並沒有感到多麼驚訝,而且從陳昱的表情來看,他似乎一直都在等待著阿道夫·希特勒……
他身高只5英尺多一點兒,體重也只百磅余。此外,他細小的身軀又遭小兒麻痹症的摧殘,有隻腳變了形。幸而戈培爾有各種天才:他的文章文筆流暢;體格雖然弱不禁風,但在講台上卻是一代梟雄:引人的男中音,富有表達力的手勢,一雙引人的黑黑的眼睛。
這次並沒有過多牽涉到什麼具體內容的會面,卻是戈培爾迷信于元首的開端。幾天後,兩人再度在陳昱家中相見,戈培爾之迷信程度更加強烈了。
「是的,和咖啡,英國茶完全不一樣,這才是真正的中國茶。」陳昱依舊在那微笑著:「如果不是我正好得到了一些來自我祖國的茶葉,那麼也許您永遠不會想到去喝它。這正和我與您,以及您與中國的關係一樣。如果您不親自去一趟中國,那麼您永遠也不會對中國有更深一步的了解,而這樣的了解,或許對您將會是非常重要的。」
戈培爾出身於萊茵河上一個信奉天主教的小資產階級家庭,身上打的烙印是學術而不是家庭或教堂。形成他的性格最重要的地方是慕尼黑大學,就是戰後許多丟掉了幻想的軍人成群擁去的那所大學。由於有一隻腳畸形,他免服兵役,但他心目中的英雄卻是一位身材高大、人材出眾的理查德·弗里斯格斯,此人是個和平主義者和無政府主義者,他給戈培爾灌輸的理想卻在他爾後的生活中起著重要作用。弗里斯格斯還將他介紹給了多斯托耶夫斯基,後者的神秘主義思想也鼓舞了年輕的戈培爾。
希特勒握了戈培爾的手,這使戈培爾大喜。「像一位老友。」在事後,戈培爾告訴陳昱說道:「那雙碧眼,就像是星星。看見我,他很高興。我如置身天堂。」
阿道夫·希特勒終於找到了自己可以值得信賴的榜首:約瑟夫·戈培爾,而這也將讓元首可以放心的進行自己的中國之旅。
希特勒又端起了那杯茶,杯口長時間的放在嘴唇邊,過了許久,忽然放下了杯子:「我最親密的朋友,請轉告您的領袖,我接受這次邀請,並將於明年2月間到達中國!」
這個最後通牒竟出自不久前還稱「我多麼熱愛他!」的人口中,這似乎是件怪事,但,它也可能正是「熱愛」的產物,因為他堅信,慕尼黑那幫官僚正把希特勒引向毀滅之途。
這是阿道夫·希特勒第一次接到來自外國元首的訪問邀請,並且是來自於遙遠的中國。
原本是想來詢問意見的希特勒,帶著一些疑惑端起了茶杯,吹了一下,喝了一口。隨即,希特勒皺了一下眉頭,也許是茶葉的苦澀味讓他覺得不適應。但隨即,希特勒又耐著性子喝了口,這一次他的表情沒有那麼痛苦了。
坐在這次秘密會議席位上的北方代表,頗有不安之感。
為以防萬一,希特勒堅持宣布,原來黨綱中的25點是不可修改的。他如願以償了,現在,黨的意識形態由他一人統管。
「我們提出問題。他作了絕妙地回答。我熱愛他。社會問題、相當新的前景,他全考慮出來……在所有問題上他都使我安下心來。無論在哪一點上,哪一方面,他都是一條漢子。他如此熾烈,堪為我的領袖。我向比我偉大的人物,向政治天才屈服!」
此時陳昱提到了這個名字,但是,讓自己在短時期內徹底爭取到左右搖擺不定的戈培爾,希特勒似乎有些信心不足。
對上層社會的聽眾而言,這番話雖是一塊難於消化的硬肉,卻博得了「暴風雨般的掌聲」。
換言之,國家社會主義是宗教,希特勒是它的耶穌。在統帥府前被釘上十字架致死、從蘭茨貝格監獄被釋放后得到復活的希特勒,再次崛起,領導黨和國家達到振興的目標。
希特勒提出了一條原則,那就是,運動的樞紐中心是慕尼黑的地方黨組織,它應領導全國。這樣,他便完全控制了納粹黨。作為至高無上的元首希特勒,被賦予這樣一種權力,那就是,他有權挑選或罷免任何一個地方長官或下級領導人。這就意味著民主程序的全部終結和對元首原則的完全盲從。
然而,一談到馬克思主義,他的風格便變得強有力了:
北方幹部未料到希特勒的演說會如此犀利,都吃驚不小。
1925年11月26日,中國政府大總統蕭天,通過陳昱以私人形式邀請國家社會主義德意志勞工黨黨魁阿道夫·希特勒對中國進行私人訪問。
然而,戈培爾似乎是個反覆無常的人,在這次見面不到24小時,戈培爾又在北方參加地方長官會議,公開反叛黨的中央組織。他被派往北方的目的,是要協助斯特拉塞爾草擬黨的綱領,以便把元首從「反動的」慕尼黑集團的手中解放出來,使他向左派靠攏。
戈培爾前來班貝格時,原以為可將希特勒誘入左派,現在,他既不贊成他們的立場,也不對此進行辯論。相反,在黨的領袖問題上他只有一種選擇:反對或接受希特勒為元首。
「希特勒仍是一個親愛的同志。他是一條漢子,你無法不喜歡他。此外,還有他那至高無上的思想。在他那顆執拗的腦袋中,你常常可發現某些新東西。」戈培爾用相同的話告訴自己認識的每一個人:
最後的時刻到來。
整整一天時間,希特勒把自己鎖在房間里,哪裡也沒有去,甚至都沒有吃上一點東西,這份邀請,對於希特勒來說意義實在太重大了。
希特勒若被否定,那將意味著黨的末日,斯特拉塞爾簡短地、神精緊張地作了回答。他失敗了。戈培爾呢,除喊了幾句口號外,一句話不說,只在日記里寫道:「我心痛呀!」
不管是何種情況,弗德爾關於這次分裂大會所作的彙報,卻最終使希特勒採取行動。
他放棄了在皇冠馬戲場使用過的風格,以心平氣和的規勸開始演說。他說,德國在大戰中之所以會失敗,原因在於馬克思主義;赤色分子企圖奪取國家政權,現在,他們仍繼續主宰德國的政治。
他來班貝格的目的,並不是要羞辱北方幹部,而是將他們引上正軌。他用左派的語言圓滑地攻擊了左派,然後為矛盾的雙方提出了一個新概念,作為折中。他讓黨跳出政治圈子,將它納入迷信領袖的神話。他說「黨原來的綱領,是我們的信仰和意識形態的基礎。對它進行篡改,將背叛對我們的思想懷著信仰死去的人們。」
「沒有什麼是您做不到的,元首……」陳昱用他那標誌性的微笑鼓勵著元首:「當您站到任何一個人的面前,您的身上就會散發出一種魔力,然後所有的人都會因此而被您征服……」
不到一小時,他便贏得了聽眾,他靠的不是感情或煽動術,而是哲理;不是種族主義,而是愛國主義、財富和繁榮。
不光是第一次的外國元首邀請,同時這更是因為來自於中國。
為謀生故,他曾在銀行里干過活,在科隆證券交易所當過巡視員,當過家庭教師,也當過業餘圖書管理員。在這段潦倒的歲月中,他與自己的恩師弗里斯格斯分道揚鑣了,原因是,他厭惡馬克思主義的國際主義。他轉向人民社會主義后,在希特勒身上他找到了受他崇拜的第二個弗里斯格斯……
這些地方長官,對新綱領一章一節地進行了投票。對一切均持反對態度的弗德爾最終說:「無論是希特勒還是我本人,都不會接受這個綱領。」
與會者提醒他,他不過是個客人,但他仍堅持己見。當他宣布希特勒反對馬克思主義者關於將皇室財產予以沒收的要求,說它是「猶太人的欺騙」時,他被轟了下去。戈培爾猛地站了起來,忿怒地攻擊了慕尼黑領導集團。他要求將希特勒開除出黨,除非他擺脫他們的影響。
這次,戈培爾決定不再有任何動搖了。
戈培爾已完全傾向希特勒一邊,但在表面上,仍忠誠於斯特拉塞爾,此人對元首仍抱有懷疑。
約瑟夫·戈培爾在決定最終無條件的宣誓向元首效忠前,他告訴自己的朋友陳昱:
在希特勒最困難的時候,正是中國方面給予了他最重要、最關鍵的幫助,而在自己剛剛出獄伊始,這樣的邀請便更加來得彌足珍貴。
陳昱完全明白他的意思:
與此同時,為了能讓自己更加專心的訪問中國,對戈培爾的爭取工作也在同時緊鑼密鼓的展開之中……
在刻意的安排下,阿道夫·希特勒與約瑟夫·戈培爾在陳昱的家中進行了一次會面。
在數量上,南方代表占絕對優勢,而希特勒一踏上講台,就主宰了大會的進程。他前來班貝格時,思想上就有所準備。他明白黨面臨的問題是什麼,也知道自己的領導權已受到威脅。
他號召舉行群眾運動,無情地對赤色分子進行攻擊:「正如人們只能用解毒劑解毒一樣,這種運動只能依靠人們的拳頭,只能堅決地按照這種辦法行事。勝利只能靠誰的頭殼較硬,誰的決心較大,誰的理想較偉大來決定。」
「不。」陳昱笑了起來,擺了擺手:「儘管我是您最親密的朋友,但要由一個外國人來幫助您打理在黨內的事物,我相信很多人會覺得費解,不服氣的。但是要用一個您所信任的人,那就不一樣了,比如,戈培爾……」
他說,為了取得勝利,這個運動必須像馬克思主義那樣不容分說:「這是毋庸置疑的。我們認識到,若馬克思主義取得勝利,我們便被毀滅,不會有別的結果;但是,若我們取勝,我們便毫不留情地將馬克思主義連根毀滅。若不將其最後一份報紙摧毀,不將其最後一個組織瓦解,不將其最後一個訓練中心關閉,不將最後一個馬克思主義者改造過來或剷除掉,我們絕不罷休!對於我們,中間道路是絕不存在的!」
它表明,在奪取國家政權的激烈的合法鬥爭中,希特勒終於在尋找具有最廣泛基礎的支持。他也沒有忘記,儘管召開了班貝格會議,但他並未完全控制住自己的黨。他開始將自己的魅力轉向反對派的兩位首腦——格里戈爾·斯特拉塞爾和戈培爾。
這次大會後沒有多久,阿道夫·希特勒將黨的領導人全部召至班貝格。
「在鬥爭中,總有一方屈服——若不是馬克思主義被廢除,就是我們被廢除。」
一次東西方之間巨頭的會晤,即將在歷史舞台上拉開新的篇章!
第3天,希特勒領他參觀了黨的總部,然後單獨與他談了3個小時,重新論述了班貝格會議的各個論點。戈培爾聽得津津有味,一步一步轉向希特勒的信仰一邊,最後一舉投降。
最終,在希特勒強大的個人魅力之前,斯特拉塞爾投降了,他致函他的追隨者,將其綱領全部收回。
所以,他一開始便開誠布公地說明,他是元首,是運動的核心。在納粹黨內不允許存在議會式辯論,不再搞什麼民主程序。他不允許有分裂派別存在。每個地方長官,每個黨員都必須保證效忠元首,而且只效忠元首一人。
但是,與格里戈爾·斯特拉塞爾一樣,他也認為,黨應該維護工人階級的事業,特別是工會的事業。希特勒與戈培爾的主要分岐就在於此。他希望自己能影響希特勒,並向他證明,共產黨與納粹的不同之處在於,共產黨奉行國際主義。
他未攻擊斯特拉塞爾或戈培爾。他未犯這種錯誤。也許,是他的直覺告訴他——兩人都對他忠誠,他們只不過是想將他從施特萊徹和埃塞爾之流身邊引開罷了。
這是異常出色的演講。
「元首,您的刑期是四年半,但您並沒有在監獄里呆多少時候,因此您贏得了幾年的時間,為什麼不在這個時候,把黨內的事物,交給一位有能力,並且值得您信任的人去做?而您,完全可以在旅途中仔細考慮一下對於黨的整改,如何贏得德國的最高權利。甚至在旅途中,您還可以全部完成你的著作……」
儘管之前已經有所準備,但忽然到來的邀請還是讓阿道夫·希特勒有些不知所措。
綱領要求將土地收歸國有,把大農莊分配給無地的農民,對各公司實行國有化。這份綱領呈交給了在漢諾威舉行的兩天長官會議。會議開得非常激烈,這主要是由於希特勒的代理人戈特弗里德·弗德爾的突然出現引起的。
提到「戈培爾」,希特勒的眼睛亮了。
「作為一個演說家,他絕妙地將手勢、動作和語言和諧地融於一體。天生的鼓動家!與他共事,你能征服世界。只要讓他自由行事,他就能動搖腐敗的共和國的根基。昨天他最妙的警句是『為我們的鬥爭,上帝夠保佑我們的了。他的最美的禮物就是對我們的敵人的仇恨——我們也全心全意地仇恨他們。』」
希特勒堅信,班貝格的創傷的愈合只是個時間問題,而黨也會變得更加強大、更加團結,於是,他在出訪中國前,進行了一次精妙的演講。
「你的意思是,這位值得信任的人是你?」
思想上的進退維谷使這種鬥爭更加複雜化了。在許多方面,戈培爾仍是個革命者,他力圖把共產黨人轉到國家社會黨人一邊來。他決心創造一種理論,一種橋樑,「讓他們從左到右使那些願意犧牲自己的人們走在一起。」
一份邀請達成了,而這,將是開啟歷史時代的一次訪問!
「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希特勒放下了杯子說道。
「您是為了邀請的事情而來的吧?」陳昱微笑著把希特勒請進了自己的書房,過了會,陳昱的妻子端來了喝的,但不是咖啡,而是一杯綠茶。陳昱把冒著熱氣的杯子放到了希特勒的面前:「你可以嘗嘗什麼才是真正的中國茶,這絕不是英國佬那些加了一些莫名其妙東西的垃圾茶可以相比的……」
這是一個自己認識了並沒有多久的青年,約瑟夫·戈培爾,但顯然希特勒對這名青年充滿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