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魂》第三卷 前進,中國!

第559章 海軍、稅收!!

第三卷 前進,中國!

第559章 海軍、稅收!!

日本罕見的選擇了沉默和退縮,在他們看來,在超級戰列艦完成之前,一切的隱忍都是必要而無奈的選擇,日本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超級戰列艦的問世之上。
當時的政變主謀三上卓將參与者分成三隊,分別襲擊首相官邸、內大臣牧野伸顯官邸、執政黨立憲政友會的總部、三菱銀行及警視廳還有幾個東京都的變電所,有意使首都東京陷入混亂的狀況。
由於對日本政府的嚴重不滿,以及在對中國的歷次戰爭中節節失敗,引起基層官兵的不滿,興起推翻政府的風潮與運動,並改為由軍法統治。這項運動與日本帝國陸軍內部的秘密組織「櫻會」的宗旨目的不謀而合。
會議室內沉默了下來,的確,建造超級戰列艦的「虎計劃」已經進入到了最關鍵時刻。
在這次炮擊事件中,日本炮艇對我中國漁船施行炮擊,造成我方兩名漁民死亡,這是對中國赤裸裸的挑釁,我們必須還擊,否則我們對我們的國民將無法交代。同時,鑒於目前之態勢,以及為了讓國民滿意,我們不排除進一步攻擊的可能性……」
這些海軍軍官與井上日昭以及由井上所帶領的血盟團搭上線,他們認同井上日昭對於發起昭和復興的看法,並認為「剷除」政府首長與財閥人物是有其必要的。
齋藤實不敢想像,也無法再繼續想像下去了……
日本工業生產急劇下滑。1929年工業生產總值為77億多日元,1930年降至59億多日元,下降23%。1931年再降為51億多日元,比1919年下降32.9%。1930年破產企業達823家,減資的有310家,1931年3月,陷於破產和停業狀態的銀行達58家。
日本帝國海軍軍官,日本陸軍候補生,以及民間右翼分子將策劃已久的暗殺行動重新搬上檯面,以籌血盟團未竟之志。
為了備戰以及擴建海軍,這些年來日本國內稅收一提再提,而加足馬力的輿論機器,也讓日本國民選擇了順從。但是繼續加大稅收,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但是,次後日本再度大舉發行赤字公債,總額達到6億日元,同時宣布再度提升稅收。這是一個極度危險的舉措。
其次,賠償中國方面損失,這包括死難漁民之賠償。最後,鑒於此次事件之惡劣,以及為了避免類似事件再度發生,因此以橫賀島為中心之附近海域,不得再出現日本武裝艦船,當然,這並不包括正常捕魚的漁船……」
齋藤實嘆息了聲,無奈地點了點頭。
炮擊橫賀事件,讓原本就複雜無比的遠東局勢再度變得緊張起來。
日本經濟危機的另一重要特徵是對農業的衝擊特別厲害。危機前的日本農業依然處於地主、壟斷資本雙重壓榨下的半封建小農經濟階段。這一矛盾在危機爆發之後進一步加劇,壟斷資本利用價格壟斷和限制生產等辦法減少危機造成的損失,分散落後的農業經濟在危機面前卻束手無策、坐以待斃,由此進一步拉大的工農業產品價格差,把廣大農民推向了破產的邊緣。商品化程度高的農副產品大米和蠶繭是廣大農民的主要經濟來源,危機之後這兩種產品的價格連年下跌。
不可否認,英國曾經是中國最親密的盟友,但是自從香港事件之後,這份曾經的「友誼」卻開始悄然對色退色。
而伴隨著中國和德國打的一片火熱,那麼註定英國人會警覺起來,於是他們悄悄選擇了日本做為他們新的盟友……
……
這,才是日本真正最大的危機!
法院最後果然「從寬發落」,媒體也對殺害首相的兇手關沒幾年就會被放出來表示毫無疑問……
次后,大角岑生聯合陸軍大臣林銑十郎一同要求將國家稅收的一半撥用為戰費,他慷慨激昂地說道:「即便日本國民只能喝稀飯,也要擴建海軍……」
軍令部總長伏見宮博恭王元帥的態度也顯然傾向於大角岑生的一方,這讓主戰派的高橋三吉只能無奈選擇了妥協。但是高橋三吉依然心有不甘地問道:
在此之前,日本國內剛剛爆發了震驚日本的「五一五事件」。
諸位,『虎計劃』已經進入到了最後的,也是最關鍵的時候,帝國之興亡成敗,在此一舉!一旦超級戰列艦成功下水,那麼就是帝國和支那進行海上決戰的時刻!」
兩國的輿論機器都全速開動,互相指責對方,互相要求對方立即懲辦肇事兇手以及補償云云……
在五一五事件之後,日本軍人上台執政,那些日本的少壯派軍官們,似乎又看到了日本復興的一片大好情景。
「我也希望。」陳少東淡淡說道:「因此,我方提出如下條件,第一,懲辦肇事兇手,日方炮艇艇長古川正月以及該炮艇全部官兵,交由中國方面審判,但我可以保證,全部兇手一定會得到最公正的審判……
「為了最後的勝利,我認為在此期間我們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忍耐的。大和民族具有堅定不屈的性格,失敗和苦難打不倒我們,今日的隱忍,是為了日後的勝利。諸位,請把怒氣隱藏起來,一切,等到超級戰列艦橫空出世的那一天吧。」
在遠東,最需要關注的就是中國和日本的動態,這兩個始終沒有解除過戰爭狀態的國家,似乎是一隊天生的死對頭一般,每一方都想要一口吞下對方。
如果超級戰列艦能夠順利問世,如果日本海軍能夠取得海上決戰勝利,那麼一切矛盾都可以在最短的時間里被消弭乾淨。
民眾生活已經變得貧困不堪,超過一半的日本國民,在飢餓中掙扎著,雖然他們為了日本的重新強大而無怨無悔,但是總不能毫無節制的把稅收一提再提。
賈德干爵士聽的目瞪口呆,這三點條件根本不用考慮,日本方面一條也都不會接受。
新上任的英國公使賈德干爵士也許非常後悔自己為什麼會到這張位置上來,中國國內,以及遠東局勢之複雜,遠遠超出了賈德干爵士的想像。
為了應對這樣的經濟危機,日本方面除了不斷發行赤字公債以及提升稅收之外,還制定出了非常可怕的「軍需拉動經濟」政策。
美國人繼續隔岸觀火,如何讓美國擺脫經濟危機帶來的困境才是最主要考慮的,而法國正為了越南焦頭爛額,根本沒有空去管日本的事情,現在唯一能夠出面調停的,只剩下了「日不落帝國」,那個已經感受到了中國威脅,明裡暗裡都在幫住日本的英國……
唯一可以證明的是,中國政府的翅膀已經長硬了,羽翼也已經豐滿了,在遠東問題上,中國政府不再需要徵詢任何人的意見,也不再需要去看列強的臉色……
在和中國外交總長陳少東的對話中,賈德干爵士表示:「總長先生,據我所知,中國和日本是一衣帶水的國家,是……」
同時,林銑十郎也提出,再度增加稅收,以應對日趨緊張的軍費問題。而這兩個提議,讓齋藤實大費周折。
在越南,「革命軍」和法國人打的熱火朝天,而現在又爆發了炮擊橫賀事件。在日本和越南,都同樣顯出了中國人的身影。
發動政變的暴徒事後搭乘計程車到警察總部,被憲兵隊圍起來之後束手就擒。
此後,中國政府繼續高調宣布我「果正」號輕巡洋艦對橫賀島之炮擊,完全是正義的,為捍衛中國人之權利而做出的報復性舉動。並且表示,這樣的報復非但不應該受到任何譴責,相反,中國政府不排除進行進一步懲罰的可能。
在「炮擊橫賀事件」爆發之後,日本政府也已經徹底亂成了一團。
這是一個相當危險的舉措,稍有不慎,就會激起整個日本國民的激烈反抗。在日本國民選擇默默忍受的同時,其實,巨大的危機已經潛伏在了那裡……
在日本政府選擇了對「炮擊橫賀事件」不給反擊,僅此譴責的方式應對之後,中日兩國很快陷入到了更加大的口水戰中。
而這,也讓英國人和日本人長長鬆了一口氣……
大角岑生輕輕呼了口氣:「諸位,對於支那人如此無恥的挑釁,我也同樣感到憤怒和痛心。但是如果在這個時候選擇決戰,我認為這正符合支那人的心意。諸位可以想一想,由於遭遇了此前海戰的失敗,帝國海軍遭到了沉重的打擊。為了重新奪回海上霸權,帝國痛定思痛,進行了一系列的舉措,而其中建造超級戰列艦的『虎計劃』毫無疑問就是重中之重。
但是誰都沒有實際行動。
「我海軍全體將士,一致認為支那政府正在無恥的挑釁日本的底線,他們一心想著滅亡日本,滅亡大和民族。此次支那軍艦公然炮轟橫賀,就是開始!我海軍全體官兵,願意竭盡自己所能,傾聯合艦隊全部之力量,與支那海軍進行背水一戰!即便我聯合艦隊全軍覆滅,也勢必讓支那艦隊在五年之內無法恢復元氣,彰顯帝國海軍之勇武!」
賈德干爵士並沒有想到中國人的態度會如此堅決,他聳了聳肩說道:「總長先生,這是讓人遺憾的事情。遠東應該維護它的和平,戰爭帶給人類的只可能是傷害。我奉英國政府之命進行調停,希望這次事件,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得到平息……」
「這是海軍軍官們的請願書!」聯合艦隊司令高橋三吉中將拿來了一大塊白布,上面莫名其妙寫滿了似乎是用鮮血寫成的名字。高橋三吉中將情緒激憤:
齋藤實沉默著,當他的目光落到軍事參議官山梨勝之進海軍大將身上的時候,山梨勝之進緩緩地說道:
但是就在日本上下積極振奮,企圖再與中國一決遠東霸權的關鍵時候,竟然發生了「炮擊橫賀」這一事件,何去何從的難題瞬間擺在了日本政府面前。
暴徒也攻擊了內大臣牧野伸顯的住處,還有警視廳,立憲政友會黨魁西園寺公望的住處與辦公室,對三菱銀行還有幾個東京周圍變電所投擲手榴彈。
「什麼?」高橋三吉一下大聲叫了出來。
這塊寫滿了血字的白布,讓在場的所有日本人都有一些感動。但海軍大臣大角岑生定了下神:「司令官閣下,對於帝國海軍之威武不屈,我們沒有任何懷疑,但是我認為,現在卻還不是和支那海軍決戰的時候……」
中國政府僅僅通過英國方面向日本提出了三點要求,但是在日本政府拒絕之後,中國政府卻並沒有任何過激的舉動。
「但是,如果支那人繼續發起進攻,那麼我們別無選擇,我們將傾全國之力,誓死還擊!哪怕戰鬥到最後一兵一卒,甚至戰鬥到整個日本沉沒,我們也將與支那決死一戰,讓支那知道我大和民族無上之非凡勇氣!」
「請冷靜,聽海軍大臣把話說完。」日本首相,齋藤實海軍大將平靜地說道。
「已經到了這一地步了,別無選擇了,閣下……」伏見宮博恭王元帥輕聲說道:「忍耐,既然政府選擇了忍耐,那麼我們的國民同樣也應該選擇忍耐,和勝利相比,一切都並不重要了,我贊成海軍大臣的意見,繼續提升稅收吧……」
「那麼一旦支那艦隊方面咄咄逼人,甚至繼續武力進攻怎麼辦?」
席捲全球的經濟危機,同樣沒有放過日本。
「不,爵士先生,你錯了。」陳少東微笑的阻止了爵士的話:「中國和日本從來都不是什麼一衣帶水的國家,更加不是什麼友好的國家。對於日本,我們的大總統曾經對其有一個很好的定位,『流氓國家』,僅此而已。
1932年3月,血盟團事件爆發,井上的人馬原本預定大規模刺殺二十個目標人物,不過最後只刺殺了前任的大藏大臣兼立憲民政黨黨魁井上准之助,以及三井集團的局長團琢……
「不會的!我認為這隻是支那方面試探性的進攻,觀察帝國的舉動和應變,再加上英國方面的施壓和斡旋,支那人除了威脅之外,他們沒有更好的法子,但是……」說到這,齋藤實一下提高了聲音:
「那麼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沉默嗎?」
這十一個殺害犬養首相的冷血兇手遭到以軍法起訴;但是,在審判前,一份由三十五萬人以鮮血署名的請願書被送到法庭,請願書是由全日本各地的同情兇手的民眾發起簽署,請求法庭從寬發落。在審判過程中,兇手們反而利用法庭作為宣傳舞台,「弘揚」他們一片對天皇的赤誠與耿耿忠心,激起大眾更多的同情心,呼籲改革政府與經濟。除了請願書之外,法庭還收到另一份求情書,是由十一位新與縣的年輕人寄來的。他們請求代替十一位軍官一死,並同時附上十一根手指表示他們的衷意。
當時的日本首相犬養毅就是被11名而十歲出頭的海軍軍官在首相官邸刺殺。
說到這裏大角岑生緩緩看了一眼所有的人:
「我認為海軍大臣的話是合理的。暫時的勝利或者暫時的挫折,都不能決定日本的未來,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最後決戰那一刻的到來……」
「是的,沉默。」齋藤實平靜地說道:「除了在輿論上繼續予以譴責,我們不做出任何的應對,軍事報復,是支那方面最樂意看到的。我們不在軍事上做出任何舉動,支那人好像一拳打到了一團棉花上面,有力也無法使出!」
日本官方軍事訂貨金額達70億日元,三菱、川崎、浦賀船渠、日產、日氮等十大民營軍需企業利潤平均增長48%。日本稱其為「軍需景氣」。軍事支出年達35%至47%,土木工程和公用事業支出則僅佔8%到15%。但在這表面化的「軍需景氣」背後是飲鴆止渴的危險。
雖然軍事工業也能刺激生產,但其產品只能消耗于戰爭。既不能還原為資本、轉入社會再生產,也不能提高國民購買力、保存或發展資源。除非發動戰爭。
可是,如果失敗了呢?
中日雙方大打口水仗,互相指責對方率先挑釁。中國政府在炮擊事件發生當天,即指責日本方面率先炮擊我中國漁民,造成兩名無辜漁民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