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艱難渝都
第七十八章 楊屠夫
大驚，看著眼中含著淚水的少女道：怎麼啦，秀兒，沒事的。我只是懲治貪官污吏，這個大家都知道，我對人民群眾，還是頗為愛惜的。
搖搖頭道：秀兒，我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你們學校的老師每周要去紗線廠去一個下午，那就是每半年，你們老師要到絲綢廠裏面去一天，每個學期，對參与夜校的各廠女職工進行一次訪問就可以了。
停下腳步，看著激動的張森楷道：張老，有什麼事情，看給你激動得？
兩人哦了一聲，何靜簡單計算了下道：宣慰使大人，若是要開辦夜校的話，至少需要1千3百大洋，你知道，我們可以用同樣的教師，只是老師需要增加幾個，所以，至少需要1千3百個大洋。
楊興笑道：慢慢發展吧，修建4千噸碼頭，如此必然將川省與長江沿岸各省、世界各國更好的連接在一起。
將茶杯放在茶几道：你怎麼啦，這是我畢業后辦的第一樁事情，你不會說話不算數吧？
所以，在那個時代，大家讀了點書，多自認為不得了，所以在畢業前，鄭秀秀給楊興來了兩封信，詢問自己畢業后，怎麼辦？
這可是一樁大事情，想不到一下來了這麼多人，看見鄭秀秀在兩名女同學陪同下，來到宣慰使府的時候，整個宣慰使府頓時轟動。
看著淚流滿面的鄭秀秀，笑道：沒事，這次我們去吧，沒事。
這個時代的人都想獨立，如在看所謂的建黨大業，伍豪等人曾經主張無政府主張，有的乾脆聲明自己不結婚。
當即伸出手，與三人握手，正準備告別，就在這時，伍非百匆匆趕來道：征東，大事不好。在川東、川北，有三個縣已經二十多天沒有下雨了，特別是在順慶西充，已經乾旱了20多天，已經有20多個鄉田裡面已經開裂了。
楊興一琢磨，在嘉陵絲綢廠目前有3千多員工，按照規劃，這幫女孩子都需要上兩天學，否則，沒有知識的一幫工人與一
鄭秀秀一見，連連推楊興肩膀道：征東，你怎麼啦，這應該不算貴啊，你怎麼今天盡找借口，沒事岔開話題。
在重慶，雖然這時城市裡面人口只有30多萬，但也有一些女子需要上學，故回信告訴她，在順慶重慶準備辦兩所女子學校，希望她能夠與一些同學到順慶、重慶教書。
民國3年，鄭秀秀在成都女子高中畢業，如此她讀書也到頭了。
站起來往杯子里倒了杯水道：還算習慣嘛，但是沒有在順慶好，你知道，這裏離老家500多里，怪難得走的？
感到鼻子有點酸楚，拍拍肩膀道：秀兒，沒事的，我與趙屠夫不一樣，雖然都是屠夫，但是我主要掃除歷史的障礙，而趙屠夫則是阻礙歷史潮流啊。
尷尬笑道：征東，你看我這個人怎麼搞的，這兩位是我同學，都是重慶人，這個文靜的叫何靜，那個瓜子臉，非常漂亮的叫唐寧，都是重慶本地人，都是我們女子學校老師。
搖搖頭道：征東，你不知道，我這次來，就是坐汽車來的，車費挺貴的，達1元錢，更為重要的，非常擠，全部都是站著的。
其三，升遷機制，我們更加按照能力來選用、提拔人才，反觀洋人，由於對中國雙眼一抹黑，往往以是否會外語，是否願意當奴才來提拔，如此之下，很多有識之士，不願意為其所用。況且，在洋行中，漢人得到提升，難上加難。
在短期內，我們怎麼能夠競爭得過他們呢？
笑得還是那樣爽朗，說道：你看你，我們沒有感到好熱啊？我們感到蠻涼快啊，特別是看到你這樣狼狽。征東，我們這次來了十多個同學，你當時答允辦一個女子學校，不知道如何呢？
顯得頗為尷尬道：秀秀，你怎麼笑話我呢？你不是不知道，我蠻純潔的嘛？
如此種種，這川江水運，以及未來長江水運，屬於我們民生
看見楊興紅著臉與這兩位重慶妹子握著手，鄭秀秀突然惡作劇說道：征東，你怎麼臉色這麼紅，是不是看我們兩位同學太漂亮所致？
這天，楊興正在考察朝天門碼頭擴建工作，川江水師經過1年半的努力，在耗掉2千公斤的炸藥的情況下，炸掉長江三峽、川江的100多個險灘、礁石，如此4千噸貨船可以順江而上，沿著長江到達重慶，在這種情況下，重慶朝天門碼頭擴建就顯得尤為迫切。
大喜，接過電報一看：原來美國洋行將南充絲綢送往巴拿馬國際博覽會展覽，在展覽過程中，南充絲綢蓋群芳而獲金獎。（在歷史上，1915年，南充絲綢獲得如此獎勵）
伍非百搖搖頭道：征東啊，這個還不是縣長報告的啊。是我們在南部縣的保安大隊長報告的，是他昨天報告給王瓚緒副旅長，王副旅長剛剛簡單統計了下，報上來的。
其二，洋人雖然資金雄厚，但是我們先發展支線航運，再發展主線航運，如此雖然給人本末倒置，但是如此不消數年，我們可以掌握整個川江航運啊。
但是這個時代很多女孩子非常矯情，能夠上成都女子高中的，大多數都是小姐出生，都有反對封建家庭的意思，在一陣哄騙之下，一共來了20多名女同學，外加80多名在成都讀書的成都大學、或者職業技校同學。
何靜大驚，想不到鄭秀竟然與楊興如此談判，頗為大驚道：秀秀，怎麼這樣呢？要知道……？
笑道：秀秀，還住得習慣嗎？
楊興點點頭道：哦，原來如此。既然如此，那麼祝福你們順利。
突然，一把撲了過來，抱著楊興道：征東，你能不能平平安安的過一生，要知道，很多人害怕你，很多人也記恨你啊。你知道嘛，尹大都督斬殺趙屠夫的時候，我就在台下啊，你知不知道？
況且，先讓洋人買幾條4千噸大船吧，到時候如果民生髮展起來，他們這些
不滿道：征東，你這話就說大了，按照道理也不是應該在去年畢業嗎？怎麼你能夠得心應手，怎麼能夠混得如魚得水啊？
楊興拿起電報，問道：哦，這麼嚴重，怎麼前幾天沒有講呢？怎麼在今天問題才暴露出來呢？
聽楊興如此說，想不到自己這幾個同學如此緊俏，鄭秀秀笑得咯咯聲道：征東，當時你承諾，辦女子學校，政府每年資助1千大洋，但是若是要辦女子夜校的話，那至少，靜姐，你說應該多少？
要知道，在這世上，好的絲綢很多很多，如果我們貿然提出加價，反而可能嚇跑這些洋行啊。
楊興搖搖頭道：秀兒，我不是這個意思。真的，這幾天感到非常熱，好像有多少天沒有下雨了呢？
楊興點點頭，看著激動的人群道：張老，這是理所擔任，想在過去，我們南充之綾，還被日本皇室尊為國寶，如此看來，我們絲綢之價值，可想而知。
鄭秀秀一見道楊興，發出陣陣感嘆聲，一個勁說這半年下來，楊興晒黑多了，變瘦多了，一個勁催問是怎麼事情？
大家一想也是，這個時代受過新學教育的女子本來不多，哥哥都是百里難求的，所以很多男生一聽川東北這一年下來乃四川模範區域，看到這些女生三五成群的跑過來，怎麼不跑來呢？
……
常常伸了一下舌頭道：征東，這個在我們女子學校沒有啊？你怎麼盡出一些沒頭沒腦的事情，這麼麻煩？
正準備離開的鄭秀秀大驚，看著面色鐵青的楊興道：征東，不要心急。有事慢慢來，你要知道，社會都說你是楊屠夫，多說你殺戮太重。
盧作孚看著這個4千噸碼頭，笑道：大人，如今正在修建4千噸碼頭，但是你知道，我們民生最大的船不過2千噸貨船。
除了人長得水靈靈之外，還有，那身段，骨子裡透出的嫵媚勁，更是如此。
被外商譽為「萬能絲」、「萬能綢」。南充
楊興滿臉變色道：他媽的，這幫庸官，也太昏庸了，如此民生大事，竟然不聞不問，居然不報告，統治警衛連，我們馬上到西充縣去。
感到有點口渴，喝了一杯道：怎麼搞的，天怎麼這麼熱？這兩位同學是？
頗不以為然道：征東，誰知道呢？那個當官的不是三妻四妾，你就在我們幾個小女孩面前裝吧？在康定，在康定你不是？
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將一份電報遞給楊興道：征東，大喜事啊，想不到我們南充之絲綢，在國際上竟然如此獲得肯定。
點了點頭，感到天氣挺熱，再喝了一口水道：是啊，有500多里，不過現在好了，只要不下雨，每兩天從順慶到重慶有一班客輪，來回也不過一天一夜的，還有，公路修通了，成立了一家客運公司，每天有三趟長途汽車的，也要不到1天時間啊。
感到臉上汗水頗多，邊擦邊說道：你們說，怎麼這麼熱呢？
盧作孚站在身邊，聽到在盧作孚經營下，民生公司船運業務已經在四川得以鞏固與發展，每天都有船往來於嘉陵江、沱江、長江各大碼頭，楊興頗為興奮。
拿起傍邊扇子連連扇著道：哦，這個嘛，當然是我的願望，我希望你們除了辦一個女子學校外，另外，就是辦一個女子夜校。你們要知道，如今能夠上女子學校的，除了像你們這些大家閨秀外，其他的根本沒有錢，沒有精力上學校。但是經濟發展，需要大量人才。而重慶有幾家紗線廠，有幾千名女子工人，所以，我希望你們開辦一個女子夜校，教下這些職工一些知識。
看到這兩位美女，感到更熱了，慌忙將眼睛移開，重慶女孩子本來就是水靈靈的，這兩位女孩子更是如此。
兩人相視大笑，就在這時，張森楷匆匆跑來，一邊跑，一邊喊道：征東，大喜事，大喜事。
喝了一杯水道：兩位同學，沒有關係。我
連連搖頭道：不啊，這次我一定要與你一起去，你剛才不是說我，需要多多實踐啊，我這次跟你去，去實踐，可以不？
沉思良久，笑道：張老，我們要著眼于長遠發展，我們可以先建立起自己的絲綢生產渠道，多找幾家洋行幫我們銷售絲綢，讓他們幫我們打開絲綢銷售渠道。在那以後，我們在與他們組建一家合資公司，銷售我們的絲綢吧。
站在嘉陵江、長江匯合之處，指著駛過來的民生公司貨船，說道：盧兄，你不要看洋人跳得厲害，如果我們真的扎了根，全力發展川江航運后，他們必然會逐步退出川江航運業務的。
揩了下臉上的汗珠道：怎麼今天這麼熱，你看這個天氣，有多少天沒有下雨了？
張森楷接過道：征東，你看這樣可以不，既然我們絲綢質量如此好，那麼我們可以要求洋行給我們加價？你看可以不？
哈哈笑道：盧兄，發展航運，發展服務業，最主要的還是要人。洋人雖然實力頗大，但是在這方面有所欠缺，那就是人力方面。自從庚子之變后，國人對洋人雖然表面上有所佩服，但是對洋人，還是心中有隔閡啊，此為洋人一大障礙，但為我們一大優勢啊。
顯得非常迷茫，不解道：大人，要知道，幾家美國船運公司，其業務遠遠大於我們啊。
內心嘀咕道，怎麼不變黑變瘦，這半年下來，兩府十幾個縣，自己跑玩了，哪裡需要建水庫，那條河道需要疏通，再加上練兵什麼的，怎麼不變黑？
楊興哈哈笑道：三位同學，你們想想，你們雖然剛剛從女子學校畢業，但是這隻代表一樣，那就是你們只是學業畢業。但是社會經歷，對社會認識，全部都為零，若是你們僅僅用學校裏面所學的知識，來培養一些大家閨秀的小姐，培養各工廠的技工，如此我難以放心啊。如此對教學成績，我難以放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