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國軍閥》第八卷 二次北伐

第四百四十三章 謀划東北

第八卷 二次北伐

第四百四十三章 謀划東北

藍天蔚到大連后,在南滿鐵路的日本旅館中所設的秘密機關內設立總指揮部,代表關外革命軍政府與奉天省內各地革命力量聯繫,積極籌劃全省起義。當時,大連是日本的租借地,日本駐華公使伊集院向日本外務大臣內田康哉報告:「藍天蔚刻下正在大連,自稱關外臨時都督,已與復州、庄河、鳳凰廳及遼中等地互通聲氣,準備舉事。」
后隨趙爾豐進入四川,歷任任四川巡警道,第三十三混成協協統,旋升陸軍第十七鎮統制,特給陸軍副都統銜與同盟會員程潛等編練新軍,成為西南主要軍事力量。辛亥武昌起義,響應革命,宣布四川獨立,被推為四川大漢軍政府副都督。后因牽涉進趙爾豐陰謀叛亂及川籍軍人反對,不得已離川。
但是,他們裝備的發報機多為傳統體積較大,功率較高發電機。
藍天蔚點點頭道:是啊,總司令。前幾年您不是發表文章,揭露在日俄戰爭時期,明石元二郎通過資助列寧,使俄羅斯出現內亂。你不是發文揭露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德國人資助列寧回到聖彼得堡強佔革命果實嗎?前事不忘後事之師,在東北地區,我們面對的兩個最善於利用間諜的國家,我也感到任務重大,環境複雜啊。
11月12日,按革命黨人原計劃,在諮議局召開奉天各界和各自治團體大會,藍天蔚布置他的部下從北大營開進城內,準備大部分兵力進城后,佔據總督署及重要庫房。然而出乎預料,炮兵竟將炮口指向諮議局。這時藍天蔚得知起義計劃已被他手下的一個營長李和詳告密,趙爾巽已調張作霖的舊軍巡防隊入城鎮壓革命。11月14日,清廷撤銷了藍天蔚的協統職務。
對張作霖、楊宇霆等人奉行的積極進關政策,王永江堅決反對,在第二次直奉戰爭的時候,他奉勸張作霖。
藍天蔚、1878生,民主革命者。字季豪。湖北黃陂人。初就學于湖北武備學堂,旋被送往日本士官學校深造。時帝俄侵略我東三省,他甚為憤慨。後日俄戰起,組織義勇隊,並被推為隊長,助日抗俄。回武昌后,任將弁學堂等校軍事教習。因與革命黨人有聯繫,為張彪所疑,遂辭職。
但是王永江主張建設東北政策,反對張作霖、楊宇霆等人奉行的積極出關,爭奪中央領導權的政策。
王永江,東北金州人,民國六年(1917年)5月,張作霖委任王永江為奉天省財政廳長,第二年4月又讓王兼東三省官銀號督辦。當時,張作霖初領東北,金融紊亂,財政收入,每年僅1千余萬元,開支靠外債補充。
1911年,武昌革命之後,清王朝準備于在永平灤州一帶舉行秋操演習。藍天蔚與吳祿貞、張紹聯名電奏清廷,提出「請願意見政綱十二條」,要求在當年之內「立開國會」,由國會起草制訂憲法,「君主不得否決之」,「特赦擢用革命黨人」等。這個電報名為「兵諫」,其實是一道最後通牒,威脅清政府要把多年來拖延未辦的大事在兩個月內全部辦完,如果敢道半個不字,他們馬上殺奔北京,絕無討價還價之餘地。在清王朝與革命軍生死搏鬥的關鍵時刻,手握重兵的藍天蔚、張紹曾等高級將領提出這樣的政綱,不啻是給清王朝迎頭一棒,迫使清王朝不得不下罪己之詔,頒布「重大信條十九條」,完全接受了這個政綱,這就是歷史上有名的「灤州兵諫」。
藍天蔚一聽,當即站起保證完成任務。楊興感到非常滿意,當即一起梳理東北主要軍政要員,確定重點爭取對象。
藍天蔚的行動受到嚴密監視,處在十分危急之中,他的住所四周偵卒密布,幾乎使他不得脫身。後來,他在友人蔣百里、伍祥禎的幫助下,避開監視,易衣遁至大連。
所以,看到這新鮮玩意,藍天蔚頗為激動,連連表示感謝。
為了推翻清王朝在東北地區的反動統治,奪取全國革命的勝利,藍天蔚在東北三省繼續開展鬥爭。
考慮到下次北伐主要對象是奉張,考慮到奉張大本營在關外,而南滿屬於日本人勢力範圍,而北滿則被蘇俄滲透,形勢異常複雜,故在佔領上海后,楊興就準備物色適當人選前往東北組織相關事宜。
在翻遍高級軍官簡歷后發現,藍天蔚無疑完全滿足這點,當即決定以藍天蔚為參謀次長,進入東三省,領導果名檔在東三省的軍政力量。
通過軍情局這幾個月對東北軍政情報收集,張作霖積極擴軍備武的做法,已經引起王永江為代表的奉系文官體制的不滿,因此,以王永江為首的文官體制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
第一個毫無疑問是朱慶瀾,浙江人,自幼父母雙亡。17歲,為治理黃河河工。后隨友赴東北,投東三省總督趙爾巽部下,深受賞識,歷任三營統領,鳳凰、安東知縣,東三省營務處會辦,1907年(光緒三十三年)任陸軍步隊第二標標統。同年入陸軍將校研究所,充督練公所參議。
如今在東北很多高管是藍天蔚的舊部舊識,因此藍天蔚毫無疑問是最佳人選。
另外,一個關鍵人物是郭松齡,這是楊興臨時加上去的。主要考慮到歷史上郭松齡反奉,考慮道郭松齡曾經在川省,廣東參加革命,因此楊興臨時加上郭松齡,希望到時候發揮作用。
到如今,由於無線電人才極為緊缺,雖然每年在成都,在廣州,在武漢開辦無線電學習班,但還是入不敷出,到現在,地方各縣之間,軍隊各團之間可以通過無線電溝通。
第三個關鍵人物是姜登選,由於在四川陸軍軍官學校師生關係,所以建議在關鍵時候,務必保全姜登選。
他從實行官吏考試製度,裁汰貪污不法官吏入手,對勤謹奉公人員不避親疏一律提拔。建立村區公所,實行保甲制度,使基層機構日趨完善。從整頓稅收入手,釐定稅捐項目,調整稅務人員,定出定額和賞罰章程。進行清丈土地,按照各稅捐局轄區的耕地面積、生產狀況定出實徵稅額。還大力興學育才,振興職業教育;為了發展經濟,他提倡創辦實業,獎勵開礦,鼓勵農副業生產,創立奉天紡紗廠,發展交通等一系列措施,使奉省大治。
但由於吳祿貞被袁世凱所殺,起義未能照計劃進行。橫戈躍馬遼瀋舉義屢遭挫折,摯友被難,並沒有使藍天蔚心灰意冷,怯步不前。
楊興笑道:是啊,季豪兄。由於形勢複雜,所以我們才未雨綢繆,在北伐告一段落的時候,積極準備下次北伐啊,準備進入東北啊。這次將由你帶隊,包括外務部專員王正廷,共調派100多個軍隊裏面的,政府裏面的積極分子。在東北期間,我給你活動經費為每年100萬大洋,在東北后,希望你能與中國果名檔在東北的各級黨支部建立聯繫,爭取在各縣都建立起黨支部。到東北后,希望你能爭取一切可能爭取的力量,儘力孤立張作霖及其親信,以為未來大軍進入東北打好基礎。季豪兄,只要你們做到這兩點,那就是功在社稷,功在千秋啊。
行前,楊興與藍天蔚進行了詳談,楊興指著東北地圖,充滿憂鬱道:季豪兄,你在東北革命多年,東北形勢我也不用多說。那就是日本人佔據南滿,在關東大地震后,有吞併我滿洲,繼而如滿清那樣進入華北,滅亡我中國的野心。而在北滿,蘇俄正恢復沙俄在北滿的影響,更是對我中國進行滲透,以建立反對西方勢力的衛星帝國的野心,因此,東北地區局勢,比十年前複雜百倍。
由於政見不同,隔閡日深,矛盾也愈演愈烈。對張作霖也有微詞。他說:「腦筋最簡單,又最雜亂,故易上當,而不承認。」對楊宇霆也直言其事:「統觀兩簽,不過統一美名,而紊亂奉省金融而已。以為如此與吉江兩省之金融有濟,是不揣其本,而齊其末,有害於奉,亦終無利於吉江。為此說者,不知欺人乎,抑自欺乎?于利害之根本,尚不明白,而自詡為眼光遠大,吾恐瞽者亦將笑人也。」
朱慶瀾與果名檔頗有淵源,在第二次護法戰爭時期,時任廣東省長的朱慶瀾電邀孫文到廣東護法,並將省長衛隊20多個營交給孫文。
在一切工作準備就緒后,11月26日,東北各地的革命組織、革命團體發動起義,柏文蔚、商震、方剛、劉乾等正式舉天蔚為中華民國軍政府臨時關東大都督。藍天蔚發布起義檄文,宣告:「武昌起義之後,全國響應,本都督奉軍政府命,籌謀恢復關東一帶,已經一月有餘。一切布置,均臻完備。義師到處,行動文明,聯合同胞,恢復關東三省,共圖推倒清政府,輔助軍政府,建立共和民國。」號令一下,革命的烈火迅速燃遍東北三省。
南北議和之後,藍天蔚眼見清朝政府的封建官僚們又紛紛在五色旗下獲取高官厚祿,而百姓們依然在痛苦中熬煎,他的救國救民的理想成為泡影,心中充滿了悲憤。天蔚向臨時政府寄上辭職書,回到南方,客居滬杭。
但是,藍天蔚考慮到中國文人講究知遇之恩,王永江雖然對張作霖頗為失望,但是要其背叛張作霖,則是萬萬不可能。最好的辦法就是滲透到東北文官系統中,到最關鍵時刻以國家大義來威逼王永江。
短短數年,奉省財政收入情況好轉,不但還清了4千余萬元外債,庫存奉票達8千余萬元。由於王永江極盡聚斂之能事,被稱為理財能手,張作霖十分器重,於1922年五月被提升王永江為奉天代省長。
11月6日,省城的同盟會骨幹分子,如張榕、徐鏡心、左齊五、陳干、商震等人集合在藍天蔚的駐地北大營進行密謀籌劃。大家共同推舉藍天蔚為關外革命軍討虜軍大都督,作為關外革命軍政府的領導人,計劃于中旬驅逐清朝的東三省總督趙爾巽,宣布奉天獨立。同時成立了革命的外圍組織聯合急進會。在省城的革命黨人,會後分赴庄河、復州、營口、海城、遼陽、寧遠、鐵嶺、開原、安東、鳳城等地,準備發動武裝起義。
其後就任黑龍江將軍,廣東省省長,在明國11年(1922年)被張作霖聘為東北特區行政長官兼中東鐵路護路軍總司令。積極維護國家主權,將鐵路沿線俄人所佔100多萬畝土地全部收回。
考慮到朱慶瀾曾經與川軍大都督尹昌衡等人發生過節,而楊興毫無疑問是尹昌衡的親信,因此,楊興親自寫了一封信給朱慶瀾,希望揭過這個傷疤。
在第二次直奉戰爭中奉軍大勝,王永江勸張作霖戰事結束以後,我們什麼也不要,切不可留戀北京,因為北京是一根無肉的骨頭,誰奪到手也無肉可食。不如開發東北,大有可為。第二次直奉戰爭奉軍獲勝,張作霖忘乎所以,不但不退兵,而且乘勝窮追,戰端展開,知進而不知退。
為了保證聯絡,楊興臨時交付藍天蔚10台經過改裝的發報機,這是重慶收音機廠最新出品,過去發報機非常大,不利於攜帶,經過改進后,電台功率大大縮小,正好用於地下工作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