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庄》第八卷 民生為基

第七百九十一節 對外第一炮

第八卷 民生為基

第七百九十一節 對外第一炮

「炭哥!」李元興笑著一指那可以看到的城池。
三佛齊的首都,在後世現在巨港的位置,那裡距離海邊大約有二百四十里左右。但卻有一條雙河道的大江連到海邊,李元興派小船在前面探路,巨艦吃水有三米多深,只能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面。
聽完李元興的吩咐,裴喜又問了一句:「殿下,如果他們問這個畫多大,末將如何回答?」
或者說,需要被誘惑的人過於念心呢?
李元興從容的吩咐著。
反正,站在李元興旁邊的韋挺一字不差的全都聽見了,可他就裝成沒有聽到。
看著尉遲恭下船,李元興扔給了韋挺一隻懷錶:「半個小時沒有壓制這碼頭,就是陸戰隊需要再訓練。一個小時那三佛齊的王沒有帶回船上,就是特戰隊訓練不足。本王回去等消息。」
「炭哥!」李元興輕呼一聲,尉遲恭一抱拳:「得令!」然後大步走到船邊:「停火,陸戰隊出去。反抗者全部就地格殺,攻城!」
「馬六甲之港,怎麼用,如何分配,允許各階層發言,從港口畫一個圈,靠近港口這一塊就是大唐租下的土地,代表著的大唐的領土,在這裏就要遵守我大唐的規矩。線之外,才是他三佛齊的土地。」
李元興的大船根本就沒有靠港,而是留下了兩隻兵艦,每船上還有一千陸戰隊,以及兵艦上的火焰威懾著,李元興相信這個碼頭已經算是佔下了。然後就是向商人賣地皮,在這裏建立大唐的租界了。
「報,抓到三佛齊之王。」裴喜在門口彙報著。
要知道,這裏隨時都會聚焦幾萬,甚至十幾萬土著士兵,他們再弱,但人數的優勢上讓裴喜沒辦法克服。
「我要見你們的王!」三佛齊的王高喊著。
尉遲恭抬起來打了三佛齊王身旁一位官員的臉,然後說道:「閉嘴,你什麼身份。竟然敢在這裏大呼小叫,老實點待著,否則……」尉遲恭冷笑著,又一巴掌打在另一個官員的臉上,然後衝著三佛齊的王笑了。
裴喜這一句,炸平了好修更大的,讓各船長對著鐵皮話筒開始罵娘的。
什麼才是最珍貴的。
「兔崽子們,你們苦練了這麼久,頭一次上戰場誰他娘的尿褲子,以後就回家奶孩子去。準備……」
怕了,真的是怕了。三佛齊的王此時已經知道這些人就是來自北方,大唐的漢人了。
李元興面無表情的看著那幾乎化為平地的港口,只是拿著雪茄吸了一口。
帶兵的校尉對於這個命令有些無奈,這些天來他們也在嘗試了這裏的作戰方式。太多的裝備反倒成為了一種負擔,特別是天氣熱,讓北方的士兵非常的不適應。
李元興不想看,因為這是他人生之中頭一次對外的侵略戰爭。
各船開始轉向,全部是側舷對準港口。
「必一擊而下!」到了攻城戰的時候,尉遲恭自然是信心十足的。
李元興點了點頭:「在大隋之前,我中華漢人被人奴役著。後來大唐也為了保護國家與突厥人作戰。可現在,大唐卻在對外征戰,在佔領異邦的土地,將異邦的百姓變在奴隸。本王卻是不知道,普通的大唐百姓是怎麼想的。」
李元興不想變成一個暴君。
海邊已經有小船在靠近,上面坐著三佛齊王的使者,光是看到這數量,規模,個頭的艦隊就已經讓三佛齊王感覺到膽寒了,最恐懼是他並不知道這艦隊代表著那一個強大的帝國。
可為什麼攻打自己,三佛齊王卻是不了解。
「殿下,沒必要浪費炮彈了?」一輪之後,韋挺在旁邊報告著。
李元興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對誰呢?
不止是男人,就是崔瑩瑩等女子都靠近窗口在看著這大唐第一次海軍出戰,那威武的火炮,讓大唐的百姓信心十足,就是女子都沒有感覺到殺人這種事情有什麼可怕,畢竟她們沒有靠近戰場。
位於馬六甲海峽內中正間的位置,後世的名字也叫馬六甲,從新加坡向西三四百公里處。馬來半島的南海岸,這裡是原本天竺與馬來半島、南洋交易的一個重要城市。可以說,這裏的關稅養活三佛齊一半的財政收入。
馬六甲城!
李元興在問自己: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殘忍了,對於入侵別國竟然沒有半點心理負擔了。是從平壤之戰開始的,還是在大唐這幾年自己打仗過多了。
「管畫多大畫多大。」李元興竟然笑了。
大唐已經沒有足夠的兵源了,看來全面佔領眼下根本就很難。
從馬六甲,到南蘇門達臘用了不到一天時間。
「殿下,有小船靠近!」裴喜上前報告。
這二百里水路,卻幾乎又用了一天,這才到了巨港。
李元興竟然連戰鬥都不觀看,要知道這會可以說所有人都在觀看著戰鬥。
一發就是五貫錢。
裴喜只是愣了一下神,眼神之中馬上充滿著殺氣:「傳令,護一擊沉那小船。其餘各艦無差別攻擊港口,不考慮死傷,不考慮戰利品。甚至不考慮保護港口。殿下令,炸平了好修更大的!」
李元興的巨艦就正在準備來給大唐人,無論是權貴,還是普通的商人解釋。面對貪婪的傢伙,面對獵物要反抗的時候,應該怎麼作。
三佛齊的王被帶上了船,畢竟一國的君主,尉遲恭允許他手上投降的衛兵也跟五十人上船,還有那些官員也挑了三個上船,其餘的則關了起來,允許他們自己把自己贖買回去。
把殺人這種事情當成習慣了呢。
「我是三佛齊之王,你們不宣而戰!」
「是嗎?本王剛才說什麼了?」李元興反問了一句。
這個港口直接或者間接養活著差不多十萬人。
普通的百姓家裡,只有一些錢,就一定會有奴隸。
還有城可攻嗎?
反過來講,大唐百姓也明白,如果他們敗了,變成奴隸了,也認命。
觀察半天之後,找到了最胖的長孫無忌,幾乎是撲了上去。
但,如果文化、財富都不足以誘惑。
「殿下有心事?」秋香乖巧的追問著。
裴喜懂了,可又問:「殿下,為何不把這裏全部都佔了呢?」
長孫無忌愣住了,心說這是什麼事,這與自己有什麼關係,這傢伙衝著自己在喊什麼?
李元興一回頭:「炭哥,別殺的過火了。情報上顯示,三佛齊的王就在這裏,活捉他,然後當著他的面攻陷三佛齊的首都。然後再坐下談判也不晚!」
談判,事實上談判已經開始了。
「啊!」李元興回過神來了,就在剛才他腦海之中加快起大唐從建國至巔峰時的地圖,自然是越來越大的,也就是說,大唐這個時候。戰地盤,抓奴隸,對於受到異邦壓迫了幾百年的華夏百姓來說,是一種正常的生活。
「老虎吃狼,狼吃羊,羊吃草。沒什麼不對。」
韋挺是儒家,可這會他明白,為了巨大的財富,為了巨大的利益,他這個時候說任何一句廢話,將來都會被大唐的世家們罵到死。
無信仰,無民族,無種性的接近原始社會生存環境的人,最在意的其實就是一個美好的生活。當然,如果一個強大的民族認可了一個微不足道小民族的信仰,那麼一樣可以吞併這個小民族。
站在甲板上,李元興咬著一隻用南洋野生煙葉捲成的雪茄,臉上帶著一絲殘忍的笑容。
「好地方,作為首都易守難攻之地,但這是針對原始土著的士兵,不是我大唐的士兵。」李元興再一次出現在甲板上,那三佛齊王也被帶到了甲板上,可他卻看不出來這裏誰才是真正的大官。
「本王認為,這個時候本王找不出一個借口來說自己是正義的。因為本王就是入侵者,既然無論如何都要作一次壞人,那麼也不需要那些虛禮了。不知道御史們會怎麼彈劾本王,是不教而誅,還是不宣而戰呢?」
回到內室,李元興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感覺有些累。秋香捧來一份冰點,李元興輕輕的搖了搖頭:「給本王一杯熱茶,冰點你用吧。」
第一炮那條小船變成無數的木片飛了起來,船上的人是死是活甚至都沒有人去關心。整個港口在幾個呼吸之間變成了火海,十炮之中至少有一炮是燃燒彈。燃燒彈成本太高,高到讓人不願意打出去。
李元興聽到這問題有些苦笑不得,走到裴喜面前,將秋香也沒有吃的那份冰點放在裴喜的手上:「讓自己冷靜一下,我準備派人帶一百人,鎮守這裏,你去占吧!」
租界,一個曾經讓李元興感覺到恥辱的名詞。
什麼時候,古代的人只管侵略,不管道德了。那儒家的仁義都扔到水溝里去了嗎?
裴喜臉都綠了,別說一百人,就是十個一百人也鎮定不了這裏。
秋香的回答把李元興說愣住了。
可這個時候,卻讓李元興在異邦的土地上為大唐畫了一塊租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