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極品閑人》第七卷 開疆擴土

第六百三十四節 唐之武安

第七卷 開疆擴土

第六百三十四節 唐之武安

而李淵,卻是興緻勃勃的在看著。
李元興這會已經恢復了平靜,點了點頭:「兒臣再給他一把更好的!」
而且氣體部分的收集耀州那邊的技術也不成熟,至少三分之二被當成火炬給燒掉了,沒有加壓鋼瓶,氣體的部分太浪費。
人一個個的降了下來,各人在快速的解著降落傘。
還在慌亂之中,連整兵都沒有完成的高句麗禁衛軍護軍營被伍斌帶人在不到十個呼吸的時候就放倒了三百多人,然後直接殺入了營區內部。
拉弓,放箭!
一朵朵白色的花在天空中綻放,如果不是這火海,如果不是這血泊,藍天白雲之下這些白色的花朵是何等的美麗。
伍斌一揮刀,帶頭殺了進去。
尉遲恭回過神來:「掛旗,各船分頭攻擊!」
李元興剛才那支煙根本就沒有抽,而是掉在腳下就那麼燃盡了。
這是大唐的秦王,異邦的使節們有些膽小的已經嚇的坐在地上,不敢去看下面的一切。短短一刻鐘,整個平壤城已經被火海包圍,靠河道那邊的城牆被炸出來長達五十丈的缺口,大唐最出名的軍團之一,大唐徒步陸戰之王,大唐天策赤血衛已經進城。
分頭攻擊,尉遲恭帶了二十條船,其中六條打開側倉門,一個個黑洞洞的炮口出現在倉門處。隨著船長一聲聲令下,無數的炮彈飛向了高句麗軍港。
五百料大船,沒有掛任何的旗幟,河道上幾條高句麗小船還在看新鮮。
在空中杜雙魚帶領的一百受過謝科親自訓練的弓手在三輪箭之後,殺死了整整三百個高句麗王宮守衛,但凡是手中有弓的,就一定是杜雙魚等人的目標。
看著一個個竹筒落下,碎裂,燃燒,李元興默默的閉上了眼睛,接下來的一幕他有些不忍心看了,作為現代道德教育下的他,還作不出屠城這麼殘忍的事情。
李元興坐在指揮倉的下倉之中,拿著望遠鏡看著下面發生的一切,連李元興都被嚇了一跳:「這伍斌真是狠人,一個人至少砍死了二百多個,如果不是最後有幾個高手聯手擋他,怕是他一個人就能殺那軍營五百人。」
陸毛鋒來到伍斌身旁。
石油對於大唐來說,還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
尉遲恭眼睛都直了,這也太恐怖了,用火燒絲毫沒有防備的敵人。
這是讓士兵送死,五十丈的高度掉下去能夠不死嗎?
而高句麗的戰船,竟然還停在港中,連帆都沒有起。
而其餘的船則靠近平壤城,所有的炮口都對準了靠河這邊的軍營,還有城牆。
整個中原大地的戰亂吞噬了多少生命,整個中原有多少人是戰死,多少人是餓死,多少人是病死的。而有多少人在向天求救,可依然在一天又一天的期待之中死去。
知道,怎麼可能不知道。
李元興用力一握拳,這裡是戰爭,這裏不允許仁慈。
近衛忠仁落下,第一件事情就是給伍斌取掉降落傘背包,然後將一個裝有四件武器的袋子綁在伍斌的腰上。
「將軍!」裴承光在尉遲恭身旁大喊一聲。
惡魔,還是死神!
投燃燒彈的軍士增加了一倍,短短几分鐘,多是木板建成了屋子就成了一片又一片的火海,而更多的燃燒彈還在向著沒有著火的地方扔去。
深挖油井大唐也根本做不到,李元興得到的石油多是來自耀州那些已經接近地面,或者是淺層油井。在大唐沒有精鍊技術的時候,李元興不準備大力發展石油,汽油那東西當真是技術活。
六條船,一輪就是七十二發炮彈。
火燒起來了,兩艘飛艇開始升高,完成鎮壓城外軍營的鎮遠號離開城外,向著高句麗王宮飛來。兩艦在達到約五十丈高度的時候,威遠、鎮遠兩船所有的倉門全部大開,每總共三百名大唐軍士分別伍斌、杜雙魚、陸毛鋒的帶領下飛身跳下。
赤血衛清楚,他們要是再慢一點,伍斌這瘋子能把整個平壤城殺光了。
他們在求救,可誰能救他們!
戰時不收傘,打完了再回來,有多少算多少的再回收,無論這傘有多貴,這是軍規。
王宮似乎沒什麼敵人,伍斌轉了一圈之後,將高句麗王扔給了手下人,直接出了王宮殺向了高句麗禁衛軍護軍營。
答案全是錯的!
無論是威遠號上的各邦使節,還是平壤城中的百姓。甚至是在河道上等候的尉遲恭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他只是知道,飛艇開始攻擊他就動手。
而他身後跟著的十個人,和他一個樣子。
接下來的戰鬥就是小規模的,斬殺所有的抵抗著,攻擊平壤城的要害部門,對於各級官員或者是殺掉,或者活捉。有這個選擇權的人其實也分不清,上面也沒有命令。
平壤城中的普通的高句麗人還在為天空中的巨物驚訝著,可看到一個個的火球從天而降,他們的家園,他們的親人被火海包圍著,嘶心裂肺的慘叫聲直接沖入李元興的耳朵里,無數的求救聲更是在整個平壤城中響聲。
指揮倉中的陸毛鋒再次高喊:「殿下令,飛行加速。雨落式投彈!」
陸毛鋒落下,整隊。
「好,這才是大唐的將軍!」李淵看著滿意,回頭對李元興說了一句:「他的刀斷了!」
「五郎是我大唐的秦王呀!」李淵的手不由的用了些力氣。
又拿出一支煙,可手卻抖的連打火機都拿不住,周圍的親衛都在觀注著平壤城,只有李淵看到了李元興的反應,李淵一伸手握住了李元興的手:「五郎,吾兒可知道隋末十年。」
混身是血的伍斌出現的時候,連頭髮上都在滴著血,手裡拿著一把斷了約五寸的斷刀。
「去查,那裡還有活口!」伍斌對手下大喊著。
鎮遠號上,一個強壯的軍士更狠,直接扛著一筐點燃的竹筒就往下倒。一邊大喊著:「給兄弟看著,有沒有燒了主將營房!」
「傳令,雨落式投彈。命令鎮遠號,對軍營之中任何有可能是武將營區使用暴雨式!」
兩艘飛艇上攻擊的喊聲連綿起伏。
平壤城中,無論是百姓,還是官員,或者是士兵,面對天降之火,他們在逃命。可四處全是火,他們往那裡逃。
伍斌落地,就落在高句麗王宮正院正廳的位置。
那有空道謝呀,陸毛鋒只是說道:「我去後宮,高句麗王歸你。」伍斌還沒有反應過來,陸毛鋒就已經帶人跑了,伍斌也趕緊帶人往裡沖這樣的機會不多,他要是慢了高句麗王不知道就被誰給收拾了。
刀就在快到了近衛忠仁的頭頂之時,伍斌這才出刀,一刀斬斷了高句麗王宮衛士的雙手,然後劃過了對方的脖子。
再進攻之時,進攻的路上只有血和屍體,別說是活人了,就是一個完整的人都找不到。
威遠號上,李元興深吸一口氣,用力的一揮手中的玉扇。他身旁的陸毛鋒扯著嗓子高喊一聲:「攻擊!」
唐軍瘋了嗎?
裴承光也立即回身大喊:「你們立即去,迅速清除所有反抗的人。」
裴承光帶著三百赤血衛殺到,看著眼前的一切,仰天大叫:「一刀,這是五千人呀。整整五千人呀,就是豬,也要殺上一陣子呀!」
用顫抖的手點燃了一支煙,李元興內心深處湧出一種不忍之心。
不則手段,那就是可以使用一切武器。
平壤城的戰鬥基本上已經結束,整個平壤有百分之八十都在燃燒著。
雷管,爆雷,燃燒瓶,小弩,飛刀,伍斌帶著最先落下的三十人,轉眼之間就殺了進去。已經有至少三百人死在他們手中
「給本將連續打上五輪,裴氏兄弟準備帶隊下船,一人進城,一人帶兵屠了這城外軍營。拿本將的長刀來!」尉遲恭根本就不是指揮人才,他更喜歡帶人衝鋒。
高句麗的戰船在一輪炮擊之後已經幾乎全部被擊沉,就這樣,尉遲恭依然下令再打一輪。
「一隊,去打開王宮正門接應赤血衛,二隊、三隊去找倉庫。四隊、五隊,殺入皇宮搶人。其餘人等跟著本將打掃這裏!」伍斌的喊聲,然後其餘的士兵也跟著高喊,各人都有各人的編製,落下來有些亂,但因為高度低,基本上都在王宮周圍。
疑惑,更多的是疑惑。
伍斌不動,近衛忠仁也不會感覺到害怕,快速的給伍斌把腰帶系好。
高句麗王宮衛士殺了過來,伍斌卻是依然一動不動的站著。
原本冷著的臉伍斌衝著他一笑:「你也來撿便宜,帶一隊人去抓高句麗王!」
歷史上最早的石油提煉,只有百分之二十成為了汽油,浪費與污染都太大了。
威遠號上兩側的倉門全部打開,大唐的軍士腰上系著繩子,身體探出,將背後遞過來的一個個已經點燃的裝有原始粗煉的煤油竹筒開始有目標的向平壤城中投去。
斬殺一敵的伍斌依然冷著臉站在那裡,不斷的掃視著四周,也在觀察著還沒有落下的杜雙魚發給他的信號。
所以說平壤城之中的官員是否能活下來,這看的是運氣,看他們面對的唐軍想不想殺!
被嚇的戰意全無的高句麗人如何能夠擋住大唐步戰之王,赤血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