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最真的夢
第二百四十章 生意，女孩，真情
「師傅，這些日子里我可想你了，就是抽不開身。」賀明哽咽著說。
肖永生向來都有這麼一個思想，學習好的孩子是不愛撒謊的。
「什麼幹什麼啊？玩兒唄！」小丫頭咯咯笑著說。
或許，肖菲是全然無心的，賀明這樣想。
孫學功很理解賀明一家人的心情，而且賀明家搬到城裡之後，孫學功是真的有了牽挂，一個幾十年都沒有過什麼牽挂的人，一旦有了牽挂就是十分強烈的。
肖菲的家裡。
肖菲的嘴巴是有點大的，但是長在她的臉上是那麼的得體，都是女孩子上面大的話下面也大，不知道是不是這麼回事！
「路上慢點兒，都多長時間沒上山了，山有什麼好的。」石來英從房子里走了出來，笑著說。
到了購物中心，賀明把山地車停到了購物中心門口，和肖菲一起走進了購物中心。
肖菲也知道賀明比他懂得東西多，但還是嘴硬：「他哪裡有我懂事，在我看來，他就是個小弟弟，再說了，高中搞對象是不好的，爸啊，你這個大領導不會是鼓勵你的女兒早戀吧？」
「師傅。」賀明叫了一聲。
可如果真到城裡去，孫學功就會思念石頭村的大山。
如果真要貸款，就得靠肖永生這個人了，由此可見肖永生的重要性。
「師傅，你想好了嗎？」賀明說。
「去你的吧！」肖菲得意的唱起了歌。
「明明，在城裡學習和生意都順利吧。」孫學功笑著說。
「什麼超市？」賀大山有些迷糊。
「爸媽，對我們的購物中心，我以後倒是有新的想法。」賀明點燃一根煙說，煙氣讓賀明的思維更清晰了。
賀明對肖菲的火爆脾氣已經很了解了，也不會自找沒趣的，本來是開開心心去吃飯，弄個雞飛蛋打對誰都不好。
小丫頭一路上開心的唱著歌，都是小時候的歌，賀明由不得去想，當小丫頭更大一些了，上大學了，到了社會了，這該是多麼懷舊的一個女孩子啊！
自己和肖永生之間的紐帶就是肖菲了，如此一來，肖菲也是個很重要的人物。當然，除了利益關係之外，賀明也是很把肖菲當朋友的，這個野蠻而漂亮的女孩子很夠意思。
肖菲雖然比較成熟，但她卻還沒預料到她和賀明的利益關係有多大，無非就是一起開了個旱冰場，弄了個三七開，賺一些零花錢……
肖菲的大長腿抬了起來，朝賀明做了個要踹的動作，笑呵呵說：「你不想要你家的新車了，就你的臭水平，正是人多的時候在路上開，還不撞了啊？」
「不漲了，現在的價錢剛好。」賀明笑著說。
想到真切的地方，賀明就舔了舔舌頭。
「明明，明天我們兩個上山玩吧！」小丫頭嬉笑著說。
肖永生心裏歡喜的同時皺皺眉頭：「沒想著戒掉嗎？」
賀明笑著說：「要不明天中午去你家吃飯。」
「懂得謙虛的人才能走的更遠。」肖永生說：「人要學會在該高調的時候高調，在該低調的時候低調。」
「走啊！」賀明說。
「是真的嗎？師傅。」賀明說。
坐到賀明身邊，肖菲的感覺也很不錯。
「過來了，肖行長。」賀明微笑著說。
再一想，當然是自己了，不就是個破桑塔納嗎？回頭買個奧迪或者賓士玩玩。
肖菲的身體比小丫頭和白伶都要豐滿，賀明稍微一彎身，前胸就會觸碰
對於出租的形式，賀明感覺到下一年的後半年，商戶的生意就可能萎縮了。
「肖菲，給賀明夾菜啊！」肖永生朝女兒看去。
小時候的小丫頭也很喜歡坐在院子的石頭上想心事，但那時候的小丫頭是那麼小，讓人根本就想象不到她現在會長這麼高。
嶺源縣人們的購物能力和愛好，養一個大型的購物中心可以，如果有兩個雷同的了，誰的生意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捨得投資才能賺更多的錢呢，不過那就是一年之後的事了。」賀明笑著說：「下一年的租金還有兩三個月之後才能收上來呢！」
吃過了飯，幾人坐到了沙發上。
肖菲得意的笑著說：「賀明，我爸前幾天還問你了呢！」
做生意就是這樣的，貨賣堆山是一方面，懂得定價也是賺錢的一大法寶。
匯源大街新起來那麼多樓，一定有效仿的！
石來英無數次在夢裡看見女兒上了大學，她去大城市裡送女兒了，那麼多高樓那麼多轎車。
肖菲想使壞，專門給賀明的碗里夾辣椒，但賀明是很愛吃辣椒的，肖菲自認為讓賀明痛苦了。
讓師傅活的幸福也是賀明的心愿。
肖菲的嘴巴努起來是很帶勁兒的，給賀明夾菜的時候，肖菲的嘴巴就是努起來的，給賀明夾了一些肉菜，俏皮的樣子：「多吃點啊！」
很快的，班車就到了石頭村，賀明和小丫頭走在村裡的小路上，思維都回到了很久以前。
賀明和小丫頭一路朝西坡上走著，那裡是兩人最熟悉的地方，和東坡的果園一樣熟悉。
還有肖菲的長發，時而觸碰到賀明的臉，肖菲身上散發的香氣一直都包圍著賀明。
「好啊，我也想上山了。」賀明說。
「明明，你一定會成為一位功夫高手。」孫學功再一次說。
「是真的。」孫學功乾涸的眼裡有淚光在閃動，幾十年都沒有過。
躺到小床上，賀明想到了很多，大都是關於未來生意方面的。
於是，冬天就成了賀明的一種期盼，等到冬天師傅到縣城之後，就能把師傅照顧得更好了。
這次孫學功並沒有和賀明對打，只是讓賀明練功夫，他站在一邊看著，對於此時賀明施展出的旋轉側飛腿，孫學功是很滿意的，認為賀明的旋轉側飛腿已經到了一個很高的境界。
對於石來英這個問題，張貴喜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回答，要不說這是上天賜給我們的，是仙女呢！要麼就嘿嘿笑笑了事。
賀明接過煙來：「知道了，伯伯，有你這句話，以後會少抽的。」
「真是個天才！」肖永生由衷說。
「師傅也想你。」孫學功長出一口氣：「再忙也別把功夫耽誤了，你可以成為一位高手的。」
「明明，你過來啦，我們上山吧，我都準備好啦！」小丫頭蹦跳了起來。
購物中心經營到現在，商戶有一定變動，有新來的也有撤走的，但十有八九的商戶還是能賺到錢的。
最終，肖菲沒有騎車，就讓賀明帶著。
到了師傅的炕上，賀明頓時就有了一種分外踏實的感覺，那種感覺能讓人想起以前的事。
賀明心裏發笑的同時也有些高興，沒想到不過是到肖菲家吃過了一次飯，肖永生就惦記上他了。
事實就是這樣的，現在
「賀明，等你大學畢業後有什麼打算，是想進行政單位還有想做生意？」肖永生說。
肖菲的氣消了一些：「這還差不多。」
孫學功經常在半夜醒來之後心痛，那是一種極端空洞沒有著落的感覺，如同是失去了最為寶貴的東西。
「摸你怎麼啦？犯法啊？我還摸。」說著，肖菲朝賀明的腰捏了一把。
肖菲得意說：「腿長才漂亮呢！」
肖菲很不以為然說：「我怎麼啦？」
肖永生重新點燃一根煙：「我可什麼都沒說。」
賀明一個人開著桑塔納朝購物中心去了，心裏的感覺無比愜意，這還是自己嗎？居然是開了一個車！
張桂芬還想著，等自己家的存款超過一百萬了好好享受一下，如果真有那麼多存款，不用去花錢，只是想起來就夠人高興的了！
肖菲攥緊拳頭，很生氣的朝賀明做了個要打的姿勢：「想死啊？你爸才少見多怪呢！少見多怪的人能當上工商銀行行長嗎？」
賀明說出了心裏的真實想法：「還沒有。」
肖菲對自己認為是朋友的人向來都是很夠意思的。
賀明笑看著肖菲說：「你爸就是少見多怪！」
雖說自己的女兒才19歲，學校里也不允許學生搞對象，但肖永生是不反對的，即便是女兒現在就和賀明搞上了，肖永生也不反對。
「等下一年再朝外租一年，然後我們就把購物中心從中間一分為二。」賀明笑著說：「一半繼續朝外租，另一半呢，就開成超市！」
如果小丫頭裸體躺在床上，賀明願意舔舐小丫頭的每一寸肌膚，讓小丫頭飄飄欲仙的同時自己也舒爽無比。
小丫頭要回家，賀明要和小丫頭一起回去，也有些日子沒去看過師傅了，不知道師父的身體怎麼樣。
在小丫頭家吃了飯，賀明到王東子家呆了一會兒，送去了一些禮品，說王東子在城裡挺好的，讓家裡人別擔心。
賀明朝肖菲看去：「你別騎車子了，我帶你先到購物中心，然後開車到你家去。」
當然是玩兒了，但是玩兒什麼呢？總要有個玩兒的吧！賀明這樣想……
「如果想進行政單位，我可以幫你。」肖永生獨自喝了一口小酒：「想做生意嘛……也是很有前途的。」
小丫頭渾身都散發出好聞的氣息，尤其是夏天穿的衣服少的時候，賀明總是能從小丫頭身上聞到芳香的味道。
當賀明和肖菲到的時候，肖永生和老婆都在，飯菜都準備好了，就等著賀明和肖菲到了開飯呢！
經過賀明的解釋，賀大山和張桂芬都明白了，所謂的超市就是很大的賣東西的地方，裏面擺放了各種各樣的很多東西，有很多服務員看護著，供人自由選購。
到那個時候，自己家應該有100多萬的存款了，但是賀明並不打算把自己家的存款都投進去，而是打算從工商銀行貸上幾十萬，然後自己家再出一些，這樣比較穩妥，活動資金是一定要有的，防止變動。
他以這麼一種方式生活在世上，經歷著屬於他的孤單的人生。
上身好看的襯衫，下身好看的牛仔褲，腳上好看的旅遊鞋的小丫頭正在院子的石頭上坐著呢！雙手拖著下巴，歪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呢！
「曉敏，到了山上
……
若是等一年後真要開個1200多平米的大超市，那真是需要不少的錢，即便是貨物擺放起來不太高不太密，存貨不是太多，里裡外外沒有100多萬也是不夠的。
「說來聽聽。」賀大山說。
第二天中午，賀明是和肖菲一起走到車棚的，今天肖菲又穿上了一身迷彩。
但是一中敢追求肖菲的男孩子是少之又少，而肖菲本身在那方面對男孩子的興趣也很小。
「那就聽你的，不漲了。」賀大山笑著說。
肖永生還有一個很深刻的想法，那就是希望自己的女兒和賀明處對象，假如自己將來能有賀明這麼一個女婿，那是再好不過了。
肖菲也不知道為什麼，小學六年級就來了月經的自己，現在都19歲了，對搞對象卻總是提不起興趣來，覺得挺無聊的，女孩子和男孩子做個好朋友就很不錯，非要弄那麼複雜做什麼。
「師傅，我會努力的。」賀明說。
現在不同了，一切都變了。
肖菲想讓賀明到家裡吃飯是因為她已經在賀明家吃過多次了，而賀明只在她家裡吃過一次，出於一種朋友之間的禮尚往來。
「我看行。」賀大山興奮說。
「師傅想好了，等冬天就過去。」孫學功說。
肖永生笑著說：「17怎麼了，我看賀明就比你懂事！」
「謝謝伯伯的支持。」賀明說。
賀明和小丫頭到小賣部看了一下，張貴喜和石來英都在小賣部呢，說笑著什麼，看兩口子的表情，小賣部的生意應該是過得去的。
當賀明走到師傅家門口木質大門前的時候，大門是虛掩著的。
肖永生的意思，肖菲的學習不是很出色，馬上就是高三的學生了，面臨的就是高考，想讓賀明以後多督促肖菲學習，認為肖菲很聽賀明的。
賀明要離開的時候，肖菲本來是想和賀明一起出去的，但是肖永生讓肖菲留下了，說是有事。
肖菲馬上就明白了爸爸的意思，滿是怨念說：「什麼怎麼樣？他才17，是個小弟弟！」
賀明笑著說：「目前看來，生意還行。」
「沒事當什麼賽車手呢！」賀明笑著說：「警告你啊，以後別亂摸我！」
到了師傅面前，賀明就如同是變小了許多，又成了那個仰著頭看著樹的小孩子。
頓時，孫學功就回過了神來，起身朝賀明小跑了過去，賀明也朝師傅跑了過去，師徒兩個擁抱在了一起。
「我知道，師傅。」賀明說。
如果賀明繼續說她爸爸的不是，肖菲就打算下車走人了，最見不得別人說她爸爸的不是了。
「明明，你渴了嗎？給你水。」小丫頭笑嘻嘻說。
一般男人在深夜裡想到自己已經失去的戀人的時候就會有那種感覺，心痛的感覺不是人人都能消受的，那是一種折磨。
飯桌旁邊，肖菲一家人對賀明都很熱情，因為下午有課，肖永生沒讓賀明喝酒。
當然了，在長輩面前，在一個領導人物的面前，就應該低調的，肖永生認為賀明的表現是非常得體的。
「賀明，你知道嗎？當我告訴我爸，你們家的生意都是在你的策劃下進行的，我爸根本就不相信，說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孩子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本事呢！」肖菲樂呵呵說：「不過我爸對你在學習上的天賦是完全肯定的。」
想到自己即將也是百萬富翁了，賀
賀明和小丫頭無數次拉過手，但每一次拉手都會有不同的感覺，親切的感覺，熟悉的感覺，愜意的感覺……
對於賀明來說，這絕對是好事！
這還是賀明第一次騎車帶肖菲，肖菲坐在前樑上，豐滿的屁股讓前梁一擠壓，就顯得大了很多。
他奶奶的，喝了水還是渴啊，小丫頭給他止渴的方式太正確了，直接給水喝。
黃色錄像肖菲也是看過的，覺得男人在女人的身體里捅來捅去的，真有那麼舒服嗎？
和孫學功一起吃飯的時候，賀明很深切的表達了自己還有父母的意思，那就是讓孫學功到城裡去生活，一個人在村裡太孤單了。
「是啊，渴了。」賀明接過小丫頭手裡的小水杯喝了一口。
晚自習結束之後，賀明碰到了肖菲，肖菲身上還是好聞的香氣，香氣和野性的交織，讓肖菲幾乎是成了很多男孩子心靈的殺手。
想到師傅賀明的心裏就有些難過，師傅都那麼老了，還一個人在村裡，這次回去，賀明要好好和師傅談談，如果可能的話就讓師傅到城裡來算了。
「剛賺了一筆，又要投出去了。」張桂芬有點捨不得。
這絕對是一種享受。
上午九點多，賀明到了小丫頭家。
「兒子，你說購物中心下一年對商戶的租金還漲嗎？」賀大山笑著說。
「什麼都好，就是想師傅。」賀明說。
那個時候的小丫頭，想吃一個蘋果都要等大半年……
肖菲家裡，肖永生笑看著肖菲：「菲菲，你覺得賀明這個男孩子怎麼樣？」
是啊，除了賀明之外，大山就是孫學功唯一的牽挂了。
肖菲感嘆說：「賀明，你的腦子就是好用！」
咯吱，賀明把大門推開了，馬上就看到了坐在小石頭台上的師傅，師傅抽著旱煙，像是在想什麼心思，想得太投入了，如此警覺的一個人居然是沒聽到大門響動的聲音。
然後賀明就迫不及待到師傅家裡去了。
賀明有些詫異說：「你爸問我什麼，我也沒從工商銀行貸款。」
賀明朝中山狼要了車鑰匙就和肖菲一起出來了，當賀明坐到桑塔納的駕駛座上的時候就有了一種優越感。
以前肖菲也是經常坐轎車的，坐過比桑塔納更為高檔的，但今天的感覺不同，因為是坐在賀明的身邊，而賀明是她的很特別的好朋友。
這麼多年過去的，彷彿感覺村裡的小路窄了很多，但還是那麼親切，鄉親們的熱情一點都沒減少。
石來英此時的想法就是，自己的閨女真漂亮！真乖！
「呀！你這麼短時間就開得這麼好了？我看你有當賽車手的天賦。」肖菲哈哈笑著朝賀明的頭摸了一把。
看到賀明回來了，賀大山和張桂芬都是滿心的歡喜，賀大山今天晚上就想知道賀明的想法，從而早做決定。
「好的，肖伯伯。」賀明說。
看著來回走動的買東西的人，肖菲笑呵呵說：「生意不錯啊！」
「賀明，過來啦！」肖永生很熱情也很得體的說。
緊張的學習之中，男孩子和女孩子們盼望的大禮拜終於到來了。
桑塔納上了路，賀明開得不是很快，很穩。
要知道，購物中心的一半可就是1200多平米呢，開成超市？那超市又是什麼樣子的呢？
第二天早晨，賀明和孫學功起的都很早，到了院子里
肖菲有些生氣：「你聽你說的，真是個欠修理的人！我爸是說，那個學習尖子怎麼也不到我們家裡來玩兒了！」
「嗯，我不哭了。」賀明說。
那麼到時候就換一種形式經營了，很顯然的，在縣城這塊兒地方，大超市比購物中心更有競爭力，價格優勢就是最大的優勢。
坐到回村的班車上，賀明和小丫頭挨著。
肖永生笑看著賀明，發給賀明一根煙，然後說：「還未成年，抽煙不好。」
賀明不屑說：「你以為我是你？」
就是購物中心下一年對商戶的租金不漲，賀大山也是很滿足的，就這樣，下一年也能賺上30多萬，加上其他幾個商店的收入，下一年又能弄上50多萬，自己家也就是趁上百萬的人了。
在心裏，肖菲對爸爸是很崇拜的，認為正是爸爸的存在讓她過上了幸福的生活，讓很多人都圍著她轉。
「是需要很多錢，不過開起來了我們也能賺很多錢，至於丟東西，那是不可避免的，屬於正常損耗，只要我們看的緊點就行了。」賀明說。
只不過此時的賀明，對肖菲的感覺與對小丫頭和白伶的感覺是不同的。
那個時候的小丫頭穿的都是破破爛爛的衣服，就連襪子都是千瘡百孔，腳趾頭經常從襪子里出來。
賀明回到家，賀大山和張桂芬正在商量購物中心下一年租金的事呢，下一年就是第三年了，第二年的時候漲了價，賀大山和張桂芬到現在還不知道賀明對於第三年的租期是什麼意思呢！
賀明反而哭得更厲害了，師傅真的老了……真的老了，一個功夫高手卻經不起歲月的流逝。
肖永生親口問了賀明，他們家的生意到底是不是在他的指點下弄起來的，賀明說是，如此一來，肖永生就不懷疑什麼了。
「別捏我，捏我就撞到前面那個人了，也許還是你家親戚呢！」賀明哈哈笑著說。
賀明趕緊把自己的思維收斂起來，感覺剛才那一瞬間真是罪孽深重。
「伯伯，這個我還沒想好呢。」賀明笑著說。
「兒子，那得要多少錢啊！再說了，就那種形式，不知道每天要丟多少東西。」張桂芬笑著說。
「你和肖菲是好朋友，到了我家就不用這麼客氣了，什麼行長不行長的，就叫伯伯吧！」肖永生笑著說。
「媽，我和明明去玩兒一會兒就回來了。」小丫頭回頭笑嘻嘻看著石來英。
「沒出息，都這麼大了，還哭！你再哭師傅就揍你！」孫學功朝賀明的後背輕輕拍了一下。
賀明馬上改口說：「開玩笑的，我一直都認為你爸是個很有水平的人。」
肖菲更得意了：「好啊！我讓我媽做好菜！」
但肖永生並沒有說讓賀明指點肖菲學習，認為賀明比肖菲低一年，沒那個水平。
「明明，別哭了，師傅硬朗著呢。」孫學功感慨說。
有時候石來英就會和張貴喜說，你說我們兩個長的都不怎麼好看，怎麼生出來一個閨女這麼漂亮呢？
雖然很長時間沒上山了，但賀明和小丫頭的步子都很快，等到西坡腳下，賀明和小丫頭已經是手拉手了。
「伯伯，我沒那麼厲害的，我就是一個很一般的人。」賀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說。
賀明心裏說著，你這個野蠻的丫頭，我都沒亂摸過你，甚至連手都沒怎麼摸過，你怎麼可以亂摸我呢！
賀明樂呵呵說：「你不怎麼，你腿長！」